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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我穿越了(伪娘茶寮卷一)

作者:凌豹姿 时间:2017-08-24 15:03:16 标签:强强 搞笑 欢脱 爽文

《呜!我穿越了》(伪娘茶寮卷一)作者:泠豹芝(凌豹姿)

 

  出版日期:2012年07月17日

 

  内容简介:

 

  【爆笑穿越.强攻强受】

 

  今日好茶:洛神花茶──护心顾肝、消暑健胃,

  适合日夜操劳、火气太大的老鸨喔!

  今日找碴:疯狗将军切以刑──身强体壮,

  适合需求量大(谁需求大=”=)的老鸨喔!

 

  他于灵飞,本是建筑业界的明日之星,

  却因朋友的玩笑而莫名穿越到一个不男不女的老鸨身上,

  靠!还是在一个野猪男身下被又舔又摸的醒过来囧,

  但他堂堂于灵飞才不想来古代当色情业大亨,

  好歹也要当个餐饮业钜子。

  他想想现代有女仆咖啡店、执事吃茶店,

  而恰巧他手下的美人(男的)众多,

  何不开家“伪娘茶寮”大赚一笔?!

  果然,这一聪明之举让他数银票数到手软,

  但怪只怪他先前“风化教师”的名号太响亮,

  都从良了还冒出个将军硬要绑架他去给人泄火,

  妈的咧!老子卖茶、卖饼、卖卤味,就是不卖春啦!

  偏偏耳朵很硬的疯狗将军一意孤行,

  最后发现做错事还打算拿健壮的身体当封口费?!

  乖乖,他真的没那么饥渴,要封他的口,给现的不行吗?

 

 

  第一章.恶烂野猪男

 

  周围环境很吵,轰轰作响,钻进鼻孔的气味是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臭,有点像浓重的汗味,也有点像死猪的体味,让他的胃部胡绞疼痛,像火在灼烧一般难受。

 

  于灵飞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张四方大脸近在眼前,脸上什么都小,眼睛小、鼻子小,只有一张奇大无比的阔嘴比鼻子还大上两倍,正堵在他的胸口上,重得他差点胸闷背过气去。

 

  而他的胸前湿湿热热的,像被人流了一大片的口水,还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视线模糊的往下望去。

 

  我靠,猪嘴竟然在染指他的乳头!

 

  而且他身上黏乎乎的,不知道已经被舔了多久,更夸张的是,一只毛毛的猪手作势要往他另一边的乳头而去,就像看到米其林三星级大餐般呼呼喘气,随时就要饱餐一顿。

 

  恶!

 

  那个喘气的气味,就像经过信誉不佳的猪肉摊时传来恐怖至极的肉臊味,闻得人头晕眼花,怪不得他的胃这么不舒服,真的是臭得要命,都可以充当生化武器,美国在中东放一只这样的野猪男,保证立刻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战。

 

  “小宝贝呀,刚才说你不舒服,你看,一舔你就来劲了,你这淫荡的身体少不了我的疼爱,说,你有多想大爷的玉柱呀—”

 

  呕,这可不是恶心就可以形容的,他的眼睛要瞎掉了!

 

  他扫到野猪男猥琐的生殖器官。同是男人,看自己的就够了,他可不想看到别的男人的,而且还是那么难看的长相,要软不硬的呈现十五度角,这家伙应该到了使用蓝色小药丸的年纪了吧。

 

  他放声惨叫起来,终于有点搞清楚状况了,他在一张床上,跟个野猪男搞赤裸肉搏。

 

  野猪男秃头,体毛却很多,而且臭得他想用衣夹夹住自己的鼻子,再加上中年啤酒肚、粗壮的四肢,体重起码是他的两倍,而他躺在床上,两脚张开,两手伸直,仿佛是正待“享受”的姿势。

 

  不可能,不可能呀,他刚完成一个很大的Case,朋友们神神秘秘的搞了趟鬼屋探险之旅庆祝,分明就是知道他最怕鬼,只要听到怪谈就会浑身僵硬,听到恐怖片那种虚无缥缈的空灵音乐,就会鸡皮疙瘩掉满地,才故意搞这个主题聚会,想要看他笑话。

 

  他一到那间鬼屋,看到那口传说会跑出幽灵的古井,已经吓得双腿发软,一个最会恶搞的朋友还事先挂在古井里,他一探头,那朋友就大叫一声跳出来,吓晕了他。

 

  他只记得朋友尖叫,自己则双眼一闭跌进井里,朋友们再怎么胡闹,应该也会把他紧急送医才是。

 

  难不成这是恶作剧的续曲,故意把他脱光光,然后找个野猪男来搞笑?因为他一直没交女朋友,他们那些人偶尔还会暧昧问他是不是Gay。

 

  Gay他个头啦,每天工地、设计、出国的三头忙,谁还有时间谈恋爱呀,他们一定是故意找个野猪男来测试他。

 

  可这野猪男的水准也太低了,那些损友有这么穷吗?钱也出太少了吧,怎么请了个完全上不了台面的咖。

 

  于灵飞仰天一叹。难道他这么没身价?还是太没人缘?竟然这么整他,开这种烂玩笑,起码也该找个明星脸的可爱花美男,这头臭野猪倒贴他一百万,他都不要!

 

  “小宝贝,快说想不想大爷的玉柱呀—”

 

  野猪男提了两次玉柱,看他那猥亵的表情,还有腰部刻意动了几下,他才终于明白野猪男在说他肥肚下,那个小得可怜的器官。小得他都几乎看不到它了,这么袖珍还敢现,是在搞笑吗?不是他坏心,讲话没口德,实在是他看了都忍不住要可怜这家伙。

 

  “我说大叔,可不可以把你那个小不隆咚的东西给移开。”

 

  十多岁就在工地练出来的胆识跟体格,他有自信就算这个野猪男想要强暴他,也会被他打得叫妈妈,虽然他没勤跑健身房,但工地有时会人手不足,帮忙时练出来的肌肉可不是假的。

 

  “嗄?”

 

  野猪男露出愚蠢的表情,仿佛有点听不懂他的话。

 

  于灵飞用力一推对方的肩膀。那些损友铁定躲在房间外偷笑,等一下他要出去痛揍出这个主意的朋友,然后再把出主意去鬼屋的朋友也吊起来打,以泄自己满肚子的怨恨。

 

  这一推,野猪男文风不动,反而是他因推不动而手痛,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手。自己是不算黑,但也没白到这个程度呀。

 

  这双手白得像晶莹剔透的纯白玉石般,指甲透明得宛如薄膜羽翼,还微闪着楚楚可怜的银光,又白又小、又软又绵,“纤纤玉手”这词根本就是用来形容这双手的。

 

  这是自己的手吗?真的是自己的手吗?

 

  他完全忘了野猪男的存在,因为他实在太震撼了,举起手来瞪着看,翻过来又看了一遍,然后还是不相信的用力揉着自己的眼睛,再一次仔细的打量。

 

  这一看更不得了,他的眼光顺着自己的手看到胸口、腹部、大腿跟脚,全都是如白玉般的柔润剔透、优美动人,纤瘦得像一折就会如脆弱的花朵般断成两半,有这样身材的人,体重根本就不到六十公斤吧,而他有七十多公斤耶。

 

  他是不算胖没错,因为他颇高,但这个白润的身体也太瘦了,根本就是纸片人了。

 

  “桃红呀,你今天有点怪呢,是不是嫌大爷给的银两太少了,但你也得伺候得大爷舒服才行。”

 

  他的双腿被用力扳开,他使劲的并拢,却因身材瘦小,怎么样都并不起来,他挣扎得气喘吁吁,搞得野猪男开始兴奋起来,他那小器官微微抬头,脸色竟比刚才还要红润三分。

 

  “桃红,你这眼神特别勾人,再多装成你不情愿,大爷银两加成给。”

 

  那色迷迷的语气,还带着满嘴的口臭,他快要被薰得两眼翻白。

 

  振作点,可不能莫名其妙的失身给野猪男呀。

 

  “给我放开,死野猪,小心我用钢筋打死你!”

 

  “再多骂点,桃红,多骂点,你的呻吟声虽然也不错,但是大爷就爱你今天这个泼辣劲,怎么我们以前不玩这一套呢?”

 

  野猪男脸色潮红,已经伸手在他腰间摸啊摸的,摸得于灵飞真的要吐了,他抬身奋力的抗拒,却被野猪男给摸着光裸的屁股,而且毛手在那边又搓又揉的,显然是要勾起他的情欲,但勾起的只有他的恶心跟怒火而已。

 

  同时,他感觉屁股后方有个微热东西就要插进来,他不用想也知道就是野猪男的小器官。

 

  要喊救命,可男人出这种事怎么喊救命。他眼睛都赤红起来,就算这个身体只有五、六十公斤,眼前的男人有一百公斤,他抓起狂来,一样能够搞定,一只手死命捞着旁边的桌几上,总算摸到个硬物。

 

  他啥也不管的用力往对方的头给敲下去,野猪男大叫一声,瘫在他身上昏死过去,头上还肿了个大包。

 

  于灵飞气喘吁吁的推开野猪男。搞屁呀,要是被这野猪男给霸王硬上弓,他绝对会杀了他。

 

  一起身,他才注意到这房间的品味有够糟糕低俗的,东西全都是粉红色,而且是那种闪亮亮的粉红色,粉得一点也不清爽,一整个俗气至极。

 

  桌上摆着没穿衣服的木偶,那些木偶交缠在一起,或蹲或站,或立或躺,而且阳具都雕得特别大,仔细一看,才发现木偶全都是公的,他看得头皮发麻。

 

  举起敲昏野猪男的东西,仔细一看是面镜子,但是镜子旁的装饰不是花跟草,而是一堆男人的春宫图,他的头开始痛了,这房间是怎么一回事,全都是限制级的东西?而当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的那一刻,吓得手里的镜子都掉了。

 

  镜里的人柳眉微扬、眼角上挑,妩媚无限,妆上得超浓的,呈现一股妖异淫邪的冶艳,他再把镜子捡起来,用力的擦掉脸上的浓妆,总算出现一张还算得上清秀的素颜。

 

  “妈的,我的脸……”

 

  自己怎么换了这么一张弱不禁风的脸?他再往下看,还换了一具更弱不禁风的身体,要不然也不会被那个野猪男给压得动弹不得的。

 

  他用力擦了擦自己被野猪男摸过的地方,恶心到他想吐了,等会他一定要冲澡,要不然一想到他的口水还留在自己身上,他就比撞鬼还难受,要是他真的被野猪男给玩了屁屁,他一定会把那王八蛋给分尸,然后再灌水泥,丢进太平洋才解恨。

 

  “桃红姊姊,王少爷要您陪了,您再不去,他就要生气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开门,门外站了个清秀男童,他一站到门前,百种声音交杂而来,刚才在房里只觉得有些吵,但听不真切。

 

  这会竖起两只耳朵仔细听,就听到喘息、呻吟、床板吱嘎的声响,像是在干那一回事,他犹疑了好一会,终于确认自己没有搞错。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返回厢房的他又问了一遍,转头看向大约才十来岁的清秀男童,对方被他厉眼一看,竟然浑身发抖,像撞了鬼,还是说自己根本就比鬼还恐怖可怕?男童紧急跪下,不断叩头求饶。

 

  “桃红姊姊,是我错了,别打我,别打我……”

 

  他慌急之下居然哭了起来,而且跪在地上的双腿,竟还可以连连后退,退得超快的,脚板一下就撞到门,看得他啧啧称奇。男童一副他自己就是只卑微的蟑螂,而拥有生杀大权的主人—也就是桃红,随时会拿只拖鞋过来的懦弱害怕表情。

 

  “我在问你是怎么一回事,你跪什么?等、等一下,你的衣服是怎么一回事?”

 

  他忽然发现更怪异的地方,男童应该是读国小升国中的年纪吧,这个年纪的男生不是应该都穿恤,配个短裤,再来双开头的运动鞋吗?然后讲话三句里就有一句屌—学某偶像天王的。

 

  但是眼前的他穿的却是古里古怪的衣服,衣料不算好,不过倒还颜色鲜艳,衣摆长到拖地,没钮扣、没拉链,只是在腰部用条绳带打结固定,就像古装剧里的衣服。

 

  他一问衣服,男童惊吓更甚,连忙叩头叩得更凶,额头用力的撞着地板,发出叩叩的声响。

 

  他不痛,于灵飞都替他痛了,急着要扶他站起,以免他叩出伤来,他一伸手,男童更害怕的缩起肩膀,终于想到自己忘了什么。

 

  “对不起,桃红姊姊,我是个呆瓜又笨又蠢,忘了您要披衣服,对,您要披衣服。”

 

  他站了起来,冲到衣橱前,颤抖着拿出一件薄得像羽毛的粉红色衣服,上面绣满俗艳的鸟禽,品味简直是糟糕透顶,连路边摊一件五十元的,可能都还找不出品味这么特殊的衣服。

 

  男童服侍他穿上,然后再跪在他的面前,声音发抖的重复一遍重要的事情。这事桃红之前就慎重交代过,若是误了,他一定会被桃红给打死的。

 

  “王少爷请您过去,还有、还有您说若是落合公子来了,就一定要知会您一下……”

 

  “王少爷是什么鬼?落合公子又是谁?”于灵飞沉住气的问。

 

  旁边有人开门出来,门里的娇艳男人衣衫不整,看到他就马上畏惧的垂下头,不敢与他对望,而走出门外的男人,看到他却是一脸色迷迷,旋即又有点忌惮点头走开,仿佛知道他的身份不是一般人能够狎玩的。

 

  男童禀报完,见他表情有些怪异,身子又缩了缩,像是更加害怕。他们楼里谁都知道桃红一向阴晴不定,手段更是阴狠毒辣,之前服侍他的清风说了几句话不合他的意,隔天就被吊死在后院的树上。

 

  那尸身在晨风中荡呀荡的,大家都吓得不敢声张,几个与清风曾说上话的,不忍的弄下尸身葬了,自此众人畏惧桃红更甚。桃红不只是京城名声响亮的第一花魁,身为老板的他更是楼里所有人的主宰,加上他的客人全是达官贵人,他若要楼里哪一个人死,也没人敢吭上半句。

 

  男童讲话结结巴巴,虽然不明白桃红为何问这些奇怪的话,但心想总之别让他雷霆大怒是上上之策,于是小心翼翼的回答。

 

  “王少爷是您的旧、旧客,落合公子是被王少爷强邀来的,是您叫王少爷带落合公子来的,否则就再也不见他……”

 

  “那落合公子到底是谁呀?”

 

  听了半天才听懂一件事,那就是叫落合公子的不愿意来,桃红要王少爷硬把他带来。

 

  “落合公子是王少爷新认识的朋友,上回来的时候您还满喜欢他的,但是那次之后,落合公子再也没来过,您还为这事发了脾气,说落合公子……”顿了顿,男童声音更小了,怕激怒了桃红。“不识抬举,竟然喜欢上阿捧,要替阿捧赎身。”

 

  于灵飞听得一个头两个大,这什么狗屁倒灶的复杂关系,幸亏他逻辑能力不错,应该能够马上搞定。

 

  “那阿捧又是谁?”

 

  男童一脸怀疑“他疯了”的表情,但是又马上垂下头,不敢多废话,只乖乖回答,“就是帮您洗尿桶的阿捧,阿捧本来应该陪客的,但您嫌他长得难看,所以调他去做粗活,想不到落合公子看上他,所以您就……”

 

  看他欲言又止,于灵飞完全理解了—应该是桃红看上落合公子,结果落合公子却看上其貌不扬的阿捧,桃红火了,就把那个阿捧叫来洗他的尿桶,这桃红也太没品了吧。

 

  他还没把脑袋里的资讯整理清楚,旁边已经有人上楼,是一个长得还算帅,但有些流里流气的公子,恶心的尾音拖得老长。

 

  “哎哟,桃红,我在楼下等得心都焦了,你是故意让我等的吧,你瞧,你瞧,我把落合给带来了,你就别再生气了。”

 

  他拖着一个男的,那男人一瞥见“桃红”,就把头转到一边去,显然对他极为不屑。

 

  “啊—”

 

  这是桃红的熟客,但对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他于灵飞而言,也不过是个已经作古的陌生人,就算他头脑再好,逻辑再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他还算冷静的点了个头,对男童吩咐,“去把阿捧叫来。”

 

  没两分钟,男童就带着比他再大些的男孩过来,模样还算清丽,也没到难看的地步,但是年纪—实在太小了,这些死男人是摧残国家幼苗吗?

 

  他刚才听那一段爱情故事,还以为阿捧年纪起码跟桃红差不多,是个男人了,想不到是这副营养不良的国中生样子。

 

  啊,对了,古代人都很早就结婚的,十三、四岁结婚不算早,二十岁还没嫁就是个老姑娘了,既然十三、四岁就可以结婚,也难怪这个年纪就在谈恋爱。

 

  嘿,别说他临危不乱,跑来古代,没有尖叫、没有撞墙,也没有昏倒,对自己换了张脸好像也没有多震惊,被个野猪男压在床上,舔湿了身体,没当场晕死,这该归功于从小到大的“历练”吗?

 

  他,于灵飞,十岁左右的时候,父母车祸过世,后来姑姑收养了他,可是姑姑早就有自己的家庭,而且日子也不是很过得去,可想而知,他的生活过得多辛苦与不如意。

 

  他国中的时候就开始打些黑工,帮同学写功课,寒暑假时去应征工厂的临时作业员。

 

  到了高中,他已经可以正大光明的打工,干脆搬了出去,住在最龙蛇杂处的地方,因为房租一个月只要两千元,还有供水电,隔壁房间的男人每晚都带不同的女人回来睡觉,那声音吵得令人受不了,也没动摇过他的心志。

 

  凭着打不死的毅力与志气,半工半读的他考上不错的大学,而且还读了自己想要的科系,甚至收集资料,申请到国家的补助,出国参加比赛。

 

  今年总算进入一家不错的建筑公司工作,而且完成年度最大的Case,就这样他的人生才刚起步,他却一头摔进鬼屋后的古井里,灵魂出窍的来到这里,变成另一个人。

 

  他没有惊惶失措,是因为他原本就是个务实的人,说实在的,他不讨厌姑姑,也不怀恨姑丈,不觉得自己有多可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只能把握当下,好好的努力。

 

  因此有人说他务实,也有人说他淡定,但他从来就是在艰困的环境下求生存,没有时间自怜自艾。

 

  肚子都填不饱了,还谈什么其他。

 

  说他现实也好,说他没有梦想也好,他深知当一个家庭为了柴米油盐酱醋茶而夫妻吵架、诸事不顺,那是一件凄惨的事,所以把当下的生活过好才是最重要的。

 

  “阿捧!”切落合看到心上人眼睛一亮。

 

  阿捧却是犹豫一下没有看向他,随即垂下眼,恭敬的站到老板面前。“桃红姊姊。”

 

  “阿捧,你进来。”

 

  于灵飞指头动了下,要阿捧跟他进房间,切落合一脸咬牙切齿,阿捧则有些惊惧,但仍然迈步进入,比起刚才动不动就吓得跪地求饶的男童而言,这个阿捧还真的别有一番傲气。于灵飞心里赞道。

 

  怪不得桃红专挑他,给他气受,以他孤傲的气质、清丽的姿色竟嫌他丑,故意调他去洗尿桶,用这种低下污秽的差事折辱他,也怪不得落合公子对他这么着迷。

 

  “落合公子说要帮你赎身。”

 

  看这环境,摆明是古代的妓院,所以被赎身应该算是好事吧。

 

  “谢桃红姊姊,我不愿意,我已经说过好几遍了,您若是不信的话,我可以发毒誓,我对落合公子无意。”

 

  他说着就要跪下发誓,于灵飞阻止他,问出心底的疑问,“难道这个时代赎身不是好事吗?”

 

  “落合公子已有婚约,他的哥哥大将军切以刑又是天魔煞星般的人物,岂容得下我这在红尘烟花里沾染过的人,我两脚进了他家的门,恐怕就要横躺着出来,落合公子我高攀不上。”

 

  阿捧讲话有条不紊,显然思虑清楚,脸上表情已经不像十多岁的孩子,倒像个成熟的男子,唉,又是个被命运逼得不得不提早长大的孩子。

 

  他讲的是现实问题,但是……于灵飞想了一下。兄弟嘛,就算相亲相爱,成人之后也是要分家的,要娶谁进门,应该没那么大的问题才对,他又不是要跟落合公子的哥哥过一辈子,干么担心落合公子的哥哥会对他不利?

 

  再说,落合公子为了他,连艳若桃李的桃红都不放在眼里,对他如此专一,好像是个不错的年轻人,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妓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能出去有个人疼、有个人照顾,应该算是好的出路呀。

 

  “落合公子看起来也成年了,他哥应该管不了那么多吧!”

 

  他劝慰阿捧,想不到阿捧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像是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天真,接着更说出令他大吃一惊的话来,因为阿捧话里还提到桃红—也就是现在的自己。

 

  “您难道忘了切以刑是什么样的人物,他是我国大将军,上得皇上宠爱,下受京城女眷欢迎,又因武功高强,手下将士个个把他当神崇拜,您之前想对他献身,个性暴烈如火的他还恶骂一番,说您陪军营里的玩遍了,练些技巧,他说不定还有些兴致,眼下,他胯下阳物对您毫无兴趣。”

 

  哇哩咧,那个男的讲话可真直白,而且还超难听的低级,甚至一整个狂妄,不难想见会有多难搞。

 

  怪不得桃红抓狂,哥哥不屈从,退而求其次想拿弟弟代替,想不到弟弟却喜欢美貌比不上他的阿捧,也怪不得阿捧不肯进刑家的门,有这种大伯,日子一定很难熬。

 

  “所以你坚决不肯?”

 

  “嗯,我进不了切家的门,就算进了,刑将军也不会让我好过的,我又何必去受那种苦,更何况落合公子尚有婚约,我无福做他的妾。”

 

  于灵飞听了一会,又观察阿捧脸色。他只说落合公子的大哥是天魔煞星般的人物,又提及落合公子尚有婚约,却没有一句是说他不喜欢落合公子。

 

  “那你喜欢落合公子吗?”

 

  阿捧头垂了下来,指尖泛冷,声音也变得嘶哑。

 

  “我被卖进这里时,就已知晓我不能去爱上谁,我们这些鶵儿只是供男人发泄的玩物而已,只有客人喜不喜欢,哪里轮得到我说喜不喜欢。”

 

  他说完连神色也冷了下去,清冷得宛如画中之仙,没有一点活人之气。

 

  第二章.老子不卖春

 

  “所以呢?”

 

  “在这个时候就要用力夹紧男人热物,扭着腰身媚叫,越让男人尽快泄出,就越不会累。”

 

  于灵飞听得眉头深锁。原来这家妓院是有在做教育训练的,而且讲师就是桃红,一到时间,这些鶵儿就会聚集在桃红房间听课。

 

  “我还有教别的吗?”桃红有没有教点正经的呢,他听这些听得都快吐了。

 

  另一人畏畏缩缩地举手,“若是能用口、手服侍阳物,让客人尽快泄出,也不失为一个赚银两快速的方法,又不会因为扭腰而疲累,下面也会多点时间休息。”

 

  呜,够了,真的是够了!

 

  听到这里,他斥退了众人,跟伺候他的男童聊天,男童叫做风嫋,十二、三岁,他这才知道这时代男风非常盛行,大概每个有钱的男人都养有男妾。

 

  而阿捧说的“鶵儿”,就是指有些人外表有男性器官,但无法传宗接代,因此无法与女子成亲,他们的生理构造不阴不阳,一般长得比女性稍微高大,但又比男性矮小,在这个时代地位低下。

 

  这里的人口比例大概男五分,女两分,鶵儿三分,所以这些身体有缺陷的鶵儿大都会沦为男妾伺候男人,因为女人实在太少了。

 

  “那鶵儿到底是啥?”

 

  风嫋瞪大眼睛看他,总觉得近来的桃红有点怪,他常常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上回三言两语把落合公子跟王少爷请走,还叫人把房里的野猪男……啊,是李老爷抬出去,不过这野猪男名号真的很符合李老爷的外貌,他刚听桃红这样叫还差点笑出来。

 

  “鶵儿就是鶵儿呀,不过若是家里生了鶵儿,大都会送养,不然会不吉于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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