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喝边聊,卓因行感觉自己有些多话,这是他喝醉的前兆,Kevin到底要把八千一粒的药用在哪一步,再不开始正餐,即使周赫不省人事,他也醉醺醺地没办法去插钥匙。
他怀疑Kevin高估了他的酒量,于是加了些夸大成分,歪靠在周赫肩上装醉。
Kevin又上来添酒,他仍旧没有察觉什么异样,周赫却将这杯酒停在了嘴边,“卓老师,罗姐特意帮你找的地方喝酒吗?”
他点点头,“嗯,怎么了,觉得不如酒吧有氛围吗?”
“不是的,这里很好。”周赫的酒一直悬在手上,“卓老师,你好像已经醉了,我们这就回去吧。”
“别!”他抓住周赫的胳膊,“我想再待一会儿。”
周赫顿住,拿着手上的酒端详,“你想让我继续喝吗?”
他猜周赫应该是感觉胃不舒服,或者没意思,不想喝了吧。可是他到现在还没有看见异样的酒,Kevin也没给眼色,他不能善解人意。
他知道怎么让周赫听话。
他把那杯酒拿到自己手里,喂到周赫嘴边,“再陪我喝一点吧。”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周赫的眼睛黑沉沉的,“那,如果我喝醉了,你要把我丢在这边的酒店吗?”
“怎么会?”他的醉意从翘起的嘴角蔓延,“罗姐都备好车了,我们一起回家,不会被拍到的。”
“好。”
周赫没有看酒,眼神死死地锁在卓因行脸上,就着卓因行的手,完完全全地喝下了整杯酒。
空杯,Kevin又过来添,周赫却伸手把他制止了,“你先出去吧,我们自己喝。”
Kevin没动,眼神询问卓因行。
不等卓因行想出个理由来留住Kevin,沾着温凉酒液的唇瓣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贴了过来,流连在他的眼角和面颊。
Kevin皱了下眉,放下了酒杯,微微一鞠躬退出了房间。
原来带着药的酒已经被周赫喝下去了吗?现在是直接开始展示药效了?不愧是罗姐找的专业人士,神不知鬼不觉就完成了任务。
他搂住周赫的肩颈,承受着亲吻没有丝毫闪躲,却又佯装无措,“周赫?周赫你做什么...别这样好吗。”
周赫咬住他的耳垂嘬弄,“卓老师,酒好像有问题...你再帮帮我...”
卓因行偏头看了看周赫,虽然脸上没有任何红晕,但眼神里确实欲望浓重。
他安抚地拍了拍周赫的后背,“我们先回家,回家再说。”
周赫不依,双臂捆住卓因行的腰,“先帮我缓缓,卓老师,路程太远了,我不想难受那么久...”
卓因行本来就性经验缺乏,做出现在的决定也是做了心理准备的,在家里做这些都能让他全身红透,酒店也勉强接受,可会所包厢不行,对他来说等同野。战。
“很快的,就十几分钟...唔!”
周赫突然咬在了他的下唇,“那可以接吻吗?”
不是询问,而是通知。
明明上一世的那次,周赫做什么都会对他百般央求,现在怎么这么明目张胆。
就好像...知道他一定会同意一样。
被擒住双唇,他说不了话,推脱和拒绝都无法表达,任由周赫将他的下摆撩起。
他的皮肤在空调包厢里变得冰凉,而周赫的手掌带着高温,通过接触,渡给他热量。
他的腰窝被掐住,腰间痣附近的皮肤被碾磨,嘴唇和侧腰都火辣辣地疼。
“别皱眉卓老师,你准备好了,不是吗?”周赫拿出双手,开始解卓因行衬衫前襟的扣子。
卓因行则大口呼吸着,刚才的亲吻太久太急,窒息的感觉封闭了他的听觉和视觉,他迷迷糊糊地被剥了个干净,空调冷风才给他送来一点清醒。
“这里不行,有监控。”他推周赫的肩膀,“这里不行,我们回家。”
“别担心,监控是可以自主关闭的。”周赫拍了拍卓因行的手背,“卓老师,罗姐单知道这里私密性全首都最好,却不知道这整栋楼都姓周吧?”
卓因行颤了颤眼皮,“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周赫把卓因行压到沙发上,指尖挑掉了他的鞋子,“只不过是比你更熟悉这里,知道监控可以关闭,仅此而已。”
他分开卓因行的双腿,不等人拒绝就扑抱住卓因行,埋在卓因行的颈窝蹭动,“卓老师,好难受啊,服务生是不是把酒送错房间了?我好像喝了有助兴药的酒...”
卓因行无暇顾及自己被侵占到了何种地步,一心想着那把玻璃钥匙和锁眼,“回家好不好,我可以帮你,真的,但是不要在这里...”
“会回家的,别急。”周赫舌尖抵住卓因行颈间的红痣,狠狠嘬了一口,“但是卓老师,我好疼,你先帮我缓缓,我们就回家,嗯?”
“一次,帮你一次我们就回家...啊!”
松口不过一瞬,下 身一凉,他的腿被并起来,周赫就像知道他的底线一样,没有循序渐进的试探,直接做他能接受的,最过分的事情。
......
空调的温度很低,但他的皮肤却不再冰凉,尤其是腿心,火热粘腻。
周赫克制的呼吸与声音都嵌在他耳边,他感觉全身的酒精都开始沸腾了,沸腾到全身各处,导致他分明没喝下助兴药,却有了和周赫一样的状态。
被察觉的那一刻,他和周赫都顿住了。
结束的周赫声音喑哑,“卓老师,你也有点喜欢我了吗?”
卓因行捂住,下意识摇了摇头,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伤人,又讨好地用小腿蹭了蹭周赫的后腰。
谁知道周赫会错了意,“不喜欢我,还要我帮你,卓老师真欺负人。”
周赫的脸上终于呈现些许绯色,“卓老师,我的药效暂时减弱了,您不是着急回家嘛,我们赶紧回家。”
周赫抽了几张卫生纸给他草草整理干净,提上皱皱巴巴的裤子,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裹住,“走了卓老师,我们赶紧出去上车,就十几分钟,很快的。”
卓因行胀痛,深深感受到了来自周赫的报复,他弯着腰,尽力用周赫宽大的外套遮住一些,比起周赫,他才更像那个喝错酒的。
“周赫...”虽然酒精和欲望模糊了他的判断能力,但他被钥匙吊着,仍旧保留着一丝思考的能力,他忍不住怀疑,“你好像已经...恢复了?”
周赫搭着他的肩,“我在强撑啊卓老师,你力气太小了,扶不动我,所以我才要你先帮我一次,缓解一下,不然我们回不了家的。”
“对不起。”
“道什么歉?”
“总觉得该说一句。”
周赫只是笑笑,“好吧,那没关系。”
“所有的事都没关系。”
正如卓因行所说,路程不过十几分钟,周赫在路程后半段的时候,就有些撑不住了,拱在他怀里,又躺在他腿上。
他的衬衫没有系扣子,周赫钻进宽大的外套里,炙热的呼吸把他的“药效”越烧越热。
等到被摔在卧室床上的时候,他已经烧断了理智和羞耻的线,迎合周赫,紧抱周赫。
腿心的粘腻愈发严重,膝盖泛出青紫,前胸斑斑点点,濡湿的被子被迫下线。
最后,是周赫渐趋平稳的呼吸,和卓因行干涩的双眼。
“周赫?”他试着叫他,“睡着了吗?”
呼吸节奏没有半分紊乱,满足后的周赫,睡得很熟,卓因行拖着疲惫的身体起身,怕弄出动静,鞋子都没敢穿。
他蹑手蹑脚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走玻璃钥匙,走路时大腿内侧一磨一痛。
罗姐大概是怕八千一粒的药性太强,换了安全的品类,今晚的周赫不像上一世那样混沌,体温也没有怪异的升高,要不是眼神里的欲望太浓重,次数又太多,他都要怀疑那药没起效。
后腰酸麻,拿钥匙地时候轻轻擦到桌角,腰侧被握青的位置都有些痛感传出,地板的冰凉从足心直达体内,不过是从自己房间走到藏品储藏室,胃就有了浅浅的不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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