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必须每天吸我才能活命(122)
想笑是因为,傅时骞到底有多爱他,才TM这么迟钝,看不出来他动了心吗?!
“行吧,看你表现。”青越起身,端着高高的姿态扔下一句话,回了房。
他愿意维护傅时骞面对感情的小自卑。
这些都没关系,他相信,在往后一朝一夕的相处中,他能用实际行动告知他:我对你不是同情,也不是感动,跟你一样都是爱。
经过一天的起起伏伏,青越虽然兴奋,但也累。
回房后,他便进浴室洗澡。
温热的水流浇在头上时,他还有点恍惚
明明过年那天,听到付晚晴跟青岩要订婚的消息时,他还觉得太快了。
可就在刚刚,他居然主动提出要跟傅时骞领证。
其实……
他在那两对订婚前领证,估计得吓他们一大跳!
只是想想,青越就觉得心情好。
原来谈恋爱是这种感觉,让你每时每刻都如泡在蜜罐里,心里甜丝丝,还总想笑,觉得这个世界一切都很美好。
不过为了他男朋友,不能吓那两对就不能吧。
青越觉得爱情能够治愈人,否则他怎么还生出些希望弟弟跟小阿姨早点订婚的希冀呢。
青越还沉浸思绪里,浴室的门又传来熟悉的“咔哒”声,是他男朋友进来了。
“我艹!”这回青越倒是没在遮挡啥,定定地望着依然穿着衬衫西裤的傅时骞,“我说傅总,您能不能别每次都这样?!
今天绝对不行,你手还伤着!”
傅时骞难得,又没听他的。
他还是跟上次一样,衣服都没脱就进了淋浴间。
青越哪还顾得上害臊,生怕水打湿傅时骞手上的纱布,关上了淋浴。
“你快出去,你手伤了,真不……”
青越后面那个“行”字没能发出音。
因为傅时骞用行动告诉他,他行
傅时骞在他面前蹲了下去,根本用不上手。
青越差点没当场跪下去,双手撑着玻璃墙,才堪堪站稳。
他有很多话想说,但在视觉和感觉的双重刺/激下,只能被动承受傅时骞给他极致的爱。
不知什么时候,他不小心碰到了开关。
温热的水流浇在两人身上,一个面色绯红地立着,一个虔诚专注地蹲着。
水打湿了青越的发,也打湿了傅时骞的衬衫西裤,自然他手上的纱布也未能幸免。
青越担心的还是发生了。
可这会,他却再也顾忌不上了,因为他被他男朋友彻底征服了。
最后,青越听到了吞咽声。
他急忙道:“傅时骞,你别!”
傅时骞却已经结束,他站在水流下,虔诚又认真地回复他:“是你的。”
青越简直要心疼死傅时骞了。
这人到底有多爱他?还有没有底线了?!
但不得不说,他就吃这套,于是对傅时骞的爱意又蹭蹭直涨。
青越稍微缓了缓,在傅时骞离开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傅时骞回身,还未来得及问怎么了,青越也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越,不要,脏。”傅时骞拒绝。
青越不理,他仰头望着傅时骞,将晚上在阳台对话时没说的话补全了:“傅时骞,我对你不是同情,也不是感动,跟你一样都是爱。
爱情是平等的,没有人卑微,也没有人优越,你懂吗?”
傅时骞愣住。
青越趁他愣住的时刻,做了刚才傅时骞对他做的事。
当晚,两人入睡前,傅时骞紧紧搂着青越,在沉沉夜幕中,覆在他耳边轻声问:“我在做梦吗?”
青越的心泛着疼,他凑上去吻了吻傅时骞,给他肯定答复:“你没有。”
翌日上午,他们一起飞了米国的波士顿。
青越要求的,为了给傅时骞安全感,他还是决定跟他先领证。
当然,他的说辞不是这个
“我不管,我已经让秘书安排过了,我俩今天就去米国扯证,你这么好,万一后悔了怎么办?!”青越窝在傅时骞怀里无理取闹。
“我不会。”傅时骞认真答复。
青越把玩着傅时骞的手指,垂睫忧伤道:“你关注过我,应该知道我父母不怎么管我吧,现在成年了,我失散多年的弟弟也回来了。
家里自然以弟弟为先,我其实一直以来都挺缺爱的,你就不能满足我吗?”
也不知道是谁护弟弟,跟护犊子似的。
青越在傅时骞面前说起谎、卖起惨、撒起娇来,简直无师自通。
傅时骞还能委屈了青越,当即就点头答应了。
领证有流程,填完表之后并不能当天就拿到证的,不过傅总在米国有钱又有人,还是当天就搞定了。
因为没有提前准备,他们的仪式跟很多对同性恋人一样,是在会议厅举行的。
西装革履的两人面对面立在台上,工作人员面带微笑看向他们。
问傅时骞:“傅时骞先生,你愿意接受你的合法配偶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注】傅时骞深情地望着青越,坚定回答:“我愿意。”
工作人员看向青越,又问:“青越先生,你愿意接受你的合法配偶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注】大片阳光透过窗台照进来,落在一对新人的身上。
青越在烈日灿阳中回望傅时骞,点头允诺:“我愿意。”
他话音刚落,傅时骞的眼眶便微微湿润,他从口袋里掏出对戒,垂眸牵住青越的手,将戒指套在了青越右手无名指上。
青越压根不知道傅时骞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戒指,但他很快也为傅时骞带上了另一只。
傅时骞没松手,直接扣住了他的手,而后抱住他,吻上了他的唇。
青越没犹豫,回应了他。
台下,跟他们一样等着进行仪式的恋人们鼓掌、欢呼,为他们祝福。
他们在烈日灿阳中热烈拥吻,许下了一生的承诺,也表达了对彼此的爱意。
仪式结束,两人回傅时骞在米国的住处。
不知是否天气太好,青越一路上都觉得心情飞扬。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结婚戒指?”坐在副驾驶上的青越,一会看看刚领的证,一会看看无名指上的戒指。
他觉得好神奇。
明明前阵子,他还陷在“对炮/友越来越在意怎么办”的困惑中,没想到现在,这位被他在意的炮/友成了他的合法丈夫。
傅时骞稳稳开车,目光在他右手无名指的戒指上一闪而过:“好久了。”
“好久是多久?”青越不死心。
他发现了,傅时骞这人嘴是真严,只要他不问,傅时骞就能一直不说。
不过傅时骞还有一点好。
就是只要他问,傅时骞就一定会如实回答。
果然,傅时骞微微沉默后,道:“回国来找你那会。”
青越懂了。
——傅时骞误会他在追青岩,以为他喜欢男人,甩开国外的产业,只身来国内发展那会,他就准备好了这对戒指。
青越心中感动。
他轻轻摩擦无名指上的戒指,继续问:“即便我喜欢男人,你就能确定跟我结上婚?”
傅时骞看了青越一眼,答得诚恳:“不确定。”
后面的问题无需青越再问,傅时骞自己补上了:“这是我的念想和希望。”
——念想和希望,是前进的方向,是身处黑暗照进来的光,不一定非要抵达或触碰。
只要想想,就足够给他力量了。
青越知道傅时骞爱他,但这份爱比他想的还要沉重跟卑微。
青越心疼不已,他紧了紧手中刚取的结婚证,垂眸轻问:“傅时骞,你当初回国时,没想过因为你不在,你这么多年处心积虑夺回来的傅氏再出事吗?”
“想过。”这一回,傅时骞的回复很快,“但没你重要。”
他语气极淡,像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