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了,签字画押吧!”
孙德华将契书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确定没出什么问题,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让楚章阳签上自己的大名并且按上了手印。
“给你!”
楚章阳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同时按上了手印,将契书递给了孙德华。
孙德华仔细地检查了一番,见楚章阳没动什么手脚,这才小心翼翼地吹干了墨迹将契书给收了起来。
有了这份契书,那他就有了真正威胁楚章阳的资本了。
赵怡梦躺在床上,看着被孙德华收起来的契书,忍不住动起了小心思。
孙德华那样打她,赵怡梦早就已经对他动了杀心了。
而现在此时楚章阳心中肯定对孙德华厌恶到了极点,欲对他除之而后快。
或许她可以利用楚章阳来对付孙德华。
到时候孙德华铲除了,她也抱上了楚章阳这条大腿……
“这下我可以走了吧!”
楚章阳铁青着一张脸看着孙德华说道。
面色这么差,一部分自然是被孙德华给气的,另一部分则是因为冻的。
这大冷天的,他可还赤条条的什么都没穿呢!
“当然可以了。”
孙德华有了契书在手,也没有必要再留楚章阳在这里,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楚章阳快速地穿好了衣服,就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楚章阳停下了脚步,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床上赵怡梦的方向,又看向了孙德华说道:“这件事情是我的过错,你不要怪她!”
他对赵怡梦动了心思,而且这件事情的责任他都已经扛下来了,自然是不希望孙德华再责难赵怡梦。
孙德华没有想到到如今这个地步了,楚章阳还对赵怡梦念念不忘,面上有那么一刻的扭曲。
他愿意为了威胁楚章阳而将赵怡梦给献出去,但是这不代表他愿意一直戴着这顶绿帽子。
“这是我的家事,就不劳楚公子费心了。”孙德华冷着一张脸说道。
楚章阳看着因为契书在自己面前硬气起来的孙德华,唇角露出了一抹冷笑,直接甩袖而去了。
见到楚章阳离开,孙德华这才看向了赵怡梦。
“夫君。”
赵怡梦看着孙德华眼底的寒光,心头一凛。
她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孙德华直接抓住了头发。
“贱人!陪楚章阳陪的很开心是吧?!”
孙德华抓着赵怡梦的头发,看着裸露出来的肌肤上面露出来的痕迹,心头怒火更深,用力地扇了赵怡梦一巴掌。
“夫君,这是,这是你让我做的啊?!”
赵怡梦整个人都打蒙了,这一切不都是孙德华让她做的吗?
为什么现在孙德华还是要打她?
孙德华可管不了那么多,如今赵怡梦嫁给了他,赵丘又成了阶下囚,他要打赵怡梦可就完全没有了顾忌。
此时他心头怒火旺盛,没办法对楚章阳动手,自然就只能够拿赵怡梦来发泄怒火了。
“啊!”
房间内传来了赵怡梦的惨叫声,然而孙家的几位下人对此都已经习以为常了,这次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没人会过来劝解正在怒火上的孙德华。
……
贡院。
考生们考完了之后,可以放松一段时间,但是这对于考官们来说,却是忙碌的开始。
大殿内,考官们都在忙碌地阅卷。
考试内容,一共分为三个部分。
考官们也一共分为三个大组来阅卷。
分别为经义阅卷组,诗词阅卷组,策论阅卷组。
考官们大部分都是礼部的官员。
但是因为今年的策论涉及到了水利和医疗方面,所以还特意抽调了工部的大臣以及太医院里的太医过来一同审卷。
“也不知道楚庄的诗词做的如何了?”
“楚庄纵有才名,但是诗词肯定都是经过打磨的,短短三日内,想要写出好的诗词,恐怕难啊!”
“不错,今年的题目出的很偏,只怕很难压中题目。”
“那也未必,盛名之下无虚士,楚庄能有第一才子的名头,自然是有实力的!”
……
相比较第一场的阅卷,这一场阅卷大家都要轻松不少。
毕竟只要欣赏欣赏诗词,看看文章就可以了。
所以考官们也有空时不时地说上一两句八卦。
而这八卦的主要对象自然就是楚庄了。
大家对于楚庄这次能够写出的诗词,都是非常的好奇。
诗词的写作需要灵感和打磨,所以一般情况下,在科举考场上,是很难出现什么好的作品的。
尤其今年的题目出的很偏僻,像第一首,要求写石灰,很多人恐怕连石灰见都没见过,自然是写不出来的。
在这种情况下,大家对于楚庄就忍不住好奇了,不知道他这次究竟会写出什么样的诗词来。
“嘶!好诗!好诗!”
突然有一人发出了惊唿声,声音里充满了激情。
“粱大人,什么好诗,快念来听听!”
能够有资格来阅卷的,当年科考必定都是进士出生,这才学自然是不用多说的。
能够引起这考官这么激动,想来这诗的水平绝对不低。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
“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粱大人的心绪被这首诗激荡着一股豪迈之气,声音也忍不住大起来。
“好诗!”
“好男儿志当如此!”
“此人若是在朝堂,只怕又是一位宁折不屈的直臣!”
……
众人听见这诗,也忍不住纷纷夸赞了起来。
大家都是有文化,有品位的人,这诗词的好坏,大家自然是可以鉴别的出来。
这首诗,语言简练明白,并没有过多的修辞,但是却内涵深刻,既表明了石灰的品质,同时也表达了诗人内心追求高风亮节的向往。
这是一首足以流传后世的诗,让后人警惕铭记的好诗!
“不知道粱大人为此诗判几分?”
有考官看向了粱大人询问道。
诗词一项,每一题都有十分,根据考官的主观来给分。
零到三分,属于丙等,这一类,通常要么是偏题,要么就是写的太烂。
四到六分,属于乙等,这一类,是大部分考生的主要分数,好一点的,就六分,差一点的就四分或者五分。
七分到九分,属于甲等,一般一位考官打出甲等的分数,还需要经过主考官的再次审核,主考官通过了,这分数才能够最终落定。
甲等,历来凤毛麟角,每次科举,出现甲等的诗词不会超过十首。
由此可以看出甲等珍惜的程度。
至于十分,这个分数出现的意义,并不是要作为分数要给考生,不过是为了凑个整数而已。
科举举办以来,还从来都没有打出过这个分数。
“十分!”
粱大人铿锵有力地说道。
他本身是直臣,被这诗中所描述的品质给打动。
这首诗如今甚至已经成为了他的人生信条。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直接打出了这个从未有过的高分。
“十分?!”
“粱大人居然判了十分?”
……
众人听到梁博的评分发出了小小的惊唿声,但是这惊唿声,却又不像是惊唿,反而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意思。
梁博不管其他人如何想,这首诗出现在他的手上,由他评分,那他肯定就要跟从自己的内心,给出一个和这首诗相匹配的分数。
一个赤色的十字出现在了试卷上面。
这个分数并不是最终决定的,还需要等到主考官薛平礼批阅之后,才能够确定最终的分数。
但是即便是没有满分,那最后这首诗的分数也会被定为甲等,而且还是甲等最高的分数。
关于这一点,众人心里没有半分质疑。
“有如此才华,粱大人快读读他其余的一诗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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