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火起了作用。
接着从某个方向又响起了两阵qiang声,紧接着有火苗,有狗叫声,一条大狼嗖的跑进了林子里没了影。
“是不是跑了?”杨絮举着火把,冷汗直流。
姜颂喘平了气,“跑了。”他放下手上的qiang,下一刻林子里有动静,迅速举起对准了那个方向,等看清是沈从临,才松口气的重新放下。
“他娘的!养兔子养羊养鸡!把狼引来了!”沈从临气的骂娘,一肚子的火,牵着马到跟前就骂,骂完就蹲在大黑它们跟前,奖励似的顺毛抚摸,挠脖子。
“沈大哥。”
杨絮这声“沈大哥”包含庆幸沈从临没事,也带了幸好沈从临及时赶到,那两声qiang响是沈从临放的他知道。
沈从临面色难看,不搭理,站起身,叫上狗,牵着马进院门,把院门关严实,又用大木桩抵住门,把马拴好,然后举着火把,带着狗在院里来来回回好几趟,尤其是鸡圈羊圈以及兔子窝附近,连墙角都蹲下仔仔细细的察看。
杨絮和姜颂两人安安静静的跟着他,他们俩不知道沈从临在做什么,但经过刚才那一幕,他们俩都知道此刻跟着沈从临是最让人心里有底的。
姜颂不由自主的牵住了杨絮的手,紧紧牵着,唯恐这个人丢了似的。
某个时刻,沈从临猛地转身差点跟两人撞一块,顿时气急败坏的骂骂咧咧。
姜颂难得不在意他的脏话,对沈从临说:“狼是不是以后还会来?”
沈从临哼了哼,把火把插在兔子窝旁边,点燃一根卷烟叼嘴里,指着鸡羊和兔子,“除非你们俩把这些瘟神全弄走。”
姜颂转头对杨絮说:“弄走还是咱们全杀了吃?”
“……”杨絮叫那三只狼弄得这会子依旧心有余悸,看着姜颂,“你让我想想。”
沈从临蹲在墙角拿手扒拉了一会,站起身拍拍手上的土,拿上火把准备做饭吃饭。
“沈大哥有给你留的辣椒炒鸡蛋。”杨絮紧跟着沈从临的步伐说道。
几个窝头下肚,半盘子辣椒炒鸡蛋也吃下肚,沈从临的怒气消了不少,他抽根卷烟,不紧不慢的说:“知道刚才我为什么看墙根吗?”
杨絮摇摇头,姜颂沉默。
“狼贼精,为了搞吃的,它们会在墙角挖洞进来,现在院里养了那些玩意,从今天晚上开始我们得时刻提防狼来偷袭。”沈从临说着叹口气,撵灭手上的卷烟,“经跟老子添麻烦,哪辈子欠你们的。”
杨絮听得目瞪口呆,惊讶地问,“狼这么聪明的吗?那这座山得有多少狼?”
沈从临又点燃一根卷烟,说:“比你俩都聪明。”
杨絮和姜颂,“……”
姜颂正要怼回去,被杨絮拦住,叹道:“狼也太厉害了。”又说:“沈大哥,既然狼那么聪明那肯定听得懂人话,不如我们跟狼坐下来好好谈谈,双方达成和平共处。”
沈从临,“……”
杨絮笑眯了眼睛,姜颂笑着给他捏肩,对沈从临说:“我觉得那狼肯定没我家亲爱的这么会怼你。”
沈从临紧绷的脸下一秒没蹦住,笑了,无语又无奈还带点好笑,他弹弹烟灰,说:“狼的鼻子非常厉害,暂时一段时间应该不会来,但它们以后肯定还会来。”顿了下,“所以,我们得做好一切措施。”
杨絮明白,不仅仅是为了鸡羊兔子,也是为了马和狗,更为了他们三个人的人生安全。
第二天一大早,沈从临先处理了家门口那两只狼的尸体,吃过早饭,他把狼夹子拿出来,有几十个,姜颂吃了一惊,“这么多?”
沈从临看他一眼,“这么大的院子,墙里墙外都放上的话还不够呢。”
杨絮惊恐,“那怎么办?”
沈从临看向杨絮,目光变得无语,“我怎么觉得经过昨天一晚,你们俩都有点变蠢了,吓得是吧,那成,赶紧下山,这儿本就不适合你们。”说完想起来什么,补充道:“走之前把你们那些鸡羊兔子也带走。”
杨絮和姜颂都没搭腔,沈从临这话说了不下于十遍了,无视就好。
忙活了大半天,回到屋,杨絮往床上一歪,喊着累,昨天晚上跟狼近距离接触,到今天他觉得自己腿肚子还有点发软。
姜颂说他也是,他从没有像昨天晚上那样恐惧过,说着把杨絮抱到怀里,商量道:“我们要不真的下山吧,在这太危险了。”
杨絮说他们已经把狼引来了,如果下了山,留沈从临一个人更危险,这种缺德事哪能做。
姜颂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可你要是再遇到危险怎么办?”
杨絮说:“那就用你那精准的qiang法再救我。”
姜颂把杨絮的脑袋扣在自己胸膛处,大手捏杨絮的脖子,示意他不爱听这种话,他说:“我希望你这辈子都平安,我永远没有再用得着开qiang的时候。”
杨絮抬眼看他,笑起来,“你不是担心我再遇到危险,我就随口说说,至于这么较真。”
姜颂沉了口气,没说话,他是真的怕,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到现在只要稍微一想就头皮发炸。
“姜颂同志,天热,抱一起你不嫌热啊。”杨絮推了推姜颂,“离我远点。”
“好的杨絮同志。”姜颂说完松开杨絮,但脚还是勾着杨絮的脚。
杨絮,“……”
过了两分钟,姜颂坐起身,脱掉背心,喜不滋地凑过去,“杨絮同志,我突然想跟你来一场大汗淋漓的运动。”说完去脱杨絮的裤子。
“干什么?我告诉你大白天的,你生活作风有问题。”杨絮捂紧裤子,笑着跟姜颂打闹,“你这男同志注意点形象!”
“两口子注意什么形象!”姜颂急不可耐,脱不掉杨絮的裤子,改脱自己的,解开裤腰带,裤子利索的褪掉。
杨絮现在可没心思做那事,拽住要脱裤衩的姜颂,“姜颂同志,你能不能意志力坚定一些,天还没黑呢,沈大哥还在外跟狗说话,让他听见你不尴尬啊?”
姜颂脱裤衩的手停住,下一秒裤衩一脱,“杨絮同志,你没听说过一句,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吗?”说完扑向了杨絮把他压在了身下。
夜色降临,冲个澡,杨絮和姜颂坐在院里吹风,一人一根烟,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某个时刻杨絮提了个历史问题,姜颂答了上来,他又提了个政治问题,姜颂也说对了,然后他提了个英语题,姜颂也答对了。
“答对了也不算,”杨絮抽着烟说:“这个年代不考英语。”
姜颂跟他斗嘴皮子,“那你为什么还问我英语?”
“怕你忘了,□□星可是会三国语言的学霸,万一哪天再穿回去,你得感谢我。”杨絮说着笑,弹弹手上的烟灰,“来,换你考我。”
山上蚊子多,两人都被咬得一身包,姜颂拿着蒲扇帮杨絮扇蚊子,杨絮也给他扇,同时感叹,“这么多年沈大哥是怎么过来的。”
“你心疼别人,还是赶紧心疼一下你老公我还有你自己吧。”姜颂说着起身去屋里看焚烧的干艾草,这是沈从临教他们用来熏蚊虫的,被咬怕了,就又添了些。
杨絮站在门口笑,自从跟姜颂在一起,他发觉这小子可爱属性日渐增长。
沈从临从屋里出来,在院里点了些干艾草,他说:“你们俩吃不了这苦,赶紧下山吧。”
“那肯定,我们俩还真没吃过这样的苦,”姜颂说:“不过下山的事几个月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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