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狂宠爱后(21)
说完,没等季谌回答,脸色涨红的木棠就已经又掏起了季谌的校服口袋,纠结了片刻后拿出来了一个草莓味的糖果,拆开喂到了季谌的嘴边,看季谌的嘴唇叼住了就急忙收回了手。
“季哥,没没有橙子味的了,草莓味你凑合凑合吧。”
木棠在说完后就心虚的低下了头,其实还有一个橙子味的,但是他想吃……
季谌坐在一边,嘴里包着糖,淡淡的草莓味儿在口腔内弥漫,不远处的枫树上长着的黄色的枫叶被风卷落,操场一边生物老师种的菊花开的灿烂。
欣欣向荣,一切都是最美好的模样。
“木棠。”
“嗯?”
听到季谌声音木棠就停了笔,扭过头看着季谌的眼睛,季谌将木棠放下的笔拿到了手上,龙飞凤舞的在木棠写应援词的本子上写下了一行字。
“体委刚刚说的,是怎么喂?”
木棠懵懵懂懂的看着季谌写下的那行字,脸色涨红,耳朵热到几乎能冒烟,恨不得能将自己的头塞到抽屉里面去。
思索一番后,木棠很没出息的做了鸵鸟准备逃避,攥着的笔上似乎残存着季谌的温度。
下面是他们的班长的女子跳高,眼看着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木棠还是没能成功的写出来应援词……
满脑子里,都是季谌。
最后眼看时间要来不及了,木棠才勉强写出来了一份潦草的应援词,递给了袁主任。
回去的路上,涨红了一张脸心中有些羞愧,总觉得对不起班长。
剩下的时间,不管季谌再怎么逗弄木棠,木棠都不愿意再和他瞎扯了,专心致志的写着应援词。
晚上,木棠因为白天出了事故的应援词,被李老师叫到了办公室里谈心,季谌站在李老师的办公室门外等着他。
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季谌看了一下时间询问:
“不早了,一个一个洗澡大概是来不及了,一起?”
第50章 操
木棠懵懂的低头看了一下腕表,疑惑出声:
“季哥,不还有三十分钟吗?来的急吧?”
说完,木棠去外面阳台收衣服,阳台暖黄色的灯落在他瘦弱的身体上,夜风通过窗户钻了进来,不知何时季谌走到了木棠的身后,也收起了衣服。
木棠将自己的两套衣服收起来后看着空荡荡的晾衣杆有些疑惑,这时从旁边伸出来了一只手,纤长的五指攥着他刚没找着的内裤,递到了木棠的面前。
‘轰’木棠脸上的热度持续上升,动作仓促到像是直接从季谌手上抢过去的,拿到手后就立刻的低下头,朝着浴室走去,中途还踉跄了一下。
季谌站在原地,颇为悠闲的欣赏木棠局促的模样,恶趣味的勾唇,按照惯例走到柜子旁边挑了一粒橘子味的水果糖,放在木棠的床头。
以前季谌都是直接放在床中间的,后来觉得晚上木棠刷过牙后再吃糖不好,就放在床头枕头下,让他每天早晨起床能看到。
季谌想到刚刚那捏着的那内裤的触感,以及上面的log,好像是一个挺小众的牌子。
或许,可以考虑穿同款。
两个人在一个宿舍,阳台的晾衣杆只有一根,到时候晾晒衣服的时候木棠会不会弄错?
如果弄错了,会害臊成什么样子?
季谌越想越是觉得有趣,在某宝上准备下单时,突然来了一条短信,银行的汇款信息,到账信息五位数。
点击屏幕的手一僵,皱着眉头点击删除,面不改色的继续下单,弄完了后随手将手机扔到了一边,脸色明显比起之前冷了不少。
浴室的门开了,只穿了一件白色T恤黑色短裤的木棠走了出来,手上捏着干毛巾,略微有些局促的走到了季谌的面前。
“季哥,能,能帮我擦一下头发吗?”
季谌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接过干毛巾,木棠乖巧的季谌床边蹲好。
刚洗过头发,还残存着几分洗发水的香味,直往季谌的鼻子里钻,刚开始纯洁的擦头发,到后面不知不觉间就变了味。
宽松的T恤领口很大,木棠洗好澡后头发湿漉漉的在往下滴水,一滴一滴的顺着肩膀滑入衣服中,水意将T恤衬托的愈发透明了起来。
季谌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莫名有些渴。
帮木棠把头发擦干净后,季谌拿着衣服进了浴室,木棠爬上床,掏出手机。
学校宿舍里晚上在熄灯的同时,会开启信号屏蔽器,他得抓紧时间。
木棠仔细的算了算自己目前还剩下的他能支配的钱,毫不犹豫的点进了某水果品牌的官网,下单了一款最新款的手机。
诺基亚……季哥还是留着砸核桃吧……日常使用不太方便。
木棠放下手机在床上翻了个身,等手机到了后他说这是自己充话费送的,不知道季哥会不会相信?
季谌帮木棠擦头发浪费了一些时间,澡洗到一半就熄灯了,季谌看着骤然间暗下来的浴室,水声犹在耳边。
半晌后,黑夜中低低的传来了一道沙哑的声音:
“操。”
第51章 所言非虚
为了帮木棠擦头发,要摸黑洗澡,他是不是傻 逼了?季谌草草的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水渍,第二天早晨起床后发现:他昨天穿的上衣是反的。
今天是运动会的最后一天,季谌也还有最后一个短跑一百米的比赛。
木棠在写应援词的时候,想到了上次宋浩和他说过:没有应援词让他成为了最靓的那个崽,木棠果断的将宋浩的应援词翻到下一页去。
捏着笔,绞尽脑汁的想季哥等会儿短跑的应援词。
季谌一直坐在木棠的旁边,看到木棠的笔下出现了他的名字后,站起身从背后双手放在木棠写字的那个桌子上,长臂将木棠圈在怀里,然后弯下了腰,凑到了木棠的耳边轻声威胁道:
“不准写公狗腰。”
一提到这个词,木棠的脸就红了,季谌说不能写后他悄悄地去网上查了一下有关这个词的意思。
然后想到自己大言不惭的夸奖季谌……那一夜,木棠的脸都是红的。
“季哥,我……我不写。”
季谌熟知木棠的倔强脾气,怕他搞阳奉阴违的那一套,到时候让自己彻底在学校出名,看了一眼纸上写着的一行字,低声道:
“那你写,我盯着你写。”
季谌从背后压在木棠的身上,说话间带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木棠的脖子上,皮肤迅速的变为了诱人的淡粉色。
季谌的气息极具侵略性,木棠鼻尖全都是季谌身上那股特殊的味道,熏得他脸上的热度根本就降不下来,同时心脏越跳越不规律。
这,这还怎么写啊!
脾气软好欺负的木棠,头一次想到因为季谌炸毛!
脑中天人交战,写出了一些狗屁不通的东西,半晌后,季谌听到从木棠那里传来了一道闷声闷气的声音。
“季哥,你,你这样我写不了……”
季谌闻言不禁想起该不会这个小兔子真的要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乱写一些东西吧?皱眉询问:
“怎么就写不了了?”
木棠听出季谌声音中的冷意,小声糯糯的回道:
“你这样我没法写,我……脑子里只剩你了。”
说完,木棠扭过头的看着季谌,木棠身上套了一件校服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浅栗色的头发因为昨天晚上刚洗过看起来很柔软,水润润的眸子像浸了水的葡萄,看起来可怜兮兮中又透着一股乖巧。
季谌听到木棠坦诚的话后,反倒是罕见的开始有些不自在,猛地就收回了手站直,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转过头装出一副正在看正在进行中的比赛的模样。
实际上,手颇为不自在的捏了捏自己的耳垂,似乎有些发烧。
身后少了季谌,木棠写起来就变得顺畅了不少,写了半页纸后发现太啰嗦了,又将一些句子叉掉,然后重新准备了一张纸,认真的抄写了一遍。
这次秋季运动会的最后一场比赛,季谌在比赛开始前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关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