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玉看着,便扳过对方肩膀,手缓缓捏颈后的那块肌肉,手指用些力道摁揉,时轻时重,又着重关照着几个穴位,楼津长长地吐气,靠在谢渊玉身上,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按揉结束,原本冷白的皮肉发红,偶尔还能见到指印,谢渊玉自然的想起某些诱人沉沦的时刻,他视线微暗,手掌再一次覆上对方肩头,来来回回地用掌心揉着琵琶骨,一寸一寸丈量。
当手逐渐向下时,楼津睁开了眼,他勾着笑看向谢渊玉,手掌缓缓按住对方喉结:“谢公子想做什么?”
墨发垂下,眼中燃着跳动的烛火,衣衫放浪形骸地敞着,神情轻浮而浪荡。
谢渊玉喉结滚了滚,他眸色越加浓稠,凑上去轻吻对方的额角,一路向下,吻到薄薄的眼皮上感受着对方眼球还在转动,他的吻向来温柔,眼角眉梢寸寸触碰,只是喷洒出来的呼吸越发热。
脸全部亲完,谢渊玉侧首亲脖颈,这时候用唇含住些皮肉慢条斯理地厮磨,感受着唇内那小块软骨上下滑动,偶尔用牙齿轻咬。
最脆弱的地方被啃咬,这让他想到咬住脖颈的动物,兴奋和危机感一同窜上,楼津仰起头,抓住对方头发堵住唇狠狠吻上去。
重重地吻,舌头绞着对方舌头,攫取着呼吸,侵夺着口腔,角逐一般来回缠斗,都不肯服软认输,只是死死地按住肩背,拼命地拉扯住彼此,直到整个口腔都发麻,思维一片昏蒙时才放开对方,肩膀在呼吸时抬起,胸腔扩张收缩,心跳得急速。
楼津仰起头吸了一大口气,他舔了舔发红的唇,直白地望着谢渊玉,看着对方火热的目光,笑一声:“你今天在使性子?”
他说的还是对方没把第一个李子给他的事,记了一下午。
谢渊玉平复了一下呼吸,也笑一声:“不该?”他触上对方脸颊,掌心感受着那片温度升高的肌肤,指腹来回抚擦着,语气倒是和煦:“是不是还要恭喜殿下娶妻生子了?”
楼津视线顿时又微妙起来。
他看一眼谢渊玉,磕了磕唇下软肉:“要是打算娶妻早就娶了,还能等到现在。”
他及冠已三载,莫说是皇族,哪怕寻常人家的男子也是有了家眷。
理是如此,也能想明白,但是......。
他压下眸底神色,只用指腹滑过对方耳垂,一下一下地拨弄着,面上越发温柔。
楼津耳垂有些痒,他偏头在对方手上蹭了蹭,哼笑一声。
这种全然的信任姿态让谢渊玉心中气些微出来几分,他手掌下移,一直落到对方足上,伸手圈住对方脚踝。
不见天日的地方白得冷淡,两侧皮肉向内凹陷,中间一截窄窄的跟腱凸起,他用拇指缓缓摩挲,接着又低头亲吻对方。
楼津闭上眼享受,接着,只觉得脚腕一凉,他睁眼去看,昏暗暗的帷幕间,一条银白的链子扣在脚腕,另一头被谢渊玉攥在手上绕了几圈。
他一怔,接着猛地抬腿,脸色一变:“你给我解开!”
又不是小黑,锁什么锁。
谢渊玉垂眸盯着,银白的金属的链子抓在冷淡脚腕上,刚才挣扎那一下勒出了一条引人沉沦的痕迹,他慢条斯理地又在腕上缠了几圈,锁链在愉悦地响动着,他低头去亲对方安抚:“一会就解开。”
楼津冷笑,又是狠狠地挣扎,金属碰撞声剧烈地响动着,他伸手去扳扣在一起的铁链,嘴上骂着:“你真是胆大包天,你等着,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锁链在脚腕上又缠了几圈,冰冷的金属向上箍进小腿,缠绕的锁链绕住腿上血管,暗青色血管下,每一次挣扎都会发出沉重的哗响。
一截链子越发缩短,腿腕已经有了深深的痕迹,谢渊玉怕他挣得太用力伤到,手腕上放了几圈,他压着对方肩膀制住,轻哄道:“不要害怕,不会伤到殿下的。”
楼津气得都笑出来,他狞笑:“我真是太惯着——唔。”
对方埋首,摄人心魄的感觉传来,头皮都发麻。
当下挣扎的浮动降下,整个人倒在床铺上,只是伸手抓住对方墨发。
谢渊玉抬首:“别动,一会就解开。”他意有所指:“殿下躺好便是。”
楼津仰着头,狠狠地闭了闭眼睛。
锁链在晃,每一次晃动都是剧烈地声响,接着某一瞬,跟腱绷直,锁链声骤然激昂,楼津压在枕头上的手发白,下颔扬起,急剧从唇缝呼吸着。
谢渊玉居高临下。
他垂睨着这一切,对方脖颈扬起,如同一只献祭的鸟,他心中半是爱惜半是破坏欲,只是去亲对方发颤的皮肉。
他伸手拨去对方墨发,十分怜爱地拢好,然后调整着呼吸,问楼津:“什么感觉?”
楼津张嘴就骂,断断续续:“你他么......是不是......有病!”
他说话费劲,链子剧烈响动的时候,一句话都说不了。
谢渊玉反倒笑了一声。
他手缓缓地收紧,脚腕被拽住一点点往上拖,那些勒痕爬在腿上和腕上,他手掌扣住腕上凸起,动作轻柔地去碰深深浅浅的痕迹,他温和地开口:“殿下。”
他锁住了这只美丽的鹰。
哗啦金属声和嗓音一并响在耳边:“记住这种感觉。”
“谢渊玉!”完全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字眼。
碰撞声越发剧烈,金属声入耳,谢渊玉低首在对方耳边开口:“要是殿下忘记,我会再一次让殿下想起来。”
锁链的声音时急时缓,直到月上梢头,才缓缓停下。
第073章 想我
上午的光从暗黄色珠窗穿进,洋洋洒洒地落进床上帷幕中,月影纱筛过几分阳光后依旧明亮,安静地落在闭着眼睛的男子面上,让原本就俊美的面容越发夺目。
然后——
楼津骂了一声,伸手胡乱地抓了一截布盖在脸上遮光,烦躁地翻身接着睡,过了一会又觉得闷,依旧闭着眼睛一扔,抬手搭在眼睛上接着睡。
谢渊玉看着,轻手轻脚地下床,走到窗前落下轻纱制成的幕,房中顷刻间暗了一些,他重新上了床榻,这会拉开了帷幕,让这一封闭空间里暧昧的气息散去。
天热,床榻只有一竹席,楼津衣袍敞开着,身上痕迹一览无余,指痕、吻痕、还有用牙齿咬出来的痕迹,深深浅浅覆着,仿佛是打上烙印一般。
谢渊玉看着,又随意扫了自己一眼,裸露在外的脊背和肩膀都留下痕迹,被人泄愤般撕咬过,肩膀处落下深深的紫色齿痕,背上有几条红痕,都是几乎要见血的程度。
谢渊玉用指腹抹过肩上齿痕,刺痛依旧。
昨夜确实是下了狠口。
谢渊玉想着,目光又落在对方脚踝上,那一截腕骨上勒痕还在,红痕舔/舐过小腿,深深浅浅斑驳,玫瑰一般的色泽。
谢渊玉看着,到底是良心回归,如今心头爱欲重占了上风,用指间轻轻碰那些肿痕,想着一会抹什么药膏。
楼津感觉到小腿上有痒意,他骤然抽回,含糊出声:“别动了,让我再睡会。”
掌心温热顷刻间移去,谢渊玉收回手重新躺下:“殿下。”
语气似是情人间呢喃,卷着一些微风暖阳,一听就知道是个好脾气好性子的主,反正绝对不像个把人脚腕一锁强硬拽到他身前的人。
楼津睁眼,阴沉沉地出声:“再叫,把你舌头割了。”他视线里含着刀刃一般的凶光,投掷而来,卷着层层叠叠的狠戾。
谢渊玉闭嘴,伸手摸了摸对方光滑的面颊,曲指在鼻尖上一点,像是落在花上的蝴蝶,楼津眼眸一眯,张嘴就咬。
指尖几乎是擦着白森森的牙齿而过,谢渊玉无奈地收回手,哭笑不得:“殿下怎么像是......”
楼津舌尖舔了舔牙齿,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想好再说。”
谢渊玉微笑开口:“像是美丽的小黑。”
楼津低嗤一声,侧躺着看对方:“你是没念过书吗?谁家说苍鹰用美丽,都是勇猛凶悍。”
谢渊玉一手揽过对方劲腰,不带任何情/欲地触碰着,手指摸着一块皮肉来回轻抚:“殿下教训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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