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尊重什么温柔,他学与不学都没有什么不同,夏溪配不上,至于其他人……
这辈子被人骗一次就够了,他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
他现在只想知道,眼前这个摆脱控制的关键该怎么用,如果一定要身体力行的占有,他也不排斥,甚至……很期待。
强势的吻落下的猝不及防,林牧根本来不及推开,只能尽量扭开头,让这个吻落在了侧脸,疯狂挣扎,“顾延州你滚开!不许亲我!我要告诉夏溪,你出轨了你也要接受惩罚,你会被其他人惩罚的!”
不管他怎么骂怎么威胁,男人也不理会他,他的拼命挣扎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挣脱不开,幸运的是男人并没有执着于吻他,不幸的是……滚烫的吻全都落在了脖子上,甚至开始向胸口蔓延。
长腿挤进他双腿间,几乎是用一条腿撑起了他整个人的重量,让他分开腿坐在了那条腿上。
这是一个完全强势占有的姿势,和顾延州这个人一样霸道,也加剧了这场强迫的一发不可收拾。
“我不要这样,顾延州,求求你,你放过我吧……”
已经进了狼嘴的小兔子还在哀求恶狼,哭得可怜极了,红着眼尾的样子带着一股破碎的美,根本不知道这样并不会被放过,反而会被变本加厉的欺负。
林牧屁股很翘很软,这是第一天顾延州就知道的事,只不过一直没再有机会感受,现在那柔软的部位就坐在自己腿上,随着挣扎在腿上蹭来蹭去。
已经紊乱的气息更加粗重了几分,顾延州看着衣服都被自己卷上去一大半,在怀里露着一截小细腰毫无反抗能力的人,按着他的手紧了紧。
真的要做到最后吗?他看起来哭得很惨,是真的不愿意。
甚至事后会恨我。
“为什么不可以?”原本已经想要不顾一切先所有人一步占有他,此时顾延州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突然就把人放开了。
还是不要让他恨我吧。
顾延州试图用商人的逻辑分析自己的反常。
万一光占有没有用,并不会帮我摆脱夏溪,以后会更麻烦。
应该就是这样。
一向理智和利益至上的男人在用结果倒推逻辑说服自己,他自己却没有察觉,甚至还因为逻辑上说的通而松了口气。
重获自由,林牧第一件事就是转身去开门,发现门被反锁了,正要去开锁,刚放开他的男人又贴了上来,按住他准备开门的手,嗓音低沉的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可以?”
那声音还带着明显的沙哑,林牧毫不怀疑自己要是不说出个理由他就真的会强迫自己做到最后。
为了自己的清白,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了,转身用尽全力推开他。
“因为你这是强迫,你这是犯法的!你就是个王八蛋!你根本就不会尊重人!”
吼出了第一句,接下来就顺畅多了,林牧一股脑把自己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有钱有势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吗?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教养啊!精虫上脑就去会所找鸭子!你自己去会所卖也没人拦你,欺负我算什么本事!你这种人怎么会做什么总裁!等着破产吧你!”
他噼里啪啦的骂了一通,怒气发泄的差不多了才反应过来自己都做了什么,吓得双腿一软直接靠着墙壁滑坐到地上,“顾……顾总……”
完了完了,我死定了!
他可是知道我的秘密啊!啊啊啊我怎么就没忍住呢!嘴是痛快了,命要没了啊!
他在那都快把遗言想好了,顾延州却神色古怪的盯着他,迟迟没有出声。
小孩骂得不好听,顾延州知道,但是骂人的时候那彪悍的样子莫名有点熟悉,尤其是最后一句。
【你们总裁都这么闲吗?等着破产吧你!】
【我都说了不要你的礼物,你钱多的没地方花吗?这么败家早晚要破产!】
这都是以前他纠缠夏溪的时候夏溪骂他的话,那时候他还不会循序渐进先做朋友再慢慢追求,就想着砸钱先把人留在身边,数不清被骂了多少回才变了策略,开始学着先相处,甚至开始改变自己一贯的处事原则。
只是后来夏溪变了,他觉得自己的改变就是个笑话,就慢慢的又变回了原来夏溪不喜欢的样子,甚至有意报复似的变本加厉,冷漠,说一不二的强势……
可惜,夏溪眼里只有他的钱,根本无所谓他变成什么样。
其实他自己也无所谓了,不管用什么办法,也不管利用谁,只要可以摆脱夏溪的控制就好,最多是事成之后他养这个帮他忙的小孩一辈子当做补偿,或者尽量满足小孩的一切要求。
只是现在突然被这小孩用熟悉的语气熟悉的话骂了,他总有种说不上来的很奇怪的感觉。
“林牧。”
“啊!”
他只叫了一声名字,被叫到的小孩直接尖叫出声,下一秒就坐在地上双手合十仰着头眼泪汪汪,“我错了,我不该骂你,我再也不敢了,你别弄死我,我……霸霸,以后你是我霸霸行不行,霸霸我错了……”
顾延州:“……”
刚才他还在挨骂,现在就被叫霸霸,这小孩的能屈能伸程度真的很离谱。
但是,为什么又巧合的这么熟悉?
【我服了,我真的服了,顾总你大人有大量,我不跑了,我跟你做朋友,我跟你做父子都行,你是我霸霸,霸霸晚上好。】
这是有一回夏溪躲着不肯见他,他让保镖把人逮住了之后夏溪说的话,虽然不是一模一样,但是……怂得十分相似。
顾延州若有所思的盯着眼巴巴喊自己霸霸的人,又被叫了好几声才朝他伸出手,“先起来,我不碰你,刚才你说可以帮我的忙,我想了想,其实很需要。”
反转来的太突然,林牧都愣了半天才抓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他的手站起来,脸上眼泪都没干就一顿点头哈腰,谄媚的不像话,“谢谢霸霸,霸霸您尽管吩咐。”
顾延州无语住了,到了嘴边的话也咽了回去,“你正常点,这个称呼别乱叫。”
“好的好的,霸……额……顾总您说。”
林牧忙不迭的点头,只要他能清清白白的活着走出这道门,现在顾延州就是说地球是长方形的他都听,甚至还能给求个长方体面积。
别管真的假的是不是又在骗他,只要让他出去,一切都好说。
顾延州没有马上说,而且先整理好抱他时添了许多褶皱的西装,走到沙发旁动作优雅的坐了下去。
他又成了那个西装革履生人勿近的帅气霸总,然而林牧此时再看他脑子里只有四个字:衣冠禽兽。
“禽……啊不是,顾总,您想让我帮什么呀?您尽管说,我马上就去做!”
我马上就跑!出了这道门我离你远远的!以后看见你我都绕路走!
顾延州把他大眼睛滴溜溜乱转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估计他是在算计着跑路,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慢条斯理的说出他听了之后绝对不会再想跑的话。
“我被夏溪控制了,想离开他。”
第30章 、顾延州的怀疑,林牧到底是什么人
有人占足了便宜还能被叫爸爸,有人却辗转反侧越想越气。
当然睡不着的不只是一个人。
二楼林牧房间门口,沈湛犹豫着敲了两下门,这扇门没开,旁边的门倒是开了。
“呦,大半夜不睡觉,小沈精力真旺盛啊。”陆南瑾倚在门上吊儿郎当的朝他挑挑眉,“别敲了,人在四楼,半个小时之前就上去了,你猜是谁找他?”
沈湛最看不惯他那副骚狐狸似的浪荡样,话都不想跟他说,听到林牧上了四楼脸色更难看了,转身就要走,一回头正看到许望秋站在楼梯上,马上就要踏上二楼走廊了。
“行啊,破案了,那奸商还真是一点人事也不干。”陆南瑾勾勾手指招呼楼梯上停下脚步的人,“许教授,来聊聊吧,一个个都孤枕难眠的,不喝一杯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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