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306)
吃饭的时候,他们才知道桌上的大锅菜,大部分是古赋声炒的。
一群人,“……”
十几双眼睛看着古赋声,神色诡异。
古赋声扬眉,“不符合口味?”
一群人,“……”只是没办法把炒菜和古赋声两者联系起来,只想想,就打哆嗦。
“诶?你们有没有感觉吃完饭后,身上像是充满了力。”
“对!我正要说!”
他们做的都是苦力活,挑沙子挑砂浆,是累人的,吃完饭要是没休息好,下午干活的时候,就得费劲儿的,等一天下来,就是腰酸背痛。
可现在,他们竟然觉得比没干活的时候,还精神。
就像是身上有用不完的劲儿。
拾家吃的东西,多少有些灵气,来拾家干活最久的张发祥几个,早就知道拾家的东西不一样了,只这一顿,又让他们感受不同。
要让他们说出哪里不同来,他们也说不太明白。
打个比方:以前吃的东西就是一粒饭,而这顿吃的,就是一盘饭。
古赋声浅笑,这顿饭,他是用了灵力做的。
王春梅笑呵呵的,“吃饭都堵不上你们的嘴!都嫌我炒的菜难吃是吧?以后把菜给你们拿回家,让你们婆娘给你们做。”
所有人都反对。
不太熟练的夸王春梅做的饭菜好吃。
开玩笑!
菜拿回家给婆娘做?
他们这里坐的,有一个算一个,家里都是没分家的!把菜拿回去,吃到他们嘴里的还剩多少?
王春梅咯咯乐。
“参小子……”
“参小子在家吗?”
院子外,是几个陌生的声音,听着不像是村里人的声音。王春梅放下筷子高声应,“谁啊!”
她挪了凳子,往院子走。
“是柳家村的。”
“我张家村的。”
门外站着好几个老人和两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两个男人是张、柳两个村的村长。
他们看到王春梅,局促。
“是参小子娘吧,参小子在家吗?我们找参小子说点事。”
王春梅看到他们是惊讶的,她和张、柳两个村的人非亲非故,这些人找她儿子做什么?
张村长叹口气,“我们几个村子都知道的事,指定瞒不住你。是为了团结村……”
柳村长,“对!听说参小子有能掐会算的大本事!来找他说说,这心里,才踏实!”
站在两村长身边的几个老头接话,“我们几个老骨头,来找参小子算算命。”
王春梅和两村长说,“团结村的事,用不着找参儿,我就能告诉你们。没多大的事,谁造的孽,活该谁来担着!你们只要没和团结村扯上事,这事就找不到你们的头上,其他的没什么好说的,回去吧!”
她又和几个老头说,“大叔大婶,你们听说谁我儿子算命准的?没准你们都被人给蒙了。”
几个老头乐呵呵的摆手,“那不能!不说我们几个老骨头,其他村的可都打听清楚了!张翠芬娘家的事,村里人谁不知道?趁着我这条腿没迈进棺材,给子孙算条明路!”
王春梅,“真要算?”
老头们点头,他们来这一趟,是为了打听团结村的事,但来算命也是真心的。
王春梅故意为难他们,“我儿子算命可不便宜,你们带足了钱吗?”
老头们将早就准备好的钱财掏出来,都是零碎的钱,码得整整齐齐一小沓,“这里是一百块,你看这些够吗?不够我回家拿。”
“够了!”
这话是站在大厅门前的拾参说的。
“娘,让他们进来。”
既然她儿子开了口,王春梅当然让他们进去,正好是吃饭的时候,王春梅顺嘴问了声,“叔婶还没吃饭吧?进屋吃点。”
几个老头早就闻到能勾人馋虫的饭香味了,农村人没有太客套的说辞,想吃就应。
王春梅,“……”
她就是客气一下!
还好,今天的饭菜多做了点,虽然不一定能让几个老头吃饱,但半碗饭应该是有的。
但她显然低估了帮她家干活的这群人的饭量。
也低估了古赋声加了灵力下去的厨艺!
几个老头和两个村长,只吃到了汤底子!
第274章 老祖擦屁股
吃到汤底子的老头们,差点忘记自己是来算命的。
老眼看着被刮干净油的菜盘,碎碎念。
没吃到,馋虫又被勾起来了,浑身难受,几个老头舔着脸,问王春梅还有没吃的。
“我们拿钱买也成!”
王春梅摇头,这顿饭是吃得最干净的,汤底子都没剩下,以往还能剩点菜让干活的人带回去给他们婆娘和孩子吃。
这次,只能给他们送点生菜带走。
老头们眼巴巴的望着王春梅,意思让她重新做两个菜给他们吃,尝过汤底子后,他们挠心挠肺的,浑身不得劲的惦记上。
王春梅干脆给他们准备点生菜和野味,让他们带回去自己做。
老头们,“……”
饭菜是吃不着了。
总算想起来他们是来找拾参算命的。
几个人的面相都是中规中矩,很随大部分常人的命格,命里有苦有甜,不算出格,拾参给他们一人一张平安符,收了五十块。
至于两个村长,拾参只一句话,“站了这个坑位,遇事多为村民们想想就行。”拾参特意和柳村长道,“小心外来祸。”
其他的,他也不多说。
将两村长和几个老头送走,拾参看眼天色,和徐老说,“老头,该去团结村接你的人了。”
徐老,“……”
谁?
他算命一术不算精通,掐指一算也只能算到个皮毛,他师兄的徒孙,和他关系远了点,所以没算出谁来了。
徐老火急火燎跑去团结村。
此时,团结村已经被围了起来,村外闹哄哄的,不知道在争论什么。
徐老悄无声息的进了村里。
老头是悟道徒弟,他也就几十年前见过几回,现在是陌生的。只这诵经文他听着耳熟。
戒缘念好四十九经,睁开眼睛。
他当然认识徐老,忙起身,恭敬喊人。
徐老摆摆手,“你们是三清观的?”
这一老一少都穿着三清观的服侍,他想不认都难,戒缘忙自报家门,徐老看眼还在打坐念经文的老头,“喊你师父起来。”
整个村子的魂魄都被勾去地府了,这师徒两个是不是傻?
“悟道只教会了你们做无用功?”
戒缘,“……”
睁开眼睛的老头,“……”
徐老将师徒两带回拾家,就悄声和拾参道,“师父,我现在是你的徒弟,已经不能算是三清观弟子了,你……可不能将我的身份告知这两师徒。”
拾参,“不能说?”
徐老,“不能说。”
他总觉得这两师徒有点蠢,让他们知道他的身份后,他都被缠上,他不想带这两师徒一起玩。
老头,“……”
戒缘,“……”
两师徒觉得徐老不对劲,尤其是看他们的时候,那眼神最不对劲。老头和戒缘嘀咕,“徒儿,为师觉得徐老先生有些眼熟,你觉得呢?”
戒缘,“嗯!”
他当然觉得眼熟。
他还是唐少的时候,没少和徐家几兄弟接触,对徐老能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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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哥!”
张志国的弟弟张志行艰难的背着张志国来拾家,刚进院子,两人摔成一堆了。
张志行摀住流血的鼻子。
拾参走到张志行面前,往他鼻梁骨上掐了下,张志行的鼻血止住了,拾参拎起张志国,仍他到摇椅上躺着。
张志行屁颠的跟在身后,“拾哥!我哥是不是要死了?我打他掐他他都醒不过来!娘和我说我哥只是睡熟了,睡饱就能醒,可是我不信!拾哥,我觉得我爹娘不关心我哥了!我得关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