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风和日丽,童炎如往常一样,都要去看一看,可是第二日,他却发现,整整一万亩良田里,一夜之间,毁于一旦,此时,明明应该长得最好的秧苗,却如同糟了灭顶之灾一样,全部都毁了。
童炎见状,瞳孔里可收缩,心中一阵阵抽痛,本来守护着田地的人此刻也只剩下一人,倒在了地上,气息微弱,仿佛时刻都能失去生命。
童炎强忍着心中的难过之情,带着受伤的人去看了大夫。
童炎不清楚自己研究双季稻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竟然被人这般对待,还是如此大范围的破坏,要知道,一万亩,是那么容易破坏的吗?
好不容易有了些许成果,接着,却让他所做的一切功亏一篑,说不生气那是假的,除了带人去治疗伤口,他还让人报了官。
受伤的人在大夫的治疗下清醒了过来,看到童炎的那一瞬,瞬间不顾身上的伤口跪倒在地:“伯爷,我有罪,我有负于伯爷的信任,请伯爷责罚!”
童炎冷静道,虽然生气,但是这个时候不能失去思考的能力:“别着急,你有伤在身,好好休息,有话慢慢说。”
“伯爷,我……”
“慢慢说,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童炎是住在庄子里的,离着田地有些距离,他完全没有发现是怎么回事。
“伯爷,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睡着睡着,突然感觉有人走来了,等我起身去看,却看到好多人举着火把,正往地里去,踩着那些庄稼。我心里着一急,就上去与他们拼命,结果……”
此人,是童炎请来的一个种田好手,名叫张胜涛,从小到大都在地里打转,如今已经三十多岁,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家中生活说不上困难,辛辛苦苦也能过好每一天。
童炎知道他是附近一带最能种出好稻谷的种田好手,花重金将他请了过来,只为了看管他的田地。
“有没有看清他们是什么人?”
张胜涛摇了摇头:“他们都穿着黑衣,举着火把,我只看到他们身上拿着刀,往地里的禾苗砍去。”
说着,张胜涛脸上露出沉痛之色,他整日面对稻田,最是喜欢与庄家打交道,看着那些长得好好的秧苗被人毁去,心痛极了,巴不得那刀砍在自己身上,这才不顾一切去拼命。
“我知道了。”童炎看了张胜涛一眼,缓缓点头:“你好好休息,田地的事情先别去想,养好伤才能好好种地,要是身体毁了,可是连种地都不行了。”
张胜涛一愣,随即大惊失色,他最大的依仗就是种地,要是身体忽然落个不好,失去了这个能力,他还能拿什么养活妻儿。
“放心吧,我会让全京城最好的大夫来给你看病,定会让你恢复健康的!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你是因为保护我的良田才受伤的,我会负起责任,你安心养伤。有什么话,也跟官爷说说,把当时的情况都告诉他们,我已经报官了,所以你不必害怕。”童炎报官,为了快速,拿的是王定军的令牌,令牌一出,那些所谓的报官见面必先受二十大板的规矩可以不要了。
“多谢伯爷,多些……”张胜涛就是起身跪拜,童炎阻止了,他并不习惯别人向他跪拜谢恩什么的,还是维持现状就好。
童炎点头,心情跌落到了谷底。
回到田地里清点,发现一万亩的天地归拢起来,只剩下不到百亩,这还是童炎身边的清水和凫荼极力保下来的,否则真的全被那歹徒给毁了。
好在这些田地很多都是分散了的,童炎不止请了张胜涛一人,但最后却只有张胜涛一人留下来与那些歹徒抵抗,其他人都不见了踪影。
这是人之常情,童炎并不怪他们,可是那些找事之人,童炎并不打算放过。
“清水,你们在吗?”
“主人。”
“昨天的人,你们看出了什么?”
“回主人,我等,惭愧。并未看出什么,只是这些人身手不凡,应该不是寻常歹徒或者盗匪,而是有组织有纪律的杀手。清水道,凫荼在一旁低下了头。
“杀手?那为何,还留下性命?”如果真是杀手,童炎不觉得,张胜涛的性命还能存活下来。
“启禀主人,这些杀手应该是刚刚新训练出来的一批,还很生手,面对不是目标之人,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不会对人对普通老百姓痛下杀手的!”
童炎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杀手之间的规矩他不清楚,也不想知道,但是,他必须揪出背后的人。
本来以为远离京城就可以免受麻烦,结果,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
在这个节骨眼上,童炎即便远离京城,也远离不了是非。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可见,即便是在寻常的村庄里,童炎也难以逃避,只是,他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惹了谁呢?
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研究上,根本就没有在意其他事情,一万亩的天地毁于一旦,造成的损失不可估量,他心痛得要命。
几日过后,童炎发现,只有他的田地受到了这种灾难,其他人家的都没什么事,只有他的那一万亩田地遭了秧,可见,那些人是针对他而来的,但到底是谁呢?
没有任何线索,童炎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
此刻去想也没什么办法,看来他必须亲自去查查看,他可不是喜欢白受冤屈的人,他早已不是上辈子那个招之则来挥之即去的童炎了。
“伯爷,伯爷!”童炎在屋中,听到门外的喊声,清水与凫荼迅速隐藏起来。
只见一名二十七八左右的青年人跑了过来,他也是童炎所请来的人之一,他负责白天,张胜涛负责晚上,一万亩田地,人数可不能少了,一旦少了,根本无法维持下去,他边跑边说,跑过来后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对着童炎道:“伯爷,伯爷,张哥他,他让你过去一趟!他说,刚刚他好像发现了什么。”
“真的?”
“嗯,张哥的大小子,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张哥说,那应该是歹徒身上掉下来的。”
“那我马上过去。”
童炎听到消息,立刻赶了过去。
张胜涛的大儿子,如今已经十岁,是个大小子,小名大壮,人如其名,十岁的他个子已经在童炎的肩膀上了,可以看出,他长大了定是个壮硕的好小子。
此刻,大壮正站在他张胜涛的身旁,张胜涛手里拿着一个东西,童炎定睛看去,那是一个盒子,一个暗棕色的长形锦盒。
盒子已经破旧不堪,里面什么也没有,却有一块绸布。
绸布不薄,却很柔软,微微透出一丝蓝色,更显透白,仿佛比白雪还白,白的刺眼。
这是上好的雪缎,平常人家可穿不起。
可是无论怎么看,这个盒子,还有这块绸布,都不知道代表着什么。
“这是歹徒身上掉下来的?”童炎问道,眼神看向大壮。
大壮不明所以,看了一眼张胜涛,张胜涛点头,然后说道:“我,我不知道,但是……我去找我爹的时候,就捡到了这个。”
“在哪里捡的,你带我去看看。”
大壮又看了张胜涛一眼,似乎很害怕童炎,最后见张胜涛点头,大壮这才带着童炎走出去。
大壮带着童炎所走到的地方,是一片草地。
这里,有一条小溪,再往前,就是一片丛林,想来,那些歹徒就是从这地方离开的。
大壮带着童炎来到他捡起锦盒的那个地方,居然是离着在溪水边上。
莫非是歹徒在溪边清洗的时候掉落下来的?
童炎猜测不出,只能四处打量。
这里的痕迹很乱,杂草也被踩踏地不成样子,即便是童炎每天与小孩子们在草地上玩耍,也没有把这也一片草地弄得如此狼狈,仿佛生机已断。
可是,除了乱之外,童炎找不到其他线索。
第130章 反击
破旧的锦盒被童炎拿回去研究了,可是最后,什么都没有研究出来,除了锦盒整体非常整洁干净之外,似乎锦盒的主人很是爱护这个盒子,一直努力维持原状,其他倒是没什么特别明显的地方,绸缎有些折痕,不过折痕并不显,所以童炎尝试了几次也不知道这些折痕是做什么用的,但是童炎看着锦盒,心中却是闪过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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