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季寒过于灼热的目光,陆行云下意识的将目光挪向别处,“知道你是认真的,不用一遍遍的重复。”
今夜月色过于清冷,也过于撩人,陆行云总觉得自己的脸烧烧的,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听了季寒那几句话而已。
廖清对水榭凉亭有种莫名的执念,之前堵陆行云的时候就是在那里,如今找季寒吃饭还是在那里。
他们刚一出现,廖清便急急忙忙走了过来,“尊主大人,您总算来了,属下已经恭候多时了。”
廖清这话透着恭敬,但陆行云却看出了这人眼中的失礼,嘴上虽然尊敬,但眼里却敬重全无,廖清可真是做的一手好戏。
比起他来,季寒倒是显得云淡风轻许多,陆行云在一边看的心疼,这小子到底是经历了多少才会变得这般波澜不惊。
陆行云一边想,一边跟着季寒往水榭凉亭上走,可谁知,季寒后脚刚进去,他就被几个护卫拦住了。
看到这一幕,陆行云皱起了眉,正要开口发问,便听那几个拦他的人异口同声的说道:“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这几个人的声音很大,惊得他心中不由一颤,他皱了皱眉,面色不善的看着这几个人,不等他开口,季寒率先说话了,“让他进来,他是本座的人。”
季寒此话一出,陆行云便感觉有道异样的目光落在路他身上,顺着感觉看去,他看到了站在一边,一脸不解的廖清,为路防止这人胡猜八猜,他拱了拱手,不疾不徐的说道:“在下是尊主大人请来的军事陆冰。”
作者有话说
第237章
“陆冰……”廖清将陆行云临时起的这个名字细细的度读了几遍,“我发现尊主大人对陆姓的人可真是格外的有好感。”
陆行云佯装不解的看着廖清,“廖堂主此言何意?在下怎么听不懂。”
“陆先生不用懂,都是尊主的家务事,说多了也不好。”
廖清说着,对那几个还拦着陆行云的说道:“行了,你们不用这么谨慎了,尊主大人的人,想来也不会对我做什么。”
待到陆行云进来后,廖清拱手施礼,一脸歉疚的说:“实在抱歉,只因这些日子魔域发生路不少事,所以……”
“无妨,在下能理解。”陆行云打断路廖清的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廖先生此举,可以理解。”
“陆先生大才,看来尊主大人是捡到宝了。”
季寒坐在主位上,看着这两个人聊得这么起劲,眼神变了又变,最后冷冷的开口,“廖堂主到底是请本座还是请本座的军师?”
廖清自知怠慢路季寒,当即赔罪道:“尊主大人说笑了,属下这不是担心怠慢您身边的人吗?”
“本座身边的人自有本座护着,到不到的本座说路算。”
看着季寒的样子,陆行云下意识的垂下了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今日的季寒似乎多了几分小孩子的心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边季寒和陆行云已然入席,那边阮灵儿却陷入了极度混乱。
今天发生的事让她有点弄不清楚,本想问个明白,但季寒却完全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心里藏事的结果就是在本该睡觉的时候她抓心挠肝,总是无法入眠。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阮灵儿猛地坐起身,她不能这样了,必须要去问问清楚,否则这一宿她都别想休息了。
打定主意后,她翻下床,穿好衣服,迈步便往季寒那边走,只是她这厢刚走没两步就顿住了脚,看今日这情形,若是去了,估计也讨不到什么好,与其去问季寒,倒不如问点实际的,比如季寒哥哥的师尊。
想通这点后,阮灵儿脚下步子一拐,迈步向陆离住的院子走了过去。
负责那小院安全的人是她,因此看守那里的都是她的人,那些人自然是不敢拦她的,只是例行公事的询问还是要有的。
“公主,您怎么来了?”
“今日有没有什么人来打扰?”阮灵儿随口问道。
“启禀公主,并没有人来打扰。”守卫道。
阮灵儿闻言,点了点头,一脸认真的说道:“嗯,如此便好,进来魔域不太平,尊主夫人又是尊主放在心尖上的人物,你们可要好生看着。”
“是,属下明白!”
“嗯,不错,我进去看看,有什么事随时禀报,明白吗?”
“属下明白!”
说完这些话后,阮灵儿迈步便走了进去,陆离房中的烛火还亮着,所以她一点都不避讳的推门走了进去。
彼时,陆离正坐在椅子上对着烛台发呆,他在想办法,想着如何才能得到辟邪剑。
正所谓人作亏心事,就怕鬼敲门,他这边想着坏事,一下子就被突然闯入的阮灵儿吓了一跳,险些没将桌上的茶壶扔出去。
阮灵儿看着陆离的模样,冷笑道:“玉琼真人,好好的您这是怎么了?”
“原来是公主啊。”陆离稳了稳心神,端起了主母的架子,“公主说话实在是有趣,我能怎么着,不过就是睡不着罢了,倒是你,大半夜的来我这里,你不怕季寒治你的罪吗?”
“少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玉琼真人,我是魔域的公主,整个魔域,除了我父亲,没有人能治我的最,另外我也不怕告诉你,我父亲早就已经没了。”
陆离皱了皱眉,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呢?炼红衣当初就是这么教训他的其他女人,而且成果很好啊!为什么到他这里就不一样了呢?
“你到底想做什么?”既然好好说把这人赶不走,那他也就没有好好说的必要了。
“我只是想问你一些事。”阮灵儿一边说,一边拉过路陆离对面的椅子坐定,“你放心好了,只要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便不会动你。”
陆离一听这话,脸色登时就变了,他就不明白路,怎么每次占陆行云的壳子都有这么多的麻烦,以前是因为身体不好被迫受制于人,如今却因为人际关系吵得不可开交!真是麻烦!
此刻,在吃席的陆行云打了个喷嚏,等他缓过劲来,一件带着季寒体温的外衫搭在了陆行云头上。
廖清敬酒的动作微微一顿,眸中满是惊讶,陆行云暗骂了季寒一句,随后谄媚道:“尊主大人若是觉得热了,直接跟在下说便是,脱|衣服的工作还是属下帮您比较好。”
“穿上,更深露重,莫要着凉。”
陆行云一听这话,脸上神情变了又变,好不容易找补回来,却因为季寒一番话被通通打回原型。
廖清眨了眨眼睛,干笑道:“真没想到尊主大人竟然如此体恤手下。”
“本座一向如此。”
廖清回忆了一下自己跟着季寒的这些年,呵呵,可能他不是季寒的手下吧!
不过想来也是,他本来也不是真正效忠对方。
陆离端着杯子,手指下意识的摩挲着杯檐,这是他思考事情的惯有动作,过了良久,他抬头看向阮灵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威胁我对吗?”
“我说的有这么隐晦吗?”阮灵儿歪头笑道。
“你可真是大胆,若是让季寒知道你这么对我,你定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陆离眸子一沉,语调不善的说道。
“我根本就不怕季寒哥哥,我只是不想让他讨厌我而已, 如果你不听话,我不介意让季寒哥哥讨厌我,更何况,玉琼真人,你该不会真以为你在我哥哥心中是独一无二的吧。”
阮灵儿说着脸上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以前她还挺羡慕玉琼真人,觉得他在季寒哥哥心中占据了绝大部分的位置,可如今看来,似乎并不是她想的样。
陆离听阮灵儿话里有话,不由皱起了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阮灵儿说到这里,顿了顿,“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你,除了你之外,季寒哥哥还和谁亲近?”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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