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清新的空气还是让安页神清气爽。
它欢乐地在路上狂奔,一会跑远,一会又跑回来绕着夫人转两圈,然后继续跑远。
园长夫人乐呵呵看着它,喊道:“小耶别碰泥巴,今天可不能给你洗澡。”
安页正打算用爪爪在泥地上按一个脚印出来,闻言爪爪一顿。
它转头又跑到夫人身边,好奇地叫了两声。
为什么不能洗澡啊?
夫人似乎懂了它的意思,摸着它的狗头说:“今天美容师们都很忙,咱们小耶这么乖,就不要给她们增加工作量了。”
安页歪头。
夫人突发奇想道:“对了小耶,你想不想看看小老虎和小狮子?”
“嗷呜!”想呀!
安页兴奋地在地上蹦了又蹦。
它记得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听园长说虎园和狮园都出生了几只小老虎和小狮子,想来现在它们也都满百天了。
比平头哥的对家,也就是豹园的那两只小豹子大一些。
“想看啊,那咱们走。”夫人带着安页朝动物美容院走。
一人一狗来到美容院,发现前台都没有人在。
他们熟门熟路地来到淋浴房,隔着一层落地窗,看到了里面混乱的场景。
只见一只满百天的小狮子正被美容师抓着洗澡,还一直挣扎,嗷嗷叫。
另外还有四只小老虎和三只小狮子在淋浴房里跑酷,其中还有几只在打架,弄得满屋子都是水,不少瓶瓶罐罐的沐浴用品也都被打翻。
一片狼藉。
两位美容师连带着一位前台,三个人手忙脚乱。
哦吼!
安页总算知道美容师们为什么没时间给它洗澡了。
这可是大工程。
园长夫人看着心急,便对安页道:“小耶,你自己去玩吧,我得进去帮她们。”
“汪呜。”好嘞!
安页看园长夫人往更衣室走,自己便转头出了美容院。
这个时间,园长应该在巡视动物园,但不知道巡视到哪里了。
安页去了几个户外的动物馆,但都没看到园长,估计在哪个室内的馆里吧。
安页继续跑跑跳跳,去看那些自己熟悉的动物们。
大家还是熟悉的样子,该吵的小鸟们依然在吵,猴子们依旧闹腾,平头哥......
嗯,平头哥又住院了。
不过这次它是越狱的时候不小心被树枝划伤了脸,差点就伤到了眼睛。
安页这段时间一直在狼馆里待着,多少有些被憋闷,现在这么逛上一圈真快乐。
只是想到狼馆,安页就会想到燕北。
燕北一直都在狼馆里待着,应该更憋闷吧?
要是能让燕北也出来逛动物园就好了。
安页眼睛一亮。
对呀,它要是好好和园长撒娇卖萌,说不定真的可以带燕北一起出来呢。
燕北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估计很快就要被送到野外,在此之前,安页想多带他玩点新奇的。
不过这件事要从长计议,至少要给燕北准备狗链和止吠器吧。
虽然安页知道燕北不会忽然发狂,去咬别的动物或者人,但园长他们不知道呀,所以必要的措施还是要有的。
而且这件事安页也要问问燕北的意思,万一燕北不愿意出来呢?
或者它和自己一样,不喜欢止吠器和链子,那就出不来了。
想着这些,安页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见燕北了。
于是它很快就跑回了北极馆。
岁岁姐看它回来的这么快,一边给它开狼馆的门,一边笑道:“小耶真不愧是有家室的小狗,这么快就回来了。”
安页冲她嗷呜叫了两声,卖了个萌。
“嘶——”岁岁姐倒吸口气,随即从衣兜里拿出根火腿肠。
她生怕被别人看到似的,鬼鬼祟祟地剥开包装,然后快速把火腿肠递到安页嘴边。
安页很配合,立刻叼住火腿肠,转身跑进了狼馆。
岁岁姐便锁了门,若无其事地离开,经过落地窗的时候,还朝安页隐晦地使了个眼色。
安页冲她抬了下爪,一切尽在不言中。
随后它立刻把嘴里的火腿肠放到饭盆里,一分为二,献宝似的对燕北道:“快阿北,岁岁姐偷偷给咱们的小零食。”
燕北本来是趴在岩洞里的,是安页来了它才出来。
此刻它走到了安页身边,低头朝那根火腿肠看了眼。
安页咽了咽口水,都馋的不行了,还是分了燕北半根。
燕北心里一软,说:“你吃吧,我不想吃。”
“啊?”安页推荐道:“很好吃的,你尝尝嘛。”
燕北看它执着,便只咬了一小口,然后道:“不吃,你吃吧。”
“真不爱吃啊。”安页很惊讶。
莫非这就是小狗和狼的口味区别?
算了,燕北不吃它吃。
安页低头吃火腿肠,饭盆里还有它们早上没吃完的饭,安页刚才跑了一圈肚子也空了些,便准备把剩下的这些饭也吃了。
燕北就站在它身边。
它的视线落在安页身上。
小狗出去跑了一圈,身上似乎有些潮气,毛发也没有那么炸了。
安页刚才跑进北极馆之前,被屋檐上的水滴砸了一滴在耳朵上,现在湿漉漉的就有些不舒服。
它动了动耳朵,继续干饭。
燕北被那只可爱的三角耳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一动一动的,不知道碰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应该是软的,或许还有点小狗特有的味道。
估计是耳朵湿了真的不太舒服,安页抬爪随意地扒拉了一下,耳朵便很Q弹的趴了一下,随即立刻支棱起来。
燕北顿了顿,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在那只小耳朵上舔了一下。
第17章 好兄弟
小狗毛茸茸的耳朵确实很Q弹,轻轻舔一下就向一旁倒下去,然后又重新竖直,执着而可爱。
忽然被狼舔了耳朵,安页浑身一僵。
它懵逼抬头,连嘴里的火腿肠都忘了嚼,只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望着燕北,瞪得大大的。
而安页的耳朵,却因为第一次被动物舔到,所以有些不自在地动了一下又一下。
燕北的注意力便被眼前这对活泼的小耳朵吸引。
之前它只觉得安页哪哪都比它小,却没特意注意过安页的耳朵。
可现在看起来,这对三角耳是真的好小,而且耳廓处居然还是淡淡的粉色。
燕北喉结微动,有些失神。
狼馆内忽然寂静下来,古怪的氛围蔓延开来。
燕北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随即它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整只狼大惊失色,狼狈且慌乱地向后退了好几步。
期间它还不小心踩到了安页的玩具,踉跄了好几下才站稳。
安页目瞪口呆地看着离自己快五米远的北极狼。
这、这是干什么呢?
它第一次看到这么惊慌失措的燕北,它还以为像燕北这样高冷傲娇,并且实力强悍的狼,不会有失态的时候呢。
此刻的燕北却已经露出了尖利的狼爪,爪尖深深刺进了人造草坪中。
它紧咬着獠牙,梗着脖子,却不敢去看安页。
尴尬、羞耻、紧张......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和兴奋感。
不就是舔了一下安页的耳朵吗,它至于失态到这个地步?!
燕北很想给自己一口,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它显然是不能忽然咬自己一口的,不然安页以为它脑子有病怎么办?
可即便它现在什么都不做,安页也会觉得它有病吧?
不然怎么解释它忽然舔小狗耳朵的事?
总不能说它是觉得小狗的耳朵太可爱了,想舔一下尝尝吧?
越想,燕北越是尴尬地直抠地。
要不就说自己是被狗迷心窍了?
乱七八糟的思绪充斥着这头成年北极狼的头脑,如果它是人类,估计现在已经任由羞耻的红晕遍布全身了。
就在它都要原地紧张到要爆炸的时候,余光里的小萨摩耶终于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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