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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公子(生子)

作者:富美 时间:2018-09-19 17:23:43 标签:生子


  ☆、1 被囚禁的小公子

文煊被摄政王的人“请”来王府已有三日了。
  原因是皇帝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下密旨将文家九公子,神机营提督文煊赐给了三位亲王做通房公子,直到怀上他们的子嗣为止。他这个大好儿郎,当朝丞相之子就要被送来给摄政王暖被窝,操屁股了。
  文煊出生时便被寄予厚望,更是被国师赐字太一——正神之首,浩然正气,造化自然。
  文家世代重臣,出了这样的孩子自然悉心教导,指望着有朝一日他能和他爹文丞相一般,位极人臣,为国躬亲。哪知一朝出仕,接下的差事却是给亲王殿下们当通房公子。
  皇帝的密诏只有当朝的几位亲王清楚,所以这事情进行的是密不透风,只有在当天夜里,国师密召文煊入宫密谈。
  究竟谈了什么,只有当事人清楚。密谈结束后文煊直接被摄政王府的马车接走,对外只说文煊的怪病又犯了,需要接进国师府悉心医治。
  国师清楚得很,文煊身怀异象,一体双性。身上不止生了男人的孽根囊袋,身体里还藏着女人孕育孩子的器官。所以他自文煊生下,就宣称他身患奇病,需要严密诊治。而他身为国师,不忍璀星陨落,所以每月都会为文煊检查,
  当朝皇帝沉疴已久,早就不上朝了,朝政尽数交与摄政王沈镜麟。如今摄政王不仅把持朝纲,更连破处操穴都要拔得头筹,迫不及待的在第二日就把文煊接入府中。
  所幸这三日摄政王忙于朝政,对待文煊也是温和有礼,对生子一事只字未提,文煊几乎要以为沈镜麟把自己接过来只是为了敷衍国师荒诞不经的神谕,其实对男人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
  然后在第四天就被摄政王的孪生弟弟奸了个通透。
  摄政王的弟弟是容亲王沈镜庭,文煊从前略有耳闻,只知道这人向来好男风,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坊间的传闻很是不堪。文煊愿意来摄政王府上居住,也有躲避沈镜庭之意。
  哪知沈镜庭对哥哥一点都不见外,这日沈镜庭上摄政王府拜访,不巧摄政王外出访友。沈镜庭早听说文煊在自家大哥府上住着,心头正痒。
  这个文丞相家的幼子他是见过的,去年元宵佳节,皇帝在宫中设宴百官,文丞相带了刚领了神机营闲职的幼子文煊进宫谢恩。沈镜庭远远的一望,人群中容貌最是清冷秀丽的那个便是文家九郎,文煊。
  那日文煊穿的是黑衣,却掩不住眉眼间的艳丽。正是因为从小总有人把文煊当成小姑娘,文煊才经常一身黢黑黢黑的,反正没有谁家姑娘穿黑的。却不知在沈镜庭眼里,黑衣衬着文煊的肌肤如陇上新雪,生生把他手中的白瓷酒盅都比下去了。
  那清冷孤高的劲儿惹得沈镜庭的视线恨不得黏在那文家九郎身上。心想这要是能将他按在榻上骑上一骑,弄得他哭泣求饶,不知滋味该有多妙呢。
  可惜听说文家九郎身子一直不大好,平日也不爱出府,神机营和家里两头跑,饶是沈镜庭元宵一见心痒难耐,却也没有机会与之结交,所以时间一久就抛之脑后了。
  这次却忽然有了机会采了这朵嫩花,沈镜庭怎么能不趋之若鹜?
  当是时文煊正在书房修书——摄政王专为文煊临时开辟的一处清净地。文煊有事可做,十分感激。
  他觉得现在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就像头上悬了把刀,不知何时会落下。皇帝的旨意实在太过荒唐,可是他却有权利让这荒唐的事情变成现实。哪位亲王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成为名正言顺的帝子呢?而帝子,国师说,只能从文煊的肚子里生出来。
  因为他是天命所选。
  什么天命,简直无稽之谈!文煊想着,笔下生力,纸上晕出了一个墨点。
  正当此时,沈镜庭叩起了门。
  “谁?”
  “小王镜庭,经由此处,来讨杯茶喝。”说罢便直接推开了门。
  这厢文煊听说是沈镜庭便心头一跳,暗道不好。下一刻门就被推开。
  沈镜庭虽然与摄政王是孪生兄弟,二人的相貌却大相径庭。摄政王生得儒雅温润,俊逸非凡。沈镜庭却是眉目含情,姝丽风流。文煊初见觉得他的一双桃花眼中都带着媚气,是会勾人的。
    “文煊见过容王殿下。”文煊是臣子,出仕后一路升到了神机营提督,却仍要起身给沈镜庭见礼。
  “文大人快起来。”沈镜庭虚扶了文煊一把:“今日本事来有事和兄长相商,没想到不巧哥哥有事。有听说文煊现在哥哥府上住着,想着不能不来看一看。”
  文煊深深看了沈镜麟一眼:“那还真是劳殿下挂心。”
  二人相让着坐下。文煊不敢看沈镜庭勾人心魂的一副笑模样,局促的垂下眼。
  沈镜庭看在眼里,他这会儿离文煊坐得极近,都能看清对方垂下的眼帘,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小块淡淡的影子,痒得沈镜庭像羽毛搔了下心尖儿。
第一次发文,下章开车,希望大家开心。

  ☆、2 破身(飞扬跋扈大美人被摄政王兄弟强暴受精自己拿手指塞后穴)

    沈镜麟是还没回府,就在路上听说了弟弟跑到自己府上找文煊去了。
  沈镜庭什么德行沈镜麟最清楚不过,闻言只不过摇头轻笑道:“那就让镜庭磨磨他的性子。”
  沈镜庭抱起瘫软的人,轻车熟路的往自家兄长的卧房走。
  文煊一被沈镜庭放到摄政王卧房中尺寸极大的拔步床中,就被压着亲吻起来。文煊从未尝过情事,又是男人,偏过头挣扎。
  沈镜庭在床榻之事上一向欠缺温柔,捏着文煊的下巴逼他张口,又把舌头探入文煊口中,吸吮翻搅。文煊有种被舌头伸进喉咙的错觉,吓得“呜呜”直叫。直到文煊感觉快断气了,才被沈镜庭放过。
  文煊身中迷药,身上似有千斤重。只能任沈镜庭这种淫乱的亲法,暗自恶心。
  沈镜庭手上更不闲着,一双手抽开文煊的衣带往衣服里伸。不过片刻,朝思暮想的雪白身子便坦诚相见了。
  “放……”赤裸的美人嘴唇被亲吻得红肿,还带着津液的水色,轻轻翕动。
  “九郎说什么呢?”沈镜庭故意凑到他唇边。
  “殿下,求殿下放了我吧。”文煊发出虚弱的声音。还带着些许焦急的哭腔。
  沈镜庭几乎是一听便又硬了几分。平时他最爱玩强迫奸淫良家子的淫戏。不过无论是外出狎妓还是在府中拿家妓泄火,总带着几分表演的意思,让人不得趣儿。如今文煊这一副极度不愿的样子,倒是可以真正来一把强奸戏码了。
  “九郎啊,你再不愿也逃不掉这遭。国师已经发话,为了让你尽快受孕,把贺雪青也召回了京城。他可是狼族,怕是操个一时半刻就把你的小穴儿捅烂,肚子顶破了。还不如本王现在就让你怀上,等他来了你就不用被他操了,嗯?”
  贺雪青!
  文煊被沈镜庭分开双腿,不禁打了个寒战。
  贺雪青也是先帝之子,不过承了母姓。传闻狼族人有狼的血统,胯下之物也如畜生般巨大,还长着倒钩。昔日狼族行军打仗,奸淫敌对部落的妇女,常有被活活奸死的。据说都是下身血流不止而亡。
  沈镜庭见文煊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不禁得意。“还是让本王好好疼你……”跪在文煊双腿之间,修长的手指沾了脂膏,往淡粉的穴眼儿里伸去。
  “你这身子倒也没什么不同之处,也不知国师说你会生崽儿是真是假。”话说回来,虽然生理结构与男子相同,可这雪白的身子,浑圆翘挺的臀儿,淡色无一丝瑕疵的花穴,可是万中无一的难得。
  这双腿生得笔直修长,架在肩膀上猛干一定极妙。
  文煊被极度的羞辱折磨的全身发抖,沈镜庭的手指一根根钻进他的后穴深处,那从未被人触及过的隐秘污秽之处,现在被沈镜庭细致地开拓着。疼痛是其次的,沈镜庭的三根手指进入后,文煊感觉后穴极度的胀痛,恐惧让他想不顾一切的挣脱。
  没想到这一下他还真的抬起了手臂。原来沈镜庭也不想一下把人放倒了不得趣,下的药剂量并不多,只是初时药效迅猛,半个时辰后便渐渐恢复。
  文煊心中燃起一线希望,刚巧沈镜庭的手指从他的后穴里抽出来,趁机发力,想翻身爬下床去。
  哪知他调动浑身力气也不过翻身调了个个儿,倒被沈镜庭狠狠从背后扭住胳膊,用衣带绑起了双手。
  文煊这会儿有了点力气,试图挣脱,不过沈镜庭绑人也是有一手,绳结只会越挣越紧。
  身下美人儿挣扎得长发尽散,铺在床榻上堪比上好的缎子。美人此刻深谙要被破身的命运,急得身子扭动,蹭得膝盖手肘处都有些发红。
  “好嫩的身子。”沈镜庭大掌抚上两瓣翘挺的臀儿,粗暴的揉捏起来。雪白的臀肉在掌中变形,如纯白膏脂在指缝中溢出来,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指印。文煊的身子羞耻得微微颤抖,眼角都臊出了泪花。
  “不要……不可以!”声音又回到了文煊的喉咙里,文煊惊叫。
  “不可以什么?”沈镜庭嗤笑,掰开两瓣臀儿用力往两边扯,露出中间一朵娇嫩的粉花。
  虽然刚刚已经细致地扩张过,还带着润膏的光泽,不过这没破瓜的穴儿紧得很,不过转眼就闭紧了,得赶紧操进去,不然白费了刚才的扩张。
  “容王殿下!我现在还在摄政王府上,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文煊气得双颊生红。
  “国师说文煊你是病了,要养在宫中。我哥哥把接过来,却不管你的病了。”沈镜庭把已经完全勃起的孽根送到文煊的后穴口处,浅浅戳刺起来。逗得那花穴受惊般不住猛缩,可爱极了。“可是我心疼九郎,好心给九郎治病——国师说了,你这病被男人的大肉棒操过,通通屁股自然就好了。”
  “恬不知耻,一派胡言!”文煊听到这一通编排,当即怒骂。
  沈镜庭也不计较,冷笑一声,拿了两个软枕垫在文煊腰下,对着那翘起的屁股,将身下硬热的孽根慢慢捅进了文煊后穴。
  “哇啊啊啊啊——”撕裂的恐惧和剧痛占据了文煊,他的双腿拼了命了踢蹬。却被沈镜庭死死按住腰身,巨物一刻不停的往他屁股里送。
  “别动,这才进了个头。”沈镜庭皱着眉往文煊屁股里操。“你太紧了。”
  “放开我,放开我,沈镜庭!你这个畜生!”文煊痛得冷汗直流,疯了一般想挣脱手上的桎梏,却徒劳的只是又多了手上两道勒痕。“奸淫男人,你是禽兽吗!你他妈禽兽不如!呜……”
  沈镜庭任他大骂不休,待到阳物尽数插入,文煊也痛得只会发抖流眼泪,没力气骂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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