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之我娶了个丑哥儿(135)
老夫人和方月茹一脸慈爱的看着吴凡,对于这个单纯的小哥儿也是喜欢的紧,老夫人拉住了对方的手,道:“凡哥儿啊,我是远儿的祖母,你也叫我一声祖母吧。”
吴凡仍是一脸呆呆的道:“祖母。”
“唉,唉,好好,这位是远儿的母亲,以后啊,等你跟远儿成了一家人之后,她也是你的母亲了。”老夫人道。
“伯母。“吴凡乖乖的喊道。
“乖。"然后将自己手腕上的镯子套在了吴凡的手腕上,当做见面礼。
吴凡都傻了,这是什么情况。
吴老爹此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到院子里的人一愣。
“这位是凡哥儿的老父亲吧,我是远儿的祖母,今天是来您家提亲的。“老夫人对着吴老爹笑着说明他们此行的来意。
老爹也一副愣愣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道:“哦,那,快,快请进。”
老夫人跟方月茹进到了吴家,让下人将聘礼抬了进来,还有礼单,一并送上。
老夫人简单的做了下介绍,如今的阿木郎已经改叫李宏远了,所以自然是要着重的说明一下的,然后便是此行的来意,以及婚期都要定下。
他们两家离的远,索性今天就都安排好,到日子就来接人,到时候吴老爹也一起去京城,他们在京城给吴老爹也安排个别院,到时候吴凡也不怕在京城时刻惦记。
吴老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要嫁的居然是太尉家的孙子,而且对方还是阿木郎,他怎么又成了大晋朝的人了,这,真是,他的脑子都不够用了。
不过,最后,经由两家人商量后决定,吴凡嫁过去可以,自己就不去京城了,家里还有羊要照顾,可离不开人。
老头脾气倔,其实也是想给吴凡留个退路,高门大户的规矩多,若是真万一。。他们还可以回来过日子不是。
于是,将婚期定在了二个月后的一个黄道吉日,之后阿木郎便随着老夫人和方月茹回了京城。國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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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章、又逃了
今天,是李家娶亲的日子,花轿是从福盈县抬到京城来的。
太尉府的嫡孙娶亲,排场不可谓不大,来参加宴会的除了文武百官之外,俪贵妃自然也来。
当然,沈家人也来到了太尉府,一起见证阿木郎与吴凡的幸福时刻。
对于他们两人终于可以终成眷属,沈长君等人都非常的高兴。
吴老爹陪着吴凡一起来到了京城,等喜宴结束,他便再回去
按照流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之后,便礼成了。
吴老爹看着自己的儿子终于找到了归宿,开心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喜宴结束后,吴老爹便住在了沈家,三天回门,路途太远,沈家也可以算是吴凡的娘家,回到这里也是一样。
继李府举行了婚宴之后,听说何府也要举办婚礼了。
不过不是娶,而是嫁。
何静怡要嫁人了,是何母找官媒介绍的。
那家人不是官场中人,家里有祖产,是做布匹生意的。
人不是本地的,而是离京城隔着一个州的沧州。
两地的距离不算近,但也不是很远,主要是何家人想让何静怡离开京城这块是非之地。
何静怡要嫁的这个人叫王智慧,人很老实本分,以前有过一个妻子,不过因病去逝了,也没留下个一儿半女,就想着找一个人好好过日子,生个孩子,也好给他们王家留个后。
听说女方的父亲原是侍郎,还中过探花,虽后来被贬,但怎么说也是读书人,而且至今还是官身,再说,若是不被贬,他还高攀不起呢,于是便欣然接受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事不用经过何静怡同意,便就定了下来。
成亲这天,何静怡被何母和何府的丫鬟强行穿上了嫁衣,并且由两名壮汉压着她上了花轿何父对这两名壮汉道:“路上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都不要搭理,只管将人送到沧州。”
两名壮汉连连点头答应了。
因为隔着一个州,所以预计行程是一个月。
何静怡前半个月是很老实的,白天坐在轿子里,不说话很规矩,中途休息或者沿途住店,也都老老实实,让干嘛干嘛,也不滋事挑衅,似乎对这场婚事也是很期待的。
谁知却是在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就在人们熟睡的这天夜里,何静怡又一次的逃跑了。
何静怡跑到半路就被人劫了下来,劫她的人不是一路护送她的人,而是另有其人。
陈继业早已派人一路尾随跟在这一行车队的后面。
临行前有指示,等待机会,不要轻举妄动,他算准了何静怡一定会想办法逃跑的,若是她逃了,那么就将人绑了,脱光了衣服,划花了脸,直接扔到山涧里去,就算日后找到了尸骨,也不知道她是谁。
何静怡就这样被绑了,堵住了嘴,一提便放到了马背上,那人一夹马腹,便朝着荒山而去。
何静怡拼命的挣扎叫喊都没有用,这一次,注定再不会有人来救她。
何静怡消失了,消息传回了何府,她逃跑并不是第一次了,对女儿彻底失望的二老并没有派人去找,就当他们的这个女儿死了吧,她已经再也不是他们的女儿了。
时间飞逝,一转眼便又是一年的除夕
皇宫里面举行家宴,而此时在宫内的后花园。
“民女见过三爷。”
“无需多礼,找我何事。”
“今夜大皇子密谋要算计太子,据说,太子与他身边的邢管事有断袖之嫌。"那名女子悄悄的对着眼前的所谓三爷低声的说道。
“此事当真?”
“已经证实,确有此事。”
片刻后,“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动手,具体怎么做。”
“倒是提了一些。”
“快与我说说。”
这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大皇子的宠妾杨怡,和当朝的三皇子朱玄栋。
要说两人是怎么认识的,还要从皇后找人对杜鹃下手那时说起。
朱玄栋那一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却不想皇后娘娘那时正因大皇子喜欢上一个戏子而大发雷霆,自然也听见了皇后娘娘最后的四个字:让她消失。
所以朱玄栋在得知此事后,便立即来到大皇子的别院,将杜鹃转移走,然后又做了伪装证明当晚的确有人在房中睡觉,那场大火,其实,不是人被烧成了灰,而是,根本就没有人。
而将杜鹃带走之后的朱玄栋便将她送回原本的家乡,却是意外得知他居然是杨文广的孙女。
记得当时,朱玄栋问杜鹃:“你既然知道自己是杨丞相的孙女,为什么不去找他?”
就是因为他,母亲整日郁郁寡欢,才早早离逝,父亲也因为思念母亲,早早的离开了我,我恨他,不想做他的孙女。
“你当初为什么要给原本饰演白莲的青衣下药?”
“是她看不起我,处处刁难我,还当众羞辱我,我才。。"杜鹃声音越来越低。
之后,杜鹃道:“你是谁,为什么来救我,你能带我去找一个人吗?”
“哼亨,你要找的人,不会是叫朱玄烁吧。”
“你认识他?”
“他是我大哥,我自是认识,不过,你以为你如今这副模样是拜谁所赐?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难道你猜不出?”
“不,不可能,你骗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你以为你孩子没了,是意外?不,我告诉你,那偷你钱袋子的贼可不是意外,若不是你命大,说不定那时,你就已经去见阎王了,不过这次嘛,要你死的还真不是我大哥,而是他的母亲,当朝的皇后,你觉得,你若是现在回去找我大哥,你的命还能撑到几时。”
杜鹃一下子瘫软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想起那个孩子,她就仿佛万箭穿心般难受。
原来,不是意外,竟然,不是意外。
“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就在朱玄栋正想办法怎么让杜鹃光明正大回去的时候,丞相府来人了,将杜鹃接走,并阴差阳错的嫁给了大皇子,成为了朱玄栋的内应。
席间,大皇子给太子敬酒,太子喝完后便觉得有些头昏脑涨,皇帝以为他今次贪了杯,便让他到后面的休息室休息,邢烈也陪着他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有一名宫人从外面匆匆的走到大皇子的身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只见大皇子像是受到惊吓般的道:“什么?“声音大的,离着他近些的人都听到了,皇帝自然也听到了。
“烁儿,何事如此惊慌。“皇帝开口问道。
“这。。“朱玄烁吞吞吐吐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皇后见了也好奇道:“烁儿,到底是怎么了,跟你父皇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朱玄烁这才道:“不敢欺瞒父皇,是四弟,他,他,,”
“烨儿,他怎么了?“皇帝在高座上不怒自威道。
朱玄烁回头对着那名刚刚跟他耳语的宫人道:“你说!”
一名宫人立刻抖的跟筛子似的道:“是,是太子与他身边的宫人正在,正在行那断袖之事。”
“混账!"皇帝大怒,不知道是在说这名眼前的宫人,还是在说太子。
皇帝站起身,甩袖朝着后面的休息室而去。
后面跟着皇后,俪贵妃,几位皇子,还有皇上身边的几个近臣,如李太尉,和杨丞相等人来到休息室的门外,便听见从里面传来浅浅的呻吟声。
朱玄烁微微的勾起了嘴角。
皇帝握紧了拳头,愤怒的将门推开。
只见房间里,朱玄烨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邢烈则是拿着银针正在对方的脑袋上面几个穴位处行针。
朱玄烨明显很痛苦的样子,额头冒汗,邢烈每扎一处,朱玄烨便痛苦的呻吟出声。
片刻后,邢烈将所有的银针都拔出,然后收了起来。
做好这一切,邢烈便向皇上下跪行礼问安。
朱玄烨也在此时睁开了眼睛,看到这一大群人都聚在这里,忍不住惊讶的问道:“发生了何事,怎的都到这里来了?”
“给我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皇上看向那名宫人和大皇子,脸黑的都快滴出墨汁来了。
朱玄烁连忙向着四弟问道:“四弟,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在头上扎了许多针?”
“父皇,大哥,刚才也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全身燥热难当,神志不清,幸好我身边的这名常侍会点医术,为我行了针,我这才好受些。”
“无缘无故的,怎会全身燥热?”俪贵妃上前关心的对儿子问道。
“回娘娘,太子应该是被人下了药。"邢烈在一旁突然说道。
“下药,是谁,什么时候?"俪贵妃和李太尉纷纷问了出来
“据奴才诊断,太子中的应该是逍遥散”邢烈回答道,之后便自言自语的道:“难道是那酒?”
“你胡说,那酒明明一点问题都没有。"朱玄烁立即惊慌的辩白道。
皇帝朝着身边的宫人总管使了个眼色,那位立刻会意,便朝外走去,不一会儿,便将刚才大皇子用过的酒壶拿了过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三名太医。
宫人总管将酒倒在了三个杯子里,分别让三名太医瞧看。
那三名太医老神在在的晃了晃酒杯,然后闻了闻,之后,都异口同声的断定,此酒里被下了无色无味的"逍遥散”,服之会使人全身燥热,只想纾解,失去理智。
皇帝听了,气得雷霆大怒,对着朱玄烁道:“混账,你竟敢做出如此卑鄙无耻,恶意陷害之事。”
“父皇,不是我,我冤枉啊。"朱玄烁跪在地上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