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看着兰玉,喝着他泡的茶,李聿青心气平了,下头阴茎也来劲儿了。
李老爷子全然未觉,自己的儿子竟想着自己宠爱的九姨娘下流地硬了。李聿青摩挲着茶杯,像捉着兰玉留下的余温,碾着他的指腹,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着李老爷子的话。
二人所说围绕着李明安入狱一事。
李明安原本只关几日就能弄出来的,可后来却被人横插一脚,对方摆明了是要借李明安来打压李家。李家如今风头太盛了,李家本就是北方巨贾,李聿青如今又在北平政府里混得风生水起,还谋了个军职,岂会不招人眼红。
“树大招风,”李老爷子叹了口气,叮嘱李聿青,“你这些日子低调一些,别太张扬了。”
李聿青随口应下,他是张扬,却不是傻子,每走一步自有算计,更不会蠢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平白给人递把柄,惹一身腥。
李老爷子乏了,打发他走。
李聿青也不久留,将自己杯中的茶水喝了个一干二净,又看了兰玉一眼方起身往外走去。
他关门时,却看见李老爷子对兰玉说了什么,兰玉蹲在李老爷子面前,温顺地替他脱了鞋子。李老爷子一只手撑在桌子上,垂着眼睛看着兰玉,瘫痪的双腿动弹不得,他伸手捏了捏兰玉的耳垂。
李聿青盯着那几根手指,只觉得碍眼万分,可看着兰玉仰起脸的背影,李聿青没忍住在心里骂了声小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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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保证结局he还是be,因为我也不知道,无大纲随缘溜。
大概率是非典型he,不可能1v1结局。
第57章
兰玉回到自己屋子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没成想,烛火一点,就看见了躺在藤椅上的李聿青。男人个高腿长,两条修长的腿闲散地搭着,长臂垂落在身边,百无聊赖地勾了把漆黑的枪,他曲着手指,精巧的手枪就在手指尖转动。
兰玉脚步顿了顿,李聿青也抬起了头,四目相对,兰玉就看见了青年昳丽面容上的不耐和冷意。
李聿青说:“怎么才回来?”
兰玉被气笑了,李聿青这话说得俨然一个捉着妻子晚归的丈夫,他漠然道:“该是我问你,深更半夜还待在我院子里作甚?”
李聿青直勾勾地盯着兰玉,他心里有气难平,回了自己院子反而愈发焦躁,所幸就来了兰玉这儿。没想到,他一等就是大半夜,不消多想,也知道是他爹留下了兰玉。兰玉是他爹的姨娘,被他爹留下也是理所当然,可李聿青却妒火中烧,几乎就想闯去他爹屋子里把兰玉抢回来。
可看着兰玉的眼神,李聿青顿时想起二人的不欢而散,还有那把重新修整的旧琵琶,又有几分拉不下脸,倒像是他巴巴地凑过来等着兰玉似的。
李聿青瞧着兰玉,皮笑肉不笑道:“你说呢?”
兰玉面无表情地看着李聿青,他伸手开始解自己的长衫襟扣,开了几颗,脖颈,赤裸的肩膀就呈现在李聿青面前。他皮肤白,脖颈和肩膀上斑驳的牙印、咬痕分外鲜明,李聿青瞳孔微缩,腾地坐直了身,兰玉不咸不淡道:“我刚被你爹肏过,你想弄,改日吧。”
李聿青脑子嗡的一声,紧紧盯着他爹留下的痕迹,手中的枪也攥紧了。他喜欢玩枪,心情不好时尤为喜欢,久等不来兰玉,李聿青才拿出手枪,眼也不看地拆了又装,装了又拆,不知重复了多少遍,心中的躁怒才堪堪压了下来。他甚至想,上一回砸了兰玉的琵琶,是他失手……他可以对兰玉好点儿,就像从前哄外头的姑娘。如今乍见那些惹眼的痕迹,竟一下子破闸而出,将他打的腹稿都冲击得七零八落。
兰玉见他手中的枪,歪了歪头,没什么起伏道:“李聿青,你想杀我吗?”
李聿青方才发现自己手中的枪,他下意识地搓了搓枪托,目光却没有从兰玉身上离开,说:“衣服脱了。”
兰玉一顿,嘲道:“野狗不挑食,李聿青,你还真不嫌脏。”
李聿青浑然不在意兰玉的嘲讽,只看着他身上的痕迹,心中烧了团火,生出不可遏制的被背叛的痛意。隔了几步远,烛火昏暗,兰玉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李聿青的神情,相较于李鸣争的波澜不惊,李聿青喜怒张扬,实在很好揣测。在书房时他的眼神刀子一般,如有实质,兰玉根本无法忽略。
兰玉脑子里甚至浮现一个念头,李聿青也许会怒不可遏地来找他。
这个念头一生,他心中竟滋生出几分报复性的快意。兰玉从未体会过男欢女爱,但是他出身欢场,亲眼见过不知多少花船上的姑娘沉溺于情爱最终黯然收场的故事。佛家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李聿青的愤怒源于在意,无论是哪种在意,都代表了在他和李聿青这悖逆人伦的纠缠里不能轻飘飘地全身而退。
李聿青一旦对他动了他念,哪怕只有一分,都会成为他报复李聿青的利刃。
兰玉是恨李聿青的,他知道这份怨恨来得深且重,大抵是本就被李老爷子断送了自己原有的生活,兰玉原本已经放弃了希望,偏李聿青还要来踩一脚,所有的愤怒不甘登时卷土重来,来势汹汹,都化成了对李聿青的恨。
李聿青不无辜。
兰玉脱了长衫,他胸膛单薄清瘦,两颗乳头已经红肿了,几道长长的红痕交错着,竟是鞭痕。李聿青怔了怔,说:“我爹打你了?”
兰玉将长衫丢在一旁,凉凉地笑道:“你没打过吗?”
李聿青哑然。
李老爷子确实对兰玉动手了,自八姨娘死后,他在床上变得愈发狠戾,显然当初八姨娘的嘲弄中伤了这个男人的自尊心。他老了,又瘫了,无法再满足年轻的姨娘——这于一个男人而言,是耻辱。李老爷子让兰玉赤裸裸地跪在他面前,鞭子是牛皮鞭子,握着一鞭子抽下去,雪白的皮肉登时就红了,兰玉疼得发颤,鲜活的身子在他手中扭动哭叫,极大的满足了李老爷子膨胀的欲望。
抽了几道,他又失控地将兰玉扑在身下,舔他身上的红痕,冷汗,喘着粗气,说,菩萨,我的小菩萨,我的观世音。
李老爷子意乱情迷道,你就是来这世上救我的。
兰玉长衫中还穿了亵裤,他看着李聿青,李聿青已经走到了他身边,李聿青个子高,站在他面前,身量修长经烛影一照显得压迫力十足。兰玉抬起头看着李聿青,淡淡道:“还想看吗?”
他说:“你爹不止肏了我,还射了进去。”
李聿青听着这露骨平静的话,阴茎硬了起来,情欲夹杂着恼怒妒意刺激得他眼睛都微微泛着红,恨声道:“小娘,你是在故意惹我生气吗?”
兰玉不置可否,抬头看着李聿青,说:“你为什么生气,你爹肏我不是理所应当,”他冷笑道,“我可是你小娘。”
他咬重了小娘两个字,如火点燃了炮仗,李聿青直接将他抵在桌上,他伸手探入他的裤子就往阴穴摸去。那处儿果真湿漉漉的,一摸就是满手湿滑的精。李聿青咬了咬牙,枪是他新得的,李聿青喜欢,日日擦拭宝贝似的带在身上,如今竟也不管直接将枪口捅入那口淫荡的软穴。枪管和手指侵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兰玉低叫了声,“……什么东西?”
李聿青握着枪插入穴内,穴小又紧,却熟稔地含住插进去的东西,里头都是他爹射进去的脏精。李聿青嫌脏,可下身更硬了,李二少爷什么人,竟对着一口被射满别的男人的精的淫屄硬得不可自控。
每一滴淌下的精水,都在提醒他,他们在乱伦,他在猥亵自己亲爹的人。
李聿青冷笑道:“小婊子,便宜你这口脏屄了。”
“二爷这东西可是稀罕玩意儿,有钱都买不来,还没见过血,小娘可小心些,万一擦枪走火,砰——”李聿青俯下身,恶意地在兰玉说,“底下可就真开花了。”
兰玉出身寻常,没有见过手枪,可却见过巡捕扛着长管的枪支,只消砰的一声枪响,子弹打在人身上顿时皮开肉绽溅出血花。他惊得夹紧插入穴中的异物,伸手去推李聿青,骂道:“李二,你个疯子……拿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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