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治好了,人疯了[快穿](28)
江与白知道为什么。
因为他不帮季砚先吃一口那些东西的话,季砚不会吃。
他只相信江与白。
这七个字让江与白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绪又莫名沸腾起来。
他缓缓走了过去,坐在季砚旁边,问道:“去吃点饭吧?”
季砚抬起头看他,眼底弥漫上一层水雾,慢吞吞的道:“什么?”
江与白以为他还在生气,耐心的又说了一遍。
谁知道季砚就和没听到似的,幽深的瞳孔紧盯着江与白,过了几秒,突然扑到江与白身上抱紧他。
江与白吓了一大跳,拼命挣开季砚的手,声音都有些颤:“你快放开我。”
听见这话,抱住他的手不但没有放开,反而又紧上了几分,快要把江与白抱得喘不过气来。
这下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连本书都没有了,亲密无间的紧紧靠在一起。
江与白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面色酡红,脸上露出羞窘之色,但是顾忌着还有外人在,不敢大声喧哗,免得把大家都吵过来围观。
季砚凑到他耳边,鼻息间呼出的酒气喷洒在江与白耳朵上,让他心里痒痒的。
他声调委屈的道:“你不理我。”
江与白这才觉出一丝丝不对劲。
他微微侧过头,果然在茶几上发现了几支随意散落着的空酒瓶。
江与白默默数了一下,一个,两个……好家伙,季砚居然一个人喝了四瓶酒。
这不醉才怪!
江与白好声好气的哄道:“我没有不理你。”
季砚好看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江与白,指控道:“你有。”
“我没有……”
明明是你先不理我的。
算了,他和一个醉鬼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想到这,江与白语调温软的道:“是我的错,我不理你,我和我们季大影帝道个歉,恳求得到您的原谅。您能不能先把我放下再说话?”
谁知季砚听到这话,本来都不自觉放松几分的手又攥得更紧,把江与白的衣服给捏得皱巴巴的。
他像死守住自己最爱玩具的小孩,语气固执的道:“不放……”
“放开你就会离开我……”
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那一句江与白几乎没有听清。
他有些无奈,继续哄道:“行,不放就不放吧……”
他得先想办法把这个大醉鬼给送回酒店去,免得他等下神智不清乱说话,到时候不用说买热搜给剧组造流量了,光他们俩就能承包半个月的热搜。
他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站起来,身上挂着一个体型庞大的随身挂件,往王导处慢吞吞挪过去。
他们俩这奇特的姿势引起了包厢里所有人的注意,所到之处全是欢笑声。
“哟,季影帝和江小公子的关系破冰了啊,前几天看着还一副马上要打起来的样子,怎么吃个饭就又这么黏糊了!”
“哈哈哈别说,你们俩这个姿势也太搞笑了吧,好想拍下来给你们的粉丝看。”
“季影帝看起来不太对劲啊,是不是喝醉了。这可难得哦,季影帝在娱乐圈待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听说他喝醉啊。”
……
不管旁人怎么说,江与白终于还是步伐艰难地拖着身上季砚到了王导面前。
“王导,季砚喝多了,我先带他回去了啊。”
王导也喝得醉醺醺的,没听清就摆了摆手道:“去吧,明天记得准时来片场。”
江与白:“……”
王导,我们今晚已经杀青了。
算了,都是醉鬼,不和他们计较。
江与白在小陈的帮助下,把季砚扶上后座。
小陈去前面开车,他则和季砚一起坐在后座,方便照顾他。
不过季砚酒品还不错,除了刚开始问了江与白几句话以外,后面倒是一直乖乖的,没有再多说话。
这会儿他们一起并肩坐在后座,季砚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目光炙热。
江与白强行忽视这道目光,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前排的小陈聊着天。
这处离酒店不远,短短几分钟路程就到了。
两个人合力把季砚抬上床后,江与白就让小陈先回去休息。
小陈有些担心的道:“江哥,你确定今晚不用我留下来照顾季大哥么,你哪有照顾醉鬼的经验啊……”
江与白:“……别瞧不起我,我有经验的。”
小陈有些怀疑:“你照顾过谁?”
被拆穿的江与白面无表情的把小陈推出去。
等他一回头,就发现季砚正坐在床上,表情幽深的看着他。
第28章 寡言多疑厌食症影帝(28)
29
江与白心想, 难道是醒酒了?
他不自觉地捏了捏门把,故作镇定的喊了一声:“季砚?”
季砚今天的眼神,让他有些惊慌失措。
往日里无论遇见多大事, 这双眼眸永远都是波澜不惊, 无悲无喜,还带着一丝藏得极深的防备,让人猜不透看不穿这人内心的真实想法。
每当江与白对上季砚的眼眸时, 总觉得他的眼神就如同寒潭般深邃冷冽,如同漆黑的夜空般幽深而又不见底。
然而今天,却有些不一样。
季砚望着他的眼眸十分**,没有做任何掩藏,浓密而又炙热的情愫快要从里面迸涌出来。
就好像……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拆吞入腹一般。
在江与白喊了那句后,季砚一直没有反应。
安静的室内, 一个醉鬼和一个清醒的人, 谁都没有说话。
江与白叹了口气, 果然是他想多了,哪有这么快就醒的。
就在他准备转身去帮忙熬一碗醒酒汤的时候, 季砚突然说话了:“热,不舒服。”
他声音还带着一丝未散去的酒意, 听起来和平时格外不一样,声音醇厚而有磁性。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江与白有些摸不着头脑:“啊?”
他揣摩了一阵季砚的意思,又试探着问道:“我给你开个空调?”
季砚听到他的回答后似乎是有些不满, 嘟囔了一句:“我要洗澡。”
江与白呆愣住, 在努力消化这句话。
季砚见他久久没有反应, 噘着嘴开始脱自己衣服。
他双手胡乱摆动着,毫无章法,没过多久,身上穿着的纯黑丝绸衬衣就已经被他粗暴地解掉大半的扣子,完美的肩胛骨和曲线分明的肌肉已经若隐若现的暴露在空气中。
江与白被吓到结巴,面色酡红:“你你你、你等一下……去浴室再脱,我带你过去。”
季砚‘哦’了一声,停住动作,乖乖的坐在原地,眼睛紧紧盯着江与白一动不动。
江与白低头看着地板,脚步缓慢如蜗牛般挪动过去,然后又凭着记忆位置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罩住季砚,这才松了口气。
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他全程不敢看季砚。
他扶着季砚去浴室,帮他打开花洒,然后说:“我在门口等你,你洗好叫我。喝醉酒其实不能冲热水澡的,所以你随便冲一下,舒服一点就出来。”
嘱咐完这些后,江与白不放心的问道:“你应该能听懂的吧?”
这么奔放应该是喝醉了,至少季砚清醒的时候绝对不可能当着他的面脱衣服。
就是不知道他喝醉后有没有一点自理能力了。
季砚眨了眨眼睛,乖乖‘哦’了一声,像是在表示自己听懂了。
江与白稍微松了口气,谁知他这口气还没有沉到一半,又迅速提到了嗓子眼。
季砚居然直接穿着衣服就到了花洒下面!!!
你听懂了个鬼!
然而现在已经晚了,湿漉漉的衣服贴紧肌肤,把季砚整个上半身的优美线条都展露无遗,这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样比起直接脱完还要更诱人心神几分。
江与白没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季砚现在这个样子,明显是没法自己洗澡了。
可是他把全身都打湿了,他总不能就这样放任他去睡觉,不然第二天起来准感冒。
可是要是给他换下衣服,自己就不可避免的会和他发生亲密接触。
江与白犹豫着,心里说不清是迟疑更多还是期待更多。
这时,季砚突然打了个喷嚏,紧接着开始不由自主地浑身颤动,被淋湿的头发正在往地下不停滴答滴答落着水珠,远远望过去就像一只可怜的落汤鸡。
江与白在短短三秒内下了决定。
他紧紧闭着眼,耳朵和脖子都红得快要滴血似的。
江与白故作平静走了过去,说了声:“不好意思冒犯了”就开始摸黑帮季砚脱衣服。
他凭着记忆和手上的触感帮季砚一件件脱着衣服。
他的外套只要拉下来就行,衬衣扣子好像是8粒……
江与白动作缓慢且认真,很快季砚的上半身就被扒光了。
下面就是江与白最紧张的环节。
他的心跳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停下过剧烈的跳动,现在更是像快跳出嗓子眼一样。
帮男人脱裤子。
这个动作实在太亲密又太暧昧了。
江与白把手放在季砚皮带上不停摩挲着,却迟迟没有动作。
他正挣扎着,季砚突然拉开他的手,皮带夹咔嚓的声音在寂静的浴室内响起。
季砚自己把裤子给脱了。
江与白松了口气,又双手在空中摸索着,找到了花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