跟情敌保持距离失败(78)
向清雅会因为她的画激动不是因为她画得有多好,仅仅只是因为她把结局画出来了而已。
给曾乖和汪芮她们画的图片没什么多大的难度,因为一般只画上身,也就是头像图,一旦触及到全身和场景,池说想要画好就有些吃力,而贺临笛在这方面就一点困难都没有,她小号微博的每张图都画得很好。
要不是因为一年只营业两次微博,池说觉得她的粉丝应该不止才这么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池说全身心投入进去,终于,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才停了笔。
她画的是在树下长椅上坐着的贺临笛,还有在不远处站着的她自己,来来往往的行人步伐匆忙,唯有她俩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
池说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她揉了下有些干涩的眼睛,接着点进了微博。
然后她就看见了贺临笛在半小时前发的微博,也是系统自带的“分享图片”四个字。
池说打了个呵欠,将指尖在小图上一点,图片就完整地覆盖住了屏幕。
这次只有一张画,里面的场景跟池说画的相差无几,只是内容有些不一样。
贺临笛画的是池说站在她自己面前的时候,一个微微低头,另一个缓缓抬眼,画面定格在了这一瞬间。
评论里有人惊讶不已。
【天啦,今年更新三幅画了!!!】
【太太你是不是把明年的已经提前发了?】
池说低笑了一声,长按图片保存,又照惯例转发了:【有这个动作吗?】
她可不记得贺临笛有抬头看自己,明明是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要不是自己拉住了她手腕,贺临笛连个“嗯”都不会有。
这让池说又不得不开始思考到底是因为什么贺临笛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寡言少语又努力装作淡漠的模样。
池说又往下翻了翻评论,有一条评论吸引了她的目光:【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太太是在秀恩爱吗?连续两幅图都是这么甜。】
一般而言,用“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开头的多半都是杠精,而这一次却得到了诸多人都附和。
池说看得一脸问号,这些难道不是贺临笛随意画的图吗?
池说更是觉得莫名其妙了,她点了返回,又刷新了一下首页,下一秒,贺临笛小号新的微博就跳了出来。
她将刚刚那条“难道只有我一个人”的言论转发了出来,配了文案——
甜吗?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七夕快乐!!!
今天也是我生日嘎嘎嘎!!!
生日我都没断更还加更!!!
太感人了吧!!!
谢谢大家看到现在!!!
本次加更来自KY的深水
第46章 七夕节的二更未免太感人
池说右手小指关节处的冻疮又有卷土重来之势,不然为什么又觉得痒了起来, 而且顺着她的血液, 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池说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 也不知道是有怨气还是怎么,就像在鸣冤击鼓一般, 声音大到她产生了“翁嗡嗡”的幻听。
她缓了好一会儿,直到心跳平复, 才眨了眨眼睛, 思考着贺临笛的“甜吗”是什么意思。
但她得不到答案, 索性又把旁边的书拿过来摊开,开始对自己进行催眠。
结果一夜无眠。
好在这是周六,池说在吃了顿早饭以后,又回到床上躺下, 终于睡了过去。
但可能因为夜有所思,她竟然做了个梦, 这个梦跟贺临笛相关。
场景是在一幢大房子外, 这房子像是房地产公司的木模型房,一点也不真实,外面还围了一圈安全拦, 中间一片绿色的草地,正中间是一条有点窄的路。
正是冬天的夜晚, 甚至还有雪花在风中飘扬,门外的路上跪着一个人, 镜头一拉近,赫然便是贺临笛。
这不是现在的贺临笛的模样,而是大概在十七八岁的少女时期,她头发上还扎着高马尾,本该看起来青春洋溢,但现在却一点也不会让人这么觉得。
她的背挺得很直,而脑袋微微垂着,头发也跟着往两边跑了些,从中间分开,破有点再也不见的意味。
“我有什么错呢?”池说听见了贺临笛的轻语,“我跟丁妙然在一起,到底哪里不对?”
黑夜里,就着路灯的光,池说看清了她的表情,带着倔强与坚毅。
她的声音依旧很轻也很低:“我没有错。”
在这时候,里面传来了一声低喝:“我贺家岂容你这样放肆。”
贺临笛缓缓抬起头来,她眼眶里带着泪水,但努力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
因为冷,她的声音也带着颤抖,冻得乌紫的嘴唇也在哆嗦:“只要我跟她分手,您就会放过她了,是吗?”
梦就做到了这里,池说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被冰块包裹,让她冷得不行。
但实际上她的房间开了空调,她睡觉的时候不应该会有这样的感觉。
池说缓了两秒,呼出一口气,拿过将她吵醒的手机。
打过来的电话号码没有备注,但池说也知道是谁了。
除了沈渠还能是谁?池说记性好,接了两通电话,就已经熟悉这个号码了。
“喂。”
池说接听,她摸了下自己的脖子,这才发现上面有些黏糊糊的,都是睡觉出的冷汗。
梦里的一切那么真实,池说想想都有点后怕,甚至不敢猜想之后梦里的贺临笛面对的是什么。
同时也更加好奇贺临笛跟丁妙然是不是正是因为家里的干扰分的手。
如果真的是的话……
“我到云城了,出来吃火锅。”沈渠的话把池说拉回了现实。
池说听见这话两言一黑,她没记错的话,今天才8号,她瘪了下嘴,委婉提醒:“下个月才是我们公司的活动。”
“不冲突。”
池说无奈地叹息一声:“你们剧组还没杀青吧?”
“但是剧组放了两天假。”
“为什么?”
“没什么。”
池说耷拉着脑袋:“既然如此,我不想成为帮凶,就不奉陪了。”
“是有人骚/扰我。”沈渠的声音带着疲倦,“压下来了,这两天公司让我先休息下,他们来解决。”
辰悦影视是圈中数一数二的影视公司,手段强硬,公关也很出色,如果沈渠遭到了骚扰,那么对方不掉点血是不可能的。
“出来吗?”沈渠又问了一遍。
“我考虑一下。”
“你怕啥啊?又不只有我一个,我还叫上了我那个摄影师好友。”
“……”这阵容,池说能去才怪了,她随意找了个借口,“我有点忙,明天吧。”
沈渠叹息了一声:“你还是没有原谅我。”
池说拿过纸巾擦了下自己的汗水,闻言她笑了:“沈渠,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她又说,“你对你自己也有误解,你对爱情的误解更深。”
“我不觉得。”
池说笑了,语气却透着寒意:“脚踏两条船还不算渣的话,那得多少条才算?”
沈渠仿佛在认真思考,过了两秒,她回答:“超过七个吧,七个的话可以一周一天一个,多了真的忙不过来。”
“沈渠。”
“嗯?”
“……没事,我挂了。”池说好想骂一句沈渠,但是最后还是算了。
她怕沈渠这个小心眼的跑去林新越那把她举报了,理由:辱骂客户。
挂了电话,池说这才发现已经到了晚上六点了,她这一觉直接从早上九点睡到现在。
池说揉了下睡得有点肿的眼睛,而后起床去了浴室。
这一身冷汗让她太难受了,池说洗完澡还把睡衣和床单被套都丢进了洗衣机。
做个贺临笛罚跪的梦,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却出了这么多汗,说出去谁能信啊?
不过仔细回想一下,梦里的贺临笛爷爷那声低喝,的确有点吓人。
明明知道是梦,但却又真实得可怕,池说洗澡的时候都拧着眉,想着现实中贺临笛面对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