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星灿从书包里拿出另外一封信来:“这是我父亲曾经写好的文书,只是因为那场车祸没有来得及而已。”
刘雪静看向那封信眼眶都红了,她有些颤颤巍巍的接了过来。
打开书信后,里面是男人俊秀的字迹,只是那字里行间满满都是冷漠,这封信准确的来说并不是给刘雪静的,而是给刘雪静的丈夫安哲明的。
信中让安哲明要多些对刘雪静的关心,孩子丢失后的打击让她性情大变,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甚至
在信的最后,简嘉城写到,等他和妻子回来后,会为她和丈夫重新寻找新房子,搬出简家。
字里行间,全都是冷淡。
简星灿开口说:“他爱的从来都只有我母亲一个,不过是看你丢了孩子后精神状态不好可怜你,他不想刺激你而已,那时候我母亲尚在哺乳期,我父亲不想让她担心才没有撕破脸,所以如果不是因为那场车祸,他早就与你挑清说明白了。”
刘雪静眼眶通红:“你胡说!”
“白纸黑字,他写的已经足够明白。”简星灿目光冰冷的看着她:“一直以来自欺欺人的人都是你,我母亲对你仁至义尽,你却从未有过任何感激之心,现在甚至还想害她的师父,难道你就不怕有报应吗?”
一字一句都仿佛戳在了脊梁骨一般
刘雪静的眼泪落了下来,她愤恨的将所有的信都撕烂撒在了天上,那雪白的信纸慢慢的撒落下来,就像是寒冬的白雪一样:“我不信!”
简星灿其实对于简家的陈年往事并无兴趣。
但是既然他已经想起了大部分原主的记忆,如今又借着原主的身体还阳。
他就一定会为原主讨回公道。
“信与不信事实就是如此。”简星灿毫不留情道:“我已经让人把简家,你和安哲的东西都收拾了出去,回去后,简氏集团也与你再没有关系,我爷爷的事情我会报警处理,你谋害人命,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刘雪静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简星灿毫不畏惧。
刘雪静听到这话后像是疯了一般扑向他,抬起手就要打:“你怎么敢……”
简星灿没有动,却有人从外面推门冲了进来:“妈!”
安哲头上的汗落下了下来,他气喘吁吁的,身后还跟着简父,安哲急的腿都软了,他气急败坏道:“你别再说了?”
刘雪静看到自己的儿子进来后有些慌:“阿哲,你怎么直到我在这?”
安哲着急的说:“我能不直到吗,现在全网,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这!”
刘雪静愣了:“什么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礼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安哲有些绝望的看向后面,简直要哭了:“你们还不出来吗?”
……
又是一片寂静。
接着,有学员尴尬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挥了挥手:“嗨……”
刘雪静瞪大了眼睛。
沈野拿着礼花也缓步走了出来,他脸上露出了点笑容,拉动礼花,那彩色的飘带在空中飘飘洒洒的落下,对简星灿来了句:“Happy birthday。”
那彩色的飘带落在地上,和书信的碎纸形成了讽刺般的反差。
接着,其他人也出来了。
凌风,张山,还有些学员的父母,萧琳也在其中。
简星灿看到自己的娘亲也在,先是惊讶了一下,但是看到萧琳对自己投来了认可的目光后又稳下心来,朋友和家人都在,他就更没有什么可怕了。
今天是原主生日。
他也要把刘雪静绳之以法,慰藉原主和原主父母的在天之灵。
刘雪静的身影一个踉跄,她的脸上露出了绝望的表情来:“你们,你们怎么在这?”
沈野耸肩说:“我们来给简星灿过生日啊,我声明一下我们真的没有偷听啊,是你们一进来就开始,根本就不给我们出来的机会。”
刘雪静整个人浑身都在颤抖。
接着
她像是有些含恨一般的看向简星灿说:“是你!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故意喊来这么多人,就是想看我出丑?”
简星灿没说话。
安哲明大步走过来拉住她,脸上是一副丢人的表情:“好了,你别再闹了,我们走吧。”
“走什么走!”刘雪静甩开他的手:“他们算计我,你看不见吗?”
安哲明见她在这发疯一般的动作还有凌乱的发丝,这是他心爱的女人,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变成这样,有些痛心的说:“灿灿说的不是实话吗,又有什么算计的。”
刘雪静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什么实话?什么实话?!”
安哲明无奈的摇了摇头。
安哲也看不下去了,他现在心里一团乱麻,从来没有想过会变成这样。
如今他还在参加节目,母亲这样的话他还怎么成团?
事已至此只能赶紧撇清干洗了。
“妈,你别说了行吗?”安哲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情,犯错我们就改好了,你知道现在是在录节目吗,这可是全网直播啊,你别再这样了。”
刘雪静缓缓的扭过头看向孩子。
安哲哭的很委屈很可怜,这是她最疼爱的孩子,如今出了事,却还其他人一起指责她,都嫌弃她丢人,都恨不得跟她没关系。
刘雪静脑海里的一条线崩掉了,她痴痴的笑出了声,整个人的状态就如同疯癫一般:“我有什么错?全网直播对吧,好,我今天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
桌子被重重的拍了一下,发出巨大的声响。
“安哲明。”她含恨的侧目看他:“你现在来怪我了,嫌我丢人了是不是?”
安哲明痛心的皱眉。
刘雪静用手指着他:“当年你好赌,刚结婚没多久,你家里欠了一屁股的债,老家的房子都没了,我还在喂奶啊,月子都没做完跟你一起来到大城市,你去打工,我甚至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啊,你去打工,我在天桥底下,阿哲他饿的直哭啊,我到处去讨饭想给他口吃的,如果不是这样……”
刘雪静泪如雨下:“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孩子怎么会丢?!”
安哲明的眼眶也红了,他走过来拉住刘雪静的手:“别说了,别说了。”
“我跟着你,我享过福吗?”刘雪静的发丝散落,她锤着丈夫:“你对得起我吗你!”
安哲明愧疚不已:“对不起,雪静,是我对不起你。”
好像经过了心理的挣扎。
这个老实巴交的乡下男人还是弯了腰,他对简星灿说:“灿灿,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不好,你要怪就怪我吧,一切的事情都是我做的,与雪静和阿哲无关,都是我的错。”
……
四周一片安静。
学员们都没说话,众人都看向了简星灿。
就在这个事情,外面的门又被人打开,有光落了进来,站在门口的男人身型高大,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像是刚从活动现场结束后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男人的脸皮英俊,礼堂炽白的灯光落在他的身上给他渡上了一层有些清冷的光。
沈临竭抬眸,扫了一圈众人:“哟。”
“真巧。”他迈开修长的步子,一步步的走了过来,干净的皮靴踩在地板上发出了干脆有力的声音:“都在呢。”
众人都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哪怕男人的面色平静甚至含笑。
沈临竭在安哲明的面前停下,他将手里拿着的一份文件交给他:“伯父也不必着急顶罪,不如先把这份文件看完了再说话?”
安哲明有些疑惑的接了过来。
沈临竭把文件递给他后,就看向了简星灿。
简星灿看到他乖乖的走到了他的身旁,那副迫不及待的小模样就像是小猫咪依赖的和主人撒娇一般,他小声说:“文件里的是什么?”
沈临竭摸了摸他的头,声音低沉优雅,仿佛含着清浅的笑意:“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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