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此时还未醒,萧玉文钻在被子里摸索着把肉柱往林宝裤子的破洞里插,只顶入个柱头便被嫩肉热情地裹住吸,他顺着花道往前顶,整根没入其中,小心动作起来。
林宝扭动两下,软声哼叫,前端颤巍巍挺立,他尚在梦中,只觉花穴爽利,一面主动迎合,一面无意识地去摸自己的小棍。
萧玉文埋在被窝里插穴,黑漆漆地看不真切,隐约见林宝在裤裆摸索,也帮着他揉弄被亵裤箍着的小兄弟。
“嗯……唔……嗯嗯……”
林宝花穴越来越舒服,快要攀上极乐,终于清醒过来,入眼是被子隆起的大包,他掀开一看,怒喝道:“萧玉文!你在干什么?”
“宝宝你醒了?唔,我在插洞洞啊……好舒服哦,宝宝的骚逼一直吸我……”
林宝听到萧玉文用天真的语气说这样淫荡的话,花穴又传出干穴的水声,身体竟升起一丝隐秘的兴奋,脸颊发热,额头也出了一层薄汗。
“啊……舒服你就插快一点……捅到子宫里……”
“好!”
萧玉文快速挺腰顶撞小肉嘴,直到那处揭开细缝,便一鼓作气捅进去乱捣。
林宝发出泣音,宫腔里满是那猎户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让傻子一搅一撞,说不清是舒服还是胀痛,只能软了腰给人肏。
“啊……嗯……快捅……呜……肉棒舒服!要到了!啊啊啊!”
林宝骚叫一声潮吹了,细腿牢牢夹着那萧玉文精壮的腰不放。
“宝宝你吸疼我了……呜,我要拔出去……呜呜”
萧玉文在宫腔里射精过后被那花穴吸住,再加上林宝圈了他的腰,一时竟拔不出来,急得直哭。
林宝失神地喘了片刻才发现傻子的窘境,连忙帮着“啵”的一声将那半软的肉棍拔出来。
萧玉文止住哭,把湿哒哒的鸡鸡塞进裤裆里放好。
林宝晚上弄,白天也弄,竟给弄出瘾来,这会穴里骤然空虚。
“萧玉文,你掏出来。”
萧玉文擦擦眼泪,有些迷茫:“大山说不能露在外面。”
林宝将人按在床上硬剥裤子,掏出鸟含。
萧玉文的性器颜色形状都生得好,林宝细细舔,越发觉得那肉柱漂亮,捧在手里一寸寸吻过,又小口嘬那卵蛋,将那处嫩肉吸出红印。
林宝同为男人,知道那处怕热,故意整颗吸到嘴里用舌头拨弄,烫得萧玉文呜呜直叫。
“宝宝别吃了,蛋蛋好烫啊,鸡鸡也疼。”
林宝见那肉柱已然勃起,松开口里叼着的软蛋趴到床上:“傻子,插进来捅捅就不疼了。”
萧玉文见宝宝撅着屁股趴着,小洞湿哒哒滴水,那肉瓣随扭动的臀肉轻颤,瞬间呼吸粗重,扶了肉棍对准一捅,直戳花心。
林宝可不想这么快就被肏到子宫里,那样会疼,他缩紧肉穴将大棍夹住,呻吟着说:“你不准往深里捅!都要听我的!”
萧玉文怕他像上次那样发脾气大哭,乖乖点头,留了大半根在穴里抽送。
“啊……鸡巴好棒……快点捅!”
萧玉文加快力道挺腰:“宝宝,这样行不行!”
可太行了!堪比电动小马达!林宝爽得顾不上答,嗯嗯啊啊叫春,把肉臀主动往萧玉文胯下送。
两人在床上弄了一个时辰,林宝嗓子叫哑了,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正想让傻子给他捏捏,却见他提上裤子欢蹦乱跳跑去看燕子。
气得林宝在屋里喊:“萧玉文你给我进来!”
“哦,燕子在筑巢,都快筑完啦!”萧玉文笑得一脸灿烂。
林宝心道这小傻瓜可真俊!一时舍不得生气,勉强爬起来领着他吃饭去。
那萧玉山不知从哪弄来的花生糕,许是让货郎捎带的?他吃着香喷喷的点心和萧玉文坐在院里。
燕子夫妇忙忙碌碌衔泥筑巢,旧巢相隔不远,里面露出个黑脑袋。
萧玉文指指窝里的燕子:“那个是坏燕子!它抢了别燕的窝!”
林宝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两个人仰着头看得津津有味。
燕子的羽毛在阳光下五彩斑斓,林宝摸摸靠在肩上的脑袋,哼起了幼时的童谣。
“小燕子,穿花衣,
年年春天来这里……”
一时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有爷爷奶奶疼爱的童年。
萧玉山寻了数日野参皆无收获,有些烦闷,坐在树荫下思索,惊觉自己入了迷瘴,哪里日日有好运,还是应该踏踏实实打猎,虽说收入不多,但不至于空手而归。
心思豁然开朗,便不再苦寻人参,计划猎只野兔回家。
昨夜下过新雨,路面湿滑,饶是萧玉山这样的好身手也险些跌倒,连忙扶了一截枯木稳住身形,不想瞥见枯木根部的一抹赤色。
萧玉山从小随父上山,此时心头一跳,拨开枯叶,一株粗壮肥厚表面发亮的灵芝跃进眼底!
灵芝虽不及那株人参名贵,却也价值不菲,萧玉山用手指小心挖掘,收进盒中下山去。
林宝一日什么正事没干,看看天色,需做晚饭,喊那萧玉文帮着烧火,在灶台忙碌起来。
第38章 缚蛟又缠龙
他才想起自己还穿着那条破里裤。
萧玉山回家比往日早,远远听到林宝和大哥在烧饭的篷子里说笑,妥善放好灵芝出来,却看到林宝睁了杏眼失望地撇嘴。
想来是因着自己没猎到兔子。
萧玉山想,明日给他买来便是,如此娇嗲勾人作甚。
三人吃过饭,萧玉山心中欢喜,拿出灵芝来看。
林宝和萧玉文围到跟前,惊叹不已。
林宝是第一次看到灵芝,以前只见过图片,远不及放在眼前来得震撼,可能是这株品相太好。
“这个能卖多少钱?”
“很多。”
萧玉文听了小心翼翼凑过去嗅:“好香呀。”又忍不住摸了摸。
林宝拉住他:“轻点。”
萧玉山嘴角带笑:“明天我去镇上,你们想要什么?”
林宝什么都稀罕,只可惜想象力匮乏,也不知都有些什么,只好答:“解闷的,好吃的……镇上有些啥我都不知道,你看着买吧。”
萧玉文挠头,糖人他已经不稀罕了,肉饼上次也吃到饱,学着林宝说:“我也要好吃的。”
萧玉山点头。
晚上林宝和萧玉文同睡,没想到那猎户又来了,他懒得挣扎,任凭猎户将他按在床上。
林宝看得出萧玉山心情不错,因此并不怕他,嘟囔道:“晚上弟弟弄,白天哥哥弄,没日没夜做这事我可受不住。”
萧玉山果然没强行剥他衣服,只将林宝抱在怀里亲吻。
可林宝身子敏感,让他在耳垂和颈侧亲吻吹气,又把有力的舌头伸进口里搅,勾着他的小舌吸,弄得林宝腾起情欲。
萧玉山的大手开始不老实,伸进里衣摸奶子,揉得奶尖发胀。
待那大手移到腿心,粗糙指腹刮得林宝一颤,他才想起自己还穿着那条破里裤。
萧玉山也注意到了这一点:“露着骚逼是不是等我肏?”
说完也不等林宝答,将人压在床上捅进两根手指搅动。
“啊……嗯……别弄。”
林宝让他捅得冒水,夹紧肉穴去蹬猎户胸脯,却被捉了脚腕扛上肩膀,紧接着健硕的男人躯体将他压了个严实。
林宝馋猎户身子,但怕疼,半是推拒半是迎合,小声娇哼。
萧玉山将那肉棍一插,林宝便大叫起来,花穴实在爽利,肉棍子撑得满入得深,痒处被一磨一烫,再没半分不愿。
“啊……好大……喜欢被鸡巴插……唔……还要……”
萧玉山扛着林宝的细腿大力抽送,听得身下人淫荡的叫床声,欲火焚身,想入到子宫里肏。
林宝受不住刚弄就往子宫插,见那萧玉山一味顶他肉嘴,吓得腿根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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