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只幼崽中,一只是公的,一只是母的。
乖乖接受爸爸投喂的那一只是母的,不挑食,爸爸喂什么就吃什么。
挑食的这个是公的,脾气格外豪横,但他遇到了个叛逆的爸爸。
雪团作为一只公熊,能有这耐心带崽已经不错了,还想让他对幼崽多好。
这两个小家伙能活下来全是因为雪团的善意。
所以在进食这方面,雪团从不会溺爱孩子。
有食物就吃,不能挑食,而且要学会吃脂肪,这样才有助于以后积累体重,抵御寒冷。
温时看着小团子被推开一次又一次,在第三次的时候,小家伙好像醒悟了一下,当爸爸给他递来雪白的肥肉时,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张开小嘴吞下了。
熊爸爸这才满意了,自己吃几口便投喂一下幼崽,可是海豹身上的瘦肉全部用来投喂温时了。
温时发现这只熊爸爸对他好像不太一样,他不纵容幼崽耍性子,但纵容温时耍性子。
谁说这不是爱呢?
温时都有点怀疑这家伙到底对他是什么感情了。
一只肥大的海豹让一家四口吃了个饱,要不说北极熊胃口大呢,温时和两只团子最多吃二十多斤食物,那剩下的所有食物都被北极熊爸爸一个解决了。
饿了这么久,。他终于吃饱了一顿。
虽然胃口大,但温时还是很心疼他。
作为朋友,他在北极熊雪团的庇护下,吃饱喝足不挨饿的同时,还不受寒冷的侵袭,这一切行为不管放在哪里,都是很暖心的。
温时不是冷血动物,他自然知道雪团的存在对他意味着什么,这也是他想过要和雪团发展一辈子友谊的原因。
不管眼前的状况多困难,他们都要努力生存下去,并且他每年都会回到这里见朋友的。
这是他们之间默契的约定。
是的,默契,温时觉得自己和北极熊爸爸之间是有默契的。
不然在其他北极熊没回来的情况下,他的朋友不畏惧艰难险阻回到了老地方,他认为他们之间是有某种默契存在。
故而明年他还是会像今年一样跋山涉水,回到这里和老朋友团聚。
吃饱了就犯困,不仅仅温时和幼崽犯困,北极熊雪团也有点犯困了,他带着三个小家伙去找休息的冰洞。
他今年刚成年,却已经是有着丰富生存经验的熊爸爸了,他好像一瞬间明白了母亲之前所有的教导,也明白了自己在这场生存中扮演什么角色。
他负责,担当,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他必须要打起精神,有足够的精力去保护一家子。
这个季节的好处在于,冰雪还未完全消融,冰洞也能轻易找到。
虽然整个北极的冰川相比去年少了很多,但在不炎热的情况下,气候对于北极熊而言还是可以的。
雪团带着大家找到了一个舒适不受风雪侵袭的冰冻,供大家休息,两个小团子自然而然就蜷缩在爸爸身边。
他们纷纷往爸爸的怀里爬,但很快就被爸爸推开,两只团子不知道爸爸的行为是什么意思,不死心地继续往里钻,但爸爸还是不让他们躲在自己前腿之间。
就在两只团子不明所以,不满地在爸爸身上爬的的时候,只见爸爸的目光看向了那在一边蹲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狐狸。
当然,两个幼崽是不能明白爸爸的意思,但温时明白。
当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看向他时,温时竟然能够读懂他眼中的意思。
所以刚才他拒绝让两只团子钻到他的怀中,是想把那个地方腾出来,给温时。
温时的心又漏跳了几下,不知道什么原因。
这不科学,他想着,作为一只能生崽的北极熊,怎么还能看上狐狸呢?
再者说,这哥们应该是个受啊,就算他想让温时当攻,温时自己也攻不起来。
温时:“说真的,我之前想过那些事情,可是我做了这么多年受了,怎么可能攻的起来?我自己都怀疑自己,可是我的北极熊兄弟,他对我有意思……”
温时心情有点复杂,可是他又感觉到冷,抖了抖身上的毛发,不得不起身慢悠悠朝着北极熊走过去。
他试探地把脑袋钻进北极熊的脖颈,北极熊只是看了一眼,并且两只前爪伸出把温时“抱”了过去。
这一瞬间,温时算是彻底明白了北极熊的意思。
合着那位置只能是他的,证实了这位大兄弟喜欢温时。
大佬怀里很温暖,但温时的心里却充斥着一种不安感,他在想,接受大佬的温柔和关怀,他要拿什么回报大佬?
难不成真的做他的攻吗?
可是他俩也不匹配啊。
温时一时间心情格外复杂,当然他也不可能做大佬的受。
按照他的经验来讲,一次当受,终身当受,当了受之后,就没有什么攻的想法了,就喜欢躺平被服侍。
温时:“我这不管几辈子都是被压的命,所以我也是个受,两个受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这样想着,温时出了一口长气。
两只幼崽见爸爸怀里被占了,只能往爸爸肚皮下面钻。
他们的爸爸,正在给狐狸舔舐毛发呢。
很显然在爸爸眼中,那只小狐狸更重要。
当然了,在北极熊眼中,孩子和老婆还是有区别的,不管是哪一世,他都把老婆放在第一位。
至于孩子们,只要健康存活就好了,不需要花费太大心思,只要能在父母的庇护下,好好成长,这就足够了。
但伴侣不一样啊,他的伴侣比较特殊,需要很多的爱,所以北极熊爸爸只能像以前每一世一样,让伴侣感受到他的爱。
温时怎么能感受不到呢,只是身份不同了,导致他有点惶恐罢了。
尤其他还处在繁衍期,不冷不饿的时候,颜色废料就充斥了大脑。
他的脑子里甚至已经开始模拟他和北极熊不可描述的画面了,他还在想,自己这么大的身板,能承受住北极熊吗?
他见过北极熊大兄弟的“秘密”,和人类正常男性差不多长,十厘米左右。
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的话,温时觉得自己能承受住,可是一想到自己作为北极狐,竟然和一只北极熊这样乱来,未免有点太不可思议了。
他还是没脸去想那些事,光一想想,都觉得老脸都地方搁置了。
他把脸埋在了北极熊毛绒绒的毛发中,索性不想了。
而且这位带崽的爸爸是个受啊,他能做攻吗?
雪团:“能不能行,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温时:“……”
温时自然是没有勇气的,可是他和北极熊在一起的经历,以及繁衍期的到来,对他的影响挺大的。
在温暖的怀抱中,他睡着之后做起了不可描述的梦。
他梦见在空旷的冰原上,一眼望不到头的白雪皑皑中,他匍匐在冰面上,被北极熊按在柔软的雪堆里,进行了生命大和谐运动。
还别说,挺有感觉,温时在想竟然没感觉到疼痛,原来也不是不可承受。
他甚至放松了自己,抬高了尾巴,接纳着大佬的“宠幸”。
兴许是这个梦太有感觉,他不愿意醒来,只想把这个梦做完。
在梦里的脸红心跳,让他的羞耻心爆棚,可是又很有感觉,好像每一帧画面都在刺激他的每一个毛孔和感官。
他竟然就只梦见自己和北极熊不可描述就不行了,在梦里就释放了。
释放过后的心情又很微妙,当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梦,身上又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时,他才恍惚地睁开了一双漂亮的狐狸眼。
入眼就是晶莹剔透的冰洞被太阳光铺满,而他躺在北极熊怀里,温暖的毛发让他没感受到寒冷,但腹那里的湿润让他心里一揪。
他看了一眼那个位置,只见一个毛绒绒的大脑袋正埋在那里,正温柔的帮他舔舐清理着。
狐狸的气味格外浓,温时一时间傻了,看着冰洞里尖锐的冰凌半天,才在北极熊毛绒绒的脑袋慢慢离开之后回神。
他再次看了一眼自己的腹,只见他情动时展示的玩意,还在滴答滴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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