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豪门金丝雀[重生](78)
原本这话只是在心里想想,有一天沈志国又到他办公室来责问,拉着一张脸:“你知不知道董事会都已经对你有意见了,都在说你德不配位,我把你扶上来的,现在他们都我都有意见了,当着我的面都敢冷嘲热讽了!”
沈厉狄对他屡屡来责问的行为已经忍耐到了极点,脸色也非常差:“你也知道我是你硬扶上来的,沈立原一开始就没安好心,一进来就塞了那么多事情给我就是想看我出丑,爸你只知道抱怨,你帮我了吗?!”
“这是机遇!沈立原就处理得好,你处理不好?处理不好你配和沈立原那小子打对台?!”沈志国心里已经开始后悔了,觉得自己太抬举这个二儿子了,事情做不好,人又没本事,还要和他顶嘴,越想越心烦,真是怎么看怎么不如沈立原,脾气差也是靠的自己的本事。
沈厉狄从沈志国的表情里已经看出了他对自己的看不上眼,气得什么都顾不上了,一怒之下说出了那句一直藏在他心里的话:“沈立原沈立原,只知道说沈立原,既然觉得沈立原好,那你去和沈立原当同盟啊!看看沈立原理不理你?!”
说完办公室陷入一阵诡异的寂静,沈家这层仅有的体面,就这样被揭开了。
随着赵司言事件的风波,案件向下查询,为了能把赵司言的罪责尽量洗脱,赵父已经焦头烂额,在知道赵司言是和沈卉雪勾结之后,像是受了雷劈一样跌坐在沙发上。
“你这是惹到不该惹的人了!人家神仙打架,你去搀和什么?!”赵父简直恨铁不成钢,低着头想了想:“现在沈立原最想收拾的不见得是你,把沈家扯进来,我们如了他的愿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赵司言被这话刺痛了一下,脸色阴沉:“什么一线生机?爸难道你也怕沈立原?他再厉害,难道他敢杀.人不成?!”
赵父听他这个混账话,竟然是到了现在都还没看清局势,真想伸手把他的眼皮扒拉开让他好好看看这个世界,这可不是个可以让他随心所欲的世界。
赵家大哥将茶端了过来,并不多说什么,只是将茶放在了赵父面前,然后安静的坐下,开始说如何实施这件事,要做得足够漂亮,才好让沈立原看在这件事情的面子上卖他们一个情面。
赵父看着自己沉稳的大儿子,做事说话这样有条理,心里霎时舒服了很多,心情却是更加复杂,这个大儿子是他第一个妻子生的,那时候他父母不同意他和司言的母亲在一起,一定要门当户对才同意,他拗不过父母,最后还是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生下了大儿子。
但是旧情未断,妻子知道之后忍气吞声过了两年,也闹了好几次大脾气,最终还是忍不了,提出了离婚,离婚之后父母也对他失望了,不再插手他的婚姻,他才有机会娶司言的母亲。
他俩就这样一个孩子,是当成宝贝心肝养大的,教育方面也非常上心,可是现在在大儿子面前,反倒是半点都不如大儿子成熟稳重,赵父心底有些唏嘘。
没过多久,沈卉雪也被卷入了官司里面,沈家上下一片兵荒马乱。
而沈立原的家里却是一片岁月静好,阿姨和厨师在炖汤做粥,阿琳准备了新的花朵,在客厅的一角做花艺。
安至还在楼上睡觉,醒来时揉了揉眼睛看向身旁,沈立原已经不在身侧了。
他又睡过头了。
自从雨夜那晚之后,他疲倦的沉沉睡去,沈立原也没有叫他起床,让他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之后腿根和腰肢都是泛着酸疼的。
然后阿姨开始频繁的给他炖补汤。
扶着腰坐了起来,感觉腰两侧泛着酸,被那双炙热的手紧紧抓着腰肢的感觉还残留在哪里。
试着下床,最后安至还是躺了回去,还想继续睡觉。
叩叩叩———敲门声之后是阿姨的声音:“安至,再睡就把胃饿坏了,阿姨把粥给你端上来了,你喝点粥吧。”
推门进来,看见还蜷缩在那一团被子里的少年,小脸埋在一堆被子里,靠着枕头微微动了动看向她。
阿姨把粥端到了床边,托盘里用小碟子还配了两样小菜,一叠酥皮点心,和一杯果汁,放在了床旁边的柜子上。
放下粥阿姨
温柔的说:“吃了放在这里我待会上来收,睡饱了再起床吧。”
安至含混的嗯嗯点头,怎么好意思让阿姨知道他不是突然贪睡,是因为贪玩……
玩沈立原……
两个都是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正是最炙.热的时候,对于一个眼神,一点轻微的触碰,都会立刻溃不成军,试图按捺反而让火焰烧得更加炽烈。
安至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每次连抗拒的心都生不出来,他喜欢他以掌控的姿态按住他的肩胛骨,也喜欢他沉湎其中的温柔相拥。
只是第二天沈立原神清气爽的去上班,留他一个人腰酸背痛,而且还嗜睡!
想到这里安至又打了一个哈欠,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感觉有点困了,按道理说以前他也不是没晚睡过,一般早睡早起晚睡晚起,只要睡够八小时对他来说就够了。
可是现在,好像每天睡十个小时都还是困的。
掌心贴着小腹,总感觉很奇怪,之前沈立原只是触碰他,总感觉小腹很不舒服,现在每晚都过得糜乱到了极点反倒没什么感觉。
难道真的是在沈立原的‘循序渐进’中适应了……
安至耳尖一红,收回手侧身端起粥,鲜美的味道扑面而来,依然是乌鸡粥。
吃完睡了一会,到了下午便穿好衣服到楼下去坐了一会,坐着坐着又有些犯困,怀里揣着抱枕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梦里好像又个很舒服的怀抱,还在轻轻的一下一下给他按着腰。
腰肢被一下下轻轻按压的感觉越来越清晰,睁开眼发觉自己正靠在沈立原的怀抱里。
安至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刚睡醒的嗓音软软糯糯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一会。”沈立原垂眼看靠在自己胸膛上的少年,昨晚他这样软的声音染上了哭腔,也是这样靠在他胸膛上。
喉结沉了一下,揉按着安至腰肢的手骤然一紧,将人困在了自己的怀中,垂下头,鼻尖轻轻触碰到安至的鼻尖,微凉而温馨,低声问:“身体吃不消?”
安至耳根霎时红了一片,淡绯色一直蔓延到脖颈,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不管是什么答案都很奇怪,安至抬起眼瞪了沈立原一样,觉得他是故意的,偏偏要用吃这个字眼。
沈立原看他羞恼的样子,宽大的手掌揉了揉他的发顶。
沈立原的怀抱满是安全感,安至在他胸膛上趴了一会看四下无人,耳朵越发的红,声音压得极其的低,生怕被别人听见他说的话:“我……吃得消。”
夜里,他俩早早的上了楼,原本是一起洗澡,洗着洗着就变味了,水痕从浴室一路迤逦到床单上,混乱的痕迹交错。
结束之后,安至伏在柔软的大床上,手垂在床沿边,胃底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反胃,他立马捂住了嘴,只仓促的干呕了一声。
沈立原察觉他的不对劲,从身后环抱住了他的腰肢:“不舒服了?”
安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睁大了眼睛,茫然的点了点头。
沈立原作为罪魁祸首,想到自己刚才有些没克制力道,把怀里的少年弄到了本能排斥到这种程度,低头吻了吻他的后颈:“抱歉……”
安至还是很茫然,感觉这种想吐的感觉来得太突然了。
没想到之后一直都这样,只要他和沈立原一亲密接触,他就开始本能的想吐。
每次p刚做好前.戏铺垫,□□出鞘,安至就对着他的脸开始干呕,沈立原只能黑着脸偃旗息鼓,一点点的哄怀里人。
至此,他俩**的时光暂时告一段落,进入了碰不得,一碰就吐的时光,沈立原工作闲暇之余开始陪着安至,一点点缓解他的抗拒。
原本有提出过要不要看心理医生这个选项,但安至觉得完全没必要。
真的没必要,他下意识的摸了摸小腹,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沈立原一直觉得他是心理上的抗拒,但是安至总觉得是生理上的问题,是某种东西不许他太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