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坐到他身边,悠闲地笑起来,“我爸的钱。”
“你爸?”杨絮愣了愣,接着反应过来,“你爸来这了?”
“没有。”
姜颂把事情原委说明,听后杨絮赶紧让他回京一趟。
姜颂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受了伤,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没事,又不是不能走路,就这点崴伤,小事,你还是回去看看你妈吧。”
“是沈力的妈,只是跟我妈长得一样而已。”姜颂这话说得有点冷漠,却很清醒。
杨絮沉默了几秒,说:“可你现在就是沈力。”
姜颂盯着杨絮看了一会,然后笑了,凑过去亲他一口,“先做饭,吃完饭再说。”
沈从临伤的是右手,但他是左撇子,所以吃饭并没有耽误。
姜颂跟他说明天要带杨絮回家探亲,问沈从临一个人可以吗。
“这么多年我时常一个人。”沈从临说。
“我不跟你回去。”杨絮有点抗拒,他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力”的父母。
“你不跟我回去,我想你怎么办?”姜颂毫不掩饰。
“……你,”杨絮张嘴半天,就说出这一个字。
“我离不开你。”姜颂脸上起了笑意。
杨絮轻轻踢了姜颂一脚,示意他不要再说肉麻话。
姜颂唇边笑意更浓,转了话题,看向沈从临提议让他爸的那两个人留下一个照顾他。
沈从临没想到姜颂会为他着想,但他不需要,所以他拒绝了。
“沈大哥,要不明天一早跟村长反应一下,让他派个人来这陪你。”杨絮提议。
沈从临依旧拒绝,这么些年他一个人惯了,比这困难的时候都过来了,根本不需要多个人照顾他。
他也知道杨絮他们是好心,于是说了句“谢了。”
“你不需要是你不需要的事,但你这个情况是得向革委会反应,那边有责任也有义务派人来照顾你,甚至替你一段时间。”姜颂说。
他说的没错,这一点沈从临也清楚,但从他山上的那一刻起,这么些年他就没有向山下那批人开口求过一件事。
沈从临夹了棒菜放嘴里,咀嚼着不说话,但是他的眼睛却似乎在回忆着往事。
天热了,一顿饭做的一身汗,吃顿饭也出了汗,晚上临睡前,姜颂烧了一大锅热水给杨絮洗身子。
这件事让杨絮更加觉得是要把沈从临受伤的事情反应给革委会。
姜颂说:“他不愿意,你就别操心了。”说完捏了下杨絮的屁//股,评价,“手感不错。”
对他这种行为,杨絮已经习以为常,他说:“比方他要洗澡,你帮他洗还是我帮他?”
“你敢!”姜颂严肃。
杨絮抬起眼睛看他,笑着说:“你心眼太小了吧,我就是说说,人家也不让我们洗啊。”
“没错,我就是心眼小。”姜颂大方承认,“小肚鸡肠、心胸狭窄说得就是我。”
杨絮笑,给了姜颂轻轻一拳头,要抽回手的时候被姜颂攥在了手心里,湿漉漉黏糊糊的,两人都是一//si//不//挂,靠的很近,能感受到皮肤散发出来的热。
屋里一盏煤油灯,昏暗的光线在墙上映出两人的影子,姜颂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口口水,这种情况下生理没反应才怪,再看杨絮浑身有点泛红的皮肤,他呼吸不由地又重了些。
杨絮的呼吸也重了,眼前是姜颂,自己喜欢了很久的人,即使已经在一起,但只要姜颂一个强烈的想要的眼神,就能把他整个人烫到脸红耳热。
“杨絮。”姜颂抱住了杨絮,温柔的叫他的名字,并ting//月要//撞//了他一下。
“……!”杨絮推了他一下,脸一虎,“别闹!”
“害什么臊,又不是没做过。”姜颂笑着说又亲亲杨絮。
他拿了干毛巾给杨絮擦身子,杨絮夺过毛巾,“我自己擦。”
“我偏要给你擦。”姜颂又拿了个干毛巾。
杨絮也没恼,看他一眼,“你不是明天还要去北京吗?等回来再说。”
这话说得姜颂别提多高兴了,抱着杨絮就亲了几口,“也是,到时候你的脚伤好的差不多。”说完抱着他去了床上,“我看你还是跟我一块去吧。”
杨絮歪在床上,懒懒地说自己不跟姜颂去北京。
“这事你就听我一回行不行?”姜颂口气带了央求,说着他背过身去,接着喘//息了一声。
杨絮知道姜颂的老二石更了,他的也有点反应,轻声咳嗽了下,“要不我给你……”
“行啊。”姜颂迫不及待,巴不得天天跟杨絮做那档子事,他转过身,把////的////赤//果//果的呈现在杨絮面前。
杨絮,“……”
也就几秒的工夫,杨絮从床头下抽出几张纸塞姜颂手里,“你慢慢弄。”说完翻个身,拽过被单盖住自己,只给姜颂一个背影。
姜颂,“……”
为了说服杨絮跟自己回京,姜颂答应他去跟革委会反应沈从临受伤的事。
巧的是,他们还没下山,闵绍礼还有村长以及支书来了。
见他们三个人两个受伤的,都不约而同地露出无语又担心的表情,不用杨絮他们反应,闵绍礼就已经主动提出会派人来照顾沈从临他们。
姜颂说只照顾沈从临一个就可以了,杨絮要跟他回京探亲见父母。
就算杨絮是黑//五//类,但也有探亲的权利,跟着姜颂回去见父母是好事。
“小沈,你爹娘接受小林了?”支出抽着烟袋笑眯眯地,“好事,去吧。”
杨絮问支书身体怎么样了。
支书笑着看他,“一个小小的感冒早好了,你这孩子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他视线看向杨絮的脚,“你这样能跟小沈回去行吗,这一路受得了吗?”
“主任你放心,我一路背着他,背累了我抱着他。”姜颂说。
他说完支书和村长都笑。
只有闵绍礼他的注意力全在沈从临身上看着他受伤的手,不受控制的露出心疼的神色,犹豫着开口,“要不要待会跟我们一块下去,带你去卫生所看看?”
沈从临淡淡看他一眼,口气冷淡,“就不劳烦闵主席了。”
“从临,你手指头都肿了,你再是学医的,这儿条件不行,还是去县城医院看看吧。”村长开了口,“跟闵主席的车去。”
支书和杨絮他们也这么建议。
沈从临僵着脸没作声,他的手背骨头确实是有碎裂,山上的条件也的确差,不想好的慢又留后遗症,下山去县城医院看看是个好选择。
这么想着,他就同意了。
闵绍礼的表情清晰可见的松一口气。
给狗和马准备好充足的食物和水,杨絮一行人才下了山。
姜颂带着杨絮跟那两人去火车站坐火车,沈从临也去了县城医院。
闵绍礼跟着沈从临,到了医院,他主动积极地帮着挂号,因为他主席的身份,沈从临省了排队,不过,他拒绝了,他不要这种特殊,在医院看病人人平等,要遵守先来后到。
“你这个倔劲,这么多年还真是一点没变。”闵绍礼说。
沈从临没搭理他。
看完病,交钱拍片,沈从临身上的钱少的可怜,闵绍礼偷偷把钱交上,怕他不去还说就当是借的,又说了一堆话,大意是既然来了,拍片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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