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格外看不起那些对孩子下手的邪术师和拐子。
在捣毁拐子窝点后,金显贵主动说要帮忙。
一早,周玉兰就给简初柒做了香喷喷又酥脆的油炸糕,细密的红豆馅,里面吃起来甜甜,外面吃起来软糯,满嘴留香。
简初柒吃了两个,还想再去拿第三个。
周玉兰一下子拍回他的手,道:“吃两个就够了,少吃一点,不然肠胃又该不舒服了。”
毕竟油炸糕会增加肠胃的负担,消化不良。
更何况简初柒还另外吃了一个包子和一碗豆腐脑。
不用去摸,他的小肚子也应该鼓起来了。
周玉兰对儿子的贪嘴知之甚详。
简初柒瘪瘪嘴,把手缩了回去。
但想了想他又不甘心,油炸糕的香气实在是太过勾人了,好想吃。
他低头瞅了眼肚子,凑到桓慕珩身边悄悄说:“二哥,你摸,我肚子是不是还有空隙?”
简初柒拉过桓慕珩的手,让他摸摸自己的小肚子,他还努力地把吃得鼓起来的位置缩缩。
明明不太鼓的对吧,我还可以再吃一个!
简初柒眼睛亮亮地瞧着桓慕珩。
二哥,一定要站我这边!
桓慕珩的手覆盖在他的腹部,隔着薄薄的衣衫摸他肚皮,手指顿了顿,才用些力气贴近布料,掌心下是非常柔软的触感,软软弹弹,像是膨胀起来的小年糕。
不过这小年糕的上面盖着一层布,无法直接碰触,体验体验手感,倒是有些遗憾。
“没有,是鼓的。”桓慕珩收回手道。
简初柒不禁睁大眼睛,二哥,你怎么背叛我呀!
周玉兰:“瞧吧,桓少爷都这么说,你呀,敢再吃一个试试。”
自从简初柒称呼桓慕珩为二哥后,周玉兰也不好再称呼他为二爷,桓慕珩便道可以称呼他的名字,但周玉兰总觉得不妥。
相处这么久,她再无知、见识少,也该了解到了桓家在上海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而桓慕珩又是何等的一个人物。
这样的大人物,她怎么能够直呼其姓名呢。
实在是不可以,她也叫不出口。
她的儿子能够有对方喜爱和护着,她就该谢天谢地了,不能得寸进尺。
于是,周玉兰变换一下,改称呼桓慕珩为桓少爷。
周玉兰决定好,桓慕珩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
简初柒一脸不可置信,二哥,我都给你摸肚皮啦,你就这么对我,多吃一个油炸糕怎么啦,我肯定不会闹肚子,哼!
简初柒扭过头,生气。
陈二、陈三一脸淡定。
“瞧着吧,一会儿爷还得去哄七少爷。”
“呦呵,爷和七少爷真是越来越亲密了。”
周玉兰才不管儿子的小性子,她儿子这生气就和撒娇似的,她都见惯了。
所以,周玉兰端走油炸糕就回了厨房,避免她离开后,儿子偷吃。
她的小七不是干不出这事儿来。
简初柒果然眼神随着油炸糕而去了。
啊,娘,别走!
人走可以,糕留下。
这时,简初柒感觉后颈被人捏了捏,回头,一块香甜的奶糖便被人塞进了嘴里,口齿生津,瞬间弥漫出浓浓出奶味儿。
民国时期,奶糖、巧克力可是稀罕物。
桓慕珩不怎么吃甜的,出门自然不会带着。
但金显贵却格外喜欢吃甜食,尤其喜欢来块糖含着,因此他兜里装着不少在其他地方难以买到的糖果,大多只有在上海才有的卖。
桓慕珩见他拿出来吃糖,便难得开口,向金显贵要了几块。
“二爷居然会主动要东西,我老金第一次知道。”金显贵是真惊讶。
桓慕珩淡淡说:“养一个弟弟,不得费些心思对他好么。”
远在上海的亲弟弟·桓慕琛:嗯嗯?二哥有这么费心思对我好着吗?
亲弟弟努力回想,笑死,根本回想不起来jpg。
金显贵哈哈笑道:“确实确实,初柒弟弟招人疼,呐,我老金也不是小气的,这袋子糖果便都给桓爷了。”
“多谢,金爷。”
“甭客气。”
眼下,桓慕珩就把一袋子糖果递给简初柒,道:“不生气了,七七。”
二哥你好甜,哄起人来真要命,怎、怎么有点子可爱呢。
诶呀,这就不好生气了,倒显得他不懂事一样。
简初柒美滋滋地接过糖果袋子,问:“二哥吃糖吗?”
桓慕珩摇头,他不吃。
可简初柒却已经给他也剥出一块奶糖,伸手喂在他嘴边。
“二哥你尝尝么,可甜呢。”
面对简初柒期待的小眼神,桓慕珩最终张开嘴含下他指间的糖块。
“甜吗?”
“甜。”
“嘿嘿,那这袋子糖果我和二哥分着吃。”
“不用,都给七七。”
“好叭,嘻嘻,谢谢二哥。”
“嘶。”陈三捂住腮帮子。
陈二:“你怎么了?”
陈三:“不知道啊,突然牙疼起来了。”
“……你又没吃糖,怎么还牙疼了?”陈二满脸不解。
陈三也纳闷:“是啊,就是说呢。”
他又没吃糖,奇怪。
简初柒只用了一个上午,便使用圆光术寻找到这些孩子们父母亲人的线索。
警署的全体人员简直大开眼界,不可置信,心道玄门手段真是神奇又厉害,事情进展顺利。
可到了中午,警署却意外来人。
——庆城的警署请求支援。
简初柒听了一耳朵,庆城?那不就是茅阳回去的地方么。
“发生什么事情了?”简初柒便也走过去问道。
庆城的警员不知晓他是什么人,一时间没有回话。
倒是浅溪的警署人员回答道:“有一些学生在庆城郊外失踪,这事儿也牵扯到了绥城。”
咦,绥城?好耳熟哦。
啊!简初柒脑袋转了一圈才想起来。
绥城不就是简家迁至上海前原本所在的地方么。
浅溪、庆城、绥城离得很近,但发展不一,只有绥城建立起了私塾学馆,有老师能够教导学生。
至于浅溪和庆城,缺少这方面的实力,一些富裕人家的孩子要是想上学,都得去绥城读书,要么起早贪黑的来回,要么租住在绥城。
这件事情的起因是,私塾学馆的一部分学生听说在庆城的郊外有一座荒废的皮影楼,这座楼的主人异常痴迷皮影,以前经常在楼里亲手制作,并自己唱戏,自娱自乐。
但后来不知为何,皮影楼的主人突然死亡,楼子也就此荒废、破败,可是自此以后,楼内却变得不大太平。
一到晚上,皮影楼里就会莫名的亮起灯光,皮影的影子映照在墙上,由线拉扯着动弹、表演,隐隐约约的还传出唱戏的声音。
原本在皮影楼的周围是有人居住的,可久而久之,怪事频繁发生,听说好像还死了人,周围的人便不敢再住,都逐渐的搬走了。
这些学生在得知后,一时兴奋又好奇,就忍不住起了去探索的心思。
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去,他们却再也没有回来,毫无音讯。
有人前去皮影楼寻找,可诡异的是,他却丝毫找不见皮影楼的所在了。
明明之前就在这里,但转悠半天,却总是回到原点。
这样恐怖古怪的遭遇,让这人赶紧回到庆城,报告给了当地警署,要求他们必须找回这群学生。
因为这里面不乏有富商的孩子,还有一些当官的孩子,可谓是非富即贵。
一时间一齐失踪,事件还如此诡异离奇,这些富商官员都急坏了,给庆城的警署施压,限制他们办事的期限。
来自庆城的警员说道:“我们庆城有一位特出名的道长,师传茅山,上面还请了他去帮忙。”
“但是没想到一起去寻找皮影楼,转瞬茅道长却不见了踪影,跟着一起去的那些警员回来,连皮影楼的影子都没有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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