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需要历练红尘的,最次也得是个元婴才好意思小声说:道心不稳,根基差强人意,需要红尘历练。
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炼虚—合体—大乘—渡劫。
炼气与元婴之间,相差何其之远。
修真界就像一个底层极其宽广的金字塔,每一层都残酷的过滤掉无数人。就连修真界第一大宗的灵天宗,也只有几百元婴。
宋齐远带着他的小弟子去历练红尘,看人间百味了。
选择的第一站,是离灵天宗不远的一个城镇。
说是历练红尘,看人间百味,但其实宋齐远是带着小弟子来吃喝玩乐了。
初次接触世界,总要美好一点不是吗?
上来就一个高难度、辛酸苦辣,玩家直接拒绝好不好。
宋齐远抱着小寒洲走在热闹的街道上,因为街道上人多,他还抱紧了一点小弟子,免得小弟子害怕。
小寒洲是有些无措,但被师父抱着,他就安定下来了。
街道上人很多,有穿着粗麻布衣的,有穿着绫罗绸缎的,有老人,有壮汉,有妇人,也有小孩。
小寒洲看到一个孩子被家人宠爱的抱在怀里,那个小孩也看到他了,娇气的哼了一声吃着手里的糖葫芦。
“寒洲想尝尝吗?”宋齐远注意到了小弟子盯着别人的糖葫芦看。
于是,很快小寒洲手里也拿着一个糖葫芦了。
红彤彤的糖葫芦,咬下去是甜的,然后是酸。
小寒洲挺喜欢的。
“师父。”
抱着小弟子逛街的宋齐远停下了脚步。
“你要吃吗?”红彤彤的糖葫芦递到嘴边。
宋齐远笑了笑,咬下一口,酸甜的滋味漫开。
“嗯,谢谢寒洲。”
“寒洲很有孝心哦。”
宋齐远夸奖小寒洲,抱着小寒洲继续逛街。
孝心?
小寒洲看着自己的糖葫芦,慢慢继续吃掉。
接下来,宋齐远给小寒洲买的糕点,小寒洲都会给他吃一口。
等到天色渐晚,他们去客栈要了一间上房住下。
因为出门在外,还是小弟子初步接触世界,担心小弟子会害怕,宋齐远为了安抚小弟子,消除小弟子的恐慌,选择和小弟子一起洗澡。
客栈里的浴桶放下一大一小绰绰有余。
久违被刷土豆的小寒洲脸有点红。
和山峰之上泡温泉不一样,温泉池很大,小寒洲可以待在离师父不远不近的地方,而浴桶很小。
小寒洲待在师父怀里,被刷土豆。
他的脸红红的。
然后就被骨节分明莹白如玉的手捏住了。
“寒洲怎么那么害羞。”
宋齐远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小寒洲脸更红了,抿着唇不说话。
“呵……”
他不说话,他的师父却笑了,然后被抱紧了一点,小手搭在莹白如玉的胸膛上。
“以前不是为师帮你洗澡吗?”
小寒洲不说话。
逗弄完了小弟子,宋齐远继续刷土豆刷自己。
洗完澡,宋齐远把小弟子放到床上,能看到小弟子脸还是红红的。
擦干一些小弟子打湿的头发,又掐个诀烘干自己头发和小弟子头发残留的水汽,宋齐远准备抱着小弟子睡觉了。
“师父。”
小弟子拉了拉他胸口的衣服。
宋齐远低头看向小弟子,小弟子的脸还有一点红。
“今天我孝顺师父了。”
小弟子仰头看着他说。
“师父,可以亲我吗?”
宋齐远笑了一下,低头在小弟子额头亲了一下。
第11章 邪修竟是自己
“师父。”
燕都的街道宽敞又整洁,街边的店铺热闹非凡,行人熙熙攘攘。
宋齐远牵着小寒洲的手走在这燕国的都城里。
修真界,自然是以修真为主,能踏上修真路途的修真者,只要还有希望,就会一心向道。
修真者归宗门管,哪怕一些行如浮萍的散修,也有着散修盟这个松松散散的组织管着。
这本报社小说,在不提作者让主角灭了这个世界的事实前提下,对凡人还是不错的。
修真界,与凡间,几乎隔成两个世界。
修真者的一切起卧行居需要人照顾,自然有无数修为低微的修真者,为了求那一点向上的机会,鞠躬尽瘁。
除了一些邪修,任何一个宗门或一个修真者奴役凡人,说出去都让人觉得丢脸。
就连修真世家,对待子嗣中的凡人,也不会多加欺压。只是,修真者是修真者,凡人永远是凡人,仙尘之别,犹如天堑。
各宗门会招收有灵根的弟子,其余无数的凡人们都由一个个凡人皇朝管理。
所以说,在不提作者让主角灭了这个世界的事实前提下,这本报社小说对凡人还是不错的。
现在,宋齐远牵着小寒洲的手走在燕国的燕都。
几个月的游玩人间下来,小寒洲的恐人症好了一点,所以宋齐远也敢带他来繁华一些的地方了。
脱敏治疗,宋齐远高中课本还是学过的。
走了一会儿,宋齐远弯下腰,把小弟子抱在怀里。
还是那句话,脱敏治疗。
要一点点循序渐进,又不要一下子步子迈得太大了。
白袍的仙人抱着钟灵毓秀的孩子行走在热闹的街道上,好像在嘈杂凡尘中开辟了一角清静之地。
从决定入凡间那一刻,宋齐远就给自己和小弟子施了法,掩盖掉真实的面容。
免得招来什么麻烦。
贪婪也好,崇拜也好,宋齐远都觉得是麻烦,他只是抱着他的小弟子来进行治疗的。
燕都很热闹,马上就要状元游街了。
这也是宋齐远带着小寒洲来的原因,他偶尔听到了,就带着小寒洲来凑热闹了。
状元游街,最好的观赏位置是临街的茶楼酒楼。
宋齐远抱着小寒洲往街边的茶楼走去。
快到茶楼时,耳边传来哭哭啼啼。
明明是一个喜庆的日子,却有人在路边哭泣。
宋齐远回头,看到了一个衣着清贫的老妇和一个憔悴的女人,她们脚边有着一个懵懂不知事的五六岁孩子。
小寒洲也随着师父回头看去,很快看到了那个小孩。
“……苦尽甘来了娘,文忠有出息了。”憔悴的女人一边劝慰着哭泣的老妇,一边用力握住小孩的手腕,像是不习惯到那么多人的地方生怕孩子丢了。
老妇被安慰着,慢慢也停了下来。
懵懂的小孩仰着头看他的娘亲和祖母。
宋齐远收回目光,抱着小寒洲进茶楼了。
看起来是一个皆大欢喜的剧本,就是不知道这喜庆的剧本会不会顺畅的演下去了。
比如,来个什么公主驸马爷什么的。
宋齐远抱着小寒洲,被店小二请到了三楼,坐在一个角落的包厢里。
茶水端了上来,热气腾腾。
宋齐远边喝着茶水,边和小寒洲凭窗揽街。
街道上的热闹慢慢被分开,衙役带着佩刀管理人群,空出一条庄康大道来。
人们期待着状元游街的喜事,探着头往来的方向看去。
热热闹闹中,远处来了仪仗队伍,人群沸腾起来。
宋齐远和小寒洲也围观了这场状元游街。
鲜花和香果往新进士们身上扔,在最前面骑马游街的状元榜首探花被扔的最多。
为首的状元是一个年轻清俊的男人,他骑着高头大马,挺直腰背不苟言笑。
无数的鲜花丢在了他身上。
突然,他看到什么,对着一个方向微微一笑。
四周的鲜花扔得更加热情了。
宋齐远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那在街边哭的几人。
看起来没有天降公主的剧本了。
宋齐远抱着小弟子,兴致勃勃,给他介绍科举和状元榜眼探花。
“……他们都是从众多学子之中脱颖而出,虽不是修真者,但亦非常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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