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带着宋清飞下去,心里还笑道,侍卫真是一年比一年不中用了,就这样都没人发现。
不知不觉他就走到了正屋前,看到屋里的人在缝一件秋衣。
是给小弟的吧,头都低下去,她眼睛也是真不好了。
宋清陪着他站了很久,久到他以为明祺要在这里站一宿时,屋里的人说话了。
“还给老大做了件呢,我真是老糊涂了。”
“哎哟,我也觉着子明还在似的。”这是他姑妈笑呵呵的声音。
他娘没应声,旁边的嬷嬷捶捶老太太的肩膀,轻言慢语道:“太太仔细点眼睛,今儿早点歇吧。”
屋里的灯熄了。
宋清站在黑暗里,抚上了明祺抽动的肩膀。
明祺想,好在天很黑,清清看不到他脸上的泪。
不远处有灯笼晃动和侍卫低声交谈的声音,似乎有人照过来,惊慌失措地叫“谁在那”。
他攥紧了宋清的手指,哑声道。
“我们走吧。”
宋清回握住他的手,那件秋衣是给你做的,不带走吗。
可是宋清最后什么没问,嗯了一声,两个人就重新从屋顶离开了将军府。
正屋里老太太听见响,带着困意含混问道。
“什么声儿啊。”
嬷嬷掩上门进来,给太太轻轻摇着扇子,不满道。
“几个没长眼睛的乱叫罢了。”
等明祺带着宋清回到江浙的酒楼,已经是四天后了。
完颜渠见他俩进门,哟了一声,笑呵呵地问他:“弟弟这是上哪去了啊。”
“大哥早就知道,何必再问。”
明祺静静地看着审视他的北夷男人,直截了当地说。
还知道叫哥,看来这是死心了。
完颜渠动了动眉毛,取了一碗酒,走过去递向他。
“跟我们回北夷吧,狗皇帝不会用你的。”
明祺端过来一饮而尽,放下碗说出的却是拒绝。
“哥哥们对我的恩情,明祺忘不了,可我不能跟你们回去。”
“我不会再为天家效力,但也不会攻打大邺,你若是后悔救我,就现在杀了我。”
“若是你现在不杀,还要用我,就是逼我再生出那归国的念头来。”
马帮走的那天,宋清和明祺一起去送。
完颜渠面上颇为不虞,显然还没从被自己兄弟将了一军的愤怒里走出来,钟庭倒是很不舍,走过去用力抱了明祺一下,还想来抱宋清,被明祺一肘子拐出去了。
马车在道上驶过,卷起一道道尘烟,呛得宋清把脸埋在明祺怀里,等没有车轮声才抬起头,还被明祺捉住下巴亲了一下。
他满足地在明祺胸前蹭了蹭,小媳妇似的问:“我们接下来去哪呀?”
明祺笑着逗他:“为夫无钱无势,清清愿意跟着我吃糠咽菜吗?”
宋清哼了一声,少瞧不起人了,老娘还有店呢,供你一辈子都没问题。
第62章 坏掉了
先皇在懿清宫殡天了。
从梦魇开始,先皇的精神就与日消减,逐渐形容枯槁,宫里的小太监都传是先皇这般是因为六爷在其药里动了手脚所致,什么太医院的老几是六爷的亲戚这种事都编出来了,继而又重提当年的飞燕草一事。
风言风语传到元永耳朵里,元永勃然大怒,不仅将几宫里嘴碎的下人全部杖毙,还罚了各宫主子三月的月银,传到外面去,人们感叹皇帝体恤兄弟,宅心仁厚,为他的名声着想。
得天下者得民心。
先皇殡天需国丧三年,这期间随便找个由头,皇帝都能把元凌给弄死。而不管元永打算怎么处置元凌,段景最后都要给皇帝收拾烂摊子,现下元明还在宗人府里关着,这两兄弟一起被流放也极有可能。
皇帝真是杀人还要立祠堂啊。
而段景也领了前往江浙巡察的旨,是以明巡察暗除佞。
因为不日就要启程,段景最近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早,想在离开前多陪陪桑桑。
桑桑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身子笨重了,随之而来的就是越来越嗜睡。有时候他一天能睡六个时辰,等段景傍晚回来就开始精神,可以躺在床上和他说话到睡着。
“所以我想在这里绣一朵莲花,可是我又怕绣在这里不好绣鲤鱼了。”
“你觉得呢?”
段景认真地看了看,说鲤鱼别绣了,太挤。
“不行啊,有荷花怎么能没有锦鲤呢。”桑枕还是绣上去了。
看来他自说自话就足够开心,并不需要什么回答,于是段景只听着,时不时嗯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我用这个颜色做了布老虎,但是不禁脏啊,库房里有没有绿色的布呢,要吸汗的。”
段景这时候接过下人递过来的安神汤,凑到他嘴边道。
“明天叫他们给你送来,把汤喝了。”
桑枕只好先放下手里的线,开始喝汤。
“我今天去库房看了看,都不是我要的。”
喝完汤,他又开始东一句西一句地说,最后以没有找到绿布结束了这个故事。
段景忽然睁开眼问:“你去库房了?”
桑枕点点头,去了啊,他和嬷嬷一起去的。
段景又问:“你自己弯着腰找的?”
桑枕看他脸色突然阴沉下来,吓了一跳,身子一缩,头就要往被子里钻,被段景抓出来,手在被子里打了两下屁股。
“叫你好好在屋里待着,还往库房里跑!”
桑枕躲来躲去,最后喘着气趴在他身上,连声说不敢了不敢了。
段景不置可否,抓了两把桑桑屁股上软乎乎的肉,这小东西可算是养回来了。
等晚上要歇了,两人并排躺在床上,夏天来得太快,段景又不让往屋里放冰,只在外间放了个聊胜于无的小冰山,桑枕觉得自己身上热极了,更丢人的是,他感觉底下热热的,好像尿裤子了。
他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下面湿黏的触感越发明显,于是偷偷睁开眼看段景睡着了没。
夫君闭着眼睛,看来睡熟了。
他悄悄起身,打算从段景身上跨过去,到屏风后面换条亵裤,谁料动作太大,碰到了屏风,发出哗啦一声响来。
他吓了一跳,屏气跪着等了半天,见段景那边没有反应,才慢慢膝行着想爬过去。
结果他刚抬起一只脚,就被段景抓在了手里。
段景握着桑枕的停在半空中的脚丫,闭着眼,语气懒懒地问:“上哪去?”
桑枕被他这么一抓,身上更热了,似乎下面的肉芽也抬了头,脚被抓着,动又动不得,被段景的手一带,就软绵绵地趴到了他身上。
桑枕又羞又急,推了段景两下也没推动,挣扎着要起来,又被段景扣着动不了。
“你放开我呀!”桑枕的声里都带了哭腔,撑着身子要起来,奈何肚子大着,腿又因为下面失禁一样的感觉而打颤,努力半天也没起来。
段景这才松了手,想来桑桑这是想方便了,于是扶着他的腰让他起来,自己去旁边点上灯,拿了恭桶过来。
“尿吧,我看着你。”
桑枕涨红了脸,他才不要用恭桶…
这桶一直预备着桑枕怀孕后方便用,可是他晚上不起夜,也不习惯在屋里,一直不肯用这个,再说他今天也不想上厕所。
“我不是想上厕所…”
“那起来做什么?”段景一头雾水地问。
到了这时候,桑枕想反正我也瞒不过了,于是一把将裤子褪下来,带着哭腔说。
“我尿裤子了!”
段景愣了一下,向他下身一看,白嫩的大腿间,那根小肉芽直直地冲着自己,顶端的精孔还在冒着清液,似乎精水流完了就只剩这点东西了。
段景伸过手去摸了一把,果然桑桑接着就抽搐着肚皮射了出来,肉唇也微微外翻着,能看到花核明显肿大了许多。
桑枕以为自己又尿了,哭着说你不要看你不要看,可是段景的手已经压上了他的蒂头,桑枕扭着身子叫他拿开,叫嚷间小屄又滋滋喷了一股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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