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哭包[重生](38)
作者:睡芒
时间:2018-04-03 17:49:12
标签:重生 甜文
在江宇典眼里,贺庭政就是个不归家的不听话的孩子,郭美心知道他最近在做什么,一定会教训他的。
但是都这么长时间了,郭美心居然也还没让人来把贺庭政抓回去。
在江宇典的印象里,郭美心是个非常强势的女人。
怎么会这么纵容贺庭政?
他想起贺庭政在自己面前的模样,总觉得他会被郭美心训斥得头都抬不起来。岂料事实并非如此,因为郭美心管不了贺庭政,只能用母亲的身份对他施压,而贺庭政却不买账,道:“把生意做到大陆来,不是我爸一直想做没有做的吗?”
“你不懂,他不是想做没做,而是不能做!”有时候商人太过有钱,并不是一件好事,会被上面忌惮、盯上。郭美心继续道:“而且你少跟我扯冠冕堂皇这套!你呆在内地,还不是因为那个谁?他是你找的替身吗?他们长得也不像,你要找替身,我给你找个像的。”
贺庭政说:“他不是替身,我也不需要替身。我不会离开他的,所以我会抽走公司流动资金,在这边开分公司,做投资。”
而且他也准备申请《外国人在中国永久居留证》,重新取得中国国籍。而申请永久居留证,需要在华投资。
郭美心对他的做法,虽然有异议,但是并不能提出反对意见。因为贺华强的事业,是留给了贺庭政的,第一她没法插手,第二贺庭政不会做亏本的生意,他在做生意上的天赋,比他父亲强,就是老是不务正业,栽在男人身上——
她捏了捏眉心,在电话里道:“那什么时候有时间,回来看看你妹妹,或者下次我去内地探望你。你见到了你佩姨的女儿了是不是?她过得怎么样?”
听她说到了裴楠,贺庭政想到方才才签了个股份转让书,裴楠说要送给他,说原本在香港的那家店就是郭美心出钱创立的,现在留给了她,她办了一家分店,现在还给自己。
他没同意,还是花钱买了一半的股份,毕竟江宇典不喜欢身边人多,那么成为一家沙龙的股东,就要方便多了。比如什么时候需要带着去外地工作了,直接带上就好了,额外给单独的工资就好了。
他回答说:“看起来不错。”
两人结束通话,颁奖典礼也结束了。
江宇典坐了两个小时,他上车后,就趴在保姆车最后面的座位上,抱着个颁奖礼主办方送的娃娃,手里捧着手机玩。
在今晚这场颁奖礼上,讨论热度最高的除了几大小花旦同框谁最美这种话题,就是关鸿业发的那张自拍照了。
江宇典被夹带着,又火了一把。
其实长期活跃在头条热搜上,并不是一件好事,太容易招黑也容易招惹网友反感了,上一个这么搞营销的艺人,很快就被反噬了。
但江宇典这个,还真不是他自己搞的营销,有时候是自然而然地莫名其妙地火了。
就好比他拍个定妆照,都要被人扒衣服手表;机场饭拍,也要扒他的穿着;今天走红毯,又被人扒了服装首饰,但网上那么多火眼金睛的时尚博主,愣是没一个人扒出他穿的是什么牌子。
最后来了个知名时尚博主,鉴定道:【他没有代言任何品牌,穿的也不是任何能搜到的品牌。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高定的吧!】
江宇典搜完了自己红毯的消息,又去搜自己上台领奖的视频,不过颁奖礼刚刚结束,还没溅起什么水花——他倒不希望溅起什么水花,这样就不会来一大波网友鉴定他的身高了。
他翻了下评论,几千条评论里,大部分人都发的是爱心,司空见惯地夸他帅,为他手虚扶在女士后腰的举措点赞;评论里也有不少郑文卿的粉丝和水军,也有许多人在刷曹佳灵的,说她脸好像有点僵,是不是打了什么针。
还有人问江宇典跟主持人耳语了两句,他们在说什么。
倒没什么人关注身高,关注的也是说曹佳灵真的好高,郑文卿真的好矮。
他放心了。
回到家,江宇典抱着自己这个人生里第一个里程碑式的奖杯,不知道放在哪里。
他看了一圈,最后把奖杯丢在电视旁边的茶水柜上了。
时间已经很晚了,贺庭政给他做了夜宵吃,随后把狗喂了。
江宇典吃东西一向很快,两三分钟就解决了。他想到明天还要乘坐十一个小时的飞机飞米兰,也就不着急着睡觉。
在飞机上的时候,完全可以拿来补眠。
他上楼泡澡,贺庭政自然而然地跟着进了浴室,当着他的面脱了衣服,道:“我怕你睡着了,我跟你一起洗吧。”
江宇典像是躺在水里似的,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接着让出一半位置:“进来吧。”
贺庭政跨进去。
他一进来,再躺下,原本对江宇典来说还算宽敞的浴缸就变得有些狭窄了,两人紧紧挨着,皮肤紧贴,贺庭政抱着他,听见江宇典说:“你这样,那家里是不是要换个大点的浴缸了?”
“不用换,”贺庭政完全地抱着他,觉得这样别有一番趣味,再大点,就没这样的意思了,“这样就挺好了。”
他帮江宇典搓澡,搓着变了意思,江宇典就伸手在水里轻轻打了他的手背一下:“你这是搓澡还是挑逗我呢?”
贺庭政就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应的什么,埋首在他后颈上吮了一下。
江宇典就慢慢地说:“昨天才弄过,你省省吧,哪能每天都来呢?”
贺庭政搂着他的腰,低声有些委屈地说:“你不让我干。”
“那你让我干吗?”江宇典反问他。
贺庭政顿了顿,手摩挲着他的腰腹道:“如果你真要,也不是不行……”
江宇典靠在他的身上,也沉默了,整天不拿前面那东西干活,总觉得不是滋味,可他对干男人不感兴趣啊!颠倒过来,就更不感兴趣了!
他不说话,贺庭政也就随着他。他顿了顿,贴着他的耳朵道:“你不是有几盘那种电影,我们明天在飞机上看一会儿,说不定……也不是很难接受。”
江宇典没藏着掖着,那几盘小电影就丢在起居室桌上的,贺庭政会知道这件事,也不奇怪。
他闭着眼睛想了想,也觉得该是时候把这件事解决了。
这也算是一件当务之急了!
次日上午,江宇典收拾好行李,就坐车赶往机场。他此行只带了几套要出镜的衣服,带上了助理,还带了个造型师。
他从那家已经易主的沙龙里,拎走了一直以来都在给他做造型的Tachi。
Tachi姓氏全称是Tachibana,但是来中国后,许多客人嫌绕口、长,就干脆缩减了两个读音,以前面两个Tachi作为艺名。
他提前被江宇典的助理联系了,并且问了他护照号码等信息。
可是到机场后,也并未去领取登机牌、办理值机,而是直接进了海关过安检。
他带着自己的行李和工具箱,江宇典的那位女助理在跟他交代:“你这次只需要工作五天,如果你要在米兰游玩几天,我就给你买延后几天的机票,如果你不玩直接回北京,我就买五天后的回程机票。”
Tachi困惑地问:“我不和你们一起回程吗?”
他中文很棒,但还是带着日本人说中文的咬字不清。
金招弟回答说:“你只工作五天,剩下时间你自由安排,我老板会在意大利度几天假。”
随后,Tachi跟着他们上了一辆中小型客机,客舱里只有八个座位,以及一个小房间。
时装周计划,是几个月前就定下来了的,原本公司还给他安排了一大堆的工作,什么街拍,蹭哪位大牌的热度,到时候跟谁撞衫,怎么蹭秀,全都提前安排好了。
现在统统取消掉了。
整个行程有十天,但真正工作的时间只有五天,而且工作内容也不多,就是发点照片视频什么的。并且这次是真的算是去度假了,和上次在大理录节目的七天不同,这次不会有摄像机随时随地地跟着他,拍着他。。
剩下的五天,就由他自由支配。
在国外也无需担忧狗仔和朝阳区人民,所以他是完全自由的。
等十天后回国去,就是《同居没关系》的正式拍摄。
等飞机升空后平稳下来,江宇典解除安全带,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剧本开始研读。
这段时间,他时不时都要看一下剧本,内容已经全部记下来了,似乎也没多大问题,因为这并非一个挑战自我的角色,很好把控。
江宇典看着剧本,贺庭政在一旁操作着电脑。虽然机舱内是有电视的,但这台电视,会连接整个机舱所有剩下的小电视。
贺庭政把光盘放进去,声音开得很小,只开了百分之十。
他把电脑放在床上,放在两人都看得见的位置,随后从包里拿出了一整盒避孕套,还有一小瓶什么东西,日文的。江宇典看了一眼那盒子上面标注的尺码——很显然这不是自己的尺码,戴上妥妥的要掉下来。他抬头望着贺庭政,忍不住质问道:“就一盒?”
“……你他妈没准备我的尺寸?”
作者有话要说: 小贺:……药丸
有二更哦(*/ω\*)
第53章
他不由分说就翻脸了, 抬腿便踹过去:“跪下!”
贺庭政便从坐姿, 改为扑通一声跪坐在床上。他很没出息地垂首道:“……我不是故意的。”
认错的时候干脆点, 总能少吃点苦头,这是他在江宇典身上总结得到的经验。他知道自己只要一服软,江宇典肯定就没法狠下心肠了, 他总是疼自己的。
果然,江宇典倒不会为了这个真的动怒,可心里存了要教训贺庭政的心思。他抬手便在贺庭政脑袋上拍一下,接着又打了一下, 但是都没有使劲——原本贺庭政长了白发他就够心疼的了, 抚摸他还来不及, 怎么舍得真的打他。
贺庭政闷声不吭地垂着头, 挨着“打”, 他听见江宇典平静的声音问:“知道错了?”
他低低地嗯了声。
江宇典眯着眼问:“错哪儿了?”
贺庭政顿了顿说:“我不该只给自己买……”
江宇典真是一肚子无名火, 听他认了错,也没有原谅他的意思。他随手把手边那盒避孕套往他身上一丢, 眼睛看也不看他, 冷声道:“滚出去,我要看剧本了。”
贺庭政原本是跪坐在床上的, 听他这么一说, 就迅速地挪到他身边去:“我不滚。”他体格大, 此刻深深地弯着腰,双臂环住江宇典的腰,头抵在他的胸口, 脑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他的姿态像个匍匐的野兽般。
这时飞机微微颠簸了下,两人都忍不住一晃,贺庭政却还是紧紧把他抱着,低声说:“大哥,我们……看电影吧?”
“看你妹的电影!”电脑是开着外放的,但声音很小,微弱地传到江宇典的耳朵里,他听见那啊啊嗯嗯的声儿整个人兴致都败了。
“你起开,自己去看,戴耳机!”他推了把贺庭政。
贺庭政纹丝不动地说:“那我也不看了。”
江宇典管他看不看:“你放开我,我要看剧本了。”
贺庭政非常赖皮,不肯放开他。他的头微微抬起来些,在他的锁骨、肩窝处轻轻拱了两下:“不放!”
“……把你惯的。”贺庭政的头发搔弄着他的皮肤,江宇典实在是没辙了,他最受不了贺庭政来这么一套了,他这孩子气的黏糊劲,能把人脾气都磨没。
他脾气再大,遇上他这样服软了,也受不了。
江宇典随手拿过剧本,也不管他了:“那你抱着吧,去把电脑关了,听着真烦人。”
电脑音响断断续续传来男人给男人做按摩的声音,一个给另一个做,可能是按摩手法过于特殊,被按摩的人一直在叫。
江宇典觉得这声音让他有点分神。
遑论贺庭政一直埋在自己的胸口。他抱着自己的腰,自己也因为要看剧本而环抱着他的头和肩——如此亲密无间的姿态。
他狠狠一皱眉,低头继续看剧本,却不怎么看得进去。尽管如此,他表面上依旧维持着镇定自若。可贺庭政手却慢慢摸进他的毛衣里,声音低沉道:“大哥,我觉得有点热……”他的头轻轻地靠在江宇典的肩膀上。
机舱的空调隔间里,当然热了。
贺庭政看他没反应,不说话,就掀起他的毛衣下摆。
江宇典心不在焉地看着剧本,感受到贺庭政的呼吸吹拂在肌肤上,自己的衣服被他的脑袋弄得卷了起来。他的吻很温柔,因为知道江宇典怕疼,所以动作又轻又温柔。
“你轻点。”江宇典有种难言的舒服,手持着厚厚的剧本,在他后背打了一下。
贺庭政便越发地温柔了,江宇典的眼睛漫不经心地扫一眼剧本,又扫一眼电脑屏幕,很快来了兴致。他把剧本丢到一边去,起身把电脑音量调大了些。
不知道这里隔音怎么样,江宇典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在飞机上干这种事,就把声音开到了百分之五十。
因为他起身来,贺庭政也坐直了,他伸手帮江宇典把衣服脱了,继而双手抱起他,将他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贺庭政单手握着他的腰,仰头同他接吻。
江宇典当然是享乐主义者,怎么舒服怎么来。到了他这个年纪,他非常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不要什么。既然贺庭政的亲吻爱抚让他觉得快乐,那也没有必要拒绝。
而且江宇典是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以前那个男孩,长大了。
整个飞行时长,约十一个小时。
前戏做足,贺庭政把他裤子也解开,他一面注视着江宇典,一面把套套拆了。江宇典拧眉不说话,目光从他身上,扫到那播完一集,又开始播放下一集的“按摩指导电影”。
单从画面上看,好像也没那么痛苦,和正经的事儿没什么区别。可他就是心理上接受不了,他算是看着贺庭政长大的,也为他操心过终身大事,想着以后他娶什么样的女孩儿,自己要过目把关——结果没想到,到头来把自己这个当长辈的给拱了。
“大哥……”贺庭政手上已然抠开了润滑油的盖子,眼睛望着他,在征求他的同意。
江宇典突然闻到一股香甜的气味,他仔细地闻了闻道:“你买的什么味儿的?”
贺庭政低头看了眼,轻声答道:“香橙味。”
江宇典:“……”
贺庭政没有动,望着他的眼睛里,有种执拗的纯真。江宇典抬头看见他的白发,心想他在自己面前乖了这么多年,可不就指望着这一下么!
沉默半晌,江宇典却是在心底反复思考诘问了自己,最后他想明白似的道:“那你来吧。”
如果这个人是贺庭政的话……那似乎也算不上是一件屈辱的事了。
江宇典先跟他申明道:“我要是觉得难受了,就停,下次就免谈。”
贺庭政太高兴了,他眼里带着耀眼的光彩,点着头,一下将他扑倒。
江宇典一下让他撞到床上,随着飞机的一个颠簸,他脑子都晕了。
他还没压下去呢,江宇典就不舒服地喊了声:“阿政,别弄了。”
但贺庭政学着“按摩指导电影”里的手法,作势又来,江宇典一下觉得疼了,刚才都不疼的。结果撑开了一点,就太疼了。
“大哥,你忍一忍。”贺庭政俯身亲吻他,江宇典摇头说不行,面露痛色,“你生这么大个活儿,就是为了干`死老子吗?”
贺庭政见他没哭,知道他还留有余地,就期期艾艾地撞了撞。没曾想飞机倏地开始抖动,似乎是遇到了气流,这次颠簸比前两次都厉害,贺庭政一下刺得江宇典哭出来,他颤声骂道:“滚出去!”
他疼得不行,可贺庭政知道,这下要是停了,就不会再有下次了。这武功好容易要练成了,怎么能说停就停呢。
他俯首堵住江宇典嘴唇,双手摁住他的手臂,摁在他的头顶。
江宇典痛苦地唔了一声,哪里还想跟他接`吻,劈头盖脸就是两句操来操去的脏话:“我看你是想死了!”贺庭政还是温柔地吻着他,吻去他脸上的眼泪,低声安慰他说:“别怕,会舒服的。”
“舒服你他奶奶的腿儿,你他妈倒是舒服,老子紧得你爽呆了吧?”他很能忍,一面哭着,又让贺庭政压着练功按摩,但脑子里却还是保持着清醒理智,能飞快地骂出一大堆脏话来。
江宇典喋喋不休地骂着他,眼里哗啦流着泪水,蒙着一片水雾,连头发都打湿了。他满眼水光地说要他好看,贺庭政也不为所动,他知道自己此刻万万不能心软,哪怕心里再疼他,也不能停下来。
停了,下次就再也找不到这样的机会了。
他怕江宇典反抗,所以压着他的手臂,低头一面啄着他,一面逼他练功。
江宇典是感觉自己被养大的“儿子”骑了。他眼睛恍惚瞥到舷窗外面去,看到厚重的云层,洁白而千奇百怪的云,构成了一副绝美的天空之景。他还隐约看到一片双彩虹,就在天际、也近在眼前。
他的注意力被分散了,很快,他就兴致勃勃地感受出了趣味来。
他骂声一停,贺庭政就感觉到了。他不再桎梏住江宇典的手臂了,他知道江宇典实际上要是反抗,是完全可以把自己踢翻的,可他没有。
他心脏一片柔软,忍不住地微笑,知道江宇典还是疼自己的。
正因为这份疼爱,贺庭政发誓要在床上好好疼爱他。他气息紊乱,嘴唇在他脸庞上胡乱磨蹭着。一边给他按摩腿,一边问道:“舒服了吗?不疼了吧?”
江宇典浑身都是软绵绵的,一股子酥麻感顺着脊梁向上,这按摩手法也是没谁了。
他感觉自己灵魂都要飘出去了,和窗外那些云朵融为一体了,便咬他的下巴:“等会儿我去洗了,要是出血了,看我不把你从紧急出口丢出去,你自己跳伞玩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