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5:“万一他们不领情呢?”
周棠听到这话笑了,“不领情就让他们虐完我后悔,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有信心吗?”
1805没说话,但周棠知道它在等回答。
“谢殃可曾是要自立为帝的人,朝堂大大小小的事都由他操办,纵使恶事做了数不胜数,清理贪官和乡村爆发的痼疾也不在少数。”
可以说谢殃做恶事的同时,也为自己以后做皇帝做准备,在景邵还不甚清楚时,就处理了许多事情。
这些事情但凡放在任何一个大臣身上都是莫大荣耀,只因他是谢殃,这些就不被作数。
思及此,周棠笑得更开心了。
权都放出去了,现在他只需要等待对付收网就行。
京城街道今日很热闹,一众士兵一步一个脚印从城门慢悠悠向皇宫而去,首位的杨野笑丰神俊朗,迎着风轻裘盔甲,胯下的俊马也十分威武,魅力非凡。
不仅如此,跟随他们一起的别国大使与美人们也格外艳丽出挑,如美玉一般让人移不开眼。
无数官家小姐看的面红耳赤,盯着首位的男人就把自己的手绢荷包朝他身上丢去,有的小姐与他对视后又匆匆逃开,羞愤的厉害。
“哈哈哈,杨将军好威武啊,这才刚进城,许多小姐的心都搁在了咱们将军身上。”
士兵们在边疆和杨野笑一起奔走粗糙了多年,没多少规矩,纷纷调侃杨野笑,嘻嘻哈哈的十分羡慕崇拜。
作者有话说:
周棠:敢虐我,你们死定了,等着吃苦头吧。
景邵(哭唧唧):朕错了,原谅朕。
第235章 皇帝萌生妒忌
另一名副将也开始调侃:“京城中这么多漂亮妞,咱们将军短时间内可回不了边疆了,就呆在京中找个媳妇生娃,也是一大美事啊!”
“这说的俺也羡慕了,漂亮媳妇,俺也想要漂亮媳妇。”
“嗐,这么多小美妞都喜欢咱将军,还不知道轮不轮得到咱们呢!将军可得记得在皇上面前给我们几争个好彩头。”
杨野笑任由他们打趣自己,随意拾起身上的一个荷包狠狠一嗅,只觉得闻到京城中这股清新的味道,神智都放松了十分畅快。
他骑着马慢条斯理跟着副将士兵们朝皇宫走去,目光灼灼的盯着远处城墙上的那面旗帜,骤然笑了。
谢殃,你的死期到了。
御花园的地上积满了落瓣被来人踩踏,两侧貌美宫娥手持着蒲扇,身边还跟着几名太监端着几盘水果贡品,还有几名内侍扛着步辇。
被他们围在中间的步辇华丽奢贵,垂下的白纱迎风摇曳,远处的侍郎官员见步辇越来越近,都多多少少的低下了头,不敢直视。
原以为谢殃病了会消停很久,谁料才安静几天,就又开始如此高调了,恢复了曾经那高高在上的模样,阵仗比皇帝还大。
“1805,这会儿皇上应该在宣政殿等待杨野笑了。”
说话的人长长的墨发蜿蜒在身后,深朱色的衣衫外袍衬的他容颜艳丽,他斜躺在步辇上,注视着眼前弯腰毕恭毕敬的一群大臣,弯了弯眼眸,“该去给景邵一点甜头了。”
他要准备开始捕猎了,猎物就是恨他入骨的皇帝。
得到了再失去,会比从未得到更令人痛苦。
毕竟他还未使计就能令景邵对他又爱又恨,就连虐他的身体也不敢,周棠相信自己随意一勾,这皇帝自然就会上钩。
步辇停在了宣政殿大门,白纱被来人掀开,露出了一张相貌格外精致的脸。
周棠神情淡漠,因为痼疾缠身脸色白的吓人,嘴唇也变成了青色,他捏着一条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然后对系统提醒道。
“真不知道我倒台的那天,皇上会怎么对我。”
说着他又咳了咳,皱了眉嘴角溢出鲜血。
尽管沈如郁对他感兴趣,毒还是照样下,周棠本想饶过对方,如今...倒是也要连着虐一虐沈如郁。
还有那江允柳,也是虚伪至极。
想到这,周棠眼眸闪烁,一次性要应付三个男人。
1805却说:“两种情况,一把你关押进地牢,等你被严刑拷打的奄奄一息求饶后再把你放出来,然后被迫成为他的男宠。二你在刑场看着他左拥右抱宠妃们,任务也算成功,只不过你死的惨点。”
“放心,这个世界这么难,死了算工伤,我会给你开痛觉屏蔽的,保证你离开世界的时候一点疼痛没有。”1805补充,”还有你现在忍着点,别把自己咳死了。“
周棠身形一顿,然后冷笑,“谢谢你挑的好结局,我相信我两种都不是。”
夏暑渐渐来临,见自己主子的身体越来越差,几名太监也有些担忧他的身体,手上的大氅也落在了周棠肩头,让他保暖。
1805看了看光脑又突然说:“主人,我先提醒你哦,原来皇上没有后妃是各种因素,现在你大势渐去,杨野笑又回京帮他,他的身体也很健康,你很难再阻止他立妃。”
周棠仿若没听见,却悄然抿了抿唇带着宫人们踏进了殿。
他觉得他不会输,虽然皇帝本就会坐拥后宫,但他只要在景邵心里留有一地......
算了头疼,周棠揉了揉太阳穴不再去想。
大殿内的谈话声不断传出,周棠走到偏殿坐下,招呼端着水果盘的太监从偏殿走进去服侍他们。
听着景邵低沉又磁性的声音,周棠眯起眼,他们谈的内容是朝廷上一起贪官案,他还听到了江允柳的声音。
放在以往,这大多是谢殃进行处理,虽然手法血腥,但并不会错断,杀的也确实是那些该死的人。
但皇帝需要拉拢人心,处理贪官时会在面子上以贤仁为第一,暗地里扯出同谋一并解决。
这就是帝王心计。
随着谢殃手下的太监走进正殿为他们奉上水果热茶,殿内的谈话声蓦然安静,周棠挑了挑眉,过了几秒皇帝那威严的声音就再次传来,唤他进殿。
许是没料到谢殃会乖乖在偏殿等待传宣,景邵的声音也不咸不淡,没有怒意也没有笑意。
周棠起身整理好衣衫,脸上划过一抹戏谑,淡定踏进正殿。
烛火掠过周棠的衣摆,龙座上的男人朝他睨来一眼,抬了手示意周棠坐下,让他与在场几位大臣坐在一起。
这是请君入瓮?周棠环视面前的几名大臣,主座的皇帝像雕像般稳重坐在那,除了江允柳噙着笑回望自己以外,其余都躲开了他的视线,垂首恭谨。
周棠坐在了江允柳旁边,对方把玩着手上的扳指,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那双邪肆的眸子一闪,斜睨了一眼皇帝,便开口道:“谢大人,杨将军如今即将进宫,您为他准备的宴席不知布置的如何?”
这不提还好,一提其他官员们感觉内心在滴血,眼泪哗哗就想流,偏偏不敢当着谢殃的面向皇上告状,只能将苦埋进心底。
是不收你的银两你心里不痛快是吧?周棠睨了他一眼,暗暗在心中讽笑,面上仍然含笑,柔声道:“咱家已经在着手准备了,江大人不用着急,杨将军一定会感谢皇上的良苦用心的。”
“你说对吗皇上。”周棠转头弯唇对景邵笑了笑,那张脸色病的惨白,衬托的黑色青丝映着那双漆黑的眼眸,清澈又柔弱。
景邵恰巧也在看他,那凌厉的眉宇透出一抹审视,似乎想起来什么忽然挑了挑眉梢,轻描淡写的点了点头,“嗯。”
总算不拂他的脸了。
可景邵心中却想的是,谢殃今日怎么笑得这么开心,是笑给朕看的还是江爱卿看的?
皇上话都说到这份上,江允柳也不好说什么,眼神在景邵与周棠之间游走后,慢慢闻到了身侧飘来的那股幽香,双眸微抬又看向对方。
他注意到了对方耳垂处的咬痕,如果不是占有欲极强根本不会咬在这里,但不凑近看也根本看不出。
是皇帝干的吗,江允柳眼底晦涩。
“谢大人。”他眯着眼睛突然提唇喊周棠。
周棠歪头看他,以为对方又有什么问题要刁难自己的时候,对方突然抬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凑近了看似乎只是为了观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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