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出发了吗?雨停了,没出发的话……就不用来接我了,我自己坐地铁回去。】
然而,柏庄却没有回复他。因为此时他正在开车。
谭希晨盯着两人的聊天框,叹息一声,算了,应该没事的。
——
这头,挂了哥哥电话的谭星辰,心虚到了极点,立马下床套上衣服,盖住了身上暧昧的痕迹。
做完一切,转头偷偷瞥了眼床上正隆起一个弧度,里面躺着一名男子,男子睡梦中眉头紧锁,似乎身体难受得很。
谭星辰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马上跑路?最好跑到北极?或者逃离地球?
不然等Roy清醒过来,会跟他拼命的。
可这样很不负责任,毕竟昨晚他对Roy做了出格的事情。
但他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都是因为Roy!
Roy老是惦记他的屁|股,还试图对他用|药,被他发现,趁不注意,将下了药的那杯酒调换了。
谭星辰深深地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皱眉难受的男子,然后转身离开卧室。
作者有话说:
感谢抹搽溺 宝投喂的鱼粮(っ˘з(˘⌣˘ )
第55章 要收回对他的喜欢了吗?
柏庄:【我到了。】
当谭希晨收到柏庄的这条信息后,本就期待的心一下雀跃到飞起。
谭希晨:【我马上出来!】
雀跃的步子蹦蹦跳跳,开心地奔向商场外。
任谁看了,都看出谭希晨现在开心百分百,甜份都快溢出来了。
谭希晨自己也很意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柏庄没有一句怨言,立马就来接他的举动,让他知道自己在柏庄心中是一个比较重要的地位?
不然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现在的心情。
这个认知让谭希晨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脚下的步伐由快走改成了小跑。
此时商场外只有一辆车,他一眼就看到了,眼眸一亮,扬了扬手臂,加快了脚步。
副驾驶的门被打开,谭希晨钻进副驾驶,“路上堵不堵?”
“不堵。”
预计半小时的路程,柏庄用了四十多分钟,多少是堵的。
谭希晨系好安全带,车子也缓缓启动。
雨刚停,又赶上下班时间,越来越多的车汇入主道,变得更加拥堵,于是他们决定到旁边的商场吃饭。
车子驶进商场前边的空地,柏庄正在找停车位。
副驾驶上,谭希晨转头看着柏庄,手舞足蹈,兴奋地分享道:“合同已经签好了。”
柏庄专心找停车位,闻言,看了他一眼,“嗯。”
“过几天白球就要拍广告了!”谭希晨激动得不行。
“嗯。”
“白球要上电视了!”手舞足蹈,兴奋。
“知道。”
“它要变成明星了!”谭希晨手脚比划,亢奋地说,“我们家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明星,想想就让人高兴。”
柏庄找到了停车位,淡淡地“嗯”了一声。
闻言,刚才激动的人,瞬间眉头一皱,抬眸看向柏庄。
是他太敏感了吗?为什么感觉柏庄很冷淡。
其实不止刚才,这段时间柏庄都很冷淡,相较于以前事事热情回应,真的很冷淡。
谭希晨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眉头皱得颇深,看向柏庄的眼睛划过疑惑不解和一丝委屈。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早安吻和晚安吻了,他主动索要,柏庄都以累了或赶着上班拒绝。
连吃饭都不坐他旁边了,改到了他对面……变得不热情了。
谭希晨垂下长睫,一股酸涩涌上眼眶。
不是说,喜欢他吗?
不是说是gay吗?
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冷淡?
谭希晨的反应都被柏庄看在眼里,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中。
谭希晨低头难过没多久,一束艳丽的鲜花突然映入眼帘,打断了他正难受的情绪。
谭希晨的眼眸瞬间绽放出光芒,喜悦爬上脸庞。
他就说嘛,柏庄不可能突然不喜欢他。
他一抬头,嘴角上扬,呲嘴一笑。
柏庄不明白刚才还难过的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阳光明媚。
向日葵花向阳开,谭希晨嗤着大牙,扬着灿烂的笑容,“这花是给我的吧。”
几乎是肯定的语气,他已经拿起鲜花,他认定柏庄买的每一束花一定都是送给自己的。
这是一朵令人身心愉悦、好心情直线上升的鲜花。
柏庄看向那束鲜花,眸光深邃,眼底蕴含了一股不明的情绪,久久没有回答。
谭希晨低垂下头,轻轻闻了闻开得正盛的百合花,“今年的凌霄花快没了吧?下次买凌霄花吧。”
“下次?”
柏庄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听不出任何情绪。
谭希晨抬起头,说,“就是明天……如果你明天忙的话,改天也行。”
其实,他希望明天就可以收到。
因为他已经想好用家里的素净白瓷花瓶插凌霄花了,一定很好看!
柏庄却没有回答“好”或“不好”,只是用深邃的眼神看他。
谭希晨缓缓骤然眉心,“怎么了?”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难道……不能指定送什么花?
“那,那你看着买吧,我不指定了,你想买什么花都行。”谭希晨失落地说。
然而,柏庄缓缓低下了头,一股悲伤的气氛弥漫开来。
谭希晨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了,就听柏庄低沉中透露出一丝难过的声音缓缓响起。
柏庄:“这是最后一束花……你都想跟我离……”话音戛然而止。
谭希晨瞪大双眼,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听柏庄继续说,
“以后,我会控制自己每天买花的习惯……不会让你造成任何困扰。”
谭希晨愕然失色呆愣原地,脑子一片空白,张了张嘴。
“离婚”这句话,确实是他说的,但自从和母亲沟通后,他已经没有再想过离婚的事情。
他是不是该说一下?
没等谭希晨想好该怎么开口,柏庄已经推开车门下车。
-
他们选择了一家西餐厅,点了特色火焰雪花厚切。
牛排已经上了桌,谭希晨却毫无食欲,双手握着刀叉,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一刀一刀地切割着面前的牛排,连一片肉都没有割下来,注意力全在对面认真切牛排的柏庄身上。
柏庄将牛排切好,动作娴熟地举到谭希晨面前,谭希晨眼睛一亮,正要放下刀叉。
柏庄突然记起来,懊恼地拿回了那盘切好的牛排,低声道:“抱歉,我以后会随时提醒自己,不会再做让你为难的举动。”
谭希晨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挣扎。
他想说自己现在没有想离婚的想法。
但是又觉得哪有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从直男变成gay的?
这句话可信度极低,柏庄应该不会相信他,毕竟他有前科。
而且……承认自己不想离婚,这跟告白有什么区别?
太羞耻了。
吃过晚饭后,两人回到家已经九点将近十点,还好他出门前,就准备好了白球的晚饭。
白球已经趴在自己狗窝休息了。
叮咚,晚间摸狗时间到。
狗脑袋被摸了几下。
萨摩耶舒服地仰着脑袋,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肉爪垫轻轻揉几下。
萨摩耶开心地“汪”了好几声,翻了个身,邀请摸肚子。
谭希晨用萨摩耶特别喜欢的力度,撸它的肚子。
萨摩耶兴奋地伸了伸舌头,毛茸茸的大尾巴,疯狂地拍打地面。
叮!今日睡前撸狗任务完成。
摸完狗狗,谭希晨起身回了屋,正好碰到洗完澡出来的柏庄。
柏庄见到他回屋,不顾还在滴水的头发,找了一件上衣套上。
谭希晨微微蹙眉,看着柏庄被打湿的上衣,“你……赶紧把头发吹干,刚穿上的衣服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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