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尚这啥情况,到底信没信?
他可千万别跟顾戳戳说啊!
沈秋羽赶紧追过去,想抢救一下。
没走两步,手机微信响起。
他疑惑拿出来看。
是许久没联系他的周钦琛。
【伦勃朗】:周日晚八点飞机
【啾啾】:?
【伦勃朗】:[图片]
沈秋羽满头雾水点开,是一张飞往芬兰的航班截图,显示购买成功。
他仔细一看,杏眼刷地瞪大。
这机票是他的信息。
【伦勃朗】:一起去看极光
作者有话要说:顾戳戳:那么喜欢坐我大哥身边?
秋崽: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更喜欢坐烤羊排边上
原哥:没想到顾濯居然是……啧
顾戳戳:?
周老板:极光:约?
秋崽:不约
周老板:包饭
秋崽:(火速前往.jpg)
————————————
二哈:今天我日八成功了!(自己夸自己)
第58章 58
周日晚八点。
那不就是……
明晚么!
沈秋羽瞳孔地震。
周钦琛的安排为什么来得如此突然。
他不该是被周家牵制么,难道现在已经着手对付周家,不屑表面工夫,跟周家直接撕破脸了?
沈秋羽算算原著时间,现在也确实临近周钦琛下套收拾周家的剧情。
如果不出意外,在他和周钦琛替身协议结束不久,周钦琛会彻底搞垮周家,匿名收购周氏企业,将会把周家在北城的地位取而代之。
原著中一笔带过的汹涌暗潮,再联想周钦琛阴郁可怕的性格,可想而知他对付周家手段有多阴暗残忍。
但周钦琛少年经历,他黑化复仇,也在情理之中。
沈秋羽对周钦琛怎样处理周家没兴趣,也并不关心。
他只知道处理完周家后,周钦琛第一件事就是设法囚禁顾·濯,将这个爱而不得的暗恋对象毫无尊严地禁锢铁笼中,做他折断羽翼的金丝雀。
要是他和顾濯不熟,这事儿他也不会管,但关键是他跟顾濯很熟啊。
周钦琛把顾濯关起来,不等于断他食路么,这谁能忍得了。
沈秋羽思绪飞转。
要不在周钦琛收拾周家后,把他打得半年下不了床?
好像……还行。
周钦琛那边得不到沈秋羽回答,又接连发来几条微信消息,无非是催促他快点答话,不要晾着人。
沈秋羽思考瞬息,给周钦琛回复,表示自己会及时赶去京城机场。
周钦琛没有再回话,只给他转了两万块,也没说用途,沈秋羽当他拿给自己去采办旅行等物品。
沈秋羽收好手机,前去花园。
大家围坐在茶几前,正吃着水果。
拢共没呆多久,沈秋羽和原尚他们就一起离开,原尚没开车,回去时,他们三人挤在顾濯那辆车里。
沈秋羽又非常悲催地坐在中间。
谁问谁能有我惨。
沈某某含泪。
沈秋羽今夜精神紧绷,导致身心疲倦,坐车没多久,他就点着脑袋打瞌睡。
不多时,有只手慢慢朝沈秋羽伸去,动作带着些微试探。
然而还没触碰到沈秋羽。
沈秋羽脑袋一偏,非常熟练地倒在另一侧那人肩膀上,脸颊无意识地蹭了蹭,找个平坦位置枕着。
原尚手僵在半空。
他脸色简直要多差有多差。
原尚抿着唇,冷眼猛盯着沈秋羽看。
但沈秋羽毫无察觉,瞌睡打得飞起,一点要醒的意思也没有。
原尚数次隐忍,最终没忍住。
他伸出手想去拨沈秋羽脑袋,似乎想让他枕在自己肩膀上。
可他手刚伸到半截,倏然停住。
一只冷白劲韧的手横来切住他手腕。
原尚抬眸,眼神不虞地看向顾濯。
两人沉默对视,都没说话。
手下力道相互制衡。
良久。
助理想起忘记给水。
他扭头道:“顾总,这里有矿泉——”
尾音戛然而止。
助理飞快把头转过去,假装没看到两道投来的锋锐视线。
助理不禁佩服中间那位沈先生,这种情况他居然也睡得着,也是心大。
后排座。
顾濯松开原尚手腕,拿湿巾纸不着痕迹地拭擦自己的手,面色平淡,但举止却将“嫌弃”两字明晃晃展现。
原尚脸色更沉。
车厢内气氛压抑。
直至抵达终点。
原尚沉着俊脸下车,冷眸睇着顾濯,又看沈秋羽枕在顾濯肩头,睡得贼香,他更加郁结,伸手去拉沈秋羽。
然而他拉一下还没拉动。
再细看。
沈秋羽双手居然搂在顾濯腰上,跟抱枕头似的,亲昵得不要不要的。
原尚俊脸瞬间闪过红橙黄绿青蓝紫,生气过后又是一阵茫然心慌,从未有过的酸涩涌上他心头,堵得发慌发疼,甚至有一丝委屈。
沈秋羽为什么不枕在他肩膀睡觉?
沈秋羽为什么不抱他的腰?
原尚默不作声地愣在车边。
顾濯黑眸睇过他抓住沈秋羽的那只手,抬手将沈秋羽的手从他掌心抽离。
原尚下意识去抓。
但他抓空了。
原尚不悦道:“把他还给我。”
顾濯黑眸睐他,“他不是物件。”
原尚被他一句话堵住。
顾濯淡然道:“你该上楼了。”
原尚单手撑在车框上,冷冷看着顾濯,“你跟他又是什么关系?要多管闲事。”
顾濯面无表情:“饭友。”
原尚:“???”
半晌。
原尚看他一眼,把车门嗙地关上。
他戴上口罩和鸭舌帽,头也不回地进去酒店。
顾濯吩咐道:“开车。”
*
沈秋羽迷迷糊糊睁开眼时。
他正趴在顾濯结实宽厚的背上,两只手垂落顾濯胸膛前,脑袋懒散地耷拉在顾濯左肩。
沈秋羽揉揉睡眼,有点没反应过来。
以为是做梦,又把眼睛给闭上,继续枕着顾濯肩膀睡觉。
睡着睡着,他猛地睁开眼。
我擦!
这特喵是真的!
沈秋羽瞬间从顾濯背上清醒。
他脑袋睡得昏昏沉沉,头重脚轻,整个人又没劲儿地倒回去,趴顾濯背后,太阳穴突突直跳。
顾濯微微偏头,“你醒了。”
沈秋羽有气无力地“唔”了声。
顾濯看他没精打采,问道:“喝过红酒不舒服?”
沈秋羽摇着头说没有。
傅衡今晚拿出珍藏红酒,沈秋羽嘴馋得很,当饮料似的喝了好几杯。
沈秋羽晕乎乎想,大概是原主不如他自己身体对酒精耐受力强,现在后劲儿很强,太上头。
他趴着睡觉,顾濯也没打扰他。
这时。
电梯“叮”响了声。
楼层键闪动。
梯门打开。
顾濯背着沈秋羽慢步往酒店房间走去,沈秋羽面朝顾濯颈窝,炽热鼻息扑过去,酥麻麻的,有点痒。
沈秋羽懒洋洋地半敛眼眸,指尖戳戳顾濯颈窝,一下又一下,像在玩。
他指尖温热细腻,落在冷白冰凉的肌肤上,却如烈火中灼烧的炙热铜铁,烧得人心尖发烫。
须臾。
沈秋羽疑惑问:“阿戳,你脖子好烫好红,你是不是感冒了?”
顾濯:“……”
顾濯嗓音暗哑道:“不是。”
沈秋羽摆手否认说:“你还说不是,嗓子都哑了,赶紧去看医生吧。”
顾濯没说话。
沈秋羽话痨又犯了。
他先逼逼叨说个没完,让顾濯看医生,顾濯不理他,他又问他喜不喜欢看极光,各种描述极光的绝美,一脸向往。
顾濯沉默听他说完。
等沈秋羽累得闭上嘴,他平淡道:“我明天去芬兰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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