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师兄身边。”
少年的手指微微摩挲了一下楚俏的侧颊,在那细白的皮肤上留下了缠绵的印记。
楚俏被他放倒,平躺在床上,牧尤冰冷手指在楚俏唇上轻点的两下。
充满了某种暗示的意味。
作者有话要说:
算了,我睡不着。
没码完字,就像学生时代没写完作业,躺床上也会做噩梦【。】
我有时候会痛恨我这种自觉【。
第063章 身份
楚俏长这么大, 头一次遭这种委屈。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牧尤,想思索出这位作为主角的师弟,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一点也不符合主角光明伟岸正直的品格!!
“师兄是想试一试吗?”
牧尤耐心地说:“那我也可以等师兄。恰巧今天没什么事。”
说罢, 竟真的拖来一个椅凳,就搁在床边坐下。一副准备和楚俏熬到底的做派。
“......”
楚俏心中委屈又难过:好不容易只是吃了一顿好的,竟然就遭到了这样的暗算。背过身去,不想理牧尤了。
温度正在逐渐攀升上来。
感受着体内的燥热,楚俏泪眼朦胧, 他小心地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总归他有经验, 上一个世界在ABO穿成Omega的时候,发晴期的时候和这种感觉差不多。他也忍过。
【你去抱他。】
不期然间,系统也忽然出声。
不知道是不是看楚俏这个境地着实太惨, 系统这种没有感情的程序也看不下去。禁不住出招提醒楚俏。
【去抱着他, 让他过来, 和你一起躺着睡。】
楚俏:【......啊?】
那不是投怀送抱吗。
楚俏不愿意!......
他讨厌现在的牧尤。
【你告诉他, 既然说了要‘让你求他弄你为止’, 那他如果自己控制不住, 碰你了, 就是他输了。——牧尤这样心高气傲的人, 不会容许自己输。】系统道。
【那......所以呢?】
楚俏不明所以道:【那这样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不明白吗?】
见他还是不开窍,系统忍无可忍道:【在谁先动谁就输了的游戏里, 永远是动心快的那一个身处下风。你也有最好的反杀他的筹码。】
楚俏:【......】
楚俏不明白,但是第一个世界之后, 系统就和他熟稔很多。说的建议也大多数都是为他好的。应该不会有错。
因此他决定采纳。
说起来, 楚俏其实是一个感情上的笨蛋。从来也没有想过要去勾搭谁。却每一次, 总有人赶上来对他说些奇怪的话。
“牧尤, 我要抱。”
闷了许久,楚俏低低轻轻地说。
牧尤肉眼可见地僵了一下。
“没有求让你弄我,只是抱一下,不可以吗?”
楚俏瘪了瘪嘴,要哭不哭的模样。
他的小师兄眼尾红红,皮肤细白。是一副任何人看了都忍不住予取予求,不舍得叫他伤心的模样。
牧尤段位太浅,本就被他的小师兄磨得神魂颠倒。也没多大抵御的能耐。没什么挣扎地应了。
他脱靴、上床,在楚俏身边躺下。
楚俏的身体就像一个小火炉,他有些怯怯地伸出手,靠近牧尤。犹如一株含蓄探出枝叶的含羞草。
当和楚俏贴在一块儿时,牧尤呼吸不自觉微微一紧。
那种肌肤贴着肌肤的感受很奇妙......
但是不到一会儿,牧尤就感觉到背后湿了。
是楚俏的眼泪,流下来沾在他的衣衫上。
他的小师兄,好像一点也不知道眼前人的可怕——分明不久前还亲眼看到过他杀人的。
但是这会儿,就又毫无防备地借着杀人魔头的背后流眼泪了。
“你弄得我好难受......”
伴随着眼泪的,还有小师兄细细软软的埋怨声。
他很责怪牧尤,也很讨厌牧尤,这些牧尤都料到了。只是没有料到他会当面说出来。
但是,让牧尤更措手不及的,还有接下来一而再再而三的吐槽和抱怨。
“我从来没有那么难受过......”
“都怪你。”
“我那么相信你。”
......
牧尤:“.........”
楚俏直截了当、又丝毫不加掩饰的指责,让牧尤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
他感觉好像不是把他的小师兄囚禁了起来;而是做错了事,被小师兄责骂不让上床的蠢笨道侣。
更让牧尤惊异、不知道所错的是,他好像还无法拒绝......
处于隐约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是又被楚俏治住了的感觉。
分明自己才是囚禁了师兄的小坏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到靠近了师兄床边的时候,他就又变成了师兄的座下臣了。
楚俏的身体热烫灼人,他抱着牧尤哼哼唧唧。就是不让牧尤弄他。
牧尤:“......忍不住你就求我啊。”
少年冷冷地说道。
——他的手指分明也已经死死掐入了掌心,是一副陷入了煎熬的死守样子。却全然不肯露怯。
硬是装出一副故作冷漠的模样。
楚俏抱着牧尤的腰,从少年的身上汲取着凉意和冷感。声音闷闷地说:“......我不要。我还能忍。”
......他能忍。
但是牧尤已经不能忍了!!
加情思酒的时候,他大概万万没有想到,这玩意儿竟然到最后,折磨的会是他自己!!!
系统说的对,在一场谁先动的较量里,总是先动心的那个人输。
楚俏此刻对牧尤心如止水,游刃有余;但是牧尤却对他早已经败得一塌涂地。
这一回合的交手中,楚俏完胜。
“我等会儿回来。”
大概是属实不愿意让楚俏瞧出他的虚张声势;牧尤捉住楚俏的手,拉开了几分,起身。
他的手触碰到楚俏的手背,霎时被上面的温腻细软所吸引,迟疑了一瞬,险些不愿意松开。
“......嗯。”
楚俏声音闷闷的。还在为牧尤的中途跑路不乐意。
牧尤走到屏风后,他不放心在这个时间出门——也属实不愿意在这个时间出门。就类似于守护着配偶虚弱阶段的雄性动物一样,本能地不肯在这个特别的时间离开楚俏。
牧尤简单地用水冲了冲自己的脸,又用凉水浸透身体。
楚俏带来的烫热触感,仿佛一丝丝小火苗,在他的肌肤上触碰之后,也连带点燃了牧尤的身体。让他只能够通过这种几近自虐的方式,来保持冷静。
不时自己在楚俏面前失控。打破他自己的誓言。
屏风后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楚俏听见了,原本烫热喘着气的小师兄抿了抿唇,也很坏地笑了一下。
“我不会再碰你了。”
冷静完回来之后,牧尤却同楚俏说。
楚俏愣了愣,没有意想到。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有别的事要忙。”
牧尤很故作推脱地说。他的理由蹩脚又生硬:“......没有时间。”
楚俏:“......”
“但是我会留下些别的东西陪你。”
说到此,牧尤笑笑。他的目光投到来到楚俏房外、看着那名热情真心的小修士为楚俏打理房间时放置的器物上。
那里有吊在床头的风铃、精美巧致的陶罐、整齐秀丽的羽毛支架......
牧尤的手指依次抚过。
楚俏看着他的动作,心头浮起一阵恶寒。
“这些都可以陪伴师兄......”
牧尤轻而低地说。
他把一个玉制的器物放在楚俏桌边,那里正是小修士说过的“可以用来储存不方便叫人看见的器物的陶罐”。牧尤说:“此物放在里面,倒是真正的物尽其用。”
楚俏:“......”
牧尤又很贴心地问道:“师兄取得够么?”
“.........”
“这个东西很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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