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么在烧水!?”
萧玉山大惊失色,将大哥拉进屋里。
林宝一早撺掇萧玉文给他烧水洗澡,见萧玉山声音难得一见的慌乱,瞳孔更是骤然紧缩,心道不好,是不是自己使唤人家大哥让他不乐意了?这人怕是要来打他,没头苍蝇似的藏进了柴房里,还没从里面将门顶上,萧玉山的大手已经挡在了门缝处。
林宝被他锐利的视线盯得心里发毛,没出息地解释起来:“我……我就是想让大哥帮忙烧水洗澡。”
见那萧玉山不说话,林宝往后退了几步:“我我下次不敢了!我自己烧!”
萧玉山看到林宝吓得脸色煞白,眼眶发红,握紧的拳头终究没挥出去。
“大哥的脸是滚水烫的。”萧玉山顿了顿,“不知者无罪,但没有下次。”
萧玉山略过前因后果不提,这这没头没尾一句,让林宝心下骇然。
滚水烫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脸上皮嫩,烫那么大一片该有多疼啊……
林宝心里不是滋味,确实是自己不对,考虑不周,让个傻子做那么危险的事,万一再烫到可怎么办才好。
林宝恨不得抽没心没肺的自己两巴掌。
从林狗儿的记忆,知道这兄弟二人不是本地人家,传言说这大哥萧玉文以前是个正常人,后来毁容痴傻。
可这些终究是从别人口中知道的事,现如今自己跟兄弟俩住在一处,听信别人说辞也不妥,终归要自己了解才好。
林宝坐在草堆上若有所思,想找个机会打听,又怕戳到萧玉山伤心事来打自己,犯了难。
林宝的沉思被一只突然窜出来的灰老鼠打断了,他惊叫一声朝里屋跑去。
萧玉山没在,不知道上哪去了,萧玉文见林宝进来,喊了一声“宝宝”,把人拉到自己屋里。
“对不起啊……”林宝愧疚又后怕,“以后不让你帮我烧水了,你也不准偷偷玩火。”
萧玉文疑惑地看着林宝,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自己道歉:“我不玩火的。”
“宝宝,大山给我们买衣服了!”
林宝看到床上眼熟的大包袱,这原来是萧玉山买给他俩的啊?
两个人凑在一起翻看,天要热了,萧玉山给他们一人买了两身薄里衣和外衫。
林宝将包裹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那晚的红肚兜,想来是被萧玉山收起来了。
林宝回想自己穿了肚兜被萧玉山操弄的场景,面皮一红,心里骂骂猎户表面正经,上了床就是个淫棍。
“宝宝,不要全收起来,大山说一会洗澡换。”
林宝停下动作,问:“你弟去哪了?”
“担水去了。”
“哦。”林宝看着萧玉文一脸懵懂,凑过去摸摸他脸,到了嘴边的“你脸是怎么弄得?”没问出口,怕刺激到这个小傻瓜。
还是哪天壮着胆子问萧玉山吧。
萧玉山正在溪边担水,寻思这几日弄了林宝太多回,他身上不爽利也是正常,就让他和大哥都痛快洗个澡。
林宝惬意地泡在浴桶里,萧玉文趴在桶边看。
“宝宝,你的奶子好红。”
林宝捏住傻子的嘴巴:“你要再说个不停,就进屋去。”
萧玉文不说话了,睁大眼睛往桶里看,隔着水和热气看不真切,只看到白花花一片。
“宝宝,你什么时候生小宝宝啊?”
林宝正在发呆,被他这话吓了一跳,他是男人啊!他可不想挺着大肚子给人生孩子!
林宝过了最初的慌乱,回忆起了学过的生理知识,自己这身体从来没来过月事,想来是女性生殖系统发育并不完善,能怀孕才怪。
“生什么小宝宝?生不出来。”
萧玉文眼眶一红:“可是你长了女人生孩子用的骚逼啊……大山说插那里就可以生的……呜呜……”
林宝赶紧把他眼泪哄住:“生,等等就生!你可别哭了!”
萧玉文抽噎半天,才缓过气,林宝探头张望,见没引起萧玉山注意,放下心。
怪不得那萧玉山带着他大哥往自己子宫里插,原来是想让自己怀孕生孩子,可做梦吧!
想到萧玉山一路耕耘播种最后颗粒无收的样子,林宝没忍住笑出声来。
萧玉文盯着宝宝的红奶尖发呆,见他露出可爱的小虎牙,跟着也笑了。
林宝泡了会,用胰子在自己身上搓洗,又让萧玉文帮忙洗洗后背,这胰子也不知是香料加少了,还是本来就不好闻,若是能自己制造点香皂出来就好了。
萧玉文使劲在林宝后背搓洗,把一大片肌肤搓得通红,萧玉山立在门口,忍不住出声:“大哥,行了。”
林宝扭头看到萧玉山,往桶里缩了缩,乌发散在水里,将细白皮肉遮得严严实实。
萧玉文“哦”了一声,在木桶边坐下,继续看林宝洗澡。
被两兄弟盯着的林宝,夹紧腿,缩得像一只弱小的鹌鹑。
第27章 发现新财路
又一条财路在面前铺开,日子越来…
好不容易在两兄弟虎视眈眈的眼神下洗完澡,林宝逃也似地钻进屋里擦头发。
见萧玉山在帮着他大哥洗,二人一时半会进不来,林宝趁机拿了在货郎处买的面脂往身上抹。
这阵总被萧玉山打屁股,可要好好保养一番。
萧玉山给大哥添了热水,叮嘱他先泡一会,自己进屋,看到林宝跪在床上揉那两瓣白屁股。
他侧身对着萧玉山,微微扬起细颈,奶尖俏生生立着,丝毫没有觉察自己被一道炽热的视线锁定了。
萧玉山几步跨过去将林宝按在床上,挖了一坨面脂在掌心搓匀,色情地抓揉那两瓣浑圆嫩肉。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林宝被他揉得浑身发热,那淫棍抓捏不休便罢了,还恶意分了他两瓣臀肉往腿心吹气,这人春宫图到底看了多少?!
萧玉山将面脂用去大半,手上滑腻不堪,带着股甜香,心思一转,将手指同时探入林宝的两个肉洞里。
花穴易入,指尖拨开花唇即可一插到底。入那后穴就艰难许多,在粉嫩肉褶上揉弄片刻,才借着面脂的润滑入进一个指节去,抠挖几下,模仿交合的动作抽送起来。
二穴同时被插,林宝腿心一阵酥麻,心理上也泛起新奇快感,嘴里哼唧着,想要得到更多。
萧玉山见他出水,抽出手指:“我去帮大哥洗澡。”说完竟然就转身走了,留下林宝低骂出声。
“假正经真色坯!下次再别想插我!”
林宝穴里空虚冒水,痒得好似猫儿在舔,只能自己抚慰一回。
“大山,今天还没有插宝宝,我想插。”萧玉文翻开包皮在挺立的柱头上搓洗。
萧玉山眼神一暗,大哥想插林宝,自己也帮着入几回,省得那小浪货榨干大哥身体。
“好,下午我有事出门,等我回来跟你一起弄。”
萧玉文笑眯眯应了一声。
屋内的林宝,对兄弟二人的计划一概不知,一门心思往自己花穴里捅,另一只手分神揉弄花蒂,淫水将面脂化开,甜香四溢。
尝过兄弟俩那傲人利器,自己抚慰很难攀上高潮,林宝只能幻想大肉棍在捅自己,弄了半晌,勉强达到小高潮,阴肌抽动几下,快感很快消散了。
林宝意犹未尽地清理腿心,换上新里衣,仰面躺在床上琢磨着寻个机会吃那萧玉文的大肉棍子。
萧玉文洗完澡进屋,小狗似的嗅,问道:“宝宝,屋里怎么这么香呀?”
林宝脸不红,心不跳:“我擦面脂了,你也过来擦点。”
“哦。”萧玉文老实走过去仰脸让林宝擦,“头发也帮我擦擦好不好?”
林宝刚知道他这脸是滚水烫得,正心疼,自然是都依着他。
屋外的萧玉山也就着热水草草洗过,出门取馒头给货郎送去。
林宝和萧玉文收拾停当,腹内空空,这里有钱人家才吃一日三餐,普通人家只吃早晚两顿,林宝现代人的胃,经不住饿,和萧玉文简单弄了点面饼吃,没忍住将元宵剩下的半只烧鸡也分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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