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小僵怒了,“我秃头是因为这个?????难道不是因为你?”
池然无视小僵的怒气,一晃一晃进了屋。
躺在床上,池然翘着腿美滋滋的想席封的话,就也没想着要怎么着,但听到这话吧,就美滋滋的……
师兄其实挺好的,看着是只老虎,但拔毛这种事情自己做的还是挺熟练的。
回忆那几次亲吻,池然咂摸了咂摸嘴,其实滋味也挺好的。
三个小崽子耳朵贴在窗户边听小爹爹在屋里嘿嘿笑,觉得小爹爹可能是睡觉睡傻了。
而此时冰山之上正发狂四处打砸的北辰只觉胸口处泛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喜悦。
捂着胸口靠着冰棺坐下,赤红的双眸渐渐恢复漆黑,北辰喘着粗气闭上眼睛,这种感觉很久很久没有过了。
他和将离表明心意那日,便也是这种雀跃吧,他记得那日他在院里练了半宿的剑,院里的花被他嚯嚯的落了一地,翌日清晨,将离将地上的花捡起来晒干制成了香囊戴在了身上。
后来,那香囊也不知遗失在了哪里。
*
池然的好心情到了第二天去到请勿见怪时直接达到顶峰。
“就这符还真有人买啊?”
池然看着安丁手机上的订单,不可置信:“这些买的人都是傻子吗?”
“也不能这么说。”安丁嘿嘿笑,“那不确定的时候检验一下,检验出来才能找原因呀,嘿嘿嘿。”
这符这段时间卖了不少,竟然赚了几千块。
安丁要把钱全都转给池然,池然一定要跟他二八分。
“你不是缺钱嘛。”安丁可能怕伤了池然的自尊心,说话有些吞吞吐吐,但意思表达清楚了,你都穷的收废品补贴家用了,我哪能跟你二八分,我都恨不得给你捐钱了。
池然咬牙切齿:“老子没收废品。”老子不止没收废品,老子还傍上了席封,老子要嫁入豪门了。
“以后咱俩继续合作,你帮我卖,我还有好多稀奇古怪的符,你都挂上,说不定就卖出去了呢。”池然没好气道。
“你还有啥符?”安丁来了兴趣。
“那可多了。”池然开始翻自己的乾坤袋。
他最近也挺好学的,进步挺多,很多符都能画出来了。
“这是一分钟真话符。”
“一分钟?”安丁皱眉,“这也太短了,就不能十分钟,一个小时?”
池然瞪他:“那你来画?”
安丁:那算了,他不会。
“一分钟就一分钟吧,说不定有用。”
“薄利多销嘛,卖便宜点儿,凑十张不就是十分钟,六十张不就是一小时。”
安丁无语:“你真敢算。”
池然将各种稀奇古怪的符都翻了出来,什么安神符,闭嘴符,一股脑全让安丁拍照上传。
刚上传完,那一分钟真话符便卖出去了二十张。
“你看,我说得一沓一沓买吧。”
池然突然就发现了发家致富的好路子,卖符是个不错的选择呀,不用去跑业务,就光画画符就行。
当然了,画好符的前提是得好好学习。
池然想了想,以前吧,跟着师兄混,那是因为自己是他师弟,师兄照顾师弟……这不是死皮赖脸赖上的嘛……
现在不同了,都拉小手手了,难不成真当个废物点心嫁进豪门?
那不成,咱还是要脸的人,怎么着也得给自己攒点儿钱装装门面,不能在儿子们面前太掉价。
池然叹口气,决定回家苦心钻研百宝书……
提起百宝书,池然就想起席封来了,席封今天还没联系他呢。
若是以前,池然现在得电话骚扰他了,但这不是昨天刚刚牵完小手说好了再见面的时候正大光明嘛,还没聊明白他怎么给席封打电话?
池然跟着安丁混了一天,去收了两只大牛蛙,给池然恶心坏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哪来这么多变异的大青蛙呀。”
“环境污染的锅吧。”安丁眼看着池然一边喊恶心一边将牛蛙装袋说要回去做干锅牛蛙。
安丁忍着吐槽的欲望凑过去:“我能去你家吃饭吗?”
“当然能啊,馋干锅牛蛙吧?我跟你说,上一次那牛蛙可好吃了。”
安丁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家人可真牛逼,连变异牛蛙都敢吃。
也差不多到下班时间了,两人便没回公司直接拎着牛蛙回家了,走到菜市场时,池然拐进去买了些菜,全是席封爱吃的。
池然美滋滋想,今天师兄应该会来吃饭。
两人一起回了家,池然围上围裙去做饭,青葙就在一旁给他打下手。
“丁丁哥,你坐着等吃就行。”池然看了一眼一直跟在青葙屁股后面转的安丁,“你要不去跟小崽子们玩一会儿吧。”
“不用,不用,我帮着干点儿活,哪能干等吃呢。”安丁看着青葙,小心翼翼道,“你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做吗?”
青葙看他一眼,柔柔弱弱道:“我要处理牛蛙,你要帮我吗?”
“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姑娘家来呢。”安丁想说我帮你,但想想那画面实在太血腥,制服牛蛙很简单,但处理牛蛙他还是第一次,于是他摸摸鼻尖看向池然,“要不你来?你不是有经验嘛。”
“我才不呢。”池然忍不住打了个激灵,“那玩意儿吓死我。”
“不用不用,我来就行。”青葙对安丁笑笑。
青葙拎着袋子走了出去,安丁屁颠屁颠跟过去,没一会儿后白着张脸回来了。
池然看他一眼,突然福至心灵,昨天刚刚拉完小手手的池然怎么看怎么觉得安丁不对劲。
“你小子不是打什么坏主意吧?”池然拿刀指着安丁。
“啊……”安丁还沉浸在胆怯小姑娘“大开杀戒”的惊悚中,猛地看见刀,差点儿蹦起来。
“你不会是看上我们家青葙了吧?”在池然这里就没有拐弯抹角,直接直白的问了出来。
“啊……”安丁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下意识摇头,“没,没……”
“我不管你有没有,都给我打住。”池然转身继续切菜。
“为啥呀?”安丁不解,有些结巴道,“我不是对,对,对她有,有企图,我就是想问为啥不能对她有,有……”
池然睨他一眼,啧了一声:“我家青葙未成年,不谈恋爱。”
“你糊弄谁呢。”安丁无语,青葙虽然看着年纪不大,但她肯定成年了。
“她那是实际年龄成年了,心理年龄未成年,所以得等她心理年龄成熟了才能恋爱。”池然说。
“那,那啥时候心理年龄成熟啊?”安丁期期艾艾问。
池然想了想,估摸了一下:“至少也得个十几二十年吧。”
安丁:“……”你看不上我直说就行,不用拐着弯拒绝我。
除了干锅大牛蛙以外,池然还做了一大桌子菜,他很久没这么大展身手了。
今天算是合家欢,师兄终于想起来了,这也算是他们一家五口,不,还有青葙这个小徒弟,不,还有大白猪这个便宜师父,哦,对了,加上安丁这个搭头,总之,大团圆时刻,该好好吃一顿。
看了看时间,这都七点多了,席封怎么还没来?
小崽子们坐在桌边看着桌上的菜吸溜口水,但都懂事儿的没拿筷子,一家之主大爹爹还没回来的。
池然对小僵道:“给你大爹爹打电话。”
小僵用电话手表打了席封的手机,等待接听时,安丁小声问一旁的青葙:“大爹爹是谁?”
青葙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解道:“跟你有关系吗?”要是没关系就不告诉他了,还要跟他解释师母身上有师父气息的事情,她不想说。
青葙的眼神太过于单纯直白,安丁被噎的大脑空白,最后呐呐道:“确实跟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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