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底并不是完全平坦的,都是一些或大或小的石砾,在挣动中,许从一膝盖摩擦到石块,很快就有几缕血丝冒出了水面。亓官阙眼尖,一眼就瞧见了。
他放开许从一手臂,手臂往水里去,捞着许从一腰,将他整个下半身一提,就提到了他的大腿上。
许从一半个身体悬空,双脚无法着地,两腿以后跨的姿势,坐在亓官阙身上。至于上半身,左手始终都同亓官阙左手食指紧扣,右手虽然自由,却已然使不出多少力气来。
忽的,左手的也被放开,许从一正不知道为什么时,身体往前一扑,埋在水中的下身,就跟着往后被抬起来一点。
臀部被高高抬了起来,没有脱离水面,然后,有滑腻的东西触到了身躰最隐秘的地方。
那个地方一被舔,就让许从一叫了一声出来。
啪!身躰里有什么东西碎裂一般,许从一惊慌失措,像是彻底失去理智一般,他两手往后混乱地摸,好像摸到了男人的头,手一紧,就抓到一手湿漉漉的头发。他用力拉扯男人头发,想阻止男人湿软的舌头往他后穴里面舔弄,浑身都酸软颤栗地厉害,手指也完全哆嗦得不成样子。
想发出声音出来阻止,但一脱口的,全是带着媚态的哭腔,许从一咬紧牙关。
小穴没多会,就被舔軟,亓官阙起身离开水面,换了一口气,继续埋下去,他舌头掠过被舔軟的后穴,往下,伸出去,舔弄着许从一阴茎下的两颗囊袋,那地方也是敏感的,被舔一下,被禁锢着的身体就战栗一番。
用舌头尖舔过了许从一下身一遍,亓官阙再次从水里起身。
一臂穿过许从一腰间,握着他胸口,另一臂扶着自己的阴茎,往许从一臀肉中间的那个绯红诱人的小穴里面进。
穴口湿软,顶端轻而易举就顶弄了进去,而被进入的瞬间,许从一身体就绷得不成样子。整个脊背往后一扬,连带着头也往后深深一扬,被同性插进这个事实,还有穴口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都让他承受不住,眼尾一滴,不知道是泪还是泉水,在细长的睫毛尾端遥遥欲坠。
被插进的身体不住想往上面逃,被迫松软的穴口,内里的媚肉,更是在粗大阴茎侵入的一刻,就咬缠了上来,死死地吮咬着,明明是在排斥,却又让操干着许从一的人,觉得这是对方在迎接他,迎接他的侵犯和进入。
亓官阙握着自己阴茎的手转而去扣许从一的腰,扣着紧绷的腰腹,亓官阙下身猛地往上一顶,阴茎破开里面湿热的媚肉,直往深处行,很快就进入了大半。
跨坐在大腿上的两只细白的腿,因泉水清澈,亓官阙看得一清二楚。泉水荡漾中,许从一两腿细细发着抖。
这个时候,相当于全身的力量都在男人插进自己体内的那根肉棒上,这种感觉让许从一心脏都收缩地好像要承受不住,下一瞬就会陡然爆炸开。
亓官阙结实有力的大掌扣着许从一的腰,将捅进许从一后穴的阴茎往外缓慢拔,拔到只剩顶端的头部在里面,停顿了一会,像是在给许从一时间准备,然后他猛然挺腰,阴茎裹挟着温暖的泉水,操进到穴口里,水声哗啦,掩盖了肉体撞击的声音。
一下又一下,阴茎拔出来,然后撞击进去。
撞得许从一头颅直往后面扬,整个胸膛绷得紧紧的,上面两颗艳丽的乳头,暴露在冷风中,身下是温暖的泉水,而上面,被冷风刺激的,本来就肿立的乳头,更加艳丽地惑人。亓官阙一边加快速度,将阴茎次次都凶悍捅入到湿热紧致、绞缠地叫人浑身都舒爽的淫洞里,一边手从许从一腰腹间往上,指尖捏着一个乳头,搓弄揉捏挑拨。
水声越来越大,随着阴茎抽插进入的频率加快,甚至于,水底下,肉体撞击的声音,都几乎隐约可闻。
亓官阙呼吸声厚重,额头有汗水低落下眉峰,落在许从一细白的后背上。一滴汗水一路往下,沿着中间的脊柱凹痕,直没到水里。
亓官阙埋首于许从一颈项边,伸出舌头舔弄许从一耳垂,将绯红的耳垂含进嘴里,啜吸着,啃咬着。舌尖一路舔到耳郭里,往许从一耳洞里面钻,模仿着下身阴茎进出的频率,舌尖侵犯着许从一的耳朵。
许从一咬着唇,呻吟声从唇齿缝里逸散出去,低低浅浅的,压抑到了极点,却是更为撩人心弦。
把着许从一右腿,拉得更开,亓官阙抽出阴茎,这次忽然放慢了速度,只是进去的深度,比刚才深了很多,由进入一半,变成全部插进去,连两颗硕大的阴囊都似乎要一并挤压进去。
这一插到里面,亓官阙眼睛往下,顺着许从一胸口,就看到他腹部的位置,微微往上凸起,一个阴茎的雏形。
这幅画面给亓官阙挺大的震撼,他上过不少女人,从来都只是为了发泄欲望,很少去关注她们身体如何。这个人,他在乎他身体的每个反应。亓官阙掌心摊平,盖在许从一腹部上,隔着皮肉,他感受到自己埋在里面的阴茎。
腰跨微微摇摆,里面的阴茎随着移动,特别奇特的感受。
亓官阙缓慢加快速度,顶得身上的人起起落落。湿热的肉壁当他每次进去的时候,就紧紧裹缚着,当他每次出去时,都像是舍不得般,咬缠着,阴茎抽拔出来,带出一点内里猩红淫糜的肠肉。
用跪着的姿势,操干了好一会时间。
忽的,亓官阙整个拔出阴茎。没有他的阴茎作为支撑,许从一无力瘫软的身体,滑到了水里。
然而在许从一脸快埋入泉水中时,亓官阙适时伸出一臂,将他捞了起来。
打横抱着赤裸的,被操地浑身发红、像是熟透了的许从一走出泉水,亓官阙把人放倒在岸边的一簇枯草上。身体一触到冰冷的草地,就让许从一四肢都蜷缩起来。身体在亓官阙的凌辱中,早已无力。
亓官阙站在许从一脚边,他下身阴茎还勃发着,在刚才的操弄中,没有射精,顶端冒着晶莹的黏液。
伸手脱下身上湿漉漉的外套,同时也褪下裤子,亓官阙整个人立刻和许从一一样,赤裸起来。不一样的是,男人肤色古铜,体魄健硕,胸膛厚实,腰腹间肌肉虬结,大腿上肌肉勃发,至于两腿间,那个傲然之物,几乎有碗臂粗,周围是浓密的阴毛。
将脱下来的衣服拧干水,放平在地上,亓官阙把许从一菢过来,放在他的衣服上,两臂撑在许从一身体两侧,用膝盖强行顶开企图合拢的两条修长细白的腿,阴茎抵到那个刚才就操松,这会软得一塌糊涂的穴口。
一个挺身,阴茎埋了进去。一点点,一寸寸,往里插入,以一种绝对强势不容人逃离的姿态。
扣着许从一两腿,挂上他腰间,亓官阙压在许从一身上,撞进侵犯着这具带给自己无比快感的身体。腰跨摆动的速度快得叫人招架不住,许从一咬着自己手腕,将声音堵在喉咙里。
亓官阙两手抓柔着两瓣圆润的臀瓣,往两边用力地掰,让自己的阴茎进入地更加顺利,他抽插的速度不变,上身回撤了一点,往两人的下体看,紫红粗大的阴茎不断往红得渗血的穴口里面撞,穴口周围的皱褶,被肉棒给撑得平展,随时要裂开一般。
至于许从一两腿间的性器,这会瘫软着,毫无动静,他体毛很浅,就是下体的体毛,也没有亓官阙的浓烈。
亓官阙手指将软塌的性器拨弄了一下,被碰到,小肉棒只是和主人一样怯弱地哆嗦。
亓官阙抽出在许从一后穴操弄不停的阴茎,伏下头,把许从一的軟肉棒给含进了嘴里。
许从一本来闭着的眼,因这个意外,猛地睁开,似乎不太敢相信,男人会含他的东西。
而男人不但含了,还用舌头舔弄着嘴里的一团软肉,很快,这团软头就颤颤巍巍地战立了起来。
在男人高超的技巧中,许从一很快缴械投降,射精后他整个人都瘫软在男人的衣服间,而两曲起的腿,被架到男人肩膀上,下半身彻底悬空,至于后背以上着地,闭合起来的后穴,被一根勃发的阴茎捅开。
身体被顶弄的不断往前移,很快又会被拖回去,往亓官阙的阴茎上拖。
腰肢弯折的弧度,几乎超出许从一的承载范围,很快,他浑身就难受地厉害,脑袋不停摇,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眼睛里水雾弥漫,生理性的泪水不挺跌落下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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