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骆笑得阴郁:“那哥哥教你个成语吧,万死不辞。”
“就是我被气死一万次,我也没办法辞职!”
第120章
宁骆靠着橱柜坐了会, 慢慢起身,往后面走去。
丁绍懿跟上:“你又要工作了吗?”
宁骆惆怅叹气:“对,因为我不是一个人, 我还要支撑起养家的重担。我家那个能吃能睡, 把钱给造没了可咋整。”
丁绍懿小声附和:“那路老师太不懂事了,吃那么多。”
宁骆非常赞同,点头点到一半,突然扭头对摄像师说:“对了,路庭洲应该算我的个人财产了吧?我能不能把他当给店主换钱?我没别的意思, 这不就是在想新的发财路嘛, 录制结束我肯定赎回来……啊?不行?考虑一下嘛, 我低价处理。”
还低价处理??
摄像师默默擦了把额上的汗, 坚定摇头。
宁骆脸上是肉眼可见的遗憾, 长长叹气后进了后间。
弹幕上@路庭洲都快@疯了。
[路老师!你看看你老婆!]
[@路庭洲别干活了,嫡宁骆要把你这个庶庭洲发卖给人牙子了!]
[点头yes摇头no, 暴击男友gogogo]
[宁骆:别管,我卖他都是我假装的,我有自己的进度(手指比心)]
[好好好, 骆宝, 你手里的钱比较欠缺,但你老公又很好地弥补了这一部分]
路庭洲完全不知道宁骆那边发生了什么, 正在跟周峤看店主将银条拉丝,抽拉到头发丝粗细的程度。
周峤问:“师傅,你这门手艺学了多久?”
店主头都不抬,认真处理手上的银丝:“从小开始学, 我们这边都是家庭作坊, 家家户户都会。“
他说完又道:“这个你们是处理不来的, 一会我教你们打银和抛光这些基本活,要是想学的话你们也去学学掐花。”
路庭洲拿着一枚造型精美的银环,问:“师傅,你们这边能手工定制吗?”
“怎么,你想送谁?”店主问。
路庭洲笑了下,眼神温柔:“送我爱人。可以吗?”
店主这才抬头,仔细打量他几眼,跟着笑了:“可以。你在我这里当学徒自己做一个吧,自己做的更有意义。”
路庭洲道了谢。
周峤迟疑了下,说:“师傅,我也想做给一个。”
注意到路庭洲打趣的目光,他赶忙澄清,“不是送爱人,就是……一个弟弟。”
“都行都行。”
[没差没差,你俩都是送弟弟]
[笑死了,跟宁骆那边截然不同的画风]
[骆宝知道路哥打工还不忘想着他,会不会后悔自己拿路哥抵押的事?]
[想多了,那家伙连吃带拿,人是要当的,东西是要拿的]
[啧啧啧,可怜的路宝,无人疼无人爱,一颗地里的小白菜]
-
宁骆这边穿好工作服出来,一身粗布短打。
“民国风啊,”他理了理袖子,“我还以为能跟店主一样穿长袍呢。原是我不配。”
他又撇了眼饮料机:“你们民国怎么还有这么先进的制冰机和冰箱呢,就应该充公。”
等丁绍懿换衣服的过程,又对着大马路上的节目组人员大加点评,“这怎么还有穿奇装异服的百姓?统统抓进警察局严加审问。”
[你别演我上班……]
[是我了,上班看什么都不顺眼,打印机吐纸慢了我都能骂半天]
“伙计呢?伙计都去哪了?”有人在外面吆喝。
宁骆硬着头皮上:“来了来了。”
外面的人指着地上的一堆货:“快点,你赶紧搬里面去,分门别类放好了,做好收纳,会吗?”
【我说不会又能怎么样?你打死我?】
宁骆笑得非常灿烂甚至有些谄媚:“会的会的,您放心。这天也热了,您在边上歇着就行,我来做。”
没错,他就是窝里横,怎样?
大热天接近四十度的高温下,宁骆抱起箱子吭哧吭哧往里面运,一趟又一趟。
丁绍懿很快出来了,要帮他一起,被宁骆拉到一边:“你还不如箱子高,小心些,我都怕踩到你。”
丁绍懿被他推到安全的位置,愣了愣,说:“我能做好,你把小一些的给我,我可以搬,我在家也会做这些。”
“这么小就自力更生啊,好厉害,”宁骆边忙边说,“那你帮哥哥记账吧,箱子里的东西也要拿出来归纳好,你看看怎么做。”
“我能做好。”丁绍懿又重复了遍,一脸像是接到天大任务的庄重,去完成宁骆交给她的事情。
宁骆把东西全弄完的时候,已经腰酸背痛直不起来了,扶着自己的老腰,手撑在门口喘气。
【靠,我就说昨晚上不能做吧,我的腰啊……嘶,这算不算伤上加伤?】
丁绍懿眨眨眼,目光茫然。
听不懂。
“妹妹,”宁骆喊她,“我出去会,你慢点忙,千万别着急。在职场上,勤奋的人就好比上磨的驴,只会有更多做不完的活,懂吗?”
丁绍懿似懂非懂。
他出门正好撞见行色匆匆的钱多多,钱多多问他:“你不打工干什么去?”
宁骆扯开个笑容:“社会上的事少打听。”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带薪拉屎!】
钱多多沉默几秒,问:“你要上厕所是不是?你刚才刚上工的时候怎么不去?”
宁骆一脸“这你都猜到了平时没少干吧”,振振有词:“你懂什么,刚上工去我不就亏了吗?”
【谁家好人午休时候上厕所?当然是憋着上班上啊】
钱多多:“……”
特么的,懒驴上磨屎尿多。
他挥手让宁骆赶紧去,自己走出几步发现:不对啊,宁骆那方向是厕所吗?那不是银器铺吗?
宁骆一路欢呼雀跃,连蹦带跳,离银器铺还差老远的时候就张开双手跑过去:“路路,有没有想我!”
路庭洲闻声回头,就被一颗高速炮弹撞了满怀,退后几步才稳住脚步,抱稳了怀里的小炮弹,顺手rua了把毛绒绒的脑袋:“怎么来找我?”
宁骆趴在他怀里,仰着脸对他笑得弯起眼:“想你了。”
[小骗子,你一小时之前还打算把人家当了呢]
[路哥快跑,这小子要让你掏心掏肺!]
[等会,宁骆要带薪拉屎,却来见路庭洲,所以……]
[啊啊啊啊啊我不许你画这个等式!!举报,我要举报!]
摄像师耳麦中接到了钱多多的指示,问路庭洲:“路老师,你知道小骆打算把你抵在当铺卖了换钱吗?还低价甩卖。”
路庭洲眼眸微眯:“哦?有这回事?”
“怎么可能!”宁骆一边大骂节目组不做人什么都往外说,一边急慌慌拽着路庭洲的衣领踮脚,使劲在他唇角亲了口,”吧唧“一声。
“我对路路的衷心天地可鉴,日月为鉴。”他举手发誓。
【我可没撒谎,都说了还会赎回来。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撒谎呢?】
路庭洲气笑了,捏着他的脸颊往外扯。
真行。
宁骆理亏,不敢反抗。
周峤说:“小骆?你怎么来了?”
“来似察工作,”宁骆被揪着脸,含含糊糊说,边探头往店里看,“泥萌还有顾客呢?”
几个穿着长衫或西装的顾客正在挑选银器,选着选着,其中一位突然对其他人说:“几位,你们可曾听说过,陶老家最宝贝的古董不翼而飞了。”
“确实听说过,那可是陶老花费重金求来的,爱不释手,谁知……嗐。”
“我倒是听说过不一样的传闻。”
“哦?说来听听。”
一人左顾右盼,十分神秘,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大嗓门说:“这可是个天大的秘密!我也是道听途说。说陶老的古董不是被偷了,是被丁卯逼着贱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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