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流轻∶“……王妃怎可这般粗俗。”
傅锦然冷哼∶“我还可以更粗俗。”
大惊小怪,不就说了个大爷, 连脏话都没有,怎么就粗俗了?
纪流轻见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心下已有猜测, “你真给王爷下药了?”
傅锦然小脸瞬间冷了三分, “你还好意思问?若不是你同他说我要给他试药,他会这般防着我吗?”
纪流轻被这从天而降的大锅扣住, “这我太冤枉了, 我可什么都没说, 我就说王妃从我这拿了些药粉,他立刻就问我要了解药。”
傅锦然∶“……”
又在心里将萧郅问候了个彻底。
纪流轻觉得有意思,“这分明是王爷自己认为你会给他下药,至于王爷为何会这般认为,那我就无从得知了,王妃可莫要冤枉大好人。”
傅锦然不愿意和他多说,伸手道∶“你把那些解药都给我。”
纪流轻那风流的眉梢微挑∶“我欠你们两夫妻的?都找我要解药,没有。”
傅锦然嚣张道∶“劝你识时务,你若是不给我,我就去找王爷,你也知道王爷特别宠爱我,我就是要天上的月亮,王爷也会替我摘一轮,更何况区区解药。”
傅锦然大言不惭起来,丝毫不脸红,仿佛王爷真的替他摘过月亮。
纪流轻∶“……”
好一副恃宠而骄的模样,虽然很欠扁却也不让人讨厌,就还挺可爱的。
纪流轻觉得,傅锦然没被人打,完全得益于他那漂亮脸蛋。
傅锦然伸手。
纪流轻实在懒得被这两夫妇烦,便将解药扔给了他。
——
入夜。
傅锦然泡完澡回来,刚脱了衣裳,穿着雪白里衣爬上床时,萧郅回来了。
他当即迅速的钻进被窝,连脑袋都盖上了。
萧郅这三更半夜的回来是想干什么?
他是不是已经等不及了!!!
萧郅见他这一气呵成的动作,莫名其妙。
“宝贝,你做什么?”
傅锦然在被子里,很有危机感的说道∶“宝贝已经睡了。”
萧郅∶“……”
傅锦然没等到萧郅开口,刚准备探出头,便感觉身旁一重。
不用想,也知道是萧郅从轮椅移到了床上。
傅锦然脑袋里铃声大响,满脑子都是他果然是等不及了,迫不及待了。
不可以!
萧郅上了床,见傅锦然还躲在被子里不出来,便伸手不轻不重的扯了两下被子示意他。
傅锦然立刻裹着被子往里滚了一圈,坐了起来只露出了一个头,身子都被被子围得严严实实,质问道∶“你怎么上床了?”
萧郅除了最初同他睡一张床之后,后来便一直睡在榻上,最近这段时间忙,也不知道他回来没回来,没准在书房睡的。
今日早早回来,还突然上床了,怎能不让傅锦然多想。
萧郅闻言道∶“宝贝问的什么话,本王上自己的床有什么问题吗?”
傅锦然不服气道∶“谁说是你的床?这床被我睡了这么久,已经是我的了。”
萧郅嗤笑:“宝贝人都是我的,更何况是床。”
傅锦然理不直气也壮∶“我不管,你今晚还要睡榻,不准上床,我还在生你的气呢,别想这么就算了。”
萧郅竟然无视他,那双幽深难测的眼睛此时带了点笑意,道∶“宝贝既然这么有精力的话,不睡觉那我们就变干点别的。”
傅锦然一听当即怂了,裹着被子往后又退了退,贴到了墙,颤巍巍的说道∶“干,干点别的什么?”
萧郅意味深长的看向他。
傅锦然∶“我还没好呢!!!”
萧郅∶“纪流轻说了,你的身体已经养好,本王说府上大夫庸医,宝贝还不信。”
傅锦然∶“……”
不要脸!纪流轻分明是你的同伙!
萧郅已经张开手臂,“宝贝过来给我宽衣。”
傅锦然愤愤的看他,内心大骂想的美!
不过到底还是怕惹怒了他,毕竟敌强我寡,打不过也反抗不了,还不如顺着他。
傅锦然将被子扔到一半,慢腾腾挪了过去。
萧郅低头便见他那毛茸茸的脑袋.蹭.着自己的胸/膛,很是温顺,心中一动便收紧胳膊。
傅锦然小声的说道∶“你抱着我!我怎么给你脱衣服呀?”
萧郅低低笑了出声,“原来宝贝这么着急。”
傅锦然后槽牙都要碎了。
到底是谁着急!!!
傅锦然终于将萧郅的外袍脱去,只留下亵衣亵裤,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萧郅困在身、下。
傅锦然∶“!!!”
这个姿、势实在太危险了!
傅锦然心肝脾肺都跟着颤了一颤。
萧郅刚准备去吻傅锦然,便被手捂住了嘴巴。
傅锦然紧张的都破音了,“不行!”
萧郅嘴唇动了动,扫过他的掌心,“为何不可,?”
在危机之下,傅锦然的大脑飞速运转,最后找了一个绝佳的理由,含羞带怯的瞪了小子一样,“王爷怎可这么随便对待我们之间的初次?”
萧郅很是不要脸,直白的说道∶“可是本王已经等不及了,这怎么能是随便对待,本王想要你,你也想要本王,这就足够了。”
傅锦然内心∶我才不想要你!你清醒一点啊!
“不要,王爷这也太没有仪式感了,这会让我觉得王爷根本都不在意我!不喜欢我!而且我们家乡那边的习俗,要摆脱处.男之身,定要挑一个良辰吉日!切不可随意对待,将来还要重点来纪念这一天,我特意查了明日十五号,月圆之夜是一个极好日子!”
傅锦然一本正经的瞎说。
萧郅∶“你不是失忆了?”
傅锦然∶“我失忆是没错,但这种特别重要的事还是记得的。”
萧郅∶“可是本王已经等不及了。”
傅锦然目光落在萧头顶上,已经[95]的好感值,当即收回了手,将头偏向一边,委委屈屈说道∶“既然王爷一点都不在意我们的初次,一点也不在意我。只顾着自己,那就来吧。”
萧郅∶“……”
这话说的好像他是色中饿鬼一般。
罢了,不过一日,他都等了一个月了,不差这一日。
但还是得从傅锦然这要点好处。
傅锦然感受到萧郅凑过来,当即心里一惊,愤然想着,萧郅竟然这般等不及,根本不在意他!不爱他!说的好听!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萧郅凑到他耳旁压.低声音问∶“那今天怎么办?本王都这样了?”
傅锦然只觉得耳畔都冒着热气儿。
憋了半天最后道∶“我帮王爷先隔靴搔痒一下?”
萧郅∶“就先这样吧。”
傅锦然又羞又无语。
这人真狗,简直得了便宜还卖乖。
……
傅锦然手都累断了,甩了甩手腕,郁闷的看向萧郅,但是屋里味道又重,他只能下床去开了窗户通通风。
萧郅躺在床上,表情餍足。
傅锦然心里唾弃他。
呵呵,隔靴搔痒?
傅锦然又重新爬上床,心里想着这个时候的男人,一般都很好说话的,便道∶“王爷,我明天要出府一趟,去玩一天,我们那有一个习俗就是结束单身之前要狂欢一天,就是吃喝玩乐一天,庆祝将告别处.男之身。”
萧郅觉得新鲜∶“还有这种奇怪的说法?”
傅锦然家乡竟这般奔放?
不过一想到傅锦然要离开府上一天,萧郅不说话。
傅锦然只好凑到萧郅耳旁,诱/惑给他画大饼,“明天狂欢过后,晚上任由王爷折.腾,好不好?”
萧郅闻言呼吸一窒。
傅锦然欲哭无泪。
他没想到萧郅这么不禁撩。
但是也没法,只能含泪又丢了一次五姑娘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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