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吃醋,又有些不理解:
“你为什么不能等等我,不能给我个机会呢洛洛?”
“我也在努力成长啊,我今年才18,等我20多岁的时候也会成为有权有势的人,也会继承家里的全部财产。”
“除了这些,我还哪里不如靳闻洲啊?”
姜洛洛一脸懵逼,又终于从懵逼的状态里慢慢清醒过来。
花市文里的主角受、自己的好朋友乐年年,现在在对着自己表白?
可是他不觉得诡异吗?
难道他觉得自己这个小身板可以做1吗?
姜洛洛想了想,一脸认真而探究的开口:
“年年,你不觉得咱们俩撞号了吗?”
乐年年愣了一瞬,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几分钟前厕所里那一幕。
五官艳丽的主角受红了眼睛,格外委屈的看着姜洛洛:
“你嫌弃我!!”
姜洛洛连忙摆手:“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主角受乐年年似乎是被打击到了,几次低头,越瞅眼里蓄着的泪水越多。
姜洛洛伸出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的,年年,我也很小的,你看,我就不自卑!”
主角受红了眼眶:“你做受当然可以不自卑!”
姜洛洛:“……”
他怀疑自己的好朋友主角受乐年年本人应该是误会了自己的角色。
在姜洛洛的震惊和乐年年的伤心两种奇怪而诡异的氛围里面,两个小朋友默默面对面站了好久。
过了好一会儿了,乐年年才反应过来过来。
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憋红的眼眶配上漂亮的妖艳的五官有种大美人被欺负的可怜。
“我不怪你嫌我小……”
乐年年攥着姜洛洛的手,咬了咬自己的嘴巴,像是找到了什么理由一般,眼睛里带着憧憬:
“我今年才刚刚18,你等等我。”
“等我28的时候,肯定会不一样的!”
姜洛洛想了想,有点不忍心打击对方,但是秉承着对自己的好朋友还是要诚实的理念,他有些苦恼的挠了挠头,然后轻轻的说道:
“这个,你可能不太理解。”
“其实我也百度过,一般成年之后,就不会怎么长了。”
他说完话,然后就成功的看到了乐年年的眼眶更红了。
主角受勾人的桃花眼带着些朦胧的雾气,像是终于看透了姜洛洛一般,终于下定结论:
“所以,你还是嫌弃我。”
“你就因为这个喜欢靳闻洲吗?”
想着自己的心上人和那个讨厌的靳闻洲在一起的模样,乐年年都快气哭了。
他抽了抽微红的鼻尖,强忍着不掉眼泪。
过了好一会儿,乐年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抹了抹自己没哭出来的眼泪,对着自己的心上人姜洛洛认真道:
“我买道具,总行了吧!”
姜洛洛:“……”
这个世界好奇怪。
反派大佬和主角受都在觊觎自己的小屁股。
他们好可怕。
半个小时后,姜洛洛挽着哭过的乐年年走出了洗手间。
乐年年摸了摸自己的眼泪,委委屈屈的问姜洛洛:
“所以,你真的不能考虑我吗?”
“我以后真的会很听话。”
被他用告白的语气质问的姜洛洛掏出面巾纸,给乐年年擦了擦眼泪,细软的嗓音格外笃定:
“我们年年,以后一定会遇到很好很好的人。”
“你这么好,他一定会很爱你的。”
“我们年年要乖乖的长大,好好的上学,等着那个人出现,好吗?”
乐年年刚哭完,眼泪又要掉下来。
可是他不想让姜洛洛讨厌自己。
即使不能这样在一起,他还是想和姜洛洛做好朋友,然后继续陪在对方身边。
乐年年用纸巾按了按自己的眼睛,把里面的眼泪吸干,又用不太明显的哭腔对着姜洛洛说道:
“司机在那边等我了,我就先走了。”
姜洛洛点了点头,又伸出手指帮他擦掉脸上残留的泪珠,软糯的语气格外温柔:
“那年年回到家之后,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呀~”
乐年年轻轻的嗯了一声,小心翼翼的看着面前的人,然后轻轻问道:
“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吗?”
“当然啦!”
姜洛洛认认真真的拉着他的手,清澈的眼睛像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河流,唇角带着甜蜜蜜的笑:
“年年是这个世界上,我最好的好朋友了~”
和姜洛洛挥手再见之后,乐年年快速转过身去往外走。
走到拐角处的时候,他终于停下来回过头,然后看着那个已经快要消失的小小身影,很小声很小声的说着:
“可是洛洛,除了你,我觉得自己不会爱上别人了……”
出口的瞬间这些话就消失了在了嘈杂的商场人流里。
面容妖艳的少年垂了垂眼睛,转身离去了。
-
此后的几天,严之序一直活在各大新闻媒体的头版头条上。
就连不少值班娱乐圈新闻的八卦号,就开始就着华城鼎鼎大名的严家开扒。
而一向热衷于吃瓜的群众们,更是像瓜地里的猹,跟着大大小小的娱乐号上蹿下跳地吃瓜。
据说严家为了捂嘴,花了9位数去买断一些对他们不好的爆料,又和某位水军公司合作,开了无数小号去压消息。
这场丢人丢到大众面前的闹剧持续了得有一星期,经过这场事件,严家的公信力遭到了极大的冲击,连自家的股票都风雨飘摇。
然而事情往往都是这样,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丑闻事件还没处理完,城西拿刚拿下来开始动土的那块地又爆了雷。
只是这件事还没有上热搜,就又被捂下去了。
只有气急败坏的严家人,都快忙疯了。
作为圈内对家的靳闻洲这边,自然是一派喜气洋洋。
但是靳闻洲本人,可就没有这么快乐了。
因为前几天两人履行赌约的时候,他本人没有履行诺言。
还把他的宝贝给吓哭了。
所以从那天开始,他的笨蛋宝贝老婆就开始当单方面的宣布对他冷战了。
靳闻洲自知理亏,所以只能每天变着法地哄人家。
可他的笨蛋老婆看到他之后就如临大敌,一张漂亮的小脸格外严肃,捂着自己的小屁股,像只遇见大灰狼的小兔子,一溜烟儿飞快地就跑走了。
靳闻洲去开会的时候,姜洛洛手机振动了几下。
最近几天严之序忙得很,都顾不上自己了,他的手机除了接一点儿外卖的电话,几乎都没有新来电了。
他刚刚摸到手机的时候,还下意识地以为又是外卖员打来的。
上面果然是个虚拟号码,姜洛洛接通,听见了一个着急忙慌的男声:
“您好,您的外卖马上就到了,请问您可以下来取餐吗?”
姜洛洛正想说让他放到前台那里。
可是在他开口之前,电话里传来一阵小孩子的哭声,紧接着又是外卖员哄孩子的声音:
“不好意思啊,孩子生病了,我想赶紧送完您这单,然后带孩子去医院。”
“我是单亲爸爸,孩子没有妈妈了,没人照顾她。”
“实在不好意思啊顾客,麻烦您了,实在是麻烦您了!”
电话里孩子的哭闹声越来越大,撕心裂肺一般地哭着,稚嫩的声音都哭哑了。
姜洛洛听了都跟着心疼,连忙答应:
“好,我马上下去!”
“你等等我!”
靳闻洲出去视察了,估计还要开会,姜洛洛给另外一名助理留了消息之后,就一个人从电梯急急下去了。
这段时间,他在一些短视频平台刷到过单亲爸爸或者单亲妈妈带着孩子送外卖。
这大热的天,孩子就蜷缩在爸爸或者妈妈胸前挂着的大袋子里安静地睡着觉,又或者紧紧握着爸爸妈妈的黄色外卖服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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