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黑的睫毛湿成一缕缕的,恹恹地往下垂,可怜巴巴的模样只能换来男人愈发用力地深吻。
呜咽声与唇齿交缠的声响忽轻忽重, 回荡在封闭的地下室里, 令人面红耳赤。
视线因为眼泪变得模糊, 温童人都被亲麻了。
他看着白越模糊到有些扭曲的面庞, 神游天外地想, 白越现在神志不清了,这个亲嘴不算数。
这不是亲嘴, 这是解药。
良久, 这漫长的亲吻才结束。
温童差点儿都大脑缺氧了。
能自主呼吸后,他第一时间推开白越,擦了擦殷红的嘴唇, 气喘吁吁地问:“你、你清醒了没有?”
白越半敛着眼眸,双手握拳,手背青筋暴起,含糊地吐出几个字:“不用……管我……”
生生地将三份药劲演成九分。
听清楚他的话后,温童欲哭无泪:“我也不想管。”
“没地方去啊。”
白越指尖一顿,闭了闭眼,再次睁眼的时候,眼底的清明消失全无,只剩下令人心惊胆颤的贪婪渴念。
温童心脏狂跳,软着腿往后退:“白、白哥?”
“白越?”
“你醒醒……”
这次白越没有再理会他,仿佛是听不见他在说话了。
温童吓得继续往后退,手指触碰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后,扭头一看,是刚才那个假人。
他立马把假人扔给白越,强压住心底的慌乱,对白越说:“温童在你脚边趴着呢。”
白越的动作顿住。
温童还以为他听进去了,刚要松一口气,只见白越抬手,用力扯开衣领。
衬衫扣子蹦了一地,溅起的一道道声响像是一把把锤子,不停地在温童心上敲击。
他在心里祈祷,别往自己的方向走。
眨眼间,白越上衣褪尽,露出了肌肉流畅的上半身。
他的身材很好,身姿挺拔,穿衣显瘦脱衣显肉。
温童看了看他的肱二头肌和腹肌,又看了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立马往离白越最远的角落走。
白越仿佛能闻见他的味儿似的,径直走向他。
温童在心里破口大骂药厂不干人事,什么乱七八糟的药都造。
他腿没白越长,力气没白越大,在地下室跑了没两圈是,就被按在墙上。
男人滚烫的大手抓着他的肩膀,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墙壁,冷热冲击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炙热的大手缓缓往下滑,温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直到那只手落在他屁股上,温童才咬着后槽牙,不管不顾地说:“白越、白哥……我突然对男人in的起来了。”
白越眼睫一颤,仍然没有说话,只是喘着灼热的粗气,狠狠地吻住他的唇瓣,左手向下。
双腿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温童这下是真的慌了。
白越脑子是不清楚了,身体却可怕的很,温童不敢再乱动。
白越现在神志不清,万一下手没轻没重的,把它扯断了怎么办?
纯白的薄薄布料悬挂在白嫩的腿上,摇摇欲坠。
………………
………………
“求你了,想*就赶紧*吧,啊——”
“好。”白越应了声。
大脑一团浆糊的温童根本没有察觉到白越的异样。
他双眼湿润,茫茫地看向白越。
下一秒,少年瞳孔骤缩,无意识地仰头,张着嘴,无声地尖叫。
白越抱着温童,缓缓走向前方的手术台。
………………
………………
温童眼泪都要流干了。
“宝贝……”
“让老公亲一亲。”
“童童……”
温童最后是被迫晕过去的。
他昏睡过去前,最后一个念头是:白越一个主角受,竟然比陆匪还凶?
白越看出他是真的不行了,没有再继续下去。
摸了摸少年额前湿漉的发丝,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拿起一旁干净的毛巾,擦拭温童湿成一片的面庞,擦到红肿的唇瓣时,昏睡的少年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似乎是被擦疼了。
白越放轻力度,随手按下手表上的按钮。
等他将温童脸上的泪水涎液擦干净后,门外响起了轻微的动静,有人来了。
白越把外套盖在少年身上,开口道:“进来。”
门锁转动,木门被推开。
下一秒,出现了Amora的身影。
她往下走了两步,目光不受控制落在不远处的手术台上。
少年躺在手术台上,被一件长款的黑色风衣从头盖到脚,只露出脚踝以下的部位。
他的皮肤极白,被纯黑的风衣衬得仿佛在发光似的,细腻的脚踝上有一圈淡淡的红痕,一看就是被桎梏过的,令人浮想联翩。
大概是她的视线过于明显,下一秒,白越往前走了一步,挡住了她的视线。
男人手臂胸口随处可见指甲的抓痕,他神情餍足,浅棕的眼瞳里尽是寒意,宛如一头护食的凶兽,护着珍宝,威慑企图靠近的人,Amora脚步顿住,连忙收回视线,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华盛顿那边怎么样了?”白越拿起擦过温童脸的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渍,全然不复先前洁癖的模样。
Amora没敢抬头,又担心声音太大,被手术台上的少年听见,便轻声回答:“刚收到消息,陆匪和谢由已经登上前往华盛顿的飞机。”
她低头看了眼手表,估算时间:“飞机应该再过两个小时落地。”
白越:“通知警署,让他们去调查。”
“再安排人把我们救出去。”
Amora怔了怔,还是不敢抬头,轻声问:“现在吗?”
白越应了声,淡淡地说:“童童需要清理,否则会生病。”
Amora:“是。”
她退出地下室,重新锁上门。
白越捡起散落了一地的衣物,一件一件地穿上。
没过多久,木门被重重地踹开。
刀疤男粗矿的嗓音响起:“你们俩小兔子搞得怎么样了?”
“我特地带来了摄像机,好东西嘛,得大家一起欣赏。”
这动静很大,昏睡中的温童无意识地发出一声梦呓,意识还没有清醒,便又陷入了昏睡。
他迷迷糊糊地偏了偏头,把脑袋埋进风衣里,想要隔绝外界的声响。
刀疤男走到白越面前,察觉到唯一的观众没醒,微微一顿,下意识地看了眼白越。
白越神情淡漠,静静地看着他。
没有指令,便是继续行动。
刀疤男讥笑了声:“还挺激烈的啊。”
他放下三脚架,正要摆放相机,被白越一脚踹在了膝盖上。
两人开始搏斗,上演了一出没有观众的戏码。
不到十分钟,白越抽出了刀疤男腰间的枪,抵在他的太阳穴上,沉声道:“往外走。”
走出地下室,客厅内的两个小弟,见到刀疤男被威胁了,立马掏出枪对准白越。
“不想他死的话,全都放下枪。”
“赶紧放下!”
“往外走,去街上。”
两个小弟往后退出别墅,白越举着枪,威胁刀疤男走出别墅。
四人的异样很快引起了路人的注意,纷纷报警。
白越身上尽是青紫伤痕,举着枪的手微微晃动。
刀疤男察觉到后,猛地偏头,躲开枪口,反手一记手刀劈在白越的胳膊上。
白越手臂一酸,掌心的枪掉落在地。
刀疤男等人没有回击,他们已经暴露了,不能久留。
几人拔腿往外跑,一辆黑车从路口驶近,几人立马跑上车,扬长而去。
白越站在原地,脸上身上尽是淤青与伤口,划伤的部位鲜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一位邻居认出了他是这户别墅的主人,惊呼一声,连忙走近:“你还好吗?”
上一篇:龙傲天都爱我[快穿]
下一篇:穿成人鱼被恶龙捡到后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