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从一松开的拳头再次握起,控制着没往嬴勾脸上砸,他膝盖跪在沙发上,本意是想往后,不够原来就坐得靠后,这一移,往下坐的时候,险些坐空。
整个上半身因这个意外,朝后猛仰,惊慌中,许从一胡乱往周围抓,抓着一片衣襟,就赶紧稳住身。
惯性之下,身体往前扑,随后就扑到了某人怀中,脸直接撞上男人健硕的胸肌,首当其冲就是鼻子,鼻骨碎裂一般的痛,让许从一连菗数口冷气。缓了有那么一会,等鼻子没那么痛,他起身,准备离开,后颈一凉,男人钢骨一样的手掌锢着他,许从一被迫窝在男人怀里,嗅到的全身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
这边的小状况,让曹越顿了顿。
“差一点,然后呢?没找你?”嬴勾像抚一只宠物那样,抚着人脖子,怀里人好像被安抚道,温顺了起来。
曹越摇头,笑意轻浮:“找了,但找了能怎么样,没证据啊。那路段倒是有监视器,可惜都念旧失修,至于目击者,这个时代,谁还会那么无私,都各家自扫门前雪。”
“红旗镇那里?”
曹越一惊:“你怎么知道?”整个人露出点警惕。
“刚好几天前在电视上看过,警方呼吁市民提供线索。”嬴勾随口胡诌。
“是啊?病急乱投医吧。给了多少钱?”
“这就没注意了,应该不会多。”嬴勾笑容机械,不具任何含义。
“上一周,有一对男女,忽然跑到我面前,让我去警局自首,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天真愚蠢的人?”曹越回想起来这么件事,说道。
“能活到现在,算是命大。”
嬴勾这会看向曹越的视线,就添了那么一点冷厉。
“谁知道,说不定是运气好。”
曹越笑容恶劣:“再好的运气,在我这里,我都会让它变成霉运。好了,不说这些了,来,走一杯。”
曹越向嬴勾举杯,嬴勾拿起杯子。
叮!一声脆响,两人各怀心思,将杯里酒悉数饮尽。
音已经全部录下,可以作为证据,移交给警方,许从一将录音笔揣好,他一手抓着嬴勾胳膊,主动凑到他颈侧。
“我能先走吗?”
嬴勾搁在他后颈的指骨收了点,迫使许从一眉宇稍拧。
“你觉得能吗?”
许从一垂下头,听周围声音,分明是才刚开场不久。
这边曹越和嬴勾聊着暂时断了,和曹越一路来的一人忽然凑到曹越身边,递给了曹越一点东西。
曹越举起手,逆光下看着指间捏着的白色颗粒物。
“这是什么?”
那人长着一双三白眼,眼白特别多,挤眉坏笑:“一点助兴用的小玩意。”
“我还需要这个?”这人是明摆着怀疑他的能力,曹越可不爱听这话,眼瞬间就冷了下去。
“助兴而已,不是让你吃,这东西效果特别好,能让贞洁烈妇吃了后,都变yin娃荡妇。偶尔加点情趣,不比一板一眼的有意思。”三白眼极力向曹越推销他新得来的好东西。
曹越盯着药丸看了有那么一会,旋即一笑,把颗粒扔进了他的酒杯里。随后视线转至女怀里的女人面上。
女人听到了两人的交谈,在曹越的注目中,将杯子注入酒,端起来,在两双眼睛的隐含逼迫中,喝光了酒,连带着已经融化完全的颗粒。
“今晚上就好好享受一番。”三白眼意有所指地拍了拍曹越肩膀。
三白眼回身和自己的人打趣,后面一道声音。
“还有没有?”
三白眼愣了愣,直点头:“有,当然有。”
“再拿一颗来。”曹越摊开手。
三白眼又给了他一颗。
曹越拿着药,什么都没说,就扔到了一个空酒杯中,亲自倒红酒,跟着将酒杯端着递向嬴勾。
“加了点东西,让你的人喝。”
嬴勾看了眼酒杯,幽沉目光挪至曹越脸上,后者一直端着酒,大有嬴勾不接,他不松手的趋势。
“谢了。”嬴勾把酒拿过来,另一手捏着许从一下颚。
“张嘴。”嗓音微重,带着命令的口吻。
许从一嘴角抿着,曹越始终盯着他,目光焦灼直白。
许从一抬臂,先是摸索到嬴勾手臂,一路往上,抓着酒杯,微启唇喝了一点。
“喝一口太不够意思了吧,要喝就喝完。”曹越催促道。
嬴勾手下略用力,掰开许从一嘴巴,将剩下的酒都灌了进去。
无数液体忽然涌进喉咙,刺激到脆弱的黏膜,许从一背脊一弯,就剧烈咳嗽起来。
没有吞咽下去的红酒滴落到衬衣上,纯白的衣襟一被染湿,就变得透明了一般。
将底下肌肤勾勒的一清二楚,两颗颜色鲜艳的小果粒,更是凹凸了起来。
药效发得很快,下肚后没多会,许从一就感觉到一团烈火开始在体内燃烧起来,火焰朝着四面八方蔓延,一股焦灼的热意直蹿四肢和大脑皮层。热意中,更是滋生出无尽的瘙痒和空虚,身体热得好像周身衣服变得多余,让他像立马扯了覆着在身上的衣服,而那股空虚感,则是让他想要得到什么,或者说,想要被什么东西填充补满。
呼出的气体带着高温,许从一似是承受不住这样的煎熬,他拿手去扯蒙着眼的布条。
腕骨被人捉住,抓着他的人掌心微凉,同他高热的身体像是完全对立的存在,男人掌间的温度徐徐传来,瞬间的凉意,让许从一表情出现片刻的放松,但热意如同激烈拍打焦岩的海浪一样,一浪高过一浪。
这点凉意显然不能满足陷入情热中的许从一,他另一只自由的手,直接上前,摸索到男人肩膀,整个人軟体动物一样,就缠了上去,身躯在男人凉悠悠的怀里焦躁地蹭着,嘴里发出的喘息声,夹裹着低低浅浅的媚意。
跨在两侧的更是往里合'拢,褪根摩擦着。
曹越那边速度超凡,已经在进行现场活春宫了。周围人全部都盯着,一些人目光游弋到嬴勾和许从一那里,显然有人知道许从一也喝了加料的酒,等着他们这一对也加入表演。
这里都是异性恋,男女的见过不少,还真没见过男男的,翘首以盼。
在扭動中,许从一衣服变得凌乱不堪,脸不住往嬴勾脖颈中蹿,嘴唇贴着,像是想从男人身上吸取到冷气一般。
嬴勾擒住许从一一臂,他低下眼眸,视野中一张绯色红晕的脸,覆在上面的红布,眼尾处被水渍润湿了一点。
嬴勾一把抓着布条,直接拽了下来。
青年泪眼婆娑,眼皮颤抖地厉害,一滴泪溢出眼眶,顺着一撮长长的下眼睫,于尾端处悬吊,摇摇欲坠。
啪一声,眼泪坠落下来,落在嬴勾胸膛间,更于刹那间,坠进他心海,激起片片涟漪。
一把将放置在一边的外套拿了过来,兜头将许从一盖住,一并遮了周围投过来的各种注目,搂着裕火中烧的人猛地站起身,嬴勾就带人走向门口。
曹越正玩得兴起,一侧目,旁边的人已经走到圆桌前面去了。
他摁住身上起伏的人,声音里都是湿黏的气息:“走了吗?就在这里啊。”
曹越笑着。
嬴勾冷邪地眼扫了一圈包厢里,说道:“我喜欢安静。”潜台词是这里人太多,太嘈杂,影响他发挥。
“对面酒店我开好房了,你过去报我的名字就行。”曹越往嬴勾怀里打量,青年上半身都被衣服罩着,只能目睹到他纤瘦的腰肢,还要圆翘的臀,以及两条笔直修长的褪。
就那么看着,曹越抖擞的一处,胀大了一分。忽然的,他竟然幻想着,要是被那样两条笔直的褪,缠在腰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谢了。”嬴勾遥看着曹越,下颚略低了低。
曹越目送嬴勾和他怀里的人走出包厢。
虽然是那样说,不过嬴勾没有真的带许从一去酒店,他个人的一点小习惯,就算在外面呆多晚,都会回自己屋。他自来就不喜在陌生的床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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