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缠绵(45)
“父皇为什么要我哭?”司空咏夜恨恨的盯着他:“父皇难道忘了自己说过的话吗?永远不让咏夜受到一点伤害!”
面对著司空咏夜愤怒的质问,司空炎琉却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父皇没有伤害你啊,只是想看看咏夜哭泣时候的模样。”
司空咏夜:“....”
司空咏夜顿时眼角有些抽搐:我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变态的老男人。(“遇人不淑”的可怜可怜小绵单恨不得当场狠狠打自己两巴掌。)
然后……
色狼炎琉:“咏夜,乖,就哭一下给父皇看一看好不好?就一下。”
绵羊小夜:“不要。”
色狼炎琉:“那父皇可就不客气了。”
绵羊小夜(惊慌失措):“啊!不要咬我那里,很痛啊!啊!这里也不行!”
色狼炎琉………没有说话,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决心。
绵羊小夜:“啊!唔!我受不了了!父皇!快停下来!我哭!我哭还不行吗?呜呜呜~”
色狼炎琉(一脸“和蔼”的微笑:“这才乖嘛。这不愧是朕的乖咏夜,父皇爱死你了。”(伸出魔爪向司空咏夜探去。)
绵羊小夜(一脸惊恐):“父皇~你~你别~别过来了!我哭还不行吗。”
色狼炎琉:“...”
站在门外的春霞以及众宫女则是一脸黑线的被迫听着里面那一对活宝父子的闹剧,尴尬的相互干笑了两声。
然后,在司空炎琉的连哄带骗下,可怜的小咏夜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啊,极度满足了司空炎琉那不cJ的兽欲,以至于第二天司空咏夜起床时,眼睛肿
〉暮土礁鏊厶乙谎?
月下缠绵(父子,完结)第七十三章心寒
第二天上午,好不容易逃脱了司空炎琉的魔爪,司空咏夜带着小绿蛇,一人一蛇躲在御花园的那块大石头后面,懒懒的休息着。
司空咏夜躺在石头后面的阴影中,躲避著初夏毒辣的太阳,小蛇也懒懒的躺在他的胸前,盘成一团,连头也懒得抬一下。
微风掠过,轻轻吹拂着他那柔嫩的脸蛋,周围飘散着一股淡淡的青草香气,让人感觉心旷神怡,古代空气很好,不像现代城市中被各种各样废气污染的空气那样浑浊,不管什么时候都显得那样清新。
司空炎琉眼睛微微眯起,目不转睛的看着湛蓝的天空和洁白的浮云,内心却感觉不是那么轻松。
轻轻的摸着因为哭了太久而有显得有些红肿的眼睛,司空咏夜咬牙切齿的在内心把司空炎琉那个“变态的老男人”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司空咏夜一直以为他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可是自从他们两个相互表白心迹之后,司空炎琉就越来越有往变态大叔的趋势了。总是动不动就把他往床上压,还经常扒掉他的衣裤,把他弄得死去活来,虽然还没有真正的发生关系,但是司空咏夜知道那是因为自己还没有成年的关系。
估计司空炎琉那个家伙正在眼巴巴的等着他十四岁生日那天的到来,然后再狠狠地蹂躏他吧。
一想到他那惊人的尺寸和恐怖的持久力,司空咏夜就有些头皮发麻:自己第一次估计会被弄得很凄惨。一想到马若凡第一次被上官流轩强暴时的模样,司空咏夜就仿佛看到了自己将来被司空炎琉同样对待的惨状,不自觉的想要逃。
可是,能逃吗?先不说占有欲超强的司空炎琉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而且自己又爱炎琉那家伙爱的那么深,就算死也不想离开他的身边。
这就是恋爱吧,会让人变得盲目,但是又趋之若鹜。明明知道可能会对自己造成伤害,却依然乐此不疲的陷进去。这就是拥有复杂情感的人类陷入七情六欲之后的矛盾吧,司空咏夜有些无奈的想。
一想到司空炎琉那张时而温柔,时而邪恶的俊脸,司空咏夜内心有点甜蜜,也有点泛酸:谁叫自己爱上了这样一个可恶的男人呢?司空咏夜紧握双手,从地上揪起一把青草,泄愤似的抛向空中。
看着那些狭长的青草叶子飞向空中,然后又被风吹散,司空咏夜顿时有种百无种赖的感觉。
胡乱的翻个身,司空咏夜右手枕着头,侧过脸看著一旁的大石头,小绿蛇从他身体上滑下,有些莫名其妙的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爬回了司空咏夜的身上,钻入了他的衣服之中。
司空咏夜懒得理它,整个脑子里面都是自己的自己和司空炎琉的事。
脑海中司空炎琉那张装作色狼状的俊逸脸庞突然和上官流轩那张做着同样表情的脸重合在一起,司空咏夜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自己怎么会将阿炎和那个变态想到一起?
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两个同样俊美如天神的男人做出同样一副猥琐的表情,实在是非常神似。
而且,阿炎最近的举止行动和上官流轩那家伙越来越神似了,有时候,司空咏夜甚至会怀疑,眼前那个笑的一脸邪恶的男人会是戴上了假面具的上官流轩伪装的。
一想到上官流轩那张总是带着一抹不羁坏笑的俊脸,司空咏夜便恨得牙痒痒:都怪这混蛋!把我的阿炎都带坏了!
“不知道马若凡现在怎么样了,好几天都没有看他到朝中来了。估计正在和上官流轩那家伙忙着大婚的事情吧。”
司空咏夜还不知道刚刚被司空炎琉大加赏赐的上官流轩此时已经深陷大牢,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而因为担心咏夜会再一次被牵连进去,司空炎琉早在下抓捕令的时候就已经下了封口令,任何人如果胆敢在宫内谈论迹件事的话,只要已被发现,立刻拖出午门斩首。
而为了防止马若凡把消息透露给司空咏夜,司空炎琉早就将他软禁在上官府了,没有他的命令,马若凡绝对不能踏出上官府一步。
消息封锁的如此之严,以至于司空咏夜压根就不知道宫外发生的一切事。
而当今皇上在册封了那个传奇的民间游医上官流轩为上官候之后,又在短短几天时间之内将他抓进大牢这件事已经在民间闹得沸沸扬扬,几乎到了街知巷闻的地步了。
天子脚下治安本来就很安定,很少会有什么奇闻怪事出现,所以,生活太过于枯燥的平民们无比关注这件事,不明所以然的平民们开始胡乱猜测,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早就已经传得满天飞了。皇宫里虽然封锁了消息,但是流言的速度一向是传得很快的,再加上上官流轩这人在皇宫里一向很出名,所以几乎皇宫里所有人都在暗中关注这件事,整个京城恐怕也只有司空咏夜一个人被蒙在鼓里了。
困意袭来,司空咏夜的眼皮越来越重。
昨晚被司空炎琉“折磨”整整一个晚上,司空炎琉早已经疲惠不堪,不敢在寝宫里面睡觉也是因为害怕司空炎琉会突然返回寝宫再次“折磨”他,所以干脆逃了出来。
就在司空咏夜徘徊在半梦半醒之间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将他从睡梦中惊醒,而且还不止一个人。
有人进入御花园了。
好眠被打扰,司空咏夜内心顿时一股无名的火涌了上来。
司空咏夜坐起身,刚想要开口斥责外面那几个莫名其妙闯进来的人,却隐隐约约从对方口里听到了上官流轩的名字。
听着声音,好像是几个女人。
估计是宫里的宫女吧。
司空咏夜涌到嘴边的话立刻被堵住,因为他很清楚地从她们的语气中捕捉到了一丝惋惜和惊慌的情绪。
这些人的感觉有些神秘兮兮的。
司空咏夜屏柱呼吸,全神贯注的听著从石头对面传过来的声音。
对方很明显没有注意到司空咏夜的存在,依然在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该论着什么。
“哎,我听说啊!皇上这一次是彻底的发怒了,打算过几天就在闹市区处斩上官候呢。”一个声音有些沙哑的女人开口道,声音之中有着浓浓的惋惜之意。
她们口中的上官候很明显就是上官流轩,全京城除了他,没有第二个封候的人姓上官了。
如同一道惊雷劈下,司空咏夜顿时懵了。
她们在说什么?处斩上官流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听到迹样一条爆炸般的消息,司空咏夜大脑顿时乱成一团,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当前的状况,只是内心隐隐约约觉得这件事一定和自己脱不了干系。
“是啊,我觉得皇上这一次是做的太过分了,虽然迹一次四殿下因为上官侯的原因而深陷险境,但是毕竟他也治好了四殿下的病啊,而且他本人也并没有任何谋害四殿下的意图,根本罪不至死吧。”另外一个声音销微尖细一点的女子开口道,语气愤愤不平,言语之中很是为上官流轩打不平。
“哎,上官侯真是可怜,好不容易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了,可是却突然要被处斩,从此和马大人阴阳相隔,真是太悲哀了。可惜了这么俊逸潇洒的一个男人,就要命丧黄泉了。”之前那个声音有些沙哑的女子开口道,语气无比悲伤,言语之中对上官流轩有着深深地倾慕之意。
“哎,上官侯看来也是个苦命人。”声音尖细一点的那个女子语气之中已经带了一点哽咽:“看他连左臂也没有了,估计以前应该受过不少苦吧,也难为了他总是一脸笑眯眯的模样,估计都把内心的苦强咽下去了吧,同是天涯沦落人,上官候的命比我那苦命的哥哥还要苦啊...
这女子一边抹泪一边说着,模样十分哀威,但是却在看到突然从石头另一边走出来的司空咏夜时,哽咽声葛然而止。
仿佛是见鬼一般,这个模样还算得上是清香的小宫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脸上泪水也忘了去擦。
另外一个年纪大一点,模样一般的宫女顿时感觉到了什么,一脸惶恐的转过身,在看到正站在他身后的司空咏夜之后瞬间吓得脸色惨白。
司空咏夜脸色同样惨白,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眼神无比冰寒:“你们刚才说的话是否属实?”
司空咏夜语气平淡,但是却有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两个宫女当及被吓得浑身发抖,急忙跪倒在地,不断地磕着头,声音发抖的求饶:“四殿下恕罪!奴婢不是有心的,奴婢不知道四殿下也在这里啊!”
这算是默认了。
司空咏夜内心顿时涌出一阵浓浓的悲哀:阿炎,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要瞒着我处死上官流轩?他虽然有些狂野不羁,但是人还是很善良的啊!就算不经意之间冒犯了你!但是也罪不至死吧!
一想到司空炎琉那张温柔的脸,顿时有些心寒。
司空咏夜一直沉溺于司空炎琉那无止境的温柔宠爱之中,差一点就要忘记了这个男人的另一个不容忽视的身份:大华朝的皇帝。
作为一个手段强硬的皇帝,司空炎琉在处理政事上一向是铁面无情,尤其是在对待敌人时,那手段简直称得上是残忍了,一向是斩草除根,几乎不会给敌人留下一点可以反弹的机会,直接把对方打进十八层地状,万劫不复。
虽然知道自古帝王多无情,能够在暗潮涌动的皇宫之中登上最高权力的位置的人向来不会是什么善良之辈,但是司空咏夜却有些无法接受自己深爱的那个男人居然也是这样一个残忍无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