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几日前见过父母,段司疾就带着周棠搬了出来,住在他们自己的私人房产内。
他从喜欢上周棠开始,就在这别墅内准备好了一切,各种对方喜欢的,和他们以后生活时会用到的。
“这不是你喜欢的蛋糕吗,我跑了好几条街给你买的。”
段司疾勾唇,像个小痞子一样捏住了周棠的鼻子,宠溺道:“不吃不许睡,小坏蛋。”
“好吧。”周棠忽然掀开了被子,靠在段司疾怀里,拿着勺子吃了几口。
他没有穿任何衣服。
少年的全身肌肤紧致白皙,顺滑的就像是羊脂糕,全身只有发丝和眼眸是乌黑黑的,嘴唇红艳艳的,勾人的紧。
忽然,他把一勺奶油抹到了自己的锁骨上,眸子一弯,眼里暗示意味十足:“阿疾,你想吃一口吗,很甜。”
段司疾喉结滚动,抚摸着少年漂亮的脸蛋,眼神一暗。
湿漉漉的眼神,身体与奶油逐渐融合。
周棠被迫喂了好几口蛋糕和奶油,神情逐渐恍惚,床上相牵的手上均带着戒指。
最后奶油因为体温过高化成了流水,黏黏乎乎地沾满肌肤。
他感觉到自己屁股上沾了层十分黏腻的糖霜,想起身跑去浴室洗一洗,却被段司疾制止。
段司疾眸色深沉,深邃的即将溢出欲望:“不用洗,我帮你收拾干净。”
这次欢爱足足沉浸了一天一夜。
寒假弹指间就离去,新的学期很快到来,学生们都欢欢喜喜的来到学校,却到了班级后,发现陈亦迟迟没来上课。
陈亦休学了,不仅如此还搬离了这个城市,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只有周棠知道这是段司疾的手段,从1805那边得知,陈亦本来还有其他的手段,最后被段司疾找人从根源解决。
但周棠总感觉不对,因为任务值没有往前,天降受陈亦如果真的罢休了,识海内应该会有提示。
1805安慰他:“没事的主人,走一步看一步,反正剧情线都接近了尾声。”
周棠阖了阖眸,两耳不闻其他,看着面前的书。
下课后段司疾的头光明正大靠在周棠肩上,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气,胸膛里的心脏狂跳,带着难以言喻的疯狂激动。
周棠正经的模样总是格外吸引他的欲望。
他说:“老婆,很快我们就毕业了,到时候我们去国外领证,好不好?”
周棠勾着笑睨了他一眼,“心浮气躁,大学都还没上呢,就想着结婚,这个得看你听话不听话。”
段司疾被周棠看的脸上燥热,眉头动了动,哼笑道:“听话啊,我肯定听话,你说我帮你亲我就亲,你说快我就快,不停就没停,我还不够听你的话吗。”
周棠耳根听红了,趴在桌子上,闭眼装睡,当作没听见。
段司疾又去招惹他,问他喜欢哪所大学,他跟着报。
周棠抿了抿嘴,说了重生前段司疾考上的那所大学名字,果不其然对方眼神亮了亮,仿佛在说心有灵犀。
就这样又过了几个月,高考如期而至。
高考考试前一天,段司疾再一次将周棠拉入欲海,但没有进入底线,他怕他的宝贝太困了考不好。
但仅仅只是亲吻已经不再满足。
周棠眼睛还有些红,不满的推开了他。
“操,老婆,你这样子真的很勾人。”段司疾的嘴角高高扬起,越看越喜欢周棠,简直想把他揉进心里。
周棠怎么就这么合他的胃口呢,越来越爱,只要想到分别就会感觉胸口窒息。
高考那天段司疾和周棠在各自的考场分别,许多学生的家长来送完孩子就在校门口等着,希望孩子一考完就能看见他们。
三天眨眼间过去,没日没夜玩命的复习和错题本修正终于让他们完美的交了答卷。
毕业聚会上段司疾特意揽着周棠去给班主任敬酒,多谢他的鼓励与帮助。
老班喝多了,乐呵乐呵的笑着。
周棠抿了口段司疾杯子里的啤酒,远处的班花陈思思喝了点小酒,画了个淡妆,见周棠只有一个人,便走了过去坐在他身边。
“…周棠。”陈思思鼓起勇气,看着那张比女孩还要精致艳丽的脸蛋,小声说:“你、你是不是和段司疾在一起了。”
周棠侧头看她,淡定的点了点头,“对,我们在一起了。”
饶是陈思思也惊讶了一瞬,她掩住心中的失望,胸口有块石头落了下来,涨红着脸:“原来真是这样,好吧,祝你们俩幸福。”
于是她带着酒杯和周棠碰了个杯又回去了。
如果周棠没和段司疾在一起,她还能洗脑自己段司疾喜欢女孩,她继续追求也许还有机会,就像当初对方说的那样,他是直男。
可是这一切都因为眼前的少年改变,为了他,段司疾抛弃了洁癖,改变了性格,退让了底线,眼里都是他。
她知道她不会有机会了,段司疾或许这辈子眼里都只会有周棠。
毕竟周棠也很优秀不是吗?
周棠喝完段司疾杯子里的酒,转身身后青年就揽上了他的肩膀,透着一股懒劲儿:“刚刚她找你干什么呢。”
周棠把酒杯递过去,“问我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了,我说是。”
段司疾咧了咧唇,心里甜蜜蜜的,“就该这么说,下次换我再说一次。”
半个月后他们都收到了录取通知书,考上了同一所大学。
双方家长都很惊讶,段司疾的成绩很好他们知道,可周棠不一样,但他追上了对方的步伐。
如果说段司疾的抗议是一团火焰燃烧,把人宝贝在身后。
那么周棠的进步,就是无声的朝他们宣誓,他们的感情可以跨越一切,成绩,人生目标,或者喜好,都不是问题。
在此之前周棠的成绩一直在中游,能考上本市的重点大学,已经给他证明了自己。
大学是个全新的开始。
随着任务进度条达到99%,周棠的警惕也不断拉高。
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先来,但他知道会来的很突然。
这天段司疾停好车带着周棠去甜品店买蛋糕,突然一辆车就朝他们撞来。
随着脑内1805的大喊,周棠早有警惕的预感,及时推开了段司疾。
被车撞的那一刹,周棠感觉1805的能量包围了自己,腿部一痛,视线模糊时他已经躺在了地上。
车窗里是陈亦那歇斯底里的狰狞面容。
1805:“叮咚!任务进度100%”
而被推倒的段司疾面色苍白,心脏痛的抽疼,眼睛瞪的猩红,面色吓人。
车撞来那一刻,他的意识好像回到了重生前,死的血肉模糊时,那种痛是全身的疼痛。
他跑过去抱着周棠,立马叫了救护车,像个失去伴侣的丈夫一样哭的撕心裂肺,说不要周棠这样的赔偿,神神叨叨的说会更爱周棠。
等周棠再次醒来时已经过了一周,据医生说没有伤到要害,只是有些脑震荡,人年轻,双腿骨折只需要养一年,好了之后再复健一两年就可以。
段司疾这几天都没离开过周棠身边,眼睛甚至都不敢闭。
他就这样硬生生撑了一周,胡子拉碴,眼睛里全是红血丝,额角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期间两方父母每天都来看,希望段司疾回去休息,他们来看护。
但都被段司疾拒绝了,一定要守在周棠身边,说对方醒来后睁开眼的第一个人必须是他。
几个家长都看在眼里,眼睛也都红着,想着都这样了,孩子好了后就随了他们吧,不再怄气折腾他们俩了。
段司疾看着病床上的周棠,他认为这是他的错,是他没有解决好问题,也是他没有更加注意,让周棠受了伤。
不过没事,陈亦已经被他送进了牢里,蓄意杀人罪。
出院后周棠放弃了去大学读书,可没想到段司疾也没打算读大学,陪着周棠复健,直接开始创业。
两年过去,周棠在段司疾的关心下双腿彻底好了。
但是不能久站,也不能剧烈运动,他知道这是1805的功劳,免了他的致死,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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