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找上门了[快穿](21)
☆、我在古代当美食大亨(29)
“嗯。”蒋岐凝视着他,怀里还藏着四年前那一封诬陷的官员黑名单,心里十分澎湃,等这一刻等得太久,有时候都会忘记自己的初衷,幸好有他在。
“驾”地一声,蒋岐消失在他的视线内,吕星渺心里很是忐忑,又跑到金库里,看了一眼数不清的金子,这才踏实了些。
傍晚,蒋岐回来了,说皇上见到了那封信,雷霆大怒,已经派人去调查里面名单上的所有人,皇上又说对吕星渺早有耳闻,叫他明天到皇宫来坐坐,喝杯茶。
“皇上找我?”
蒋岐帮他捡起筷子,叫人换了一双来,夹了一片辣椒肉块放进他嘴里,“嗯,你想去吗?不想去,我就跟皇上说……”
“怎么可能不去,蒋郎,我就说了,总有一天皇上会亲自找咱们,你看,这不是做到了吗。”吕星渺喝了一杯小酒,“就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我还以为最少要等半年,走,吃完这餐饭,咱们就去挑衣服,我要穿你亲自给我选的。”
“你.......”蒋岐望着他,千言万语不知道该说什么。
“哼哼,是不是觉得你男朋友我超级棒!?对不起,有钱人的世界就是这么任性。”
蒋岐黑线了,这人怎么三句两句就不离钱,真是一个守财奴。
眼里只有钱的吕星渺继续说:“我不会白|嫖的。当然了,看在你这几天这么辛苦服侍我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再赏你一千两银子,只要你把本大爷服侍高兴了,爷不会亏待你......”
“亏待我?”话还没说完,蒋岐就把人扛在肩上练习如何快速有力地搬大米,并来了一个俯卧撑。
第二天,吕星渺穿着一身白衣裳就进了皇宫,果真在皇上下朝时,见到满头华发,正在处理奏折的皇上,连忙跪下问安。
皇上把折子挑起来,往下睨了一眼,冷哼一声,“你就是百姓口中所说的吕厨神?”
吕星渺心思起伏,怎么有一种功高盖主的感觉,这可要不得,“不,皇上,那都是百姓们胡说的,草民哪有那本事,只不过是做饭稍微好吃一点而已。”
“你的意思是说朕瞎说了?”
吕星渺冷汗直流,“皇上,这厨子我当得,厨神可真是折煞草民了。”
“听说你每年都捐一万两银子给朝廷?”
“是的,若是皇上还需要草民,草民一定义不容辞、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行了。”皇上扶了扶额头,无奈地望了一眼抿嘴笑的太监,“再说大话,你就像朕一样牙都要掉光,既然你厨艺好,那就给朕做几道尝尝,朕倒要看看你的厨艺配不配得上称号。”
一旁的太监见皇上在按压太阳穴,急忙帮他按摩,“皇上可得爱惜自己的身子,这几日奴婢又看您头痛犯了,这可不行,得劳逸结合才是。”
“是,皇上。”吕星渺急忙站起来,悄咪咪地瞟了一眼皇上,鹤发童颜,能看出来年轻时是一个大大的帅哥,但看起来好像有点偏头痛,性情喜怒不定,得对症做菜。
“丑话说在前头,朕活了快六甲,可是尝遍了美食,若是不好吃,朕可要问罪咯。”
吕星渺点头,跟着太监来到御膳房,登时就被这里丰富的品种给震到了,皇宫不愧是皇宫,难怪都想当皇上,光这菜吃一年都吃不完好吗!
他围着食材库绕了一圈,全是一些山珍海味,皇上肯定每天都吃,一点新鲜感都没有,又想到天子喜怒不定,何况还犯了病,更是得小心为上。
他舀了山泉水尝了尝,果真是好水,清凉又略带着一丝甘甜的味道,做菜再合适不过。
接着,他把水放进锅里,“哗啦啦”的声音十分动听,开大火继续煮,但他什么都不加,就这样干等开水熟,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山泉水冒着汩汩的不断翻滚的泡泡。
吕星渺加了两粒枸杞子进去,不一会儿枸杞慢慢舒展开来,越来越红,越来越嫩,水分全部融入在里面,颗颗饱满水润有弹性。
紧接着他又叫人去池塘里摘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红莲,许是因为还是凌晨,所以荷花带着几滴晶莹剔透的露珠,吕星渺拿在手中时,幽幽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吕星渺把底下的茎给剪了,放入一汪透凉的水中。
吕星渺无视太监们惊讶的眼神,盖上碗盖,打了个响指,“做好了。”
皇宫里,皇上吸了吸鼻子,看了眼身后的太监,“奇怪,朕怎么没有闻到饭菜的香味,倒是闻到了一股荷花的香味,朕来猜猜,莫非你做的是豆沙荷花瓣?”
“回皇上,这道菜的确有荷花,但不是豆沙荷花瓣。”
皇上指了指吕星渺,斩钉截铁道:“那一定就是荷花糕了,想起这么浓郁,骗不了朕。”
吕星渺笑道:“回皇上,草民做的确实是有荷花,叫做‘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皇上呵了一声,快言快语:“你倒是为了蒋岐,竭尽全力啊,连菜都不放过,你说朕应该夸你,还是说你太过计较?”
“皇上尝尝就知道了。”
太监看到皇上的眼神后,打开了锅盖,却见碗里面什么菜都没有,只有一碗水,上面什么都没有,却总是若有若无地散发荷花的清香味,果真就如这名字一样,清清白白。
“大胆!好大的胆子,你竟敢欺君罔上,拿这白开水来欺骗朕,看来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皇上拍了拍桌子,扶了扶右边的太阳穴,喝道。
吕星渺立马跪在地上,“皇上,草民没有欺骗您,这可不就是‘清清白白’吗?”
“朕让你做菜,你却端碗水上来,还说不是骗朕?看来是朕脾气太好了些,才会让你这么放肆!”
“不,这道‘清清白白’就是菜,皇上您看,这就是一碗普通的水,毫无特别之处,可有人觉得苦,有人觉得甜,有人觉得涩,也有人会觉得香,有些时候并不是非黑即白,非白即黑,皇上,蒋家祖祖辈辈一直为国家效劳,不能冤枉了好人啊......”
“来人!把这个乡野村夫押入大牢!”皇上气得胸脯一起一伏,脑袋一蹦一蹦地疼,“你的意思是说朕十年前诬陷了好人,让李居得了便宜!?”
“草民不敢。”吕星渺越到这个时候越冷静,他由着侍卫们把架着他的手,“皇上为何不尝尝这道‘清清白白’,若您不喜欢,到时候再给草民定罪不迟。”
“好!朕就让你死得明明白白!”皇上拿起勺子来就尝了一口,神情十分怪异,止不住地皱眉,最后把瓷勺也扔在地上,“啪”地一声摔得粉碎,他站起身来,冷冷道,“朕从来没有喝过这么难喝的水,就你这水平,也能承受住‘厨神’这个称号?”
吕星渺磕头道:“皇上,这水的味道就是随心情……”
“你还敢狡辩?”皇上拂袖回到桌上,指着这水说道,“这水分明就是苦味,这也算是菜?”
“皇上,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因为您现在在气头上,所以觉得这水苦,若您听听小曲或看看书再尝一口,这味道又不同了。”
“还在狡辩。”
“草民以人头担保,若是之后您喝不出其它的味道,我这颗脑袋可以不要。”
皇上气极反笑,指着吕星渺不停地笑,“好,很好,朕让你死个明白,叫爱妃来唱曲。”
吕星渺抹了一把汗,乖乖地跪在地上,等着贵妃来唱曲,那贵妃身段极其柔美,身材很是窈窕,兰花指一点点地在那唱着,歌喉婉转,莺声燕语的,十分动人,唱得不仅仅是皇上心情好了,吕星渺也痴了。
一曲罢,皇上心情好了些,眉头皱得没那么深了,头痛也好转了些,只是还会时不时地跳几下,吕星渺见状后,忙说:“皇上,现在可以尝尝了。”
皇上眼神略有缓和,贵妃正一下一下帮他按摩太阳穴,霎时间口腔被荷香填满,带着些许清甜的味道,仿佛置身于荷塘中,微风徐来,晃来晃去,让人沉醉于此。
皇上涣散的目光突然一亮,口吻不似之前那么凶,“为何这次与刚刚不同,朕能品尝到荷花的香味?”
吕星渺道:“这水能代表一个人的心境,皇上听到曲子好听,心情就愉悦了,喝的水自然就能感觉到凉丝丝的清甜味。”
“既是这样,你的意思是说,若是朕心静如水,尝到的又是另一种味道?”
“没错。”
皇上又去看书,看着看着都忘记了这茬事,一时口渴就端起了水来喝,可这水就如白开一样,一点味道都没有,而且不知何时,头疼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才反应过来,情不自禁地鼓掌,喜笑颜开道:“妙啊,这水果然妙,不仅味道多样,还让朕的头疼减轻了不少。”
吕星渺总算松了一口气,只听皇上又说:“这吕厨神三字,你还真当得,拿笔来,朕要赐你一块牌匾。”
“多谢皇上。”吕星渺跪下谢恩。
太监拿来一张千年金丝楠木的牌匾,楠木刷上了一道黑漆,显得明光铮亮,但在阳光下,还是隐隐约约能看出金黄色的花纹,一圈一圈的交相辉映,那架势就四个字:财大气粗。
皇上金笔一挥,登时匾上出现六个大字:天下第一厨神。
吕星渺乐呵呵地接过,抱着牌匾不撒手,这可是御赐的招牌,皇上可就是代言人啊,有这么好的广告不用,那不是傻。
但他又想到蒋家平反的事,多一点时间,李居逃身的机会就越多,毕竟十年的时间,牵扯出来的东西肯定越来越大,看现在皇上的头痛是治好了,但保不定,哪天头疼又犯,就不想管这茬事,毕竟人都已经死了十年。
没错,自己已经在这待了六年,要是不早点解决蒋岐心事的话,拿到魂魄肯定还有一段日子,到时候成鬼都得几千年后,于是道:“皇上,草民有一道方子,可以治您的头痛。”
皇上带着几丝疑惑的语气问:“朕的头疼问遍了所有太医都没得治,你一个厨子,也能治好?朕不信。”
吕星渺差点打了个响指,还好及时收住,他拱手笑道:“皇上,若草民能治好,将如何?”
“若你能治好,荣华富贵任你挑。”
吕星渺笑笑不说话,又寒暄了一会儿,就回到自家青楼里,见到一直在外面站着的蒋岐后,来了一个么么哒,猴子上树似的挂到他身上,“蒋郎,你是不是想我了?”
蒋岐“嗯”了一声,把他抱到房间中,捏了捏他的脸,“就一点点想,皇上如何说你的,怎么去了那么久。”
“皇上说只要我治好了他的头痛,就答应我一个愿望。”吕星渺抓住他的手,眼睛直直地盯他,“你说我叫皇上让你你官复原职,如何?”
蒋岐幽幽地看他,“不好,吕星渺,我想和你成亲。”
“你不平反了?蒋家还没有平反呢。”吕星渺把手松开,撇撇嘴,“你可别忘了大事,只是十年过去了,你就忘了吗?”
“我没忘,我天天想这事,但我也天天想你。”
吕星渺登时脸就红成了螃蟹,“乱说,快说,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野男人?”
“野男人?”蒋岐脸黑了几分。
吕星渺点点头,蹭蹭他的手掌心,很乖巧道:“没错,我就是这个野男人。”
“也不知你这些话是跟谁学的,稀奇古怪。”蒋岐无奈地笑笑,见到吕星渺不爽的表情后,又转口说,“不过很可爱,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