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找上门了[快穿](22)
吕星渺笑得合不拢嘴,蹭了蹭他的嘴巴,“这嘴比吃了蜜还甜,你说,是不是吃了蜜,嗯?”
蒋岐亲了亲他的手,“嗯,昨晚吃了很多蜜,很甜。”
吕星渺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脸这下真是红的不要不要的,“你变了,蒋郎,我正式通知你,你全身散发着黄|色的光芒,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是吗?那我今日再给你开开眼界。”
“无耻!下流!流氓!坏蛋!”
“嗯,我无耻,我下流,我还想吃蜜。”蒋岐袖子一晃,熄灭了蜡烛,房里只能听到几句轻笑声。
第二日,两人抱着冷玉,赶到宫里,皇上早已等候多时,吕星渺之前就把冰玉打造成了枕头的样式,又望闻问切配置了许多草药,吩咐皇上每日休息用冰玉睡,镇静消肿。
再加上药膳的调养,果然不到一个月,皇上的头痛就好了许多,上朝也有力气,就算是听官员发牢骚,也浑身有劲。
一个月的时辰已到,皇上望着还在替自己问诊的人,抓了一把胡子笑道:“吕厨神,你想要什么?是要荣华富贵,还是和蒋爱卿结婚?朕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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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望不可即的学霸校草费珞,从小夸到大,但就只有一个毛病,爱装逼!
一日, 费珞打完篮球,突然从书包里翻出一封“情书”,为了证明自己多么有魅力,于是叫死党当着全班同学面,朗读这封“情书”:
白天,他与他水火不容。
晚上,他却帮他偷偷洗内裤。
横批:卧槽,好大一个大傻逼!
费珞:……
同学A哈哈大笑:“费哥,没想到你还会帮别人洗衣服啊。是哪位小美女?带给我们看看呗。”
同学B嘀咕:“不对吧,这是男人的‘他’啊。”
费珞咬牙切齿地捏着纸条,脸红成了螃蟹。
奇怪,自己半夜三点偷偷帮李暖阳洗内裤的事,什么时候被他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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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美食大亨(完)
吕星渺连忙跪下,“皇上,蒋郎官复原职,我们已经很满意了,草民只有一个小小的愿望,那就是……能尽快彻查蒋家诬陷谋反之事,我和蒋郎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皇上嗳了一声:“给你们荣华富贵不要,天天就知道说这事,你可知,天底下可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到朕的允诺啊,你可想清楚了?”
“多谢皇上提醒,草民只有这一个愿望。”
“也罢。”皇上眼神动了动,叫太监们下诏书去,一会儿又见吕星渺有事相求的样子,好笑道,“厨神还想怎样?”
“皇上,草民斗胆,还想要您御赐的婚礼,不知是否太过。”
皇上哈哈笑道:“这有什么,你治好了朕的头痛,御赐婚礼又算什么,拿笔来!”
吕星渺整颗心都轻松了,现在只剩李居的诬陷之事落实,到时候蒋岐就再无后顾之忧,一定会心甘情愿给自己魂魄的。
圣旨一下,便把所有黑名单上的官员依次盘查,围个水泄不通,不少百姓都驻足痴望,大多数都找到诬陷的证据,所有矛头都指向巡抚李居。
而李居也同样不让吕星渺失望,在府邸里翻出贪污受贿的巨额银两,简直是一个巨贪。皇上气得发抖,又收到李居之子李永年的举报信,更是把罪行发挥到极致,可以说是大燕国三百年来史上第一贪。
更让皇上痛心的是,他冤枉了蒋家那么好的人,可人已经死了十年,所有话都是多余的。为了不让天下人寒心,只能让蒋岐子承父业,官拜一品丞相,把所剩无几的蒋家人全都升官加薪,并且严惩不贷李居李氏一族。
李永年也因大义灭亲,举报父亲李居有功,没有受罚,皇上也御赐了一块牌匾:天下第一青楼。
半年后,所有旧账落入尘埃,参与诬陷的人都没得到好下场,李居罪大恶极,将要在菜市场问斩,得知这个消息后,蒋岐和吕星渺一起去看了。
李居在牢狱里待了三个月,已经瘦得脱了形,他本就将近六旬,更是憔悴,他站在马车中,全身都被铁链锁着,百姓把他围住,鸡蛋、烂白菜往他身上丢。
李居半磕着眼,腮帮子依稀能看到骨头,他抬起头来,一眼望到不远的夫夫两人,不屑地仰天大笑。
蒋岐双拳握得紧紧的,额头上的青筋直暴,死死盯着李居,吕星渺见状后,用手掌包住蒋岐的拳头,轻轻拍了拍。
“我没事。”蒋岐看着李居被人拖着走上断头台,在刽子手要斩时,连忙捂住吕星渺的眼睛。
“斩!”
人头落地,蒋岐面无表情的,俯身在吕星渺耳边,轻声说:“好了,辛苦你了,我带你去蒋家宗祠,好不好?”
“嗯。”吕星渺牵住他的手,蒋岐的手有点凉,得暖和暖和。
人群的另一边,穿了一身紫袍的李永年凝视地上一滩血迹,望了眼天空,揩掉了眼角的一滴泪,消失在人群中。
一个时辰后,两人牵着手跪在牌位面前,蒋岐眼睛红红的,吕星渺在心里嗳了一声,十年了,所有人都化为黄土,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日暮西山,两人就那样一直跪在地上,什么话也没说,直到吕星渺发现蒋岐肩膀在微微抖动时,心忽的一揪,当着蒋家宗祠的面前,轻轻抱住蒋岐的肩膀,拍了拍他的背。
只是一瞬的时间,蒋岐就恢复了正常的模样,他摸了摸吕星渺的手,嗓音微颤,安慰道:“乖,我没事。”
“好。”
蒋岐深深望了一眼碑,又转头看向吕星渺,轻声说:“我们走吧,一切都结束了,都结束了。”
三个月后,蒋岐与吕星渺在京城大婚,场地在他俩第一次相见的青楼里举行,大燕丞相与天下第一厨神结婚,要多风光有多风光,很多受了两人恩惠的百姓们,都专程赶过来看。
李永年、越容和祝苏箐都过来了,只是每个人带的礼物都不一样。李永年送了一处园林的地契,祝苏箐加大投资了免费午餐项目。越容则给蒋岐带了一车的壮|阳药,那架势估摸着蒋岐一辈子都吃不完,弄得吕星渺直说要断绝师兄弟关系。
五年未见的小倌们也马不停蹄地赶来,他们有的开了青楼,有人成功上岸,有的还当起了老板,只是都不像之前那么年轻,倒是吕星渺五年没怎么变。
大家都其乐融融地在青楼里聊天,吕星渺和蒋岐则窝在小屋里卿卿我我,又是啃嘴儿又是咬手的,好不亲密。
十五年后,京城蒋府中,吕星渺推着一个四轮车往前走,前面还坐着一人,只是那人已不像年轻时朝气蓬勃,时光给他留下了苍老的痕迹。
吕星渺见他还抱着一本书,怪道:“蒋郎,我说你都多大了,要说多少遍才听,在太阳下不能看书,你是不是傻。”
“你这么大,不是还叫为夫我蒋郎吗?”蒋岐转头看他,轻声笑,转而又感慨道,“岁月还真无情,多少年了,你还像为夫初见你时那么年轻。”
说到这,吕星渺眼神闪了闪,自己也早就发现了,重生后的自己,好像真的不会老,都来这二十年了,自己也已四旬,可模样还是和年轻时一样,倒是蒋岐日日忧国忧民,衰老得有些快。
“有时候,为夫真的很羡慕你,要是和你一样,不会老就好了。”蒋岐突然感慨一句,伸出手与吕星渺的手对比了一下,眼神似乎有些悲伤。
“人怎么可能不会老,你别看我这样,过两年就和你一样了。”吕星渺看到蒋岐伸出蠢蠢欲动的老寒腿后,呵斥道:“就是你,年轻时天天用冷水洗澡,这下好吧,我师兄说得没错,老寒腿!”
听到“师兄”这两个字后,蒋岐幽幽地说:“多少年了,还师兄师兄?”
吕星渺吸了吸鼻子,装模作样道:“你有没有闻到酸酸的味道,好大的一股醋味!”
“没有。”蒋岐把他的手放到自己唇边,亲了一口,“你提了你师兄的名字,按规定,为夫我得亲你。”
吕星渺又反手亲蒋岐的手,眉眼带笑:“你也提了李永年的名字,我也要亲你。”
“好了,你又说了那人名字,为夫这次可不能这么轻易饶过你。”蒋岐眼眸暗了暗,似乎想到了什么,唇角勾起。
吕星渺看了一眼老寒腿,马上领悟过来,登时脸颊通红,但又想到那酸爽感,飞快地推着蒋岐来到房中,十分迅速地脱衣服,那猴急劲,整得蒋岐脸黑了一圈。
三年后,蒋岐忧虑过重,积劳成疾,已无药可治,望着在床边踱来踱去的吕星渺,咳了好几声,整个脸咳得通红,他温声笑道:“我家夫人这是怎么了。”
吕星渺眉毛皱得厉害,魂魄之事怎么办,见到他这副模样后,更是不知如何开口,可若是不提,可就等于没完成任务,这二十多年就白来了。
“何......事?”蒋岐说话很是虚弱。
“蒋郎,我这一生都是你的人,这你是知道的吧?我就是想问问,你整个人也都是我的,对不对?”
蒋岐蓦地笑了,“是。”
“那我想要你的什么,你都能给我吗?”吕星渺盯着他的眼神。
“嗯,全是你的。”
吕星渺舔了舔嘴巴,他不想对蒋岐说谎,可这话自己真的不好直接说出口,结结巴巴地说:“如果......如果我要你的魂魄,你会给我吗?”
蒋岐怔了一下,“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于是吕星渺把在阴曹地府发生的事从头到尾告诉蒋岐,他不想骗相处了二十多年的人,何况蒋岐也有权知道,毕竟这是他的魂魄,一个人又能有多少魂魄,又有多少鬼因为缺少魂魄,投不了胎?这一点,在地府待了许多年的吕星渺很是清楚。
蒋岐脸白得厉害,一时激动得咳出血来,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吕星渺,“你的意思是,你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完成任务?”
“嗯.......”
“咳咳咳.......”蒋岐双手止不住地发抖,一会儿大笑一会儿大哭的,不知过了多久才平静下来,声音颤得令人难受,“那我问你,吕星渺,你心里可曾有过半分我?”
吕星渺刚想张口说“是”,却猛地停住了,真的有蒋岐吗?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抱有目的,为了让蒋岐满意,让他心甘情愿交出魂魄。
蒋岐看他不回答,心已经凉成了半截,闭上眼睛,似是在喃喃自语,又像在回忆以往:“原来......治好我的腿,和我在一起,为我平反,都是为了,为了......讨好我,都是为了......要我的魂魄,吕星渺......你是傻吗,若是你直接向我要,你又怎知我不会给你,可你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你这样又怎会让我心甘情愿!”
吕星渺被说得满脸通红,只能重复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蒋岐望着这个家,一切的一切都是谋划,一切都不是真心的,一切都是有目的,这就是他活了将近二十年的家。
这都是自己一人的独角戏,吕星渺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看客。
蒋岐用手背盖住眼睛,身体早已精疲力尽,像还要在确认一遍似的,“你心里真的没有半分我?”
这下吕星渺不确定了,他捏了捏手掌心,犹豫道:“应该,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