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壮汉问另外一个:“现在人也抓到了,打也打了,裴少爷还有什么指示吗?是打断他的手还是砍了他的脚?”
“裴少爷说了不打断他的手,也不打断他的脚,将他的精神力废了就行。”
说完之后露出一抹阴狠的冷笑:“让我们高高在上的厉少爷也尝尝这种痛苦。”
“等他没了精神力,御不了兽,操控不了机甲,看他怎么得意。”
“我们裴少爷经历过的痛苦也该让厉少爷尝尝了。”
蒙脸壮汉将厉桑枝按在一套仪器前,准备将一个黑色的脑传感器戴在厉桑枝的脑门上:“别怕,也不怎么疼,也就是被铁棍插入脑浆搅一搅的感觉罢了。”
厉桑枝被注射了药剂,脑子是清醒的,但是身体完全动不了,他盯着即将戴上脑子门的传感器目眦欲裂,整个眼睛红的快要滴血了。
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唯一的想法就是他一定要杀了裴清越,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亲手将他千刀万剐……
传感器戴上了脑门,金属的材质又冰又冷,蒙面壮汉的手已经按在红色的按钮下,只要按下去,这辈子他就完了,彻彻底底的完了,废人一个。
厉桑枝闭上了眼睛,冷汗打湿了衣襟,绝望感爬上心头。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都过去了,还没有反应,鼻尖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有点熟悉。
这味道……
十香软筋散?小甜甜的十香软筋散?
厉桑枝猛地睁开眼,身旁的四个壮汉一个个轰隆倒地,在这破旧的房里溅起飞尘满地。
而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纤细的人影,拍了拍手上的粉沫,从昏暗的地方一步步朝他走近。
厉桑枝一怔,眼睛亮得如同落入繁星,真的是小甜甜,他来救他了。
苏遇飞快解下他手上的绳结,扯掉了他嘴里的毛巾,“没事吧?”
厉桑枝吐掉嘴里的血沫子,盯着他,满是红血丝的眼里染上了点点光亮:“没事,还活着呢,你怎么来了?来救我吗?”
苏遇白了他一眼:“我来玩。”
“玩我吗?给,玩吧,我现在动不了,任你为所欲为。你喜欢上面还是下面?我都可以。”
“神金。”这人嘴够贱的,真的想暴打他一顿!
苏遇给他服了解药,“能起来吗?”
“起不来,要扶。”
苏遇只能朝他伸手,厉桑枝笑眯眯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和想象中的一样,他的手指温热纤细,握在掌心里柔柔软软,握紧了就不想松。
苏遇看不下去,另一只手当头给了他脑袋一巴掌,“别想占我便宜,松手。”
厉桑枝摸了摸脑袋委屈道:“说话就说话,你怎么还打人呢?”
“就打你,怎么滴?”
“不怎么,打的好,再打一下。”
“不打了,松手。”
厉桑枝在他手背上狠狠摸了几把,在苏遇杀人的目光中,心不甘情不愿的松手。
顿了顿,又问:“你平时跟姓裴的也这么相处吗?”
苏遇白了他一眼:“不啊!他很好,才没你这么贱。”
“他哪里好了?脾气那么差,性格又古怪,你跟他还不如跟我……”
苏遇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又给了他脑袋一巴掌:“我警告你啊,你再说他的一句坏话,我就弄死你。”
厉桑枝哼哼唧唧闭嘴了。
“我说你这人,不在A一区呆着,跑来东C区做什么?”
“你以为我想来?”说到这个厉桑枝神色又不好了:“上次的决斗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你输了。”
“嗯,我认输的场景又被人拍了下来,并且发到了星网上。”厉桑枝恶狠狠的磨了磨后槽牙:“我来东C区找裴清越,看他到底能无耻到什么程度。”
“不是他。”
“不是他还能有谁?当时就我们三个人在场,难不成是你?”
“我跟你无冤无仇,我拍你干啥?我有病啊!”
“那就只有裴清越。”
“不是他。”苏遇掏出终端搜了一下,果然真的看到了那视频,看了一下发布日期,是他们从A一区回东c区的当天。
他想了想道:“真的不是他,裴清越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不过了,他光明磊落,行得正,坐的端,才不会做这种无耻事情。”
“而且按照这个日期和时间,当时我们正在酒吧喝酒呢,人证除了我之外还有傅笙和路回,当时我们四个都在,不信你可以去酒吧调监控。”
厉桑枝冷哼一声:“你是他那边的,自然只帮他说话。”
他一头的红发乱糟糟的,上头还沾了灰,看上去狼狈不堪。
“我现在都被他绑起来了,又被他找人打了一顿,差点连精神力都被他废了,你还在帮他说话?”
“他要打你,他还找人打你?”苏遇无语的瞥了他一眼:“他这么讨厌你,知道你来了,不得亲自来打你一顿?”
厉桑枝觉得他说的有道理,顿了顿又迟疑道:“他可能……是想玩阴的?”
“玩阴的?玩阴的刚刚这几人打你的时候还一口一个裴少爷?裴清越有病吗?何况他就不是那种会玩阴的人。”苏遇哼道:“裴清越光明磊落得很。”
厉桑枝不爽:“你就只会帮他说话。”
“我说的是事实。”苏遇瞥了他一眼,不想跟他争这些有的没的,又把话题引到正事上面来。
“而且不是我说,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太奇怪了吗?你从A一区来找裴清越,提前跟他说了吗?没有吧,结果你一来就被人在厕所绑了。”
“他们明显知道你的行踪,还提前在这废弃的楼栋里准备了仪器,你觉得裴清越是神机妙算吗?掐指一算就能提前知道你会来,刚好在机场逮到你,然后提前在这里准备仪器?”
苏遇越说越觉得好笑:“拜托,动一下脑子好不好?这明显就是有人祸水东流,嫁祸裴清越。”
厉桑枝一愣:“谁?谁要这么干?”
苏遇已经服了他了,不用说,这家伙一看就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厉少爷,你俩起了这么大的矛盾,最佳受益者是谁?那么动手的就是谁。”
“我想不出来。”厉桑枝摇头。
“想不出来算了,我来。”苏遇也没指望他,起身走向倒地不起已经昏迷了的壮汉。
厉桑枝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你怎么来?”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是一名药剂师?!”
“嗯,说过。”厉桑枝点头:“还是很厉害很漂亮的那种药剂师。”
这家伙嘴贱是贱,但某些时候甜也是真的甜。
“算你识相。”苏遇得意的笑道:“我有一种让人吃下去之后只会说真话的药剂,给人吃下去之后想问什么问就可以了,对方只会说真话。”
“这么厉害!”厉桑枝盯着他,满脸崇拜,眼里都能溢出光来,他一把掐住其中一个壮汉的嘴:“来我帮你,喂吧。”
苏遇也不墨迹,直接将药剂往他大张的嘴巴里塞,倒数三个数,三……二……一……
刚刚还满脸挣扎的壮汉,这会儿已经呆呆的,眼神恍惚看上去傻傻愣愣的。
苏遇扬眉:“行了,想问什么就问吧。”
厉桑枝恶狠狠的盯上壮汉,正色道:“谁让你来的,是不是裴清越?”
“不是。”
“是谁?”
“赵符。”
厉桑枝一怔,赵符?这可是他从小到大玩得最好的朋友,他沉默半天,突然问:“我决赛输了的视频是他发的?”
“是。”
“五年前的那个视频也是他发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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