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徐未然扯了扯嘴角,“岳大先生啊?他不会又要把三儿打个半死吧?”
“不会了吧。老先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不会再为难先生了。”
岳伯话音刚落,厨房里传出了芳姨的惊叫声:“我的天,先生,您又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的啊?”
岳伯一听这话,就知道是岳琅山回来了。芳姨的厨房正对着岳家的侧小门,通常岳琅山会从那里出入。
岳伯一路快走到房门口去,规规矩矩地站好,在确定岳琅山差不多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一把拉开房门,“欢迎回家!”
岳伯笑着抬头,看到了一个身上挂着烂泥杂草,枯枝败叶的灰头土脸的男人,男人正阴沉着双目瞪着自己。
“先生!!”岳伯赶紧收起笑脸,变成一张扑克脸,并迅速更换了另外一种说话口气,从刚刚还萌萌哒的管家大伯,变成了正宗的刻板古典管家的小模样,尽责报告:“寒先生和徐少爷带了客人来了。”
岳琅山把手上挂着的西装外套顺手丟在地上,一言不发地往室内走。
在客厅坐着的徐未然回头见到岳琅山这样子,指着他不客气的嘲笑起来:“别告诉我你又被人给埋坑里了啊。”
(本章 完)
第三六二章 三儿的择偶标准
岳琅山憋着一肚子的火气,见他笑的这么开心,将从自己身上摘下来的枯树叶朝徐未然丟了过去,“你能不能有点儿同情心?”
“怎么,你老爸埋的你啊?”徐未然躲开他的‘枯叶攻击“,笑嘻嘻地换了个离他更远的位置。
“别提那个疯子。”岳琅山没忍住,差点儿喊破了音。
“他又要你干嘛啊?”徐未然很想同情岳琅山的,可是看到他这副衰样儿,又忍不住想笑。
“还能干嘛,就是不放过我呗?”岳琅山破罐子破摔,走到沙发旁边刚准备坐下,芳姨大叫一声从厨房跑出来,手里拿着一层防雨布,垫在了岳琅山要坐的沙发上,“先生,坐这上面。”
岳琅山额头上青筋跳动了起来,“我他妈在自己家还要受气?”
“沙发套是我才洗的,先生不知道洗一次多费工夫吧?”芳姨辩解了一句后,强行地把防雨布给铺好了,“要不您就赶紧上楼换衣服去,要坐就坐这上面,没有第三选择。”
岳琅山嘴里嘟嘟囔囔述说着不满,结果还是顺了芳姨的意思。
这个家里,三个人,两男一女,掌管了他们胃的芳姨,其实才是最大的那一个。
岳琅山累的不行,在沙发上坐下后踢掉了拖鞋,就地就把脏袜子脱在了茶几旁边。
徐未然瞥眼看到了他这小习惯,在心里把他和他家大哥对比一下,还是他大哥好啊!
“你爸不会又想用你来威胁我大哥吧?”徐未然想起上回这位的亲老子把儿子拿出来当谈判工具,逼得他大哥送了他两颗‘九龙吐珠1勺事了。这一回,他又想要什么了?
“不是。他这次,是逼婚。”岳琅山刚刚瞟到了了徐未然嫌弃他乱脱袜子的小眼神,心想我还没嫌弃你呢,你倒是嫌我了......于是把本来不打算和徐未然说的话顺口也说了出来。
“毛线?”徐未然傻眼儿,“逼婚?他不是不管你这个嘛,怎么突然又逼你了啊?”
“还不是你!”岳琅山数落他道。
“哈?我可不背锅啊,我又怎么着你了?”徐未然笑眯眯地选择不接招,想和他吵架发泄郁闷啊,抱歉,他今天可不想顺别人的意。
“还不是他见你帮阿阙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想让我也找一个像你这样的,结婚!把家业交给儿媳妇去打理!”岳琅山没好气的说道:“你说你,没事儿你把寒家发展的那么好干吗?”
“哟!岳大先生不是最讨厌我的吗?怎么突然这么看得起我,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徐未然得意地笑出声来。
“你适可而止一些啊。赶紧做一些败家的行为出来给他看看,免得我真要被逼着找一个你这样的......那样的话,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岳琅山对徐未然的态度倒始终如一,照样看不上他。
“哈哈,你越是不想要什么越是来什么。三儿,我祝你,肯定找一个比我更厉害的。哈哈哈哈!下回见到岳大先生我肯定给他提建议,像我这样持家有道,上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了战场守得了边疆的......最最适合你啦!!”
“去你的,别咒我!”岳琅山和他这么瞎打屁两句,倒是没之前那么的烦闷了,四下里看了看:“阿阙呢?”
“他今天做了场大手术,累着了,睡觉呢。”徐未然指了指楼上。
“以后别让他做那种什么大手术了,他是你老公你得心疼他。”
“听这口气搞得好像他是你老公似的。”徐未然吐槽他道,“你也识相点儿啊,我男人,我难道还没你心疼他吗?”
岳琅山站起来按按手腕,“行行行,我不跟你多说了,_天_夜没睡,我也去休息了。”
“我熬汤呢,你要喝不?”徐未然还是关心他的。看在他这么可怜又倒霉的份上,怎么着也得有点儿同情心啊。
“留着我起来再喝。”人家都表达好意了,岳琅山也不会真那么不识好歹,扬声说一句,带着一地的泥土朝楼上走去。
晚饭只有徐未然一人吃,其他那几个都已经进入甜梦中,叫都叫不醒了。徐未然一直看着给他们熬的补汤,凌晨四点才在客厅睡了一会儿。
第二天早上,徐未然被电话铃声惊醒,迷迷糊糊地摸了电话问一声,对面竟然是那位院方负责人打过来的,他慢吞吞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揉了揉自己还在发懵的脸,认真听对面那人来电之意。
原来是因为霍骁一整晚都没有醒过来,医生们检查了他的生理机能都还是好好的,有点儿拿不准是怎么回事也不敢贸然再做别的检查,就请负责人来问一问。
“我家那两位师父也还在睡着呢。估计要睡上_天_夜,你们耐着性子等等吧,这是正常现象。”徐未然给对方吃了一颗安心丸。
院方负责人听说两位师傅是一样的症状,猜想可能和当时那种电场环境有关系,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不过还是客气地问道:“如果寒先生和郭老先生醒了,可以请二位来一趟吗......”
“到时候再说吧,他们要去我打电话给你。”徐未然说完就挂了电话,起身去一楼洗手间洗了把脸,想起自己还在小炉子上煨着汤,赶紧跑厨房去看,厨房里已经一屋子的浓香。
徐未然尝了一口自己的大作,将汤从炉子上端下来,放到一旁,想了想,反正也醒了,干脆做个早餐吃。
他在锅子里翻到了昨天炖的肘子,还剩大半个,想了想,打算给自己来个烂肉面。
正做的时候呢,郭兴师伯和冷三师伯睡好了下楼来了,见他们家掌家夫人下厨,自觉地坐在小吧台前不肯走了,等着一块儿吃。
徐未然先给他们俩一人盛了碗汤,两位师伯喝了一口,惊为天人,不等徐未然嘱咐,连汤带料地下了一大碗,自觉去盛第二碗。
“夫人哪,手艺真不错啊!比我老婆做的好多了。”郭兴师伯掩住嘴巴趁着没有外人小小地诉个苦。
“回山上我就去告诉郭夫人去。”徐未然这边下着面条,顺便打趣他。
“郭师兄说的可是真的......我们这些单身汉以前年轻的时候最向往的就是去成家了的师兄家蹭饭,想着嫂夫人做饭总比咱自己做好吃不是?结果呢......去过郭师兄家一次,就再不敢去第二次了......”冷三师伯在一旁附和,“嫂夫人刺绣手艺堪称一绝,可这一双巧手就是没办法用到厨艺上。还没郭师兄自己做的好呢。”
“行了行了,我老婆,我说两句就行了,你跟着掺和啥啊?”郭师兄不满意了,“有的吃就不错了。当心我回去告诉我老婆,叫她再不给你做衣裳了。”
“哎,可别!自打我大师兄遇到个整天给他做衣裳的病人后,这山上穿最寒酸的就变成我了。单身汉的苦你们是不会懂的,山下那些买的衣裳我穿不惯,就喜欢以前那种老布料自己做的,可不得继续劳烦嫂夫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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