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成梁是资本,能和他交涉的只有资本,俞贺宁和任博司会保他,但是凌煊并不想麻烦他们。
“算了,留着吧。”
项佳说:“你如果实在要删,那也行,等你再上两部电影,稳了之后公开和韩世承的关系。”
凌煊问:“怎么?这是要用魔法打败魔法?用韩世承来打败付成梁?”
项佳说:“有什么不可以吗?你们发展不挺好的吗?”
凌煊这些天都没住公寓,瞒得住别人瞒不住项佳。
凌煊有些心烦:“佳姐,先别说韩世承了,八字没一撇的事情。”
他又抱着剧本和一堆书回了工作室,书是离开韩世承家里之后他在网上买的,果然如韩世承所说,脱离了小说的经济类读物就是那么枯燥而无聊。
凌煊心里就更烦了。
他在工作室待了两天,韩世承给他发了不少信息,全被他敷衍了过去。
第三天的上午,他的小助理来汇报明天的行程了。
“明天上午会有一个采访,采访的问题您应该已经看过了。晚上付成梁付总约您在香颂吃饭,另外,还有一位曾女士也约您吃饭。”
凌煊趴在桌上看着书,听到付成梁的名字眼皮都不抬一下:“不去。”
助理说:“付总那边说,席间还有您的外公。”
凌煊说:“那我就更不会去了,你帮我随便找个工作的理由推了。”
助理低下头,刷刷在本子上记下了。
“那曾女士呢?”
凌煊终于从书后面抬起头:“哪位曾女士?我好像不认识姓曾的女士。”
助理说:“是韩进韩总的太太。”
凌煊:“……”
助理问:“您去吗?”
凌煊问:“曾女士有说找我什么事吗?”
助理说:“这个就不清楚了,她约您吃晚餐。”
凌煊说:“去吧。”
这事是瞒不过韩世承父母的,凌煊也不打算回避,韩世承的母亲不是不讲理的人,如果单纯因为那个和韩世承不再见面的约定,凌煊觉得自己确实需要道歉。
助理说:“那明天的行程就这样定啦,明天上午我会去公寓接您,下午您可以休息,之后我再送您去餐厅。”
凌煊说:“不用了,明天下午你休息,你把地址发给我,我自己去。”
因为韩世承母亲这个突如其来的邀约,凌煊连书都看不下去了,他思考着明天要怎么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还不伤及所有人的感情。
这事他不占理,要化解只有打感情牌,可他要怎么给韩母打感情牌——说自己也喜欢着韩世承吗?
这个念头一出,凌煊自己都惊呆了,然后飞快被他自己否决了。
他绞尽脑汁想了一晚上,刚想出点办法,就被手机的声音打断了。
打开一看,又是韩世承的信息。
知道他在忙工作,韩世承也不敢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不是发韩蛋蛋的丑图,就是给凌煊讲笑话,明明是家里寄予众望的继承人,却像个富贵闲人。
凌煊忍不住了:“你今天的工作做完了吗?”
韩世承:“还没有。”
凌煊说:“那你给我发什么信息?你很闲吗?”
韩世承:“不太闲。”
韩世承:“但是很想和你多说会儿话。”
韩世承又给凌煊发了一个理理我的表情包,狗狗眼无辜又可怜,凌煊又心软了。
算了,实在不行,就给韩母打感情牌吧。
再次分开也没有意义了,凌煊不想让韩母当恶人,也不想让韩世承再疯一次,更不想自己重新走回感情的旋涡里。
第二天下午,凌煊自己开车前往约定的餐厅,他记得韩母喜欢鲜花,路过花店时,还给韩母准备了一盒鲜花。
没有豪门剧里的巨额支票,也没有对方父母尖酸刻薄的嘲讽,凌煊给韩母送了鲜花,韩母则给凌煊准备了一份私人画展的邀请函。
双方都很体面,以至于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过了会儿,凌煊主动开口。
“对不起,阿姨,如您所知,我破坏了当初和您的约定,我很抱歉。”
韩母没有选择包间,而是把位置定在了半开阔的阳台边,一边是风景绝佳的落日,一边是音乐悠扬的餐厅,玻璃花窗复古优雅,餐具精致合宜,加上阳台边传来的阵阵花香,很容易给人好心情。
韩母说:“我可以接受你的道歉,但是我有一个问题不明白,你能不能告诉我。”
凌煊说:“您说。”
韩母问:“世承没有失忆之前,你那么坚定地拒绝他,就算他易感期自残,差点出事都不愿意见他一面,那么如今,你为什么要和他同居呢?”
凌煊没想到,韩母竟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这是个不太好回答的问题,凌煊慢慢在心里组织着词句,一切要从上一世说起,可是韩母肯定不会信,那么该从哪里说起呢?小时候?爱豆学院?还是上次生日会的事故?
这些解释都太长太复杂了,凌煊干脆直奔主题:“因为我——”
玻璃花窗门突然被打开,韩世承走了进来,打断了凌煊的回答。
“介意我蹭个晚饭吗?”
作者有话要说: 活该听不到淡淡的坦白(X感谢在2021-04-11 23:59:09~2021-04-13 21:34: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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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97
侍者搬来一张椅子, 把桌子简单收拾了一下,又布上一份餐具,送来了菜单。
“不用了。”韩世承对侍者说, “凌先生点的菜,你给我上一样的就行。”
他本来就不是来吃饭的。
侍者说:“好的, 先生。”
侍者很快离开了,韩世承问凌煊:“你这样公开在外面和别人一起吃饭没问题吗?”
凌煊说:“三个人的话, 应该没什么问题。”
韩母说:“这家私密性很好,很多明星来这里吃饭。”
韩世承说:“我知道, 老板我认识。”
凌煊:“……”
难怪这么来去自如。
凌煊和韩母的副菜很快就上了, 因为这次订餐特意提前要求过, 餐厅经理只简短地做了菜品介绍。
“这道是黄油黑鳕鱼, 搭配法式脆饼。”
韩世承问:“这菜谁点的?”
韩母说:“我点的。”
韩世承说:“凌煊不爱吃鱼。”
韩母有些烦:“凌煊就坐在这里, 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韩世承说:“他本来就不爱吃鱼,你事先都不问问他吗?”
韩母快烦死韩世承了:“我又没请你吃饭, 你怎么就这么多话。”
母子俩一言不合, 差点就吵起来, 凌煊连忙出来解围;“看起来不错, 我尝尝。”
鳕鱼是炙烤的, 鱼皮微脆, 可惜凌煊更不爱吃鱼皮,他避开鱼皮,用叉子切了一小块鱼肉。
“不错,口感挺特别的。”
韩世承给凌煊做的炒饭,凌煊也说过不错,不过第二天,就死活不愿意让韩世承再做了。
不错在凌煊这里, 就等于不爱吃。
韩世承看到凌煊做了一个放下餐具的动作,手落到一半,犹豫了几秒,又把餐具拿起来,切下了第二块鱼肉。
韩世承看不下去了。
过来吃饭的又不是上刑,何必为难自己。
他果断从凌煊手里接过叉子,把鱼肉塞进了自己嘴里,然后在韩母的目瞪口呆和凌煊的震惊中,把凌煊面前的盘子端过来,三两下解决完这例鳕鱼。
韩母问凌煊:“你们平时同居时,韩世承也是这么吃你的剩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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