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资本家:这个不是我咬的,大概是jack吧。】
他心想,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提起jack?
干脆换个话题。
【如果昨天我做出什么冒犯你的事情真的不好意思(害羞.jpg),不过我有些意外你还没有删掉我。】
陆文州拿起毛巾擦拭着脖子的汗,另一只手回复着消息:【如果强吻也算的话。】
时序:“!”好样的自己!!!果然没看错自己!!
很快对方又发来一条:
【前夫资本家:就是挺意外你这么快就找到新欢jack和安德鲁。我玩不懂微信功能,不太会删人。】
时序:“……”
他哪里有找到什么新欢jack和安德鲁!!!难道他昨晚又说错什么话了?
于是快速输入:【真的对不起,为表歉意要不我请你吃饭吧?】
【前夫资本家:所以那个吻痕是jack咬的?】
时序:“……”怎么感觉像是挖坑给自己跳了。
【前夫资本家:如果你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们见面是不是不太好,如果被你男朋友误会就不好了。】
时序顿时恼火了,疯狂敲下字眼:【我才没男朋友!!!】后面跟一个发火的表情。
等输完后,脑袋空了两秒,不对,激将法。
这老男人故意的,套他话呢。
啧。
过分!!!
前夫资本家很快又来消息:【好,地点你定,是在香港还是去美国。】
时序盯着这条回复的消息,气鼓着脸,十几秒后:【我下午去美国的飞机。】
【前夫资本家:不是你向我赔礼道歉请客吃饭?】
时序看出言下之意,思索半秒:【那我请你坐飞机?我后天有课,只能今天回去了。】
【前夫资本家:你是要我跟你一起去?】
【时序:嗯。】
【前夫资本家:你曾经拒绝过我很多次不让我陪你去,现在答应你显得我很掉价。】
【时序:……】就你会说,他又想了想,然后斗胆了那么一下:【来我美国的家,我给你做饭。】
【前夫资本家:你会做饭?】
【时序:我当然会。】
【前夫资本家:厨房还好吗?】
时序怒然把手机一放,又看不起他了,不聊了,没法聊了,聊不下去了,这餐饭爱吃不吃,他拿过一旁的拐杖,慢悠悠的走出浴室。
三十秒后,又扭头走回浴室,拿起洗手台的手机,快速回复。
陆文州正准备走进浴室洗澡,正好看到那头终于回复信息:
【宝宝:古人说,要想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抓住一个人的胃,我苦练厨艺,就为了这一天。】
他笑出声,回复道:【真的能吃吗?确定不是要毒死我?】
时序杵着拐杖,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本想着这句话可以感动一下这老男人,怎么也是枯木逢春,一看,很好,嘲讽他,又在嘲讽他!!!!
真的是,爱吃不吃!!!
他还就不会做呢!
第84章 五千万84
即将到达机场vip候机室。
“我明天早上有两节课,下午还得跟导师汇报区块链专题研究报告。”
“我手上还有两篇论文没有写,等下谁都别打扰我,我真的要认真学习了。”
坐在轮椅上喋喋不休一路的青年正说着自己还有什么事没完成,仿佛真的忙到脚都落不下地。
时序拿出手机,正准备自己的区块链小组成员说自己准备回去的事情,就在这时,轮椅正推进候机室,他发现里面已经有人。
身穿银灰色衬衫的男人坐姿优雅,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垂首的动作牵扯着银灰色衬衫下宽阔的肩膀,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领口,金丝眼镜底下的面容沉静,正拿着平板神色自如在看着什么。
明明是这么寻常的画面却能让人晃神。
那是因为脑海里这幅斯文优雅的面容下的另一面侵略性也领略过。
陆文州抬眸,兴许是正好看见他,金丝眼镜底下露出些许意外之色。
“这不是时总吗?这么巧。”
时序见陆文州放下平板看向他,语气寻常,就仿佛是在跟一个简单认识的人打招呼的感觉,心里道不明的失落感袭来,不过他也没有失落很久,而是挂上笑容。
“是啊,怎么那么巧,陆总是应约而来吗?”他回头看了眼沈君尧跟裴御。
沈君尧跟裴御不约而同从口袋里拿出烟。
“抽一根吗?”
“抽吧。”
两人借着抽烟并肩走了出去。
时序见两个搭档走出去,他自己推着轮椅缓缓往陆文州跟前推去,直到停在对方跟前。
放在轮椅脚踏上的白色板鞋像是不经意那般,轻轻碰了一下对方的皮鞋。
始作俑者倒没感觉,被碰的倒是脑补了几百个字。
四目相对,气氛开始微妙胶着。
“我昨晚……”时序抿了抿唇,开始试探,又像是不太好意思:“真的强吻你了吗?”
陆文州目光落在时序的耳根上,不过也是一眼:“都过去了,不用太放在心上,酒量不好以后少喝一些酒。”
“你这是关心我吗?”时序只挑了自己想听的回答。
“昨天如果不是只有我的话,我想如果jack跟安德鲁在场你也会吻过去。”陆文州说。
时序顿时哑然,不是,又关jack跟安德利什么事啊,这两人他都不认识,但见陆文州脸上表情如常,他低下头,凑近小声问:“你吃醋啦?”
“我为什么要吃醋。”
时序被反问得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男人真的是油盐不进啊:“那,那你准备去美国做什么?”
“你不是说请我吃饭吗?”陆文州对上时序的目光:“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时序:“……”
怎么有种,在指桑骂槐的感觉。
他故作淡定的咳了咳:“那我等会把我家的地址发给你,明晚你有空吗?”
“可能得看看我的行程,可能有,我得确定后才跟你说,不确定的事情我从不会乱承诺。”
时序:“。”更像是在指桑骂槐了,他有点不太服气,想了想,把胳膊抬起来,指着上头今早自己咬的草莓印:“这是不是你咬的!”
陆文州听着这家伙又开始要耍赖的语气,淡定笑:“不是。”
“怎么可能!昨晚我可是就跟你在一起过,不是你还有谁。”
“可能还有jack或者是安德鲁,要不你问问他们俩?”陆文州笑说。
时序:“……才没有。”没法聊了。
他放弃挣扎,把轮椅推到一旁,表情郁闷。
陆文州拿着平板,余光却落在身旁青年的脸上,见他气包包的脸,这种闹别扭的感觉跟过去是完全不一样,过去在他身边说实话乖顺的情况多过于闹别捏,那层不分开就永远得不到公平的关系是对方所有情绪的壁垒。
真性情在这一刻才从时序身上感受到鲜活。
他其实也还有很多未解的谜题,包括那天典礼上的事情,究竟是一个故事,还是……人格故事?如果不是人格故事又该如何去解释。
但关于是否是人格的故事这个答案其实他早已经证实过,时序不是人格分裂。
那又是什么。
这个问题从没有解答过,也只有时序能够给予他答案。
不过到了现在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Thekla,他们说你——”
忽然的,一道声音从候机室传来,时序抬头,见莫拉德来了,他下意识的看向陆文州,却发现陆文州似乎没什么反应,便语气郁闷用阿拉伯语回答:“你来啦。”
莫拉德走进来就发现有其他人在,见是陆文州有些意外,礼貌的颔首打了声招呼。
他走到时序跟前蹲下,见他好像不高兴的样子:“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吗?”
时序见莫拉德这个姿势连忙把他拉起来:“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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