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公子(生子)(17)
作者:富美
时间:2018-09-19 17:23:43
标签:生子
如果这孩子不是沈镜庭的,他心里会轻松许多。
在长信宫太医每日两次来请平安帖,沈镜麟也每夜陪他同睡,日子过得到倒也不慢——一开始摄政王严于克己,他们并不睡在一处,后来有天晚上文煊腹痛发作惊动了整个太医院,摄政王照顾了他一夜后就堂而皇之地把文煊搬到他的寝殿了,美其名曰是为了更好看顾文煊。
实际上那次只是虚惊一场,太医说是腹中孩儿在长大才牵动了宫体引发腹痛,文煊后来也不再痛了。
“怎么还不睡?”沈镜麟批完奏章回到寝宫已是亥时,见到文煊仍靠坐在床边看书就有些不悦:“别在灯下看书,对你的眼睛不好。”
“殿下。”文煊抬眼看到摄政王一脸威严的立在自己身边,马上把书合起来:“因为我睡不着……又无事可做。”
“你啊。”沈镜麟抬手把文煊垂落的额发拨到一边,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今日临渊王来看过你了?”
在意料之中,文煊脸上浮现出一丝喜悦,更多的是羞赧,他点头:“阿烈很想我了。”
文煊一低头沈镜麟就看到他雪白修长的颈子上有一道粉红的印子,他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攥紧,挑着文煊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来看自己:“你和他睡了?”
摄政王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生硬,看着那双乌沉沉的眼眸文煊忽然有些慌乱,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像被丈夫捉奸的妻子,害羞又难堪:“我没有啊……”
“没有吗?”沈镜麟的指尖从文煊的下巴滑到脖颈,在那块樱红的痕迹上划着圈:“没有就好,乖,你现在的身子不行,我以后会好好陪你的。”
在他刚住进长信宫的时候太医院院判就耳提面命地训过他,孕初绝不可以与男子行房,临渊男子的性事粗暴更是不能越雷池一步。文煊的脸颊烧得通红,他心慌意乱地抓住沈镜麟的胳膊,同时往他身边靠过去急迫地辩解:“我,我知道。”他才没有那么淫乱。
文煊靠过来的一瞬间,沈镜麟下意识接住他,一下子抱了个满怀。属于文煊的气息萦绕充斥鼻端,纤秾合度的柔韧身体隔着衣料传来淡淡的体温,沈镜麟的眼神暗了暗,松开手臂让文煊好好躺倒床上,声音不知是因为喉咙干涩还是什么有些发紧:“你先睡,我出去一会儿。”
而文煊当然想不到沈镜麟是因为长久没有纾解欲望,刚刚一沾他的身子险些擦枪走火。他们朝夕相处几个月都相安无事,文煊几乎忘了与摄政王在床笫间那些沉沦缠绵的情事。
长信宫最大的好处就是有一处温泉引来的活水,文煊白日里闲着无事也喜欢去泡一泡,这天摄政王在朝上又与一干老臣争执不下,下朝后天气又酷热难耐,回到长信宫直接去了汤池。不想门口宫人侍立,告诉他公子在里头沐浴,沈镜麟当即拧起眉头:“不是说让你们看好他吗!”
宫人哆哆嗦嗦跪了一地,委屈道:“奴婢该死,公子不愿让人服侍才把奴婢赶出来。”
沈镜麟进来的时候,文煊正背对着他,并未发现有人闯入,坐在水中时不时摸着肚子叹气。
文煊光洁圆润的肩头露在水面,怀孕并未对他的身形有太多影响,依旧是颀身玉立,后背的腰线精致诱人,沈镜麟想起那片裸背在床上的风光,消失的腰线下浑圆雪白的臀部翘起。而现在他的头发一半浸在水里,好似漂浮的水藻,把水下身体的风景全都拢在一片缥缈中。
尽管每晚都陪着文煊,但沈镜麟从未见过他怀孕后赤裸的身体。他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小腹隆起一个高高的弧度,好像倒扣的白玉盘。
他可真白,沈镜麟想,三尺寒泉浸明玉,不外如是。
沈镜麟走过去时文煊正发着呆,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大男人从他身后走进汤池,吓得“啊”的叫了一声。
“殿下?”文煊终于看清了来人,愕然出声。
“嗯。”沈镜麟若无其事地点头,和文煊一样坐到池中的台上。
两个人并肩坐着离得极近,沈镜麟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大腿和胳膊都挨着文煊,让他有些坐立不安。
“殿下,我,我先走了。”文煊的脸颊被升温的水汽蒸得绯红,立时就想起身逃走。
“你洗好了吗?”沈镜麟哪里会如文煊的愿,他抓住文煊的胳膊,问得严肃。
文煊看着沈镜麟俊逸清贵的脸,下意识就摇摇头。
沈镜麟接着问:“为什么不让人服侍?”
“我不习惯……”文煊有些心虚,嗫嚅道。之前沈镜麟再三教育他无论做什么身边都要跟着宫人,他不胜其烦,只要不在沈镜麟的视线就会把那些人轰出去。
“你现在身子重,不可以任性。”沈镜庭的目光把文煊的身体从上到下扫视一遍,硬生生把他拉得重新坐回水里,笃然道:“既然不愿让宫人服侍,就由本王服侍你。”
沈镜麟想起前些天太医跟他说过的话,文煊现在的身体可以进行一些房事,这有助于生产。天知道沈镜麟只是色欲熏心,他终于正大光明地触碰到了文煊的身体,怀孕后的皮肤更加柔软细腻,在水中简直像融化的脂膏让人丢不开手。
怀孕后的身体异常敏感,文煊被摸了两下便受不了地往后缩,然而他背后靠着池边已是无处可退。
沈镜庭说是清洗,手上的动作却更像是狎弄,文煊被困在他双臂之间无处可逃,全身每一寸皮肤都不被放过地捏弄抚摸,只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什么不该有的动静。
“殿下,好了,洗好了。”沈镜麟碰到他双腿之间的时候文煊终于忍不住开口,那里被撩拨得早就情动,此刻高高挺立着,在清澈的池水下一览无余。
下一刻沈镜麟就握住了那里,文煊浑身一激灵,听到男人在耳边问他:“昨天不是自己偷偷弄过了,怎么还这么快?”
文煊的脖根都羞红了,他是很久没做了,昨晚以为沈镜麟已经睡熟了才背对着他偷偷弄了一回,没想到他根本没睡着……
文煊羞耻地低下头不敢看沈镜麟,却在他手中快感连连,张着腿挺着腰想要得更多。
“害羞什么,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沈镜麟亲吻着文煊红得滴血的耳朵,牙齿轻轻碾着耳垂。
“嗯啊……那,你知道了……你知道也不帮帮我……”文煊撒娇般嘟囔。沈镜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娴熟地撸动着文煊的孽根一边在他耳边低低地笑道:“现在就帮你。”
“嗯~快点……”文煊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男人的照拂,至于沈镜麟的阳具是否高高贴着小腹竖起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即将登上巅峰的时候他的顶端却被沈镜麟压住不给释放,文煊急得抬起腿蹭沈镜麟的腰,带着软软地鼻音乞求:“让我射……”
“太医说你可以了。”沈镜庭的鼻息洒在文煊雪白的颈间,眼白中因压抑欲念爆发出的红血丝在昭示着他就在爆发的边缘,他的拇指顶着文煊的马眼摩擦,温柔地询问着,实则却是在逼迫:“可以吗?”
沈镜麟的手指在他臀缝里戳动着暗示,文煊挺着肚子靠坐在池边张开大腿,脸上滑落的水珠不知是蒸汽凝结还是汗水,他根本来不及思考男人话中的含义,只能张着嘴失声呻吟喘息:“啊——可以,可以,快……”
沈镜麟这才快速撸动了几下,让文煊堵住的出口释放出来。乳白的液体从深粉的龟头里吐出来,像是甩籽的鱼。沈镜麟架起文煊的双腿,借着水的润滑轻松把手指送到了紧闭的幽穴里。
那里已经很久没人碰过了,进入一根手指都能让文煊不适地扭动身体,沈镜麟含住他泛着水泽的淡红唇瓣亲吻。
文煊还沉浸在射精高潮的余韵中,对扩张后穴有些不舒服,哼哼唧唧的不满从缠绵的唇舌中溢出来,于是沈镜麟加深了这个吻,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堵住文煊的喉咙。
穴口处被撑开,温热的水流争先恐后地汇入肠道,烫得文煊直皱眉。沈镜麟极力安抚着他:“马上就好了,乖。”穴口终于被开拓得松软,沈镜麟抽出手指换上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阳具,缓缓插进去。他观察着文煊的表情,发现他没有叫疼才继续动作。
紫涨的阳具尽根插入,文煊从鼻腔中发出一声长长的甜腻呻吟。沈镜麟摸着他隆起的肚子:“疼吗?”
“不疼,好胀好酸……”文煊摇头,伸手勾住沈镜麟的脖子低声软软地求他:“轻一点弄。”
哄着文煊捅一回穴儿已是不易,更何况他还怀着身孕。沈镜麟缓慢地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操到文煊最喜欢的地方,让他的大腿肌肉都止不住地收缩痉挛。
文煊觉得自己像漂浮在海浪上的小舟随着欲念起伏沉沦,浴室中只剩下两人的交缠喘息和动作时泛起涟漪的水声。
“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浮力让文煊很容易把腿架在沈镜庭腰上,他绞着双腿把臀部往男人胯下送想要的更多:“殿下,再深一点……”
“叫我的名字。”沈镜麟惩罚性地拧了一把文煊挺立的奶头,怀孕的缘故原本小小的乳晕都大了一圈,颜色也由淡粉变得粉红。他知道那里以后会出奶,只要狠狠地吸那里,把奶头吸肿奶孔吸通。
“嗯……镜麟——”文煊有些不习惯的小声叫着摄政王的名字,他的乳头被男人放在嘴里用力吸吮,那力道有一股不吸出奶不罢休的劲头,他简直怕奶头被就此吸掉。“别,别吸了。”
“现在不把你的小奶子吸通,以后生了孩子胀奶痛死你。”沈镜麟把奶头吐出来,还面不改色地恫吓:“到时候奶子又肿又疼,碰都碰不得。”
“啊……”文煊有些被吓住了,但是他现在就觉得奶头被弄得又肿又疼,舍不得再把它送到别人嘴里蹂躏,为难地商量:“那明天再吸好不好……”
沈镜麟对文煊娇憨的情态又怜又爱,少不得答应他。他怕文煊着凉,急匆匆地射了出来,又把文煊洗了一遍。
从那天起文煊的胸部就饱受摧残,每天晚上沈镜麟都会趴在他胸口吸他的两个乳头,每次都把奶头吸得像颗小樱桃一样又红又肿,穿着丝缎里衣都觉得摩擦疼痛。没过几天他就觉得原本平坦毫无动静的胸前开始鼓胀起来,被男人的大手一揉就隐隐发痛。
文煊向贺雪青抱怨自己的奶头都被摄政王玩坏了,贺雪青就哄着他解开衣服给自己看。等他看到文煊的胸口处两个微微鼓起的小奶子和自然挺立鲜红欲滴的乳尖,瞪大了眼珠不自觉地咽了口水,当即把文煊按到床上吸奶,嘴里还道:“乖九郎,让哥哥给你通通奶子,没准儿就出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