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郅无奈,又给他添了半碗。
傅锦然饿的不行,忙端起来对着热汤吹了吹,一小口一小口咕噜咕噜喝见底。
野生鲫鱼两面都煎的金黄,熬的鱼汤味道又鲜又甜,傅锦然饿了一天,胃口大开,还想再来一碗,便见萧郅将剔了刺的鱼肉放到了他的碗里。
“吃鱼。”
傅锦然爱吃鱼,但是不喜欢吃鱼肉,嫌麻烦,因为刺多,一般都选择吃没有刺的鱼或者只喝汤,鲫鱼熬汤鲜,刺多,见萧郅将鱼刺挑的很干净,傅锦然小脸笑开了花,很快又绷得紧紧的,“不要以为剔个鱼刺就能得到我的原谅了。”
萧郅低头,下巴垫在傅锦然的肩头,“我等着宝贝惩罚。”
傅锦然最受不了他那又低又磁的嗓音在自己耳畔,绝对是故意的!
傅锦然努力不为所动,开始摆谱∶“你腿石更梆梆,都是肌肉,屁.股坐的疼死了,罪加一等,等我吃完,定要好好惩罚你!”
哼,以前萧郅都是动不动,本王要惩罚你。
只不过一次也没惩罚过。
萧郅∶“……我给你揉揉?”
傅锦然∶“耍什么流氓!”
萧郅简直爱死他这副小模样,嘬了一下他那泛红的耳垂。
傅锦然∶“……”
还能不能行了!让不让他吃饭了?
傅锦然∶“我还在生气呢!”
萧郅∶“嗯,我知道。”
傅锦然重重的哼了一声,扒拉着将碗中的鱼吃完以后,有些意犹未尽,“王爷,我还想吃。”
这会倒是忘了还在生气,同萧郅撒着娇要他剔鱼刺。
自家宝贝,当然要任劳任怨的宠着。
萧郅又仔细给他剔了两条鱼的刺,绵软的大块鱼肉放在傅锦然的碗里,傅锦然吃的心满意足,不过在萧郅的监督下,也没多吃,大半夜的,三条鱼一碗汤差不多了。
被重新抱着躺回床上,萧郅给他放了个软垫,傅锦然见他表现不错,懒得“惩罚”他了,但还是要好好教育一下,太过分了,竟然瞒着他塞药就算了,还骗他说是消肿的药。
夫妻之间还能不能有点信任了?
“下回不准这样了!实在太过分了!”
萧郅认错的态度实在太过端正。
傅锦然也舍不得真生他的气,意思意思说两句得了,教育完,便拍了拍一旁的床榻,“快上来睡吧,这么晚了。”
萧郅闻言脱了衣躺下。
很快傅锦然就熟练的滚到他怀里,闭上眼睛之前还不忘警告道∶“不准又偷偷塞药!”
萧郅保证道∶“不会的。”
傅锦然这才闭上眼睛。
——
次日一大早,傅锦然醒过来第一次件事,就是伸手检查萧郅有没有真的听话。
萧郅在京城待了这几个月,边关那边一堆事要处理,这几日一个信件接一个信件,他白日里并没有太多空余时间。
傅锦然不好打扰他,便去找纪流轻兴师问罪。
纪流轻一见他气势汹汹的过来,就知道是何事。
毕竟那药的效果确实挺下流的。
但纪流轻觉得夫妻之间那是情<趣。
傅锦然∶“你说你好好一个神医,整天不研制些灵丹妙药,就捯饬这些个烂七八糟不正经的东西,你不觉得愧对你神医的名头吗?”
纪流轻强词夺理,死不悔改∶“我不觉得,那都是虚名,再说我研究这些不也是造福你们。”
傅锦然∶“不需要,我看你就是闲的,实在不行找个媳妇。”
纪流轻∶“呵呵,我若是有媳妇,研制的会更频繁。”
傅锦然心梗了一下∶“……你要点脸!”
纪流轻∶“都是男人,你就说你昨天没爽到?”
傅锦然∶“……”
纪流轻∶“那不就得了,那药又没什么坏处,对你那处还能滋养有益,我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们俩的幸福。”
傅锦然∶“你少来!你就是拿我当小白鼠!”
纪流轻∶“这你冤枉我了,你可是王爷的心肝宝贝小祖宗,再说我是有医德的,怎么可能拿朋友试验。”
傅锦然有些不相信他,“你把你那些药丸都给我。”
纪流轻∶“我一颗都没了,昨天傍晚就被王爷全部拿走了。”
傅锦然∶“???”
纪流轻∶“真没坏处,反而还保护你的小菊花,再说王爷都盘问好久了,不然他哪会给你用。”
他都差点被丢下去喂鱼了。
这俩夫妻没有一个是感恩的。
傅锦然∶“你大爷的小菊花,不要脸,我替你们医者强烈鄙视你!”
纪流轻自大道∶“他们只会崇拜我。”
傅锦然本来觉得自己的脸皮就已经很厚了,现在和纪流轻一对比,他甘拜下风。
这脸皮已经刀枪不入了。
傅锦然打也打不过,骂又没什么反应,到头来只能气呼呼的回去,在甲板上吹吹风冷静冷静。
紫兰晕船的症状好点了立刻来找傅锦然,见他正趴在船的栏杆上,当即上前∶“王妃,天气冷,你小心受凉。”
傅锦然满不在乎道∶“没那么娇气。”
跟随的两个御医年纪也大了,晕船的反应比紫兰还大,上了船一直躺在厢房内,半年命都去了,说是陪着给王妃看病,他们心里清楚王妃病重的药石无医,且就他们目前状况,根本也没法给王妃治。
是以没人喊他们,这两个老御医就躺在厢房,深怕王爷怪罪一个怒气,命都丧在这水上。
整个船上都是萧郅的人,傅锦然也不用装病。
这两日万里无云的,水面有被风拂过的波纹。
傅锦然惬意的眯着眼睛,眺望着不远处,已经开始期待边关生活。
到时候他和萧郅也算是患难夫夫了!
他们同甘共苦过!
很快,傅锦然就听到轮椅滑动的声音,他转身便看到不远处萧郅拿着披风,被十六推着过来。
傅锦然∶“王爷,你忙完啦?”
萧郅朝他招手,傅锦然便走了过去顺势低下头,萧郅将披风给他系上,给他裹的严严实实,“风大,别受凉了。”
傅锦然的手被萧郅拿过来握在手中,被风吹了会,傅锦然手都凉了,萧郅皱眉。
傅锦然见状∶“这就回屋。”
待两个人进了厢房。
傅锦然立刻一改刚刚的乖巧,“王爷,你把纪流轻的药丸都拿走了?”
萧郅∶“……”
傅锦然∶“你拿走是丢了?”
萧郅∶“嗯。”
傅锦然表示不信,开始搜身∶“我看你是留着,想找机会再给我塞吧?”
萧郅由着他小手作乱,也不躲,“没有。”
傅锦然顺便在他胸.膛上抓了一把,这才收了手,不在身上,肯定是藏起来了,他才不信萧郅会扔。
傅锦然转了转眼睛,坐到了萧郅腿上,含笑的看他∶“王爷,喜欢不喜欢我昨日那般?”
萧郅抿了一下唇,“喜欢。”
傅锦然点了点萧郅上下滚动的喉.结,眨着眼看着他∶“我仔细想想,觉得那药也不错,昨日我还是挺舒服的,其实我也没那么排斥,偶尔使用一回也行的。”
萧郅直觉傅锦然是故意这样说,可是他现在没办法思考。
傅锦然手指用力压了一下萧郅的喉.结∶“王爷,你把那些药都放哪去了?”
他家宝贝都这么撩了,萧郅便如实回答∶“柜子里。”
傅锦然立刻收回手,一脸得意道∶“好啊,我就知道你没扔!被我钓鱼执法钓出来了吧?”
萧郅无奈。
真是傻的可爱。
*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咸鱼绑定上进系统[穿书]》重新写了文案,大家感兴趣可以戳专栏看一下,双穿书,双系统,讲的是霸总皇帝和他那笨蛋小娇妻的故事,依旧是轻松小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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