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谈巷议(10)
肖元元脸色大变,「你的意思是,外头已经有流言了?」
简衣寒微微一笑,并不答话。
肖元元脸色阵青阵白,终于道:「我就知道,遇上你没好事情!!」他疾步便跑,被府门处的人给拦住了。
肖元元气道:「我又不是你们家的囚犯,怎么,还不许人走吗?」
门口的侍卫十分尽职地道:「没有公子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出这府门。」
简衣寒慢慢踱步过来。
肖元元却是开始大骂,道:「你们这是囚禁,知道不?!这是犯法的!我是大胥的臣民,你们主人是王法吗?啊,他是个人,是个人总要守法的,除非你们说他不是人!」
门口的侍卫心知不管怎么回答,肖元元都有理由反击,于是干脆不说话。
等到肖元元又大骂了一炷香,几乎挤兑了他们许久,简衣寒才淡淡道:「放他出去。」
一直不说话当肖元元的辱骂是耳旁风的侍卫们这才拱手称是,开了府门。
肖元元身体一抖,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这简府的侍卫不太像寻常人家的侍从。
鼓起勇气回头狠瞪了简衣寒一眼,肖元元一溜烟地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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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
「听说了……嘿,李知县家的碧兰,那晚和小姐去上香,竟然看见……啧啧……」
「想不到肖公子不但好龙阳,而且还好下面那一口,竟然用迷药迷了简公子,霸王硬上弓,却是让自己被上……呵呵,看他那小模样,销魂得紧,简公子虽然是被迷的,但恐怕也销魂了一夜吧?啊哈哈哈……」
「不错不错,原本还以为可能是谣言,不过想那肖公子当年众目睽睽之下敢直接亲吻简公子,而且还从简府里出来,不是那个……是什么?」
「可惜了简公子那般的人物,啧啧啧,还以为他守身如玉……」
「呸!你可不要拉简公子下水,分明是别人不知羞,简公子也是受害人!」
「哪会是受害人?我看他说不定乐在其中……」
「你们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告诉你,我有听到李月如去问简公子那晚的事情,简公子唉声叹气,完全是一副被逼迫的模样,怎么就不算是真的?」
「真的假的啊……」
「铿!!」肖元元将手中的杯盏尽数扫了,横眉怒目道:「你们说什么!!」
天香楼里的客人见了正主,不由噤声,道:「没……没说什么……」留下银钱赶紧跑了。
肖元元听到那流言后,面上不知道是哭是笑,几次忍了又忍,还是红了眼眶,只是这回他可没有掉眼泪,心中恨恨地道,简衣寒偏要让别人以为他被下了迷药,那他就下一次迷药!!而且……而且还要让他尝尝被人上的滋味!
这会肖元元可当真是起了狠心,几次连番在简衣寒那边都没讨到好处,他却是恶从心起,想着……如果把简衣寒卖到小倌馆里……
城里的小倌馆,当然不会收下简衣寒这个烫手山芋,但看他长得那般不错,迷晕了载到外地里一卖,神不知鬼不觉,而且他还可以夺得简衣寒后面的第一次,至于之后……迷药效力退了的话,以简衣寒的武功,小小的小倌馆恐怕也困不住他,别人能否得逞,尝一尝他的味道,就看他造化了。
肖元元想的是恶狠狠,不过,其实他也知道,简衣寒的武功,就算中了鬮药,只怕也不会让别的客人得逞的,反正到时候他卖他到小倌馆时,先上他一回,上完后再给他吃解药,解药要解了药性还需要一会,趁这点时间,他就可以逃之夭夭。
就算简衣寒日后想要报复他……他就躲在肖府里不出来了,何况,简衣寒那样的人,心高气傲,定然是不肯让别人知道,自己曾经被卖到小倌馆里去过的。
肖元元这么一想,心中就舒服了不少,在账房里支了不少银子,到了外面一点的城市,重金买了迷药来,异香阁鬼医的药,哪怕是通过江湖郎中卖地,那也是极品!!
肖元元深吸一口气,做完了这一切后,就写了一封言辞诚恳的信件,托人带给简衣寒,言明到城外某个地方,相聚一叙,希望能够尽释前嫌,日后,他们两个可以亲如兄弟,再也不会出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简衣寒一看到信就知道肖元元又在谋划什么了,不动声色地吩咐下去事情,说他要出去一趟,暗自却十分警惕。
来到城外时,看到肖元元摆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面上挂着的笑意近乎有些谄媚,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不显,淡淡道:「肖公子这是干什么?」
肖元元叹息一声,道:「简公子,我想我们之前有许多误会,而且奂西县里也传遍了这些误会,我觉得……我们可以来此好好谈一谈,喝喝酒,增进增进感情,往后亲如兄弟,这样,外头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简衣寒哼了一声,淡淡道:「你觉得,我会上当?」
肖元元立刻一副受伤的模样,道:「简公子,我当真是诚心诚意的!」
简衣寒淡淡看他一眼,道:「既然如此,那这些酒菜,你都喝一遍吃一遍,这样我才能相信你。」
肖元元早料到他有此一招,不由感谢起了那把迷药卖给他时,还说了不少下药技巧的江湖郎中,他将壶里的酒喝了一半,又把那菜全部都吃了,诚恳地看着他,道:「你看,没有药吧……」
简衣寒慢慢坐下,手指摩挲着腰间一枚不起眼的珠子,淡淡道:「你……该不会是,先吃了解药吧……」
肖元元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干笑一声,又诚恳地看着他,道:「怎么会呢?你我之间又没有深仇大恨,我不会这么做的。」
简衣寒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拿起筷子,竟然当真吃起了菜,一连吃了几道,肖元元十分上地道给他斟酒,边斟酒边骂自己从前太过调皮,而且总是得罪他,希望他大人有大量能够不计较。
简衣寒星眸扫他一眼,肖元元剩下的话忽然说不出来,不由暗道,怎么还不倒啊还不倒?
简衣寒的眼迷离了一瞬,手撑着桌子,冷眼看他,道:「你当真下药?!」
肖元元吞了吞口水,一连蹦开了三步远,硬着头皮地想等他药性发作了再走近。,
简衣寒背上竟然还背着长剑,先前肖元元没有发现,而现在简衣寒抽出他身后长剑时,肖元元不由有些冷汗,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冷静些,不要乱来。」
简衣寒撑着剑,却是终于撑不住了一般,倒了下去。
肖元元折了一根树枝戳了戳简衣寒,简衣寒没有反应。
肖元元轻声道:「简公子?你迷晕了没啊?」
简衣寒还是没有反应。
肖元元的心剧烈跳动了起来,不由道:「这……这可不关我的事情,谁叫你……我这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不,应该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说着,他就把简衣寒半扶着往旁边藏匿的马车里走去,多亏上次简衣寒的那招,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带走。
一连驾马驾了半日多,肖元元终于到达了附近的一个大城市,如今天才刚蒙蒙亮,把简衣寒带到这边最大的一个小倌馆后,肖元元咳嗽了一声的,道:「老板,你看看这个货色,值多少钱?」
那老鸨看了简衣寒的容貌,不由惊叹,肖元元看她那副垂涎的模样,不知怎么地心中不爽,道:「快点开价啊,你不要我就找别家了。」
老鸨连忙道:「要要要!不过啊……公子,他虽然算极品,但身材高了些,是否……嗯,这个价格嘛……」
肖元元哼了一声,道:「就不兴有人喜欢身材高大的吗?你快点开价,我赶时间呢……」说着,他却是转了转眼珠,道:「其实……你价格给低一些也没事……不过我有个要求。」
老鸨道:「什么要求?」
肖元元假惺惺地叹了口气,道:「本来我是要先享用一番他再把他给卖了的,想不到路上竟然没什么机会……啊,他其实是雏呢!真的,后头绝对是雏!只不过……他这第一夜,当然要给我了,只接过一夜客的人,你们也知道,其实和雏也没太大分别……」他露出个你懂我也懂的笑容。
老板立刻心领神会,「公子是想在我们这里欢好一番?」
肖元元嬉笑道:「不错不错,你可以把卖身契拿过来了。」
老鸨立刻差人拿来卖身契,一式两份,她还在契约上加上了让肖元元先春宵一刻的条例。
肖元元不敢真的把简衣寒卖了,于是在按手印时,故意模糊了一点地方,想来老鸨是不懂其中奥妙的,至于签字,就和她说,要过一夜才签。
选了一间最大的房间,肖元元把简衣寒拖了进去。然后想了想,又把他衣服给脱了。
简衣寒中了迷药后十分安静,眉眼也不再有那令人气得牙根痒痒的讽刺意味。
肖元元看他看了许久,几乎看呆了,然后想起自己的目的,不由吞了吞口水,将简衣寒裤子也给脱了,这样一个人躺在床上,真是让他心中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十分痒痒。
肖元元是不懂什么情趣,他只是觉得,要先让简衣寒痛一下,于是他把人翻过去,就直接扒开人家的臀,想要直捣黄龙,只是顶了几次都进不去,简衣寒眉头微微蹙了。
在肖元元四处晃悠找来润滑剂想要给他润滑时,简衣寒却忽然暴起,将他手腕捏住,把人给压到了床上。
肖元元吃惊地道:「你怎么会?」
简衣寒眸子如千年寒冰一样散发冷气,不怒反笑,道:「你很失望吧?」
肖元元立刻惊慌失措地大叫,「救命!救命唔……」
简衣寒如狂风肆虐般啃咬着他的嘴唇,舌头几乎探入肖元元的喉咙,肖元元被他吻得十分难受,不由使劲挣扎,同时,被他大力攥紧的手腕,也疼得他撕心裂肺。
竟然会这么疼,他觉得他的手都快断掉了!
简衣寒把肖元元的衣服给扒了,将人翻过来,扒开他臀瓣也是没有润滑地直捣黄龙。
肖元元哀叫一声,疼得眼前一黑,简衣寒抓了他的腰不让他挣扎,开始狠狠地 捣进去。
「疼……不要……好疼……啊啊……」肖元元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十分凄惨。
简衣寒一点情面也没有留,重重得进重重地出,他怎么会告诉肖元元,他身上带着鬼医的驱毒珠,根本没有中迷药,他是用了龟息大法的一层功力,路上的时候,他虽然呼吸缓慢,看起来像是中了迷药昏迷不醒的模样,但其实外界的动静,他全都能听见。
知道肖元元要把自己卖进小倌馆里时,简衣寒是真的起了杀心的,而他把自己脱光了放在床上,想要上他时,他便强行突破了龟息功,狠狠CAO弄他。
本来想的是如何把他千刀万剐,但真的临到头来,简衣寒却只是狠狠上他而已。
将肖元元的臀瓣扒得更开,简衣寒恶狠狠地进入。
肖元元张大嘴如同被抛上岸的鱼一般,哭道:「不要……不要……啊……好痛……太深了……别捅了啊……别进来了……好痛……」
虽然身体情不自禁地就分泌了肠液润滑他的进出,但毫不留情的鬮插仍旧让他苦不堪言,这回简衣寒比他们两个第一次还要粗暴上几分,第一次好歹只是无情而已,这一次却带了怒气,像要把他弄坏的怒气。
肖元元忽然开始后悔了起来,怎么就会想到这样的方法。
简衣寒咬着他的耳朵,阴冷地道:「你下次再敢这么做,我就用棍子也捅进你这里,把你捅得肠穿肚烂,你信不信?」
肖元元呜咽道:「我信……呜呜……我信……好痛……」
简衣寒冷哼一声,更加凶狠地进出,直到这一次完了,才将鬮液倾注到他体内深处,撕了床单给他,道:「把脸擦一擦。」