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赵向毅问道。
李问仔细的看着手里的玉佩,笑着问道,“这算不算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呢
?,,
“如果你想的话,自然是算的。”赵向毅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赞同少年说的 话。
定情信物啊?不错,这个可以有。
“哈哈……谢谢,我很喜欢。”李问当着赵向毅的面,把玉挂在了脖子上,他 把玉藏到了衣服里面去,对面前的男人说道,“以后,我一定随身戴着这枚玉佩。
这两枚玉佩是一对的,旁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了,若是让旁人看到这两枚玉佩在 他们的身上,很容易就往那方面去想。虽说大成并没有允许男子与男子成婚,但是 并不是没有男子和男子在一起这种事,所以让别人见到这两枚玉佩出现在他们两人 的身上,心细一点的人很容易就会想到他们的关系不浅。
这个时候,他们两人的关系还不好让外人知道,所以还是要稍微注意一点的好
这两枚玉佩是一对的,两个人一人一枚,这对李问来说,这枚赵向毅赠送给他
的玉佩的意思是不一样的。他手上不少别人赠送的玉,只是嫌戴在身上麻烦,路上 来往的人多,一出门稍不注意就被人摸走了,所以李问就很少佩戴贵重的珠宝玉饰 在身上。
他把玉挂在脖子上,藏到衣服里面去,这样外人不容易看到,小偷也摸不走了
“你喜欢就好。”听到少年说喜欢,赵向毅的嘴角勾起了浅浅的弧度,把玉佩 放入了怀中,贴身带着。
男人的动作是向少年表示了,他会随身戴着这枚玉佩。
如此良辰美景,似乎不做一点别的什么,就是浪费了。
正好这船上有备好的琴,李问让人去搬了一张琴过来,坐了下去,试了试琴音 ,看着坐在那里的男人,笑着说道,“我给你弹首曲子吧。”上次在人前弹琴,还 是在宴会上,许久不弹,手感都有点生疏了。
“好。”
赵向毅也很少听过少年弹琴,上次是第一次,这次是第二次。他招了个人来, 低语一句,很快下面的人就给他拿了一支箫过来。
琴音从少年的指尖倾泻出来,在琴音停下之后,悠长的箫声响起,像是追着琴 声而去。
李问看着在吹箫的男人,眼里有点意外,他还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会吹箫,吹 的还挺好听的。他的手放在琴上,两个人一个弹琴,一个吹箫,琴声和箫声交缠在 一起,竟是意外的和谐……
远处的船上有人听到了声音,问道,“是谁在弹琴?竞是这般的好听。”
“……还有这萧音是何人吹出来的?”
他们的船隔的别的船远,就是有人听到了声音,看到他们的船,却也是看不到 船上的人。
第一百四八章 判决
端午节后,户部的这桩案子的判决也很快的就下来了。
若是按照以往这样的大案子,整个朱氏势必是要连坐九族,九族之内的人都统 统要斩首。因太子心慈,到皇上面前求了情,因而判处下来的结果就只是处决朱府 一门,朱府满门抄斩,朱氏三代之内不得参加科考、不得入朝为官。
至于其余涉事的官员,严重者斩首示众,家中男丁流放,女子为奴为婢;轻者 罢官,往后不得再入官场;或是降职处理,这些人就算是还留在官场上,往后的仕 途大多是升职无望的了;等等。
一些被判处族中三代以内不得参加科考、不得入朝为官的家族,等于是绝了这 些家族整个的前程,至此,三代之内都不得参加科考,更是别想过通过科举致仕改 变家族前程与命运了。
这一次的事,牵连甚广,就算是在京城的后台强硬,被牵连其中的官员都难以 全身而退。因着这一次的事,朝中的一些官员最近也老实了不少,该收敛的都收敛 了起来。言官们整日蹦跶的还在蹦跶,总之是不在皇上的面前刷刷存在感,这些人 就浑身不舒服了。
涉事的京官要审理,地方下面涉事的官员都押送到了京城来受审。
每一场的审案,官府都是对外公开的,并不阻止百姓们前来观看。百姓们跑去 围观,因而这个判决的结果一出来,京城的百姓们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不少百姓是 拍手叫好的,“好,这些贪官都该死。”
“就是应该砍了这些人的脑袋,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
这一次是太子殿下负责主审,城中不少百姓看到了太子殿下审案,无不被太子 殿下的风采所迷倒。
百姓们知道朱府只是满门抄斩,并不累及九族,是太子殿下到皇上的面前求的 情,不想看到太多无辜的人被牵连其中,死伤太多,百姓们无不赞太子心慈的。这 些贪官自然可恨,但是一人做事,累及九族,害得九族连同一起受罪,这个罪责就 太过了。
比起一个铁面无私,不讲人情的太子,百姓们似乎更喜欢现在这样一位有血有 肉,仁慈仁爱的储君。这一次的案子,太子殿下办的漂亮,因而太子殿下在百姓们 那里又是刷了一波好感。
最近京城的茶肆酒楼的生意都特别的好,每日都是满满的人,大家都在谈论案 子,以及谈论这一桩案子里面的人和事。
不过知道自己最近太出风头,杨绍慕的行事就更为低调了许多,他每日进宫只 是向皇上汇报案子的进展,其余的并不多言,自己做的好不好,也从不遨功。昭宗 帝对太子所作的事一清二楚,他对这个儿子的行事还算是满意,“朕知道了,无事 你就退下吧。”
“是,父皇,儿臣告退。”杨绍慕行了礼,就退下了。
从皇上那里离去,杨绍慕顺便去了一趟他母后那里,母子二人许久不见,又是 说了一会话。只是他的事多,杨绍慕并没有在他母后这里留太多就起身准备离去了
皇后的心里理解,只是叮嘱了孩儿几句注意身体的事,让了身边伺候的宫女送 儿子出去。
没一会儿,送太子殿下出去的宫女回来复命,“娘娘,殿下已经走了。”
“嗯。”皇后点了点头,坐在那里,闭上了眼睛。伺候的宫女见娘娘整日都待 在屋子里,劝了一句,“娘娘,御花园的花开的正艳,不如奴婢们陪娘娘到御花园 去走动走动吧。”
皇后睁开了眼睛,看着身边伺候的宫女,点了点头,伸出手,一旁的宫女见状 ,连忙的上前去扶。
一行人往御花园过去了。
而听到外面的百姓们对太子的夸赞,其余的几位皇子的心里就不是那么的舒服 了。审案的事已经是太子负责了,他们只能在别的方面想办法了,总不能什么好处 都给了太子,他们什么都得不到吧。
经过这一轮的洗牌,朝廷里面是进行了一次大换血,一些官员被摘了下去,一 些年轻的官员才有机会上来。朝廷每三年举办一次科考,意在为朝廷选拔有用的人 才,每三年一批出一批人才,所以可以说,大成并不缺乏人才,而是更多的人是缺 乏机会。
这一次的机遇,对一些年轻的官员来说是可遇不可求,不少人都抓紧了这一次 的机会,想办法跻身上来。
几个皇子那里,都想了办法把他们的人安插上来。
这些事情,兄弟几个之间都知道,太子那里自然也知道了。
作为这一次最大的赢家,杨绍慕不声不响的把他私底下培养出来的几个官员安 排了上来,这些人不一定都在高位上,但是一个个都是手握要职,拿的都是实权, 这些人只要在位置上干个几年,必然是能往上升一升。
同样的因为这一次的事,不少的家族退出了京城的政治舞台,族中族老们带着 下面的族人举家搬迁,退出了京城这个地方。政治,从来都是残酷而无情的,胜者 往上更进一步;败者,轻则丢官,重则丢了身家性命。
京城这个地方繁华热闹,这里是接近天子的地方,是政权的中心,亦是许多官 员梦寐以求,想要到来的地方。
有人走了,自然也就有人来了。
一些地方上调往京城当官的官员,带着全家前往京城赴任,在这里置办房子,
安家落户。因而在后面的一段时间,京城的房价是一度涨了又涨,口袋里没有足够 多的银两的人,只能在京城这里租下一座小院,供一家人暂时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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